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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子终于松口要放他们二人离开,那蛟魔自然是欢喜非常。虽然没有得到朝天阙玉石,但起码他不会在这个地方送命。而那鱼灵子则表情迎合,内心里窝了一肚子气。
“走,快走。”蛟魔驱赶着他手下的那一帮妖王,带领着一批妖兵,急急朝山下行去。
金鳞子见众人离去,先返回那子虚国,将一干事宜详细交代一番之后,便起身朝那南海而去。
不多时,南海便在眼前,金鳞子依旧从后山而上,不做丝毫逗留,径直朝潮音洞而去。观音菩萨正在洞外打坐休息,不想那金鳞子突然而至,一脸的忧虑之情,让其实难琢磨。
金鳞子为观音办事,全为报答昔日之恩和解救白荷。眼下,那白荷正在莲花池中静养,还需要耗费太多的年月,而他的任务便是保护金蝉子顺利在人间度过十世,然后回归。
因此,他之忧愁,势必会关系到金蝉子。如此一来,倒叫菩萨感到极为担忧了。
“金鳞子,何故此时来我落伽山?”菩萨一边说话,一边推算着金鳞子此来的真正意图。
“特为金蝉子一事。”金鳞子直接进入主题,说出了菩萨的心中所思。
“金蝉子?莫非他已在人间经历了九世劫难?”
菩萨刚一说完,金鳞子就立即觉察到了异常,他越来越坚信。金蝉子的第十世已经被安排好,从菩萨的言下之意中,他能窥探出这一点。可是现今已不能再单单停留在猜测的阶段,他必须弄清楚佛界贬下金蝉子的真正意图。
“菩萨,金鳞子斗胆一问。佛祖让那金蝉子去往下界度劫,究竟有何用意?”
“凡我佛门弟子,在那世上都需经历万千劫难。金蝉子履历甚少,故此佛祖让其下界历练,好修身成佛。”菩萨双目微闭,从她那庄严肃穆的神情里,丝毫看不出有一丝的破绽。
“菩萨,想那金蝉子需在人间经历十世修行,为何他地第十世修行。不由地府去定夺?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金蝉子乃十世修行的好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金鳞子都认为这是无须争议的问题。而作为穿越人士和西游记爱好者的金鳞子,自然对西游情节是情有独钟,所以他此时问起,原因无他,就是为了从菩萨的口中得到证实。
“十世修行?只安排前九世,你到底想打探些什么?”菩萨暗自说着,然后向金鳞子发问。
“金鳞子身为金蝉子地守卫者,这是您交给我的任务。所以,我必须帮助他完成十世修行,而不是九世。眼下已经处在第九世修行的金蝉子。遭遇到了一个极大的麻烦,所以我想从您那里得到证实。”
“有些问题你无须妄自猜测,只要你能维持金蝉子九世的安全,就已经足够了。”菩萨的话非常明了,她是不会告诉金鳞子真相的。
“真相是什么?一定就是转生成为大唐朝的唐三藏。然后到西天拜佛取经,这还用说吗?休想瞒我。”金鳞子兀自想着,但是他却不能将此事说出来,不然一定会被菩萨视为是拥有了一项未卜先知的法术,惹出麻烦来也不可知。所以他想菩萨亲口告诉自己。
如此一来。他就不得不将鱼灵子所说之事如实禀报了。
“菩萨,在金鳞子与那地府地妥善安排下金蝉子已经在人间安然经历了八世。如今已进入第九世的修行,可是此时金蝉子遇到的麻烦,却非我金鳞子一人之力可以解决。”
“金鳞子,你莫用谎话诓我。你有莫大神通,难道我却不知。即便那人间有几件棘手事,你还不能解决?”菩萨倒是挺相信金鳞子地,而她之所以这般想,也是综合多方面考虑。
“可金蝉子的身边,出现了一批不速之客,而这些不速之客大都不是那人间的凡人,而是拥有强悍法力的妖魔,甚至于……”金鳞子没再往下说,而只是凝神望着依然打坐中的菩萨。
听及此处,菩萨却才善目微开,从她那莲花座上站起身来。随后问道:“甚至于什么?难道还有什么妖魔是你对付不了的吗?”
“不是。不是妖魔,而是神仙,天庭的诸位神仙。”
菩萨乍一听这话,着实吃惊不小。想那天庭的实力是何等了得,整个佛界也是不及。
“不要听信妄言,我佛界之事,想那玉帝断然不会插手,即便是插手,那也是从旁协助,而非你所说的那般。”菩萨的面容释然开来,貌似对此并不担
“可是,这是我亲耳从一名天庭神官口中听得地。菩萨您有所不知,那天庭虽然与佛界交好,但那也是面和心不和,他们的万年大劫已经在佛祖的协助下安然度过,而佛界之大劫尚未开始,它们有可能从中阻挠。”金鳞子用极为肯定的语气说着。而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菩萨地神情里显现出一丝诧异。
“佛界大劫?似这般妄言猜测,道听途说之言,你也相信?我佛门弟子人人顺应天道,修行加身,何来劫难?”菩萨说话一般都是极为轻松的,但是说这句话时,金鳞子却能感觉到其语气的沉重性。
如果金鳞子猜的不错,一定是自己无意当中言中了佛界的机密,才会使得菩萨这般动容。
“这不是道听途说,那天庭早已出动人手,对金蝉子一事强行干预,甚至还起了歹念破坏其修行,以至达到不可告人地企图。如若不是我从旁协助。金蝉子地修行恐怕早已中断。”
“哦,果真有此事?”
“绝对属实,无半句戏言。”
金鳞子说完,菩萨语歇,先在那潮音洞前走上一圈,然后对金鳞子说道:“你且在此等候片刻。”
话音刚落,菩萨便兀自走进洞中。金鳞子等待良久,那菩萨却才出来。依旧盘坐在莲花座之上,摆出一副威严之仪。
“金鳞子,佛道两家,于三界之内本已共存,俱为一家,共同维护三界秩序。而不管是那一方的修炼者,都要经历劫数才能修成正果,只有在不断地轮回之中找到真谛,才会使修炼之途延伸到永恒。刚才你之言,我已知晓。至于佛界之劫,乃为定数,也无须隐瞒。只是金蝉子作为化解此劫的关键人物,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么说,佛界之劫就要到来了?而金蝉子的第十世将卷入到佛门劫数之中,是不是?”眼见菩萨已经向自己道出了真言,金鳞子连忙向其求解疑惑。
“你说的不错。金蝉子的第十世修行,的确已经被佛祖内定,不会由尔等插手。但如今,如若你之言属实,原先定好的就必须改变。”
“金鳞子句句属实。”
“事关重大,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你不可妄言。”
“这?菩萨您也知道,我与那天庭本有过节,至今尚未和解。既然金蝉子的事情与天庭搭上了关系,那我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正好趁着此时,金鳞子将这重担卸下,好推脱点这份苦差。
“既已功成,你定会身退。可是此时尚未功成,又何以身退?你与那天庭之隙,迟早需要化解,何不就着此次机会呢?”
“机会?这叫机会?”保护金蝉子,就会再度和天庭发生摩擦,而菩萨居然将其视为机会,这倒叫金鳞子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错,正是机会。既然天庭插手一事尚未得到证实,现今就让你去证实,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好让金蝉子顺利进入第十世的修行。”
“我?我去天庭查探?”
菩萨点了点头。
“为什么又是我?我保护金蝉子就够了,去天庭的事您就交给别人吧。”
“此事还需你亲去。至于为什么?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第九章 潜入天庭(2)
菩萨话里有话,这一点金鳞子还是听的出来。
“菩萨,我金鳞子自问不是什么老实人,可在他人面前却不曾打过哑语。刚才您说的有原因?究竟是什么原因?”因为刚才菩萨说这句话时,神情有些怪异,所以金鳞子追问了一句。
“你只消去即可,无须多问。到时候自然让你知道。”菩萨将金鳞子的提问驳回。
菩萨既然不让自己提前知晓,金鳞子也就不便再继续问下去。可对于潜入天庭,却调查内情,这对于他来说,倒是一件挺棘手的事情。
“金蝉子已在那第九世中修行,我自会派人前去相助,你无须再为此操心。只需去那天庭,获悉一些内情,及时禀报我即可。”
“天庭与我有过节,又怎么能轻易而进呢?弄不好又会酿成一场灾祸?菩萨,您说是不是?”金鳞子实在不想去,因此他此刻便给菩萨出点难题。
可是此题却难不倒她。菩萨微微一笑,从那莲花座上起来,背对着金鳞子说道:“既然让你去,自然要保你平安。”菩萨说完,即命那慧岸使者上前,对其言道:“你可将此事说与金鳞子听听。”
“是,菩萨。”慧岸使者对菩萨作揖之后,便转过身来,对金鳞子说道:“近日,我听弟弟哪吒说,那执掌天河水族的右将军擅自离职,不知去向。”
“执掌天河水族的右将军擅自离职,于我何干?”
“先听我说完。那右将军离职,非去往了他处,乃是因为一个念头想不透彻,又听闻我佛如来处专门为人排忧解惑,故此只身去了西天雷音寺内,要听我佛如来讲经。”
“佛祖讲经,听者得大彻大悟,那右将军因此驻足西天。被佛祖留下,听讲一月,如今已过三日,还有足足二十七日也。”慧岸使者说完,菩萨又接着说道。
“右将军被佛祖留下。也就是说如今这个位置是空缺的。而三太子还尚未将此事禀报玉皇大帝。这样一来,我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填补这个空缺。天那,这难道就是菩萨的阴谋?想及此处,金鳞子开始明白菩萨让慧岸使者说这句话的原因所在。
而事实也恰恰如金鳞子所预料的那般。菩萨接着就提到了这一点。
“金鳞子,如今这一神位空缺,距离右将军归位还需二十七日,你便前去填补,一来是为了打入天庭内部,查探到一些内情。二来也可为那右将军顶职。不为玉皇大帝责罚,也算是功德一件。”
“靠,不愧为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居然将这等顶替冒名的勾当说成是功德一件。没办法!”金鳞子这下可被菩萨给彻底诓进去了,再来寻找理由已是不能。
“只有二十七日吗?”
“不错。我想这二十七日,已足够你打探到内情了。不过你要记住,凡是都要忍让,千万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看成破绽?那天庭的可都是些厉害角色,法力广大,辨别真假地技术绝对一流,能看不出真假?”
“金鳞子,你别扯开话题,你的本事。我还不知晓吗?现今的你,已经脱了妖俗之气,周身被一股灵气环绕,就算是法力再强悍的神仙,也不能分辨出你的原形。”
其实菩萨说地这话。金鳞子还是赞同的。毕竟自己在本体修炼到极限时,就等同与进行了二次进化,当身体彻底进化成黄金巨龙时,其实他的本体早已经超出了妖类的范围,而直接上升成为了神族。
“那右将军的模样。我是见过的。就让我再次为他加持一道变化术。你即刻便与慧岸一同去往天庭。”菩萨点了几滴甘露,然后吹了口仙气。那金鳞子体内便立即催生一股元气,与菩萨这口仙气相接,在形成一股变化之力之后,金鳞子就感觉自己的体形以及面容发生了巨变。
不多时,金鳞子就换了一副模样,正如菩萨口中提到的一般,此时的他已经是那名执掌天河水族地右将军了。
在进一步完善了变化后的身形后,金鳞子与慧岸使者便离了南海,径直朝那天庭而去。
半途中,那慧岸使者对金鳞子叮嘱道:“现今你的身份便是天河水府地右将军,待伙见到三太子以及天河水神时,可千万不可造次。其余的一切事宜,我全都为他安排好了。”
“你说怎么地就怎么地吧。”金鳞子才懒得去和慧岸使者答话,他爱理不理地应了一句。
随后,他们便来到了天宫圣境,不出任何意外,那慧岸使者遇见的第一位神仙便是值日星君。
值日星君见慧岸使者前来,举动迎上去,但见得其身边之人乃是离职三日的天河右将军时,他不禁吃了一惊。
“右将军为何会与慧岸使者在一起?”
右将军擅自离职一事,这值日星君自然知晓,所以慧岸使者也不便隐瞒,于是说道:“右将军去我佛如来处求惑,三日便已大悟,菩萨特命我前来知会一声,请玉帝不要责罚于他。”
“哦,原来如此。责罚倒也不必,此事陛下尚未知晓,只需右将军及时归位即可。”
“如何甚好。”慧岸使者话音刚落,金鳞子早望见那天边飘来一朵祥云,云上者,正是三太子哪吒也。
值日星君见三太子前来,先作揖,而后说道:“右将军今日可归位也。”
“那就好,赶快跟我来吧。”三太子协着慧岸,带着金鳞子这个假将军,一齐朝那天河水府而去。
而三太子并不知晓此时的右将军是金鳞子变化而成,还只道其真如慧岸使者说的那般,只三日时间便回。因此一路上也没多问,只是将右将军送至了天河水府,让其继续坚守岗位。
待到金鳞子入了天河水府,那慧岸使者便被三太子哪吒协着,一同往天王府而去,他们是想趁着此刻好好团聚一番。
如此一来,金鳞子便真的就成了所谓的天河右将军了。
“这右将军的职位到底有多高?不会是和那猴子的弼马温在一个档次吧。应该不会,至少也是个将军,不会这样那样地听人使唤。”返回了天河水府,那金鳞子就先在天河里游荡一番。
这天界地天河,其实和那人间也没多大差别,和原先金鳞子所想的可就大相径庭了。
天河之水,都是些琼浆甘露,而给天河铺底的乃是那万千星辰。可是,在金鳞子眼前出现的景象却并非如此,那天河之中,除了水质好,有一种清凉感觉之外,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特殊了。
河下依旧是淤泥,只不过这天河下地淤泥却不似那人间的淤泥,全都是白色的,就像是石灰一样,而那石灰般的淤泥之中,依旧生长着水草,丰盛的水草不仅生长在天河之中,还蔓延到了河岸两旁。
而就在金鳞子漫无目地地游荡时,却被从不远处地叫声给喊住了。
金鳞子转过身来,只见那水域里行来两名水族天兵,不知对方是敌是友,金鳞子二话没说,就要上前将这两天兵放翻。
“将军停手,看清楚了,是我们俩啊?”
“你们?”金鳞子惊愕,心下知道有些糟糕,毕竟在继续右将军身体之时,没有连同他的记忆一起被复制下来,如此一来,可就要闹笑话了。
这两天兵定是那右将军所属实地。
想及此时,金鳞子便笑着说道:“哦,原来是你们啊。”
“对,是,是我们。”两天兵在金鳞子面前点头哈腰起来,态度甚为恭敬。
随后,在与他们的交谈之中,金鳞子方才得知,这两个兵卒不是别人,却正是右将军手下的两名士卒,专听他使唤的。
“将军这几日去了哪里,前日里天蓬元帅来视察天河水府,见您不在,对我们是又打又骂,好一番折腾之后才愤愤离去。可苦了小的们了。”
“什么?天蓬元帅,他来天河查探?”金鳞子听到这名号,知道此乃猪八戒前生。可是仔细想来,他却老大不高兴了。
毕竟,执掌天河水府的并非自己一个神,而最高领导者还是那天蓬元帅,也就是说,他这个右将军,至少比天蓬元帅低那么一个档次。
第十章 天蓬元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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