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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只是想问得清楚些嘛,你脾气怎那么差呢?既然湿的都要脱下,那真要全身都脱了呢……啊呀!”
突来一声娇喊,使得司空勋心猛一抽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克制着自己回转过头去。
“我现在身上只穿着件肚兜,风一吹来好冷呀!”金璨璨嗲声嗲气地回答。
司空勋只感到血液全冲上脑袋,十指紧握成拳,不知道自己该将这个爱玩火的女子抓起来狠狠教训一顿,还是干脆将自己打昏,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璨璨,你再故意胡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快穿上衣服,还是你要我帮你穿上呢?”低声怒吼,不信这小家伙当真天不怕、地不怕。
却听到银铃般的笑声伴着雀跃的话语:“好啊好啊,若你要帮忙,我当然很愿意喽!”还立刻轻巧地奔到司空勋身边。
“我肚兜的带子正巧也缠住了,就麻烦你顺便帮我解开,勋,谢谢你喽!”娇俏含笑地道谢。
“你是玩真的吗?”司空勋从齿缝中挤出话。
“你可以翻过身亲眼证明啊!”金璨璨从容回应。
司空勋颓然叹口大气:“你──唉,算我服了你!璨璨,你就别再戏弄我了。”遇上她,他真只有认输的份。
“呵……我赢了!”金璨璨高兴地拍着手,下一刻竟还主动地转到司空勋面前。
司空勋吓了跳,急忙闭起眼睛,非礼勿视,严厉出声告诫:“璨璨!快穿好衣服,不准再闹了,否则我真要生气了!”这小家伙未免大胆得太过分。
“男人们不是都爱说‘秀色可餐’吗?你不看会很可惜呢!”金璨璨不怕死地继续逗弄司空勋。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不发威,她真将自己当病猫吗?司空勋被气得豁出去了,索性睁开眼骂人:“你以为这很好玩吗?你实在太不检点了……呃?”待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后,司空勋又顿住了话。
根本没有任何养眼的景象可看,金璨璨早已穿上司空勋的大衣了,那件过大的衣衫还将她从头包裹到脚,她整个人几乎被可以塞下两个她的外衫给淹没,肩线长到手肘地方,袖子摺了两摺还太长,走动时还必须七手八脚地拉起拖地衣襬,否则她准会跌跤。现在的她就像披着被套出门般,模样说有多滑稽就多滑稽!
金璨璨憋着笑,张开双手面对司空勋:“原来我这样叫不检点,那你记得下回叫裁缝做衣服时做小些,这样我穿起来就能检点些了。”
司空勋忍俊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却也没忘斥责她:“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是愈来愈胆大妄为了,捉弄我的这笔帐我一定会和你算清楚来的!”
金璨璨有恃无恐。“只要你舍得就来呀,不过依我看,你先要脱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服,以免还没处罚我就自己先着凉了。”
经她提醒,司空勋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一身湿淋淋,连忙站起要脱下湿透的衣衫,却看到金璨璨眸子晶亮得直望着自己,一点也没有转开的意思。他没好气地指出:“我要脱衣服了,大家闺秀遇到这样的情形应该是会不好意思,然后赶忙转头闭起眼睛吧?”
金璨璨一副恍然大悟样,忙点头:“对啊,哎呀,真是难为情!”赶紧别过身去。
她故作的害羞姿态让司空勋哭笑不得,赶紧解开衣带,快速地脱去身上衣服,再将湿衣裳一一摊开在大石头上晒太阳。
当他在忙碌晒衣时,却听到一声疑问:“你的裤子不脱吗?”
司空勋倏地转头,就发现金璨璨已经不知何时翻回身子,正好整以暇双手抱在胸前,睁着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专注的表情就像在观视一样宝物般!
“该死的!你就不能正常点,像一般女人吗?”他脸红地下意识用手护住胸前,忍不住怒火斥喝。
“我就是用一般女人的眼神在看你啊,嗯嗯……你的身材真好,肌肉匀称紧实,没有一丝赘肉,虽然你穿着裤子无法看到腿有些可惜,但想像它应该也是修长结实,非常地完美,再搭配着上天给你的俊帅脸孔,可说是相得益彰,不错、不错,很好!”金璨璨边评论边赞赏地直点头,给他极高的评价。
她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色眯眯”来形容了,司空勋额头青筋浮现,忙闭起眼睛调息,以免被气得岔了气;再睁开眼时,脸上却平静地没有任何表情,懒得再理会她,继续将手边的衣服晾好便欲走开!
这下子换金璨璨吓了跳,急问:“你要去哪里?”
“午时了,准备午膳!”司空勋淡淡回答。
“我帮你。”金璨璨提议。
“不用了!”司空勋冷然拒绝。
金璨璨心里有数,低低问起:“勋,你……生气了呀?”
“放心,我不想被气死,会多保重自己的!”司空勋不客气地实话实说。
金璨璨撩起裙襬来到他身边。
“对不起,我只是和你闹着玩的,哪料到你这么君子不禁吓,好啦,我以后会尽量乖一点,顶多我装害羞,学着捂脸用指缝偷看你嘛,你别生气了!”拉着司空勋的衣袖撒娇道歉。
司空勋挑眉盯着金璨璨,她赶忙摆出愧疚认错的神情,看得他浓眉愈扬愈高,蓦然司空勋手抱着肚子放声大笑:“世上竟然有你这样的女子,还让我给遇上了,哈……老天爷,您实在对我太厚爱了!哈哈……天啊……”
金璨璨嘟起了小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空勋笑了好一会才停下,觑了眼金璨璨。
“你想是什么意思便是什么了,我去准备午膳。”不过走了几步后又回头丢下一句话:“只是身为女人还是该要有女人的样子,以免以后会嫁不出去!”
“这点不用你操心,我已经有对象了。”金璨璨得意宣布。
“那个人肯定很不凡了,哈……”司空勋不在意地笑应。
傻瓜,那人就是你啊!金璨璨暗笑,见他走远忙叫:“你别走那么快,我跟你一起去!”她可不想被丢下。
“我不会离开你的视线,你行动不方便,还是听话坐在石头上等我!”司空勋交代,往正在树林边吃草的马儿方向而去。
看看自己的打扮,金璨璨只得乖乖坐下,用手指梳理着长发思索……她都将心意明白化为行动了,司空勋竟然迟钝得没有丝毫感觉,看来她还要用更激烈的手段才行了。
司空勋从马鞍旁的侧袋里拿出了预先准备的食物,又从溪里抓了几条鱼,生火烤鱼加菜,两人用着丰盛的午膳。
“我已经许久不曾野餐了,更别说还要自己动手,真不知道怎会答应你做这些事。”司空勋吃着烤鱼怨叹表示。这种事当然是金璨璨提起的了,还要求摒退奴仆打扰,所以下人们都受命待在树林外候着,她大小姐一个,什么都不懂,因此全要靠他堂堂一个少帮主身兼仆人来打点一切了。
“因为我太讨人欢心了,你不忍心拒绝我的要求,说不定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我了呢!”金璨璨提点着司空勋。
但却换来他的大笑:“我还要多活几年,不想那么快被气死或被吓死呢!”
“那我就变得乖一点、听话一点,这样总行吧?”她愿意改变。
“或许行吧,别说了,快点吃!”司空勋根本没将这种话放在心里。
金璨璨却不是这么想。君无戏言,君自然就是指君子了,说出的话便不能反悔,私心认定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了,很好,呵……
“你一脸贼兮兮的,在笑什么?”司空勋伸手点点她颊上狡狯的笑容。
金璨璨忙收起不禁泄露的得意笑靥。“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司空勋轻笑,大掌亲昵,揉揉金璨璨的头。“别灌迷汤了,你高兴,我还未必开心呢!”
“你肯定会很高兴的!”金璨璨抓住机会大剌剌地将身子一歪,便靠着司空勋。不管他提出异议,她决定就是赖定他了!
接下来便是,如何让彼此更加地亲密?第二步作战计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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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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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时分,膳厅里却仍然只有母女俩人在用膳。
金璨璨要再为母亲盛粥。“娘,再喝碗粥吧。”
金夫人摇头。“我吃不下了。”
“娘,您怎吃得这么少?是不是鱼片粥不好吃,那让厨房煮过燕窝粥好吗?”金璨璨提议。
“璨儿,别忙,娘真吃饱了,倒是你自己也没吃多少,快吃吧。”金夫人慈爱地要女儿用膳。
“娘,您一定是担心爹和哥哥才胃口不好,爹也真是的,明明说好三五天就会回来了,现在都过十来天了却还没见到人,虽然有传回消息说是事情还没办完,因此耽误了行程,但到底是什么事要延宕这么久也不明说,害得娘您也不安心,跟着着急!”金璨璨抱怨。
“能令你爹和哥哥花如此多时间解决的事,肯定不简单,娘是担心你爹需要帮忙时却找不到援手,那可怎么办呢?”金夫人叹气说。
金璨璨安慰愁眉不展的母亲:“娘,您别这么忧虑,我昨天已经交代木总管派人前去探视爹和大哥的情形了,我想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的。”
金夫人闻言露出欣慰的笑容。“娘还以为你只顾着玩,不管其它的事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份心。”
“娘,您别以为女儿都在玩,其实女儿一样是为金家在努力呢,一旦女儿的计画成功了,保证所有的事都能迎刃而解的!”金璨璨告诉母亲,肯定出自己的计画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到底是什么计画,这么有用?”金夫人疑惑地看着女儿。
“现在还不能泄露,等成功时,娘您就能明白了!”金璨璨保密。
金夫人轻笑。“你啊,爱玩就爱玩,别冠上好听的字眼。近来你天天都出门,想必等会也要出去玩吧?那还磨蹭什么,还不快用膳!”金夫人拿起筷子为女儿布菜。
“娘,别夹这么多菜,女儿吃不完的!”金璨璨忙抗拒。
“吃不完不准出门!”金夫人吓女儿。
“娘,女儿不依啦!”金璨璨怪叫,膳厅里总算有笑声传出来了。
林威刚从主人房里走出,就被迎面而来的总管事甄强给拦下。
“林威,少帮主醒了吗?”
林威点头。“少帮主已经醒了,你要找少帮主吗?”
“我是有事要向少帮主报告,只是需要耽搁一些时间,就不知少帮主等会是否要出门?”甄强忙再问。
这时从房里传来声音:“总管事,有话就进来说吧!”
“是!”甄强回应,忙走入房里。
司空勋已经整理好仪容,看着走前来的甄强。
“属下见过少帮主!”甄强拱手行礼。
“不用多礼。有什么事吗?”
“少帮主,昨天金家的金友义登门求见,想见您。”甄强回禀。
“金友义?金友权的大哥吗?他来做什么?”司空勋有些意外。
甄强应声:“他是来提无情报,趁此想与江海帮合作,以便夺得金家当家之位!”
司空勋对这事起了些兴趣,在椅子上坐下。“总管事,说明白来!”
“回少帮主,昨儿个金友义带着儿子求见,因为少帮主不在,金友义便将来意向属下表达。金友义表示,金家目前的当家金友权因为无力起振金家事业,其他兄弟们不服他再继续掌管家业,便联合订下了条件,谁能得到南川航运权,又有能力解决金家目前的困难者,他便是金家的新当家!金友义自认自己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前来想和江海帮谈合作,如果少帮主能助他成为金家的当家,金家便愿意臣服于江海帮的统领,成为我帮的产业之一,甚至营利所得之利润也由我帮支配,仅要求能保有金家的名号和金家船只可以挂着金家旗帜继续在南川航行做生意便行!”甄强恭敬禀明。
司空勋微扬唇:“要求还真的很卑微嘛,那他又提供了什么情报?”
甄强回应:“金友权父子目前正在冀城和御史大人见面,欲共谋将南川航权收归朝廷所有,要朝廷出手干涉,金家便能和朝廷私相授受,那航权便会由金家所得到!”
司空勋不屑一笑。“南川航权该由拥有最多船只的人拥有,以朝廷如今国库空虚来看,有能力收购大量船只与江海帮抗衡吗?”
甄强解释:“就是因为朝廷穷困,才能被金家所扇动,想紧捉住这个可以得利的好机会。在南川航行的除了我们的船外,也有许多是私人船只,朝廷只须派兵骚扰这些船主,胁迫他们听命于金家,平民哪斗得过官?这些船只就有可能会倒向金家,成为金家的筹码,如此我们想拿下南川航权就须花费一番工夫,稍一不注意就有可能会失去胜算的,即使我们航权到手,但金家有朝廷在撑腰,难保不会成为我们的一个麻烦!”
“江海帮不会畏惧一个小小的麻烦,就算朝廷,我也不放入眼里!”司空勋傲然冷道。
“少帮主,话是如此说没错,但是既能事先知道,我们就该有所防备,在它还未形成麻烦前就先除去,免去后患!”甄强提出。
司空勋沉吟着不语。
“少帮主,金友义还提到了金家璨璨小姐的事。”甄强再说。
“他说了什么?”司空勋扬眉问。
“这……”甄强却显得有些为难。
司空勋明白这关系到他的私事,难免让甄强难以启齿。“不管是什么话,你尽管说无妨!”
甄强点头出声:“少帮主和金小姐结成朋友之事也不是秘密,但是金友义却直指金璨璨对少帮主别有居心,他说金璨璨一直深受其父亲金友权的宠爱,加上又生得美丽出众,心高气傲,对男人从不假辞色;她也不曾主动和男人相交,更别说特意相陪讨其欢心,而今金璨璨会如此用心对待少帮主,一定是受到金友权的教唆,要她和少帮主周旋,引走少帮主的注意力,免得被少帮主察觉到金友权私下的举动。这是金友义的说法,还请少帮主小心,别中了美人计!”
司空勋冷哼声,脸色不好,让甄强赶紧闭上嘴,不敢再多说。
房里的气氛凝滞了好一会后,突地司空勋站起往外走了两大步停住。“派探子严密监视金友权的行踪,回报他的一举一动,包括金友义和其他的兄弟,再调查金家还剩下多少财产!我要在最短时间内得到回报!”
“属下遵命!”甄强忙恭声回应,但看少帮主往外走去,忍不住大胆开口:“少帮主,您……您还是要和金璨璨见面吗?”
“若真是美人计,我怎能不去捧场呢?”司空勋笑着离开,只是那笑声听起来却让人感到发颤!
甄强开始为那位金家小姐担心了,盼望她可别真对少帮王耍花招,要不少帮主平时看起来和蔼可亲、风度翩翩,一发起怒来绝对是非常吓人的,希望金璨璨无缘看得到才好。
两个骑士一前一后地来到树林前停住,却只看到婢女、侍卫站在林外,不见主人!
“你们家小姐呢?”司空勋疑问。
“小姐在树林里,她说少帮主迟到了,就罚少帮主入林找出小姐。”雪琴回答。
“我家小姐爱玩,还望少帮主多包涵。”常凯微弯身,客气表示。
司空勋一挥手!“无妨,我也的确是迟到了。林威,你留下!”轻喝声,策马入林。
这片位于县城外的树林并不大,树木间隔也有一定的距离,因此即使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