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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舒云同淡笑着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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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群里的抗议了!
实在抱歉了,偶这周和下周都要忙期末考,而且,还有不定期的面试和笔试通知,真的忙不开了!
今天这一章还是千水在复习的时候忙中偷闲,先手写出来,然后打出来的。好久没有手写了,感觉真的好像回到了刚刚开始写小说的时候!
这两周内,大家就不必天天过来看了,很有可能会让你们失望的,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空。
过了下周,应该就会好了!
再见!
一四 酒不醉人人自醉
“雅儿,你醒了!”
床上的北堂雅眼珠转了一圈,打量了周围了情景,看见了守在床边的北堂岚之后,疑惑地开口:“哥?”
“雅儿,你终于醒过来了!”北堂岚激动的握紧她的手。
北堂雅突然醒悟,发现了不对劲,腾地坐起身,道:“我怎么会在自己房间里!我明明在离魑宫才对!”
北堂岚把她抱在怀里:“雅儿,不要害怕,你已经回到了北明山庄,这里不会有人欺负你!我以后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为什么要带我回来!”
北堂雅冷冷的问话让北堂岚一下子呆住了。没想到,他那么辛苦才让舒云同治好她,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他,为什么要带她回来!
“我要回去!”北堂雅说着就要下床。
北堂岚终于反应过来,冷笑道:“你回去哪里?离魑宫吗?离炎已经不在那里了,你还回去干吗?享受你的失败,还是想看看之前那个半人不鬼的你!”
北堂雅回忆了一会儿,“是啊,我失败了……”
“雅儿,把那些事情都忘了,我们从新开始。”
北堂雅根本没有看见他期待的眼神,而是捶着床,发疯似的大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输!明明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那晚,我看见的明明是他,是离炎!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却变成了那个该死的奴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北堂岚握住她的双肩,道:“这一切是冥冥中早就注定好的,离炎,不是你能掌控的!他不属于你!”
“他不属于我,那属于谁?朱小倩那个贱人吗!”北堂雅揪住北堂岚的衣袖,眼神里是嫉妒,是愤恨。
“不管他属于谁,反正不属于你。雅儿,我一直在你身边,你就不能回过头来看看我吗?我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呀!”
北堂雅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而是沉浸在对舒心的嫉妒与愤恨当中,继续她自己的思维,“她杀死了我娘,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不会得到报应!为什么老天爷还对她这么好!不公平,不公平!”
“那你对我公平过吗?我一心一意地对你,你有把我放在你心里过吗!”北堂岚激动地摇晃着她的身体。
而北堂雅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哥,你知道吗?我曾经假装被蛇咬伤,在腿上抹了剧毒,可是,那个贱人,她居然没事!她一点事都没有!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幸运?她凭什么一步登天做宫主?凭什么得到所有人的尊崇?凭什么得到离炎的爱?她,朱小倩,一个害死自己亲生父亲的凶手,凭什么还可以装出一副好像很善良的模样,让所有人都喜欢她!她凭什么!凭什么!”
“雅儿……”
“这么多天,我看着她在离炎身边,你知道她笑得有多开心吗?她为什么不哭!她凭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她凭什么得到快乐!”
“雅儿!”北堂岚依旧阻止不了她的愤慨与谩骂。
“她害我成了孤儿,流落街头,受尽凌辱!可我却连报仇都不能!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它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恨她,我恨那个贱人!我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不会让她得到!我要杀了离炎!”
“雅儿,你冷静点!”
“可是,我做不到,我怎么努力都做不到啊!老天爷真会跟我开玩笑!”
“雅儿……”北堂岚心疼地抱紧她,“我们不要管什么离炎,好好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好吗?我会照顾你,好好爱你……”
北堂岚正说着,被北堂雅一把推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会放弃的,我绝对不会放弃的!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
带着面具的老人来到了名剑门暂住的一处小院落,阮墨凌亲自迎了出来。那一次,就是这个老人的手下把名剑门的人从离魑宫的手上救下来的。他不仅救了他们,还给他们安排了安身之处。
“阮掌门,有没有兴趣去离魑宫走一趟?”老人问道。
阮墨凌道:“在下愿意为恩公效劳。”
老人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阮掌门了,具体事宜,待会儿二弟会解释给掌门听。”
半轮月亮挂在夜空中。白天刚下了一场雨,凉爽的空气中透着清新的味道。
秋千荡漾,红色的衣袂轻舞飞扬。舒心靠在秋千的绳子上,看着旁边屋顶上慢慢品着杯中美酒的离炎,而离炎也同样含笑望着她。
如果,能这样幸福地对视一辈子,那该多好!
舒心飞起来,轻巧地落在屋顶上。她在离炎的身边坐下来,双手托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总是看见你喝酒,却从没见你喝醉过?炎,你的酒量很好吗?”
离炎淡笑着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摇了摇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怎么样呢。”
“是吗?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呢?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吗?”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记不太真切了,好像五年前吧。”离炎抬眼望着夜空,再次摇着头笑了下,带着一些自嘲。
“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喝酒呢?它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吗?”
“你没有试过,是无法体会到的。”
“那我也要试试看。”
离炎戏谑道:“你会吗?小心喝醉了头疼,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醉了又怎样?你这杯毒酒我都不怕了,还怕它不成?而且我知道,你不会忍心不管我的。”俏皮地一笑。
“这么笃定?”
“那当然!”
离炎将杯子里倒满晶莹的液体,递给她,道:“慢慢来,不要喝得太急。”
舒心接过杯子,刚刚抿了一小口,就被呛到了。
离炎笑笑,一手拿过杯子放到一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看吧,叫你不要太急的。”
“咳咳……原、原来,酒是辣的啊!咳咳……”
“那你以为呢?”
舒心好容易顺过气来,道:“以前看别人喝酒,都是一副很惬意很享受的表情,我还以为很好喝呢。不是还有人形容它是什么琼浆玉露吗?原来都是骗人的!”
离炎淡然一笑,端起酒杯,看着杯中晶莹的液体,“喝酒是要看心情的,心情好的时候,它当然是琼浆玉露,若心情不好,它便是穿肠的毒药。”
“既然是毒药,那为什么还要喝呢?”
“身不由心,心不由己。你呢,自己说我是毒酒,还不是照喝不误?”
舒心不要意思道:“可那不一样嘛!”
“借酒浇愁,一醉忘忧,把自己灌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也就不会记得伤心的事了。”
“还说什么一醉忘忧,真的就可以忘吗?醒来后还不是一样记得不开心的事?”
离炎将杯中救一饮而尽,道:“所以有句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至少喝醉的时候可以得到暂时的解脱。”
“嗯?你又没有喝醉过,你怎么知道?”
“曾经有一度,我的确想把自己灌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喝多少酒,我都不会醉。”
“你那时候肯定很伤心很伤心了!”舒心认真道。
“为什么这么说?”离炎有些意外。
“就那天啊,我去找药使谈向他请教医术的事情,正好碰到他和酒使喝酒。我听到酒使劝他少喝一点,可是,那天药使大人好像特别的激动,一口气喝了好多,还说了一句话: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我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没注意到他当时似乎心情不好,还跟他说了求他教我医术的事,他听了之后,立马拒绝我,然后就走了。”
“你在怪他?”
“没有啊!后来我去琼露宫借书的时候,偶然翻到一本记录诗词的书,刚好上面有那句话,我才知道,原来,药使那天非常伤心。是我不该那时候去找他的。”
“愁肠已断无由醉……”离炎边念着这句诗,边放下手里的酒杯,而后,又是自嘲地笑笑。
“炎,想来,你那时候也是太伤心了,所以才怎么都不会醉。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伤心吗?”她问的很小心。
离炎将舒心拥进怀里,道:“如果你没有告诉我这句话,恐怕我永远不会知道,原来在那时候,我就已经……”话说一半,他又笑了,这次却是含着无法言语的幸福。
“就已经怎么样啊?”
“没什么。”只是把怀中的人儿拥得更紧。
“嗯,我想,你以后会有机会喝醉的。”
“为什么?”
“因为,我在你身边啊。不会伤心,当然就能喝醉了!”
“呵呵,我想,不用喝酒,我就已经醉了。”
“嗯?”舒心仰起脸来看他。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一五 合作
“权君大人,应您的约,老夫来了。”阮墨凌对权使行礼。他的身后,跟着梅剑和还有名剑门大弟子陆建平。
权使打量了眼前的人,露出一个令人费解的笑容。“我当这背后的高人是谁呢,原来是你阮掌门啊。”
“不才正是老朽。离炎杀我女儿,毁我名剑门,老夫余生只为一件事活着,就是杀了离炎,以报此仇!”
“我也替令嫒惋惜,更不齿离炎的行为……”
权使还没说完,陆建平冷冷地哼了一声。权使淡然一笑,“不知陆少侠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只是,依我看,权君大人之所以跟我师父合作,应该是害怕离炎回来找你算账,怕你得来的权位不保才是真的吧?”
“建平!”阮墨凌瞪了徒弟一眼。
“哈哈——”权使笑道,“年轻人果然是快人快语,你说的没错!我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但是,陆少侠,离炎不仅夺走了你心爱的师妹,还狠心地杀了她,你难道就不想杀了离炎,给你的师妹报仇吗?”
“我当然想!不把离炎那个魔鬼碎尸万段,我怎么对得起师妹!”陆建平愤然。
权使转向阮墨凌道,“所以,阮掌门,虽然我们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但目标却是一样的。我与你合作,共同找出离魑宫的秘密,我除去离炎这个心腹大患,你们得报深仇,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大人可否言明,你口中所说的秘密,究竟指的是什么?”阮墨凌问。
“这个嘛,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离魑宫里一直有一个传言,说当年第一代魔君离魑临终前,曾留下一件宝物。两百年来,离魑宫的每一代魔君都能够保持武林至尊的地位无法撼动,都是因为有了这个宝物的庇佑。所以,只要找到这个宝物,并毁了它,离炎失去了庇佑,想要除去他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梅剑和听了这番话,不禁有些怀疑:“可是,大人明明说,离炎能够拥有天下,是因为宫主。宫主是朱莎华的转世,拥有她的人便能拥有天下。”
“我是那么说的不假,这个传说也真的存在。但是,我方才所说,也并非虚言。你仔细想想,如若那把钥匙不重要,当初宫主被我抓住的时候,为何宁死都不愿把它交出来?”
是啊,那晚,舒心将钥匙交出来的时候,梅剑和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离炎脸上的紧张。
“呵呵……”阮墨凌笑笑,打断了权使与梅剑和之间的气氛,“那权君大人可知道,宝物究竟在何处?”
“不知道。”权使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知道?不知道你叫我们来干什么?”陆建平心直口快。
“我虽然不知道宝物的具体所在,但我知道,它就在离魑宫的某个地方。只要我们用心去找,一定能够找到。”
“找?那要找到什么时候?”陆建平道。
“建平……”阮墨凌示意徒弟不要说话,然后道,“老夫愿意与大人合作,只是,我们必须定个期限,若在期限之内,还未找到任何线索,那我们的合作就宣告结束。寻找钥匙秘密的事,老夫会自己去办,不劳大人费心。”
“那好,不知掌门的期限是……”
“十天。”
“好,十天就十天。”权使对旁边人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端了两杯酒过来,权使端起其中一杯,道:“阮掌门,预祝我们合作成功,干了这杯。”
“师父!”“前辈……”陆建平、梅剑和同时阻止了阮墨凌伸向酒杯的手。
阮墨凌笑笑,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阮掌门不愧是江湖上人人称颂的英雄!”权使赞道。
“大人过奖了。”
“天色不早了,我让人带几位下去休息吧。”
“多谢大人,告辞。”
两名守卫带着三个人出去了。
“大人,”刘进泰道,“属下还是不相信幕后主使之人就是阮墨凌。”
“当然不是他。”权使笑了笑,“放心吧,那个人会来的……”
*
花园的凉亭里,权使摆了几个小菜,自斟自饮。刘进泰在旁边保护。
梅剑和走上前,道:“不知大人找在下何事?”
“没什么,一个人喝酒闷得慌,想找人做个伴而已。”
“大人,方才在下在路上看见守卫押着色使正往迎宾楼阮前辈住处而去,不知所谓何事啊?”
“哦,阮掌门想知道他女儿究竟是怎么死的,而这整个过程,最清楚的人就是色使了。”权使倒了一杯酒,放到梅剑和这边,道,“梅公子,请坐。”
梅剑和坐了下来,“大人,十日之约已过去三日,难道大人对于寻找宝物一事一点都不着急么?”
“怎么不急?我已经派了人把宫内上上下下彻底搜查,只不过,仍然没有结果而已。离魑宫这么大,况且,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就好比大海捞针,不是着急就有用的。”
“难道,我们真的就找不到那把钥匙的秘密吗?”
“梅公子,先不要为了钥匙的事情烦恼了。刚才,宫外的探子传来了有关宫主的消息,公子就不想听听吗?进泰……”权使对身边的刘进泰使了个眼色。
“是。”刘进泰走近两步道,“探子送来的消息说,宫主这些日子一直跟离炎在一起,他们住在宜兴城外的一所庄园里,庄园的主人,就是如今天下第一富商蓝卡斯。离炎并没有对外隐瞒身份,他似乎并不害怕仇家寻仇。”
刘进泰说话的时候,权使边喝酒,便暗暗观察梅剑和的神色。
梅剑和端起桌上的酒,仰头饮尽:“他当然不会怕,他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
“还有,”刘进泰继续道,“前些天,蓝卡斯为宫主和离炎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咔——”酒杯破碎的声音打断了刘进泰的话。碎片割破了梅剑和紧握的手指,鲜血从指缝渗出来!
一个守卫匆忙跑来,“报告权君大人,迎宾楼出事了!”
“怎么了!”权使问。
“色使挣脱绳索,要杀阮掌门!”
“一群饭桶!”
等权使赶到迎宾楼的时候,只见色使已经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阮墨凌正拿剑,抵着色使的喉咙。
“动手吧!”色使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陆建平见权使赶了过来,怒道:“大人,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权使赔礼道歉:“属下看管不力,让阮掌门受惊了。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我其实早就想杀了他了,如今正好交给阮掌门,任由你处置!”
“不必了。”阮墨凌收起剑,“老夫和徒儿并没有损伤,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权使看着色使道:“你以为你杀了阮掌门,我就找不到离魑宫的宝物,就杀不了离炎了,是吗?离炎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
色使怒视着他,冷冷地骂了一句:“叛徒!”
权使看了看色使胸口流血的伤口,冷笑道:“等你的血流干了,看你还怎么强硬!带走!”
权使刚一走,陆建平没好气道:“师父,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