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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何解,听不大明白。”
“上仙对我东海施以援手已不下三次,前几次均为大手笔。试问在我东海周遭,有哪个水域,哪个山头的仙家魔王,不知晓我东海原本是有您这样一个守护神的。既如此,他们断不可轻易来犯,因此东海近来才得以安宁。”
“哦,如此说来,倒是我的缘故,才使得各方不敢轻易来滋扰,才最终使得东海有现在之景象的。”金鳞子多次出手搭救东海,有惊天之能,威慑作用何其大也。再加上东海辐射范围甚广,又有谁人不知呢?
“事实本就是如此。”
“好了,好了。老龙王,此来,我是特地来请教你地。”金鳞子赶紧奔主题而去,欲谈及秘籍之事。
“请教?不敢不敢,上仙只吩咐就是了。”
“我近来得到……”金鳞子正欲说出自己从鱼灵子身上得到了那本天庭遗落的神秘,但是一想起,这东海龙王原本与那玉皇大帝是通气的,因此打住不说,转而问道:“你有万载之寿命,比我不止多上十倍,该是对这天地人三大界以及四大部洲的事情知之甚多甚广。如此我有一困惑,想求得真解。”
“上仙需要解惑,小龙自当协助。”东海龙王甚为恭敬,坐在正殿之中,一直视金鳞子为主,而自己为从。
金鳞子对这些礼仪虽不适应,倒也懒得去调理,于是问道:“你可知道,大凡妖魔内丹,是有属性类别之分地吗?”
东海龙王稍稍思绪了片刻,随后才答道:“妖魔内丹乃妖类元神之载体,全部妖力蓄积之本元。可小龙从来都只听到过妖魔分三教九流,而从未听说过妖丹还有属性类别的?”
“这么说,妖魔内丹应该都是一个类型的了,不分类别?”金鳞子反问道。
“是这么说的。”龙王说的有些不肯定,金鳞子料定他未下结论。果不其然,那老龙又接着言道:“如果上仙非要将妖丹分门别类的话,可由妖魔本身的类别来划分。如此一说,那妖丹倒是有属性类别了。”
“哦,其实我也是这么想地。但不知天下妖族,体内之妖丹如若要分门别类地话,该有多少类别,又是哪些类别吗?”金鳞子问的话难免宽泛,叫东海龙王无从回答。
他思之再三,虽然心理没个答案,但是最终还是说出了一
“妖魔修炼地层次不同,妖丹蓄积的妖力不同,这就可按照妖力等级来划分。而妖有天妖地妖,有血肉炼就成妖,也有草木修炼成妖,这就可按各个属性来划分。”
似如此说,东海龙王倒说不出个头来,索性就一言锁定道:“依照如此方法分下去,该是几十种分法。每一种之中又可以再度细分。然后…………”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金鳞子打断了龙王的话,继续问道:“我就直说了吧,你可知道何谓至阴妖丹?何谓至阳妖丹?”
听到金鳞子提及此处,那东海龙王的表情已给了他答案。
“请恕小龙愚昧,从未听说过这类妖丹。但是小龙估计,至阴也好,至阳也罢,说的应该不是妖丹的属性,应该是妖魔本身的属性,属至阳或者至阴。”
东海龙王所言的正是金鳞子心中所想,而他接下来要问的却是最为关键的。
“似这等妖丹,究竟能在什么地方寻的到?”
“四大部洲,妖类数以亿计。但既然是至阴至阳,那最起码也是妖仙以上等级的实力,并不是所有妖类都能具备的。”
“也就是说,寻找这类妖丹,只需寻找法力强大的妖魔,只有从他们的身上才能获得至阴至阳的妖丹。”金鳞子插话说道。
“应该是这个道理,不过小龙对此认识肤浅,不便再与上仙提点。您向来与观音菩萨交好,她神通广大,所知者定然比小龙更多多广,何不就此问题向其询问,也许能问出了所以然来。”东海龙王不能帮助金鳞子解决问题,因此他想到了菩萨。
提到观音菩萨,金鳞子倒有了主意,只是他这么一问及,万一被菩萨知晓了《寂灭》秘籍的事,那就不妙了。所以,若要真去向菩萨索问,他还需三思而后行。
不过,从东海龙王这里,他总算是得到了点对阴阳丹的认识。所谓至阴至阳,说的乃是妖魔自身的属性,而与妖丹本身无关。
可是什么样的妖魔才能称的上是至阴或至阳的妖魔呢?法力强大的妖魔自然是备选之列,但是金鳞子确信,这不是唯一的条件。
第二十章 巫族秘法(3)
虽然有秘籍在手,但是没能弄清其中所记载的具体修炼途径,如若兀自猜测,极易误入歧途。金鳞子现今已有强大法力在身,实在没有必要再去冒那个险。
可是,拥有极品在手而不去修炼,试问又有哪一个强者能够忍受的了?因此,在告别了东海龙王之后,他决定先返回天台山。即便那里聚集的都是他的下属妖王,但是覆盖面极广,所知者不一定比东海龙王少。
天台山腹地,经历了前一次的战时准备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争端。如今已然恢复了往日的繁盛。山林之中,妖洞之前,都散乱着数量不等的小妖,在各自的妖王的带领下,全都井然有序的操练着。不过,大多数小妖都很清闲。
金鳞子折返回天台山,就直奔洞府而去。正在山前教授下属妖王变化神通的青牛,一见金鳞子归来,就遣散了操练的妖兵,并着各洞妖王赶来迎接。
见此情景,金鳞子一切从简,直入洞府之中。不过,青牛头领这次迎接的方式却与往次不同。因为各洞妖王除了正常的行礼之外,居然都一齐向金鳞子道贺来了。
洞府中,金鳞子惊奇,问起青牛:“有何喜事道贺?”
青牛从列位妖王之中站起,对金鳞子言道:“大王与万寿山五庄观的镇元子,如今已兄弟相称,乃为一喜。”
“地仙之祖也好,凡夫俗子也罢,皆是虚名,更无喜可言。”不是青牛提及,金鳞子还真的忘了有这么回事。而更为重要的是,这对于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大王说不是喜就不是。可是另外一件,那可绝对是喜事一桩了。”
却才青牛提起五庄观镇元子来,他就知道自己在万寿山的事情,已被天台山的众妖打听到了,传到了各洞妖王的耳里。因此青牛言还有一桩喜事:莫不就是诛杀了鱼灵子了。
“大王亲率万寿山地仙,荡平白骨山,一举灭了黑鱼精与白骨精。实乃我类之无上光荣。而更为重要地是,大王还从鱼灵子身上得到了……”
“别再说了。”金鳞子知道青牛接下来要说什么,所以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青牛领会了金鳞子的意思,朝着分列在妖洞之中的各路妖王巡视了一圈后,适才低下头去,没再言语。
可是此时,金鳞子的心里却好似倒了五味瓶一般,横竖不是滋味。就刚才青牛的那一番话。已经充分证明了自己在白骨山诛杀鱼灵子,抢夺得巫族秘法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天台山。
从西牛贺洲的白骨山,到东胜神洲与北巨芦洲交接处的天台山,路程何止几千。途中不仅要经过众多人类聚集地,妖类聚集地,更有多处仙山福地。
如此一来,金鳞子从黑鱼精身上得到巫族秘法地消息,岂不是在四大部洲。甚至是天上地下都传了个遍。要真是这样,他倒是麻烦缠身了。
金鳞子的一声断喝。使洞内本来喜庆的气氛变的严肃起来。青牛没敢再说,其余各洞妖王更没有一个再开口说话。以免惹金鳞子生气。
良久的沉寂之后,金鳞子轻哼一声,示意青牛退去各洞妖
青牛会意,让在座的各洞妖王皆都回避,而他自己刚出洞府时,却被金鳞子叫下:“青牛,你留下。”
面对着金鳞子那严肃而微微带有点怒气的脸与眼神。青牛禁不住有些心惊胆战起来。
“说。你是从哪里得知此消息的?”
“大王,您说地是与镇元大仙约为兄弟的事吗?”
“不。是关乎到鱼灵子的。”金鳞子马上补充说道。
“鱼……灵子?”青牛低下头去,不敢正视金鳞子的眼睛,半晌才缓缓地言道:“是属下派人去西牛贺洲打听得到的。”
“打听得来?从哪里打听,又有谁知道鱼灵子身上有本上乘修炼?”金鳞子的语气变的极为严厉起来,这个消息他只想永远封锁,此刻被青牛提及,自然是火上浇油。
“大王,这?”青牛惊的立即跪拜在地,惶恐不安地说道:“青牛有罪,没经大王同意,私自调派天台山妖王往各处打听大王的消息,实则担心大王地安危。却不想,暗中在西牛贺洲得知这么回事,以为喜事,故此说起。”
“什么?暗中?这个消息是你调派出去的人亲自带回来地,而不是从西牛贺洲道听途说的?”
金鳞子说到这里,青牛可算是明白了他地用意。“原来大王是不想此消息为外人得知啊。”
“大王,请您放心,此消息只有派出去打听的四个妖王,以及刚才在洞府之中的三路妖王知晓,其余妖众没有一人知晓,更不会泄露此消息。”
“哦,原来如此。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金鳞子稍稍迟疑了片刻,又补充言道:“你暗中传令各洞妖王,如若有谁胆敢将此事泄露半句让外人知晓,杀无赦!”
口气如此之生硬,青牛实在是有些胆寒,慌忙回到自己的洞府中安定心神,然后召集各洞妖王,将金鳞子的话传达了下去。
金鳞子的脾气一向很好,对下属也极为友善。即便如此,各洞妖王却依然猜测不出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因此也就对他不甚了解。这回,金鳞大王的一个气愤,一个严令,让各洞妖王是人人自危,生怕捅了篓子。
如此,原本喧嚣地天台山,瞬间变地极为安静,很少再有妖王私下言语,青牛更是常与金鳞子搭言,窥探其表情与心境,试图揣测他的心思。
平息了这个“道贺”风波之后,金鳞子便在天台山逗留下来,并选定原先修炼通天秘典地洞府石屋,专门用以参悟《寂灭》所用。
约莫十日过后,金鳞子通过对秘藏在洞府石屋之中的各类的研究,对修炼《寂灭》秘法,总结出了一套尚不完善的理论。但是寻根究底,他所做出的努力,只是弥补了秘籍在残缺方面的缺憾,而不是说真正参悟出了具体的修炼途径。
突变修炼是寂灭秘籍的后半部分,而失去的前半部分,却是整个修炼过程的基础,依照前半部分遗留下来的几页论述,金鳞子几乎翻阅了不下几十种,当然最为可贵的依据,便是当初从通天秘典之中所得到的巫族修炼法门。
寻着巫族的修炼法门一路延伸下去,金鳞子终于寻觅到了基础的大概内容,并辅助以修炼,从修炼之中融会贯通,进而得到了证实。
“原本在通天秘典之中只作为旁门左道和不成体系的邪功来记录的巫族秘法。没想到修炼起来,竟与我的本体是这样的适合,难道我金鳞子本身就是一个邪恶的实体?”
金鳞子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
不过他总归是只耗费了十日之功,就弥补了残缺的寂灭,并将后半部分的突变修炼熟记于心,倒背如流。
在山中的日子总是凄苦的,这不是缘于对物质生活的享受,而是精神,他感觉太压抑了。
然而就在这时,天台山来了一个,金鳞子所认为的不速之客。
这人不是别人,所有天台山的妖王都认得,便是观音菩萨尊前的慧岸使者。
慧岸使者的突然降临,打乱了金鳞子的最初计划,但是他来,必是菩萨吩咐。
“莫非是白荷又出了事故?”思及此处,金鳞子命青牛将慧岸带入洞府,仔细问来,却不是那么回事,白荷在落伽山上原本生活的很好,而是观音菩萨,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与金鳞子磋商。
慧岸使者将菩萨的原话通传,所用到的也是磋商一词。这个名词金鳞子还是能领会的。观音菩萨是本着与自己平起平坐的态度,有要是与自己商谈。
那会是什么呢?突如其来的召唤,使金鳞子的心绪再度陷入不宁,毕竟在他看来,没有参悟并且修炼成寂灭之前,都还是非常时期。在此时期之内,有要是相商。
莫非又是关乎到巫族秘法的?
“既然菩萨郑重相请,我便随你走一趟。”金鳞子思之再三,不明菩萨意图,索性就随着慧岸往南海而去。
第二十一章 解惑(1)
南海落伽山,金鳞子怀着不安的心情步入了紫竹林中。片刻之后,便望见了盘坐在莲座之上的观音菩萨。
毫无疑问,菩萨定是知晓了他已到来,微微张开了眼睛,一眼望来,正与金鳞子的目光相接。
金鳞子心想,自己即便得了鱼灵子的巫族秘籍,又与菩萨何干?因此也并没过多顾及,很快就来到了菩萨的身边。
菩萨示意慧岸使者带着捧珠龙女以及守山大神离开,自己则单独引着金鳞子进入了潮音洞中。观音的诡异行为使得金鳞子有些惊慌,不过这种心境仅仅只发生在在进洞之前,一入洞内,他的慌乱感就瞬间消失了。
菩萨选定了莲台坐定,神情虽不能用严肃来形容,但也显得极为庄重。
金鳞子心中充满疑惑,只是立在一旁,试图揣测菩萨的心思。这时观音菩萨却示意金鳞子就坐在她正前边的蒲团之上。
“菩萨让金鳞子此来,有话不妨直说。”金鳞子刚一坐定蒲团,就对菩萨问起此次相请之事。
面对金鳞子急不可奈的追问,菩萨的面容极为柔和,良久之后他才缓缓言道:“非公非私,却是一件大事,对于你来说。”
菩萨轻描淡写的三两句话,直把金鳞子说的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正所谓做贼心虚,金鳞子虽然没有作贼,但是诛灭黑鱼精并抢夺了他的宝物。这也是件不光彩地事情,因而他未及开口,又再度缩了回去。
“菩萨,您是不是听了些许关于我的流言,需知那些流言可是万万不可信任的。”
“既然流言不可信任,那为何你要如此慌张?”菩萨说话的态度永远是那么随和,但是隐约之间。金鳞子却感觉她的随和之间却夹杂着些许绵力,使人极为压抑。
“我没有,只是感到疑惑而已。还望菩萨尽快相告。”
“金鳞子,你莫急。我来问你,在白骨山你只要降伏了白骨精即可,为何偏偏要取了那黑鱼精的性命?”
“菩萨,可是您向镇元大仙保举我去办那份差事的,还说鱼灵子与我有仇,正好交于我手。今番怎么说出这般话来?”
“好。不争辩不争辩。你帮助孙悟空降伏了妖魔,并救出了唐僧,我本该谢你。可是却也要奉告你一句:天下万法,仅有佛道乃为正统,其余皆为旁门。旁门之中有少数正统之法,但多是左道之术,练则短时间有益,长时间却极为厉害。”
菩萨地话已经说的非常明确,而金鳞子也听的非常明白。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向菩萨言道:“金鳞子是很贪心。可是金鳞子却无错,试问一本上乘的巫族秘法,如若落到如黑鱼精鱼灵子那样一个狼子野心的妖类手里,将是一件多么可惜并且可怕的事情。我从其手中夺来,完全是行正道之举,乃大大的正义之为。”金鳞子一番堂皇的自夸之言,说的菩萨都惊讶不已。
可是菩萨自知,自己惊讶地不是金鳞子如何的厚颜无耻。而是他在说出如此话语之时,却那般的正气凛然,决非一般的扯谎者能做的出地。
“金鳞子,既然你已挑明。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巫族秘法乃为旁门,非是正统,又是上古巫族所创立,历代已久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