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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情·炎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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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圆圈,天元十二年(八十一年前),三酿桃花,醇厚馥郁,饮后口齿留桃花清香,三日不绝,有治疗内伤之神效。
最小的圆圈应该就是那个有着龙纹的坛子所印出来的,它的痕迹也最浅,里面却只有八个字:文德七年(二十年前),如梦初醒。
如梦初醒?东方怜风听说过这种酒。这是萧家独传的麻醉酒,是给那些要动大手术的病人喝的。这种酒只消几滴,便能让普通人睡上三天三夜而毫无知觉。难怪那个吕老头喝了两口之后昏迷了三个月之久呢。
只是,萧家的酒怎么会出现在离魑宫?
他离开酒窖,在离魑宫里面转了一圈,最后来到地宫的入口。他很快便来到了收藏宝物的那间密室,这里,已经被人搬空了!什么人,竟然把那么多的宝物全都拿走了?他仔细观察了密室,发现这里面曾经被人打扫过,那尊被破坏的四分五裂的离魑雕像已经不在了。墙角有一堆灰烬,是被烧过的草和布料。他在灰烬边上捡起了一片没有烧掉的布料,黑色的上等丝绸,在离魑宫里,只有离炎和五令使才能穿这种布料的衣裳。除了这堆灰烬之外,再无其他发现。
太阳渐渐落下去,东方怜风再也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东西,便决定离开。经过树林的时候,却听见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他顺着声音追过去,却看见一个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那人背对着东方怜风,坐在地上,他手里正抓着一只瘦小的兔子,“嘿嘿,我终于抓到你了吧。”听他说话的节奏和情态,那个人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你是谁?”东方怜风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那人听到人声,吓得丢掉兔子,慌忙向前爬去。对,是向前爬,而不是跑。他的双腿都已经残了!
“等等!”东方怜风快步来到那人前面,拦住了他,“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到底是谁?”
那人吓得直打哆嗦,忙掉头往回爬。
东方怜风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到底是谁?”
那人浑身抖得更加厉害了,“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很乖的!我没有做错事啊!”
东方怜风蹲下身,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
那人怯怯地瞟了一眼东方怜风,“你真的不杀我?”
“我保证,绝不伤害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谁。”东方怜风边安抚他,边小心地拨开了那人的乱发,露出一张黑漆抹乌的脸来。当他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不禁失声惊叫:“二哥!”
不错,正是北堂岚!想不到堂堂武林三少之一的北堂岚,竟然落得如此地步!不仅成了傻子,连双腿也被人废了。
北堂岚只是冲着东方怜风傻笑,对他的惊讶一点感觉都没有。
东方怜风激动地抓紧了北堂岚的胳膊:“二哥,你怎么变成这样!究竟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他这一激动,又吓到了北堂岚。“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北堂岚极力地挣开他逃走了。
东方怜风愣了好久,然后追上他,不顾他的害怕与挣扎,紧紧抱住他。“对不起,二哥,对不起!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对不起!”东方怜风几乎哭出来,“二哥,我带你离开这儿,我们离开这儿!”
“真的吗?你带我走?”北堂岚一下子停止挣扎,混沌的眼神里显露出怀疑。
“走,我们现在就走!”
“好,走!”北堂岚开心地傻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又四处慌张的寻找,“兔子,我的兔子!我饿!兔子不要跑!”
“二哥,不要找兔子了。我们先离开这儿,然后我带你去吃东西。”
“你没有骗我?”
“不骗你!”
东方怜风在树林里找了些树藤,把北堂岚绑在自己的背上,带着他下了悬崖,跳上小船。船靠岸的时候,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谈啸,他似乎已经等了好久的样子。
天色已晚,东方怜风决定先在客栈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谈啸请了落日镇上最好的大夫来给北堂岚诊治,大夫说,他之所以神志不清,是受刺激所致,而他的双腿无法站立,则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毒素深入骨髓,已然痊愈无望了。
北堂岚吃饱喝足,却不肯待在屋子里,偏偏要坐到院子里的地上,说要看着星星睡觉。只可惜了谈啸刚刚给他梳洗整理了大半天,没多大一会儿,又被他搞得一塌糊涂。东方怜风竟然也陪他一起坐在地上。北堂岚对他傻笑道:“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北堂岚是因为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竟然还说他是好人!东方怜风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嘲讽和鄙夷。见北堂岚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看星星,东方怜风问道:“二哥,是谁废了你的双腿,把你丢在树林里的?”
北堂岚只是傻笑,根本听不懂他在问些什么。
东方怜风只好换了另一种问法:“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吗?在我去之前,你有没有见过别的人?”
这次北堂岚听懂了,点头道:“有。有四个老头,啊,还有一个活死人!活死人,很好玩儿的活死人!”
“活死人?什么活死人?”
“我听其中一个老头儿说的。那个活死人老是躺着,动都不动,一天睡到晚,我让他陪我玩儿,他都不理我。”
“他长什么样子?”
“嗯~”北堂岚恐惧的摇摇头,“好吓人的,只有半张脸的!吓死我了!”
“后来呢,他们去哪儿了?”
“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让我搬东西,说搬完了东西就带我吃好吃的。”
“搬什么东西?”
“好多好多小石头,红的、绿的、蓝的、白的、黄的,闪啊闪啊的,好漂亮!他们带着我从那么高的地方,爬下去爬上来,再爬下去,再爬上来,下去,上来,下去上来,好好玩的!”
“他们把这么多的金银珠宝运出去,究竟想要干什么呢?”东方怜风自言自语。
北堂岚却自顾自地说得起劲儿。“我们爬啊爬啊,一直爬了好久好久。后来,终于所有的石头都被搬走了。有个老头儿就背着那个活死人爬下去。可是,他们都是坏人,他们骗我!”
“他们怎么骗你了?”
“有个老头儿说还有一块石头在上面,让我上去把他搬下来,说等我搬下来就带我去吃东西。可是,等我爬上去之后,却找不到那块石头。我就坐在地上哭,哭啊哭啊,哭了好久,然后就站不起来了!我就又哭啊哭啊,哭了好久。”
“那悬崖上那些树藤和绳子,也是你收起来的吗?”
“嗯。”北堂岚乖乖的点头,“他们说,让我把绳子收好,不然就不让我吃东西。”
“你还记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北堂岚不解地问:“什么什么时候?”
东方怜风想想,又换了一种说法,“比如说,那时候树叶是黄的还是绿的,有没有刮风下雨或下雪?”
“有啊。”北堂岚打了个哈欠,慵懒道,“我哭啊哭啊的,后来就开始下雪了。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大,一直下到天黑,然后天亮又天黑,天亮又天黑……又天亮……就停了……”
“下了三天?”东方怜风若有所思,正要再问什么,发现北堂岚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他叫来谈啸,把北堂岚扶到床上去睡,可没过多久,那家伙便滚到了地上。想来,他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只有在地上才睡得着,只有以后慢慢让他改变了。
东方怜风把店小二叫了来问话,知道有大雪连降三天三夜还是四年前的冬天,也就是说,北堂岚口中的那四个老头还有那活死人,在离魑宫失火后又在那里住了几个月,之后才离开的。他们还带走了离魑宫所有的财物。
东方怜风站在院子里,仰望着夜空的明月,他把这几日来的所见所闻串联起来想了很久,对谈啸道:“我想,我已经解开了大部分的迷题。”
“怎么回事?”
“先说离海的五彩光和死鱼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五彩光就是龙灵珠所发出来的光芒。有人将龙灵珠带在身上,却在上下悬崖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在水底而不自知,正好被砍柴的吕老头看见。那人发现灵珠失踪,回头来寻的时候,发现了造船的吕老头。他不想有人发现这里的秘密,便想借吕老头的嘴,散播有关离海闹鬼的谣言,借以恐吓其他人,使人们不敢再靠近这里,也就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秘密。”
“果然,他利用‘如梦初醒’这种神奇的药酒达到了目的。而人们看到的那些死鱼,其实并没有真的死去,而是布局的人将吕老头的船凿沉之后,酒坛落进水里,鱼喝了掺了酒的湖水,昏死过去,等到酒劲儿过了,便又醒过来,游回水底。这就是上千条死鱼离奇失踪的秘密。”
谈啸道:“原来如此,这布局的人可真够高明的。”
东方怜风继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二哥口中所说的四个老头,就是四使,大火过后,只有他们和二哥幸存了下来。二哥却因为北堂雅的死而受到刺激,精神失常,所以,他们没有杀他,而是利用他为他们做事。”
谈啸追问道:“那离炎到底是生是死?”
东方怜风不敢确定,“这也是我没有想明白的地方,那个活死人到底是生是死?四位使者如此重视他,会是离炎吗?他的半边脸被火烧伤还可以理解,但他明明死了,四使又为什么说他是活死人?还有,萧家的‘如梦初醒’怎么会出现在离魑宫?据说,‘如梦初醒’三十年才能酿制一坛。上一坛酒出世是在二十七年前,可离魑宫的那坛‘如梦初醒’却是在二十年前酿制的。”
谈啸道:“会不会是离炎带进去的,如果他就是萧宇晨的话。”
“不会。二十年前离炎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不可能懂得酿制的方法,更何况,他那时候还没有进离魑宫。”
谈啸道:“说是二十年前酿制的,并没有说是二十年前就放在那儿的啊,说不定是离炎后来带进去的呢。”
东方怜风摇头:“依那木板上刻出的痕迹来看,那坛酒摆在那里至少有二十年了,不会是后来放上去的。”
谈啸随口道:“难道,离魑宫里还有萧家的其他人?”
听了他这一句话,东方怜风似乎想起了什么,笑道:“我想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萧宇晨,就是离炎!他果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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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阴历生日,祝我生日快乐吧!
哈哈……
零四 绝对不可饶恕!
    徐音死后,蓝卡斯便将徐音十岁的义子徐邵送到了苏州的一个朋友家寄养。现在除了蓝卡斯和萧宇晨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就连收养他的那户人家,也不知道徐邵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蓝卡斯的一个朋友的孩子。再说了,蓝卡斯送给了他们许多银子,足够他们花上好几辈子了,有了这些钱,他们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蓝卡斯以路过苏州顺道看望朋友的名义,看望了那户人家。萧宇晨问了那孩子几个问题,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徐邵说,徐音被害的三天前,曾经接到过一封信。徐音看完信之后,一晚都没有睡。第二天一大早,便交给下人三封信,让他们务必尽快送出去。徐邵看见义父愁眉不展的样子,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徐音只是摇头,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了一句话:“以后义父不在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二人继续上路,累了,便在路边的一个茶寮喝茶。蓝卡斯见萧宇晨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东西,便趁着休息的时候问他:“想到什么了,这么认真?”
萧宇晨凝重道:“我在想那几封神秘的信。”
蓝卡斯道:“徐音寄出去的那三封信,其中有一封肯定是给东方怜风的没错。至于信上的内容,应该是约东方怜风见面之类的,东方怜风接到信,便赶去了徐家。其他两封,很可能是寄给了李明权和穆平旭,因为据消息来报,他们两个在死前都分别收到过一封信,估计是徐音提醒他们危机在近,让他们做好准备。”
萧宇晨微微摇头,“我并不关心徐音寄出去的信是给谁的,我在乎的是,他收到的那封信是谁寄来的!为什么他收到信之后,就对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说了那样一句话?就好像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在安排后事似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蓝卡斯点头,“而且,我觉得,那封信就是阴谋计划这一切的主使写的。只可惜,徐邵说,那封信已经被烧掉了。要不然,就能知道是谁了。你呢,有没有想到可能是谁?”
萧宇晨摇头,“如果这个人是站在离魑宫这边想要找东方怜风报仇的,那他为什么要等待四年那么久?现在,所有正派势力大都支持东方家,想要战胜它简直比登天还难。而四年前就不一样了。当时人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他大可以趁大家都对齐云堡仇恨之极,而齐云堡势力尚弱的时候,一鼓作气将齐云堡彻底消灭。”
“谁说四年前他们没有想要报仇来着!”蓝卡斯说到这个显得十分气氛,“要不是东方炫日那老贼太过厚颜无耻,他齐云堡早就被夷为平地了!”
萧宇晨奇怪道:“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只是大家怕你听了伤心,就都没敢告诉你罢了!”
萧宇晨更加奇怪了,“为什么我听了之后会伤心?”
“我这张嘴!”蓝卡斯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懊恼得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子。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蓝卡斯叹口气道:“算了,依着你的性子,即使我今天不说,你也有本事自己查清楚。既然已经不小心说出了口,还是全都告诉你吧。”
“究竟是怎么回事?”
蓝卡斯道:“四年前,大家知道你死的消息,也知道是东方怜风坐收渔利,火烧离魑宫,就自发地组织起来,要为你报仇!可谁知道,宫主却在齐云堡的手里。那时候,宫主有孕在身,却因为你的死而悲痛欲绝,身子虚弱得很,几个月都下不了床。可是,就是东方炫日那个狠心的老家伙,眼见自己的实力无法与离魑宫的力量抗衡,就拿宫主的性命和她肚子里你的血脉来要挟大家!大家害怕伤害宫主,更怕伤害你的骨肉,就不敢轻举妄动。结果,时间一长,人心涣散,就被那些个所谓的正派各个击破,溃不成军了。”
“事后,东方炫日还逼着宫主写了千言悔过书,言明她有生之年,绝不与齐云堡为敌,并且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离魑宫余党对齐云堡的骚扰。宫主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只好含着泪,照他的意思写了悔过书。”
萧宇晨在一旁听着这些话,双手握紧,眼睛里尽是愤恨!
“本来,东方老贼还编排了你的十大罪状,让宫主写在悔过书上,他还要求宫主承认,她是受到你的逼迫才走上邪路的,他甚至要宫主在孩子生下来之后,永远不能透露孩子的身世。宫主宁死不肯,她宁愿跟孩子一起死,也绝不肯说任何一句污蔑你的话。东方老贼怕宫主真的来个玉石俱焚,才把这些免掉的。”
“孩子生下来之后,我害怕老贼对孩子不利,才派人把她……”蓝卡斯这句话还没说完,只见萧宇晨一掌拍在桌上豁然起身,眼前的桌子“哗啦”一声成了碎片!“不要再说了!”他吼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幸好这里没有其他客人,只是把那小二和掌柜的吓得够呛,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蓝卡斯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旁边的桌上,快步追上萧宇晨。“就知道你听了这些会受不了,所以没有人敢告诉你。好啦,不要生气了,咱们还得在两天之内赶去泰兴呢。现在查出那个幕后黑手是谁才是要紧。”
萧宇晨急匆匆的脚步突然停下,虽然他的愤怒还没有完全消失,但语气已经平和了不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你不怪我隐瞒了你这么久?”
“现在知道,也不晚!”
“看你这样子,东方家以后铁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喽。”蓝卡斯以为轻松的语气能让萧宇晨的情绪好一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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