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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情·炎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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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离炎的眼中,究竟算什么?正如他所说,只是他的奴隶吗?仅此而已吗?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吩咐守卫道:“先把她带下去吧,任何人不许为难她。”
“尊宫主令!”守卫将北堂静带进了囚幽阁。
离恨则朝着乾栖宫走了过去。
“明天是我的生辰,我可不可以向你讨一件礼物?”离恨问。
离炎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我要一个人,北堂静。”
离炎的脸色沉了下来,良久,他抬眼看着离恨,道:“你想救她?”
“是。”
离炎看着离恨坚定的眼神,走到她面前,继续问:“为了那个东方怜风?”
“谁也不为,只为我自己,想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生日礼物而已。”她直视着离炎探求的眼神,无畏亦无惧。
离炎看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久,然后仰头大笑两声,道:“你回去吧,我会给你想要的。”
“谢谢。”离恨转身走了。他既然答应了她,就绝对不会食言的。
离恨回到自己的坤娱宫,坐在她的秋千上。任秋千荡得再高,心情还是沉到了低谷。明知道他没有心,她还是失落了自己,再难回头。
太阳渐渐西斜,她就这样,在秋千上坐了一整天。
晚上,辗转反侧,一夜不成眠。天还不亮,她实在觉得心口憋闷,便穿衣出了门。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出了离魑宫的北门,一直走到了后山的断崖边上。
迎着冬日里凛冽的寒风,她在崖边的几块大石间坐了下来。她眺望着天边,目光里平静无波却带着淡淡的忧郁。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这个姿势,跟那个木雕中的女子,是那般的相似。
红日冉冉升起,离恨绯红的衣衫应在清晨的朝霞里,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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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 消逝的火蝴蝶
    一袭白衫迎风飘舞,他在这崖边站了好久,也看了那红衣的女子好久,他不出声,而她也没有察觉他的存在。
终于他轻轻的叹息。
离恨惊觉,“谁?”直觉告诉她不是离炎,也不是离魑宫的人。她连忙拿出腰间的面纱戴上。
“宫主大人。”竟然是东方怜风!
“你没走?”她惊讶,而后又了然,是啊,没有救出想救的人,他怎么会轻易离开?
东方怜风解释:“本来已经下山去了,可君上又将在下召了回来,说今日宫主生辰,让在下为宫主祝寿。”
“原来如此。”离恨微微颔首,心里却起了疑窦,离炎究竟想干什么?
“这个送给宫主,”东方怜风将一只茅草编织成的蝴蝶递给离恨,“祝愿宫主多福多寿。”
离恨细细端详了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过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有没有看过火蝴蝶?呵呵,我看见过。浴火的蝴蝶,红色的翅膀被火灼伤,残缺不全。火蝴蝶残缺的翅膀上挂着破碎的音符,在细雨中倔强地飞舞翩跹,那是这世上最美丽的生物。”
“在下不曾见过浴火的蝴蝶,但宫主的话让在下想到了‘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这句话。凤凰涅槃,是残酷的美,更是一种希望的美。”东方怜风道,“不过,所谓凤凰,毕竟是幻想之物,并不真实。在下倒很想见一见宫主所说的火蝴蝶。”
“美丽的事物,通常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恐怕堡主的愿望很难实现呢。”离恨淡然地笑了。
“是啊,可遇而不可求。但是,即使遇到了,却又求不得,想来,人世间最痛苦之事也莫过于此吧。”东方怜风似在叹气。
离恨看到了他眼里的无奈与哀伤,他是想起了北堂静吗?她没有问,因为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帮助他。“未必就求不得呢。不试过,又怎知求不得?”
东方怜风用不解的目光看着离恨,那目光中似乎还有惊喜之色。
“东方堡主,酒使大人有请,请您移步花厅。”一个守卫前来通传。东方怜风向离恨道了别,正要随着守卫离去,却看见离炎迎面走来。他连忙下跪行礼,“参见君上。”
“起来。待在这里,本君有话说。”离炎停都没停,直接走到了离恨旁边。
东方怜风只好站到了一旁。
“看来,你们两个很有共同话题嘛,你蝴蝶他凤凰的,聊得挺投机。”离炎邪气的声音里带了很浓重的讽刺意味。
离恨淡淡的笑着,并没有言语。
诚然,语言的存在,能够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增进感情,但是,没有言语,并不代表心里没有你。有时候,无言的沉默,才是最深沉的表达。
“还不走?”离炎冷冷的命令。
走?去哪儿?离恨不解地看着他。
“前面可是有上百号人等着你这位寿星呢。”
离恨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问:“为何要费心为我庆生?你自己的生辰都不见你如此重视。”
“我好像说过,奴隶是没有资格问我任何问题的吧。这样的事,我不想发生第三次。”离炎冷冷地,似乎还有些怒意。
不想回答吗?还是答不出口?你根本就只是在利用我对不对?
“今天是我的生辰呢,想来你应该不会介意满足我的一个愿望吧?”
“你说,只要不过分,可以考虑。”
“我想先见见你答应我的礼物,然后再回去。”
离炎淡淡地笑了,“你回去,自然就能见到你的礼物了。”
“可我想先看看。”
离炎打了个手势,远处的那个守卫立即会意,往离魑宫而去,不一会儿,只见两个守卫押了红衣的北堂静往这边走过来。北堂静显得一副虚弱的样子。
离恨走上前,挥手示意守卫退开,然后亲自给北堂静松了绑。“北堂姑娘,从今日起,你便是自由之身了,随你心中之人离去吧。”她抬眼看了旁边的东方怜风。不知为何,东方怜风却是一脸的惊讶之色。
北堂静抬起头,却是目露凶光,她迅速拔下发簪,朝着离炎刺了过去。
离恨大惊失色。
可是,以离炎的修为,又岂是她小小的北堂静能够伤到的?离炎不过轻轻一挥手,北堂静的身子就像落叶一般,飘出去老远,最后坠落在悬崖的边缘。她倒在地上,大口的鲜血从嘴里喷出。
“北堂姑娘!”离恨过去扶她,顺手夺下了她的发簪,“你已经自由了,为何还如此?”
“哼,自由?已是不洁之身,还要自由何用!”北堂静狠绝道。
离恨惊愕之余,撩开北堂静的袖子,她的小臂上布满了狰狞的牙印,再看她脖子里,也有同样的牙印。
“你答应过我什么!”离恨愤怒地回身,厉声质问。
“若我说不关我的事呢?”离炎若无其事地双手环胸。
“骗人,说谎!”所有的积怨一拥而出,还有深深的恨。
离恨背后,北堂静站起身来,看着争执的二人冷冷的发笑。
“跟我回去!”离炎一把拉住了离恨的手臂。
“不要!”这是她第一次反抗他,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吧。她本能的举起发簪,朝他刺了过去。这个举动,连她自己都惊愕了,她不想的,真的不是她的本意!
“你!”离炎一掌将她推了出去。
离恨口吐着血向后退去,过程中本能地去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刚好北堂静在她的身后,她便抓住了北堂静的衣袖。“嘶——”,北堂静的袖子被扯了开来。
朱红的守宫砂在早晨的阳光下鲜艳而夺目!
“不要——”东方怜风看着离恨向后飞出的身子,失声大叫。
离炎反应过来,飞身上前,想要救她,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伸出去的手,只扯下了她的一片衣角。
离恨看见了那守宫砂,也看见了离炎向她伸出的手和他眼里的痛。她释然,她笑。和那日荡秋千时的笑容一模一样,快乐的笑。
“原来你的心里,有我。”
崖下的风,吹起她身上的红纱。她宛如一只火红的蝶,翩跹地舞,她短暂的生命急速坠落,划开这天地间最美丽而疼痛的伤口。
离炎垂下伸出的手,握紧了手里的红色衣料。
东方怜风望着那无底的深渊,怅然。
北堂静则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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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你想要的,永远都得不到!
    “你好!”离炎愤怒地掐住了北堂静的脖子,“你好啊!”
“哈哈——”北堂静大笑,“离炎,失去最爱的滋味,不好受吧?啊哈——”
“生不如死!”离炎怒道。
“生不如死?无情无爱的魔君也会生不如死!”
“本君会让你生不如死!”离炎眼里的杀气足以让天地失色。
北堂静终于露出惧色,想咬舌自尽,离炎却快她一步,点了她的周身大穴,让她不能动弹更加发不出声。“本君还没同意你死,你就要给本君好好活着!”他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拖在地上,扔给旁边的两个守卫,“赏给你们的,给本君好好伺候她!”她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那么,他就用她的清白,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君上。”东方怜风走上来。
“任何人不许求情!”
“不,在下不是求情,这女子根本不是北堂静。”东方怜风道。
“哦?”离炎有些惊讶。
“真正的北堂静已经死了。”
离炎看着东方怜风良久,而后邪魅地大笑了两声,迈开步子,边走边道:“东方怜风,随本君前去看场好戏吧。”
“是。”东方怜风连忙跟上他。
承天殿里,离魑宫所有的人都在静静地等候离炎和离恨两人的到来,他们还不知道方才发生的事呢。
离炎走进来,跟在他后面的不是红衣的女子,而是白衣的东方怜风。人们略显惊讶,却没有一个敢出声的。
离炎在上面的座位上坐定,傲视底下所有的人,他阴晴不定的目光从最前面权使的身上慢慢移动。虽然所有的人都低着头,但是,却都能感觉到他那种让人浑身发寒的目光。偌大的宫殿,呈现一种死一般的寂静,人们大气都不敢出,胆小的人已经在微微发抖了。
终于,离炎开口,邪魅的声音:“今日本君抓到了一个刺客,大家说一说,应该如何处置那名刺客呢?”
财使上前一步,道:“君上,既是刺客,按律当处死。”
“可那名刺客伤了离恨宫主,”离炎的目光移到酒使那边,看见酒使听了他的话后身子微微地晃了下,他继续道,“此贼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一刀结果了岂不便宜她?”
权使想了一会儿,上前道:“君上,不如将刺客交给属下,把所有的酷刑轮流用上一遍,慢慢折磨致死。”权使是负责离魑宫内的守卫和奖惩的,他手上有千奇百怪的酷刑不下百种,任是大罗神仙到了他手里,也恐难逃出生天。
“权使此话甚合本君之意。来人啊,把刺客带上来。”门口的守卫立即高声通报,不一会儿,便有两名守卫架着那个假冒北堂静的女子,将她扔到了大殿之上。
那女子浑身的衣服已经残缺不全,头发凌乱,眼里没有了任何的情绪,只剩下了死灰般的空洞。她裸露在外的大腿上染了斑斑的血迹,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淤青。
看来,那两名守卫把她“伺候”得很好。
离炎看着被蹂躏至此的女人,眼睛里的恨意不但没有丝毫的减淡,却反而增强了。若他的目光是火焰的话,足以把眼前的女人在一瞬间化为灰烬。
“色使。”离炎瞟了一眼站在第一排中间的色使,目光里似有不悦。
色使赶紧上前,“属下在。”
“哼!”离炎突然站起身,脸色铁青地怒视着下面的色使,“你千挑万挑,居然挑了个刺客进宫来,说,该当何罪!”
“属下不知,请君上明示。”
“北堂静是你选进宫来的吧?你给本君看清楚了,她到底是不是北堂静!”
色使赶紧从怀里拿出一本资料,翻开来查看,他打开到北堂静那一页,将上面画像与殿上的女刺客比较,立马大惊失色,下跪认错,“属下办事不周,甘愿领罪。”
“你倒是说说,此名女刺客究竟是何人?若你实话实说,本君当免去你所有的罪责,若有半点隐瞒,罪上加罪。”
“君上明鉴,属下确实不知。”
离炎点点头,问权使:“渎职之罪,当如何?”
“回禀君上,渎职之罪,当鞭笞三十。”权使答。
“来人,行刑。”离炎一声令下,两名守卫进入殿中,将色使带了下去,过了一会儿,重新被带上殿的色使已经皮开肉绽。“药使,带他下去,好好疗伤。”
“遵命。”药使架了色使,出了大殿。
离炎背着手,阴着脸走下了台阶,来到众人的面前。他在酒使的面前停住,抬眼看了他,嘴角轻轻扬了扬。他这个表情让酒使浑身一哆嗦。他走过酒使的身边,来到那名女子跟前,旁边的守卫立即将女子架了起来。
女子看见离炎,死灰般的眼睛里立即充满了恐惧。
“哼哼,”离炎轻声冷笑,然后转身,“权使,这刺客交给你处置了。”他说话的同时,背后的手却暗暗施力,解开了女子的穴道。
“遵命。”权使领了命令,走过来,命令守卫道,“带走。”
女子却在这时开了口:“哥,救我——”
所有人全都大惊失色。她口中所喊的哥哥,到底是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摇头,除了一个人。
“放开她!”一个男人的声音过后,那两名守卫倒在了地上,女子落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哥……”女子虚弱的叫了一声后,昏死过去。
“酒使!?”权使、财使惊愕。“酒使大人?!”其余人震惊。怎么会是他?
唯独两个人没有一丝的惊讶,那就是离炎和东方怜风。离炎看着酒使,邪邪地笑了,“事到如今,你有何话说?”
酒使将昏倒的妹妹放倒在地上,直视着离炎,“成者王败者寇,但不到最后,孰胜孰败还未成定数。”
“是吗?你这是在向本君挑战?”离炎气定神闲地看着酒使。
“论武功,我未必不是你的对手。”酒使说话的同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双手攻势已成,朝离炎攻击过去。
“只可惜啊,你中了毒。”离炎就站在那里,动都没动,稳若泰山。而酒使的掌力却在到达离炎面门一寸之处突然消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酒使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
“本君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哼哼,申明书,为了杀本君夺位,你连自己亲生妹妹都舍得下媚毒,让你尝尝‘噬功散’的味道也不错啊。”
媚毒?那种下流的毒药?只要把毒种在处女的体内,那么,两个月内,同那名女子交欢的男人便会中毒,两个时辰之后,全身溃烂而死。而那女子最终也同样难逃一死,且死状会比男人更加恐怖。
可是,离炎是怎么发现的呢?
东方怜风看了那两名倒在地上的守卫,心下明了。
那两个就是方才在悬崖边的守卫。他们的手上、脸上都起了点点的红斑。
可是,离炎又是在什么时候给酒使下了“噬功散”的?对了,方才替女子解穴的时候,他一定是把毒下在了女子的身上,酒使在抱住女子的同时也中了毒。
“申明书?”权使惊讶,“难道,你们二人就是前任君上离烈的子女,申明书和申明雪?”对于这两个人,离魑宫的人只是听说过,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原来,他们是恨离炎杀了他们的父亲,是为父亲报仇来的。
离炎飞身回到座位上,看了一旁的东方怜风,道:“东方怜风,你来向大家解释解释吧。”
“是。”东方怜风拱手,然后转身面向众人。“一开始,在下也在疑惑,为何酒使大人会如此,可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总算明白了。”
“事情要从前日为离恨公主献礼开始说起。当日,北堂兄也来到了宫里为宫主献礼,众所周知,北堂兄的亲妹妹北堂静上个月被选入宫中,北堂兄就想借此机会见见妹妹。可是,当他向领路的酒使提出的时候,酒使却百般推脱。北堂兄虽然失望,但并未怀疑过,其实,北堂静已经不在人世了。此刻在宫里的北堂静,正是这名叫做申明雪的女子。”
“后来,北堂兄的礼物不合宫主心意,就被送出了宫,但在下却有幸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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