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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爱情事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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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生儿,别说脏话!”老太太拍着大腿。“你说这孩子,挺好的啊!不应该啊,别是什么误会吧!”
“奶奶,您别管这事儿了。我们几个年轻人能解决!”春儿递给任生一根烟,接着坐在老太太边儿上,拉起老太太的手说。
“你丫服不服?”院里传来了钱锟的叫喊声。
大家急忙跑到院子里。浑身是土的钱锟已经把朝洋双手反背,按在了地上,用膝盖抵住朝洋的背。朝洋左脸贴在方砖地上,右边的太阳穴鼓着青筋。小萱儿的雪娜瑞围在他们俩身边跳来跳去。
“你们俩干嘛呢!钱锟,放开。”春儿赶紧跑过去,用力拉钱锟。
“你们俩都给我起来!”老太太也急了,大声喊着。
任生也把烟头一扔,过去和春儿费劲儿的把钱锟拉了起来。
“你丫管不着,她都不是你女朋友了!”朝洋起身儿,揉着胳膊肘。
“操!”钱锟又冲过来用脚踹朝洋。
朝洋一躲,钱锟的脚正揣在院里葡萄架的一根木柱子上。木柱子年头早,已经糟了,“咔嚓”一下,竟然折了。整个葡萄架倒了下来,正好刮住了老太太的衣服,老太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袋磕在院里大鱼缸的沿儿上。
“你们俩别他妈打啦!把奶奶都弄伤了!”春儿大叫着,赶紧跑到老太太身边儿去搀。
任生、钱锟、朝洋也急忙过去,小保姆也从厨房出来,赶紧去搀老太太。小狗也急得跑来跑去。
“钱锟,你还是快去叫救护车吧!”春儿大喊。
“我有车!”朝洋从兜里掏出车钥匙。
“那走吧!”钱锟背起老太太快步走出院子。
“那我们先把门都锁了,打车过去了啊!”任生和小保姆回去锁门。
“奶奶要有事儿,我跟你没完!”钱锟在副驾驶的位置跟朝洋比划着。朝洋一脸通红的开着车。
“钱锟,你还是少说两句。先让朝洋好好开车。”春儿焦急的看着前面的路况,又看了看老太太。“奶奶,您没事儿吧?”
“我不碍事儿,就是有点儿头晕,不碍的!你说你们两个孩子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奶奶的头倒是没流血,但是清了一大块,脑子还没有迷糊。
任生和小保姆打车到医院,走到住院部楼梯口,看见朝洋坐在楼梯上郁闷的抽着烟。
“奶奶呢?”任生问朝洋。
“207!护士台对面儿。”
病房里,钱锟和春儿照顾着老太太。
“怎么样了?”任生把春儿叫到一边儿,小声儿问。
“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奶奶的身体很好。就是脑袋的皮肤组织有点儿淤血,在这儿住一天,观察观察。”
“哦!那就行!”任生放心了,往老太太那儿看了看。老太太也眯缝眼看见了他。“没事儿,奶奶没事儿。任生儿,放心吧!奶奶身子骨棒着呢!”
“我觉得您也应该没事儿,您好好休息休息吧。”
“给你擦擦汗,小芳也擦擦。”春儿从桌子上拿起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任生,又抽出一张给小保姆。
“妈!钱锟给我打电话,吓死我了。后来又给我打了一个,这才放心!”钱锟老妈也急急忙忙地进了病房。
“嗨!没什么事儿!就是摔了个跟头。这几个孩子着急!其实都不用来这儿!”老太太拉起钱锟老妈的手,劝她放宽心。
“对了,朝洋怎么在外边儿坐着啊?我看他满脸通红的。”钱锟妈问钱锟。
“阿姨,没事儿,他说他可能有点儿中暑,在外边儿坐会儿。”钱锟刚要说话,任生抢着说。
“哦!那你们几个都回去吧。奶奶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儿。明天该上班的还得上班呢。我和小芳在这里陪着就行了。”钱锟老妈站起身,跟大伙儿说。
“那咱们先走吧!朝样那儿还没解决呢!”任生跟春儿小声说。
“奶奶,阿姨,那我们就先走啦!”
“走吧,走吧。没事儿。明儿个我就回家啦。”奶奶向大伙儿挥手,示意大家走。
任生、春儿和钱锟走出了病房。
“出了这事儿了都,咱们得冷静冷静。尤其是你,钱锟。老太太出事儿也和你有直接关系。”任生跟钱锟说。
“对啊!钱锟,咱们一会儿见了朝洋,你别又‘跟你没完’,‘跟你没完’的。”春儿双手拽着钱锟的胳膊,“知道不知道啊!”
“成!确实和我有关!刚才确实我有些冒失。幸亏没大事儿。”钱锟也有点儿后悔了。
“哎,朝洋怎没了!刚才这儿呢。”任生看到了空荡荡的楼梯口。
朝洋越轨事件(下)
    大家猜测,朝洋最可能去的就是里了。于是几个人招手打了一辆车出租。
可能因为司机是个大胖子,出租车里的空调开得很冷。大家都漠然地看着车窗外悄然而至的夜色。
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的沉静之后,春儿先开了口。
“哎,任生,你说朝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他不怎么爱说话,但我觉得他是一个‘蔫有准儿’的人。事情也许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春儿若有所思。
“没错儿!说实话我们上大学才认识,我觉得我们要不是在一个宿舍的话,也决成不了朋友,都不是一类人。”任生叹了口气,“其实他也好理解,就是太有‘主心骨儿’了。可能是小萱儿比较缠人,所以朝洋得让着她,让着让着,朝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所以出了这事儿,我觉得。”
“对!他今天就这么跟我的。他说他也许有‘大男子主义’吧。他说跟着小萱儿觉得不踏实,也不是不踏实,就是觉得像和小孩儿‘过家家’,不像是在谈恋爱。他说觉得累,毕竟不是小孩儿了。”钱锟已经平静了下来,跟任生和春儿说起了当时的情况。
“后来我说,那你把人家小女孩儿片上床了,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他说‘你管得找么?’。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看来我分析的没错!如果是这样的话……靠!丫也不一定真喜欢倪虹。置死地而后生,只不过是他‘后生’了。他应该是先解决小萱儿,再去解决倪虹。不知道他和倪虹是不是串通的。我今天说的可能有点儿夸张,我看到他们抱着,朝洋冲着我这边儿。好像没亲。”任生激动起来,拍了拍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钱锟的肩膀。
“靠!什么跟什么啊!表面儿上挺大义的,说白了还是自私。”春儿也明白了,但显然极为不赞同这种做法。
“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是么?”任生看着春儿有点儿愤怒的脸,笑着说。
“你也知道啊!”春儿白了人生一眼,“那小萱儿怎么办啊?我觉得‘宁拆十座桥,不毁一门亲’。咱们得在小萱儿回来之前把这事儿码平。钱锟,把倪虹的手机号告诉我,我先试探试探!”
“没有,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给她打手机,不通,估计换了号。”钱锟摆摆手。
“我有!”任生一边儿双手抱住脑袋一边儿说。
“靠!任生你行!”春儿双手拿起腿上放着的包儿猛砸任生的捂着的脑袋。
“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是她自己给我发的。”任生躲避着春儿猛烈的攻击。
“妈的!一个事儿拽出这么多流氓!回家咱再说!”春儿停止了攻击,拿出手机,“说!”。
“别把我也扯进来啊。”钱锟翻着手机里的号码。
“这次你是打人的流氓!”春儿怒着。“倪虹也不是一坏人,一遇上你们,不是坏人也成坏人了。”
钱锟告诉春儿倪虹的手机号。春儿开始拨号。
“想出怎么说了么?”任生有点儿担心。
“闭嘴!我知道怎么说。”春儿余怒未消。
大家猜测的没错儿,“向日葵小班”的灯亮着。
钱锟付了钱,大家下车。
“咱们俩先去买点儿吃的吧!还有啤酒,多买几瓶儿。让春儿先去预热。”任生对钱锟说。
说完任生和钱锟去胡同口的便利店买东西,春儿一个人进了门儿。
俩人抬了一箱啤酒,把一大堆鸡翅、猪耳朵、花生米之类的吃的放在上面往回抬,正扯着淡,一进门儿,俩人傻了……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坐在春儿身边儿的竟然是小萱儿!!!
春儿眼圈儿红着,拉着小萱儿的手。小萱儿哭得稀里哗啦,肩膀剧烈的耸动着,纸巾铺了一地。任生和钱锟马上把啤酒箱子放在门边儿。
任生被眼前的场景弄得晕头转向,忙走过去。“春儿,怎么回事儿啊。小萱儿不是明天才回来呢么?”
钱锟也赶忙问:“怎么回事儿?小萱儿不是应该明天回来么?”
“你们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是王八蛋!”春儿大叫,眼睛也红了。
“咱们还是门口儿愣会儿吧!”任生赶紧拉着钱锟出去。
钱锟掏出烟,一人分了一根点上。“乱!真他妈乱!小萱儿怎么今天回来啦!谁告的告密呀?也不会这么快啊。”
“你傻吧!这刚过了几个钟头啊。即使坐飞机也回不来啊。肯定有别的事儿。”任生叹了口气道,“真他妈悲壮!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两人抽着烟,蹲在门口儿,无聊的猜测着种种可能,屋里不时传来阵阵抽泣声和迷糊不清的对话。
半个小时过去了。春儿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一会儿和春儿去咱们家,你爱在哪儿呆着在哪儿呆着。别回来啊。”春儿用纸巾擦着腮边的眼泪对任生说。
“怎么回事儿啊?”任生追问。
“朝洋该死!本来小萱儿是明天的飞机,但是这么多天了,想朝洋想得不行,实在忍不住了,就离团自己花钱做今天的飞机回来了。她没告诉朝洋,想给她个惊喜。一下飞机就跑这儿了。一看没人儿,刚要打电话,朝洋正好也给她打电话。朝洋也不怎么想的,跟小萱儿把今天的事儿全说了,然后就挂了。人不知道在哪儿。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春儿说着说着又快哭了。
任生和钱锟互看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春儿拉着小萱儿走了。
在病房门口,朝洋透过门上的窗户又看了一眼老太太,慢慢的朝楼梯口走去。
向日葵小班里,任生和钱锟俩任喝着啤酒,都有点儿醉了。
“嘟嘟嘟!”任生掏出手机。
“你谁啊?”
“你丫跑哪儿去了。刚才你给小萱儿打电话的时候,知道她回来了么?” 
“费他妈话,她想你,就今天回来了。没想到遇上这事儿。” 任生大骂。
“你过来吧!你要是不过来,我和钱锟也得去找你算账!你快点儿。你说在哪儿啊!你们店里。”
“靠!丫马上就过来!”任生挂了电话,跟钱锟说。“你们一会儿别又他妈打啊!”
“没什么可打的!我已经没劲儿了。”钱锟和了一大口啤酒,险些噎着。“我怎么就没碰上一个这么喜欢我的人啊!”
“屁!你哪回认真着啊!”任生抽了口烟,静了一下。“有人敲门儿!”
钱锟开门儿一看,是倪虹!
“来了啊!进来吧。”和以前的情人见面,钱锟有点儿不好意思。
“春儿打电话跟我说了。”倪虹进来坐下,皱着眉头说。“朝洋是找我帮的忙儿,没想到闹这么大。我觉得也挺不好意思。”
“那你们俩在我面前晃悠什么啊?”任生把椅子往前拉了拉,靠近倪虹。
倪虹叹了口气,接着说:“朝洋其实想得挺多,计划得很详细。他觉得要是我们俩在小萱儿面前抱着,怕小萱儿受不了。小萱儿和你关系最好,所以我们就那样儿了。开始想春儿来着。但觉得春儿会打死我们俩。”
“靠!他还真挺能琢磨!”任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所有经过。
“那你怎么就答应他了呢!吃饭了么?先吃点儿鸡翅。”钱锟给倪虹倒了杯啤酒。
“没吃呢,干了这事儿我也觉着后悔。但是开始朝洋央求我的时候,我觉得他都痛不欲生了,憋得一脸通红。我觉得不像是不喜欢小萱儿。”倪虹端起酒杯,慢慢的泯了一小口。
仨人了沉默了一会儿后,决定朝洋来了之后,不提今天发生的事儿了,就是喝酒,喝晕了算。
凸点与被动(上)
    任生家,客厅里的雪花牌冰箱大约高一米五,通体绿色,只有一个门儿。这个冰箱虽然生产于1987年,还是很好的运行着。经过房东的同意,任生把冰箱用油漆漆染成了红色。但是时间不长,油漆开始皲裂,出现了酷似哥窑瓷器的纹路。这样一来,歪打正着的把冰箱弄得花里胡哨,挺漂亮。上一次春儿给任生写了纸条后,任生就把纸条用磁扣儿粘在了冰箱上。后来成了任生的一个传统。春儿看任生贴第两张之后,觉得好玩,就开始用各种各样颜色的纸来写了。现在,冰箱上已经贴了五六张纸条了,五颜六色,五彩缤纷。
任生坐在茶几前,地板上的垫子上一边儿看着电视一边儿剥蒜。
“你要老穿成这样儿,我以后要是真爱上了你,会对你性欲不高的!没有神秘感了!距离产生美!光着有时候并不是都‘美’!”
“靠!谁光着啦!我穿着睡裙呢!”春儿扯着裙子说。“靠!不能老和钱锟瞎扯了,我说话也‘靠靠’的了”。
“你别撑了,又凸点儿了!我这人原来没什么毅力,也没锻炼的机会,这回机会可来了。知道柳下惠么?坐怀不乱的那个!要不然你做我怀里试试!”任生看了春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玩起了‘激将法’。
“靠,谁怕谁啊!”春儿冲过去一屁股坐在了任生的怀里,任生手里的蒜头飞了出去。
“你还真坐啊!”任生慌了,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让你老惹我生气!”春儿很是得意,在任生怀里还扭来扭去。
“好妹妹,我服了,行么!我服了!”任生求饶。
“啊!流氓!”春儿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你都硬了!还柳下惠呢!”春儿满脸通红。
任生也很不好意思,一手按着地板,一手过去捡刚才飞出去的那头蒜。
“这说明我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青年。”任生不知道说什么好,憋出来了这么一句。
“没羞没修真没羞!”春儿调皮地朝着任生用手刮了刮脸蛋儿,回自己屋去了。
任生稍微呆了一会儿,才敢站起身,拿着剥好的蒜瓣去厨房。
任生把案板放好,打开水龙头把蒜瓣儿冲了冲,慢慢儿切成小片儿。接着把准备好的两个鸡蛋磕破,倒在一个小碗里,用筷子飞快的搅拌了着。
“你又做你的酱油鸡蛋面啊!我可不吃!”春儿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任生。
“多好吃啊!你不吃啊。我买了一斤面条呢。我一个人吃不了啊。”任生看了一眼春儿,发现春儿胸前的“点儿”没了,说“穿上啦,真乖!”
“去死!”春儿拿起铲子要打任生,任生躲开。“那你把面煮了,我自己做我自己的佐料。上次你那个面一点儿都不好吃,还号称祖传的呢。”
“那成!”任生从暖气片上摘下围裙地给春儿,“你自己做吧!”
春儿套上围裙,扭过身让任生把后边儿的带子系上。然后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一袋涪陵榨菜和一块冻肉,回到厨房。
春儿把冻肉放在案板上,“我做榨菜肉丝面,你帮我把肉切了吧。我切不动。”
“成!”任生从架子上拿出菜刀,开始费力地一片一片切。“哎,后来怎么着了!你陪小萱儿哭了一宿吧!”
“差不多!劝了半天。后来不是朝洋哭着打电话过来了么,就好多了。四点多睡着的。”春儿打了个哈欠,把榨菜包用剪刀剪开。
“行了,这点儿够了。”任生接着把肉片切丝。“我们几个就喝酒来着。后来我告诉朝洋小萱儿回来了,想他。他就不行了,一下子喝晕了。”
“结果呢?有结果么。”春儿把锅放在灶上,点着火。“你先炒吧!”
任生过来,把油放上,把打好的鸡蛋液“刺啦”一声倒进炒锅,用铲子翻炒起来。
“结果?没什么明确的结果。但我觉得朝洋应该回心转意了。不过最有意思的是钱锟和倪虹他们俩,俩人也喝晕了。倪虹哭,钱锟抱着,最后。”
“是吗!有意思。”春儿把面煮上,盖上盖儿。
任生把鸡蛋炒碎后,倒上酱油、醋,再翻炒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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