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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不幸的是这两个男人根本就没人肯甩她,还无礼的将她视为不存在的幽魂,径自较劲着。
一个是为了自己的职责,保护皇上的安全;另一个则满脸霸道的神情,不容人置疑。
“下去!”碍事之人最好快闪,就算明知他是为自己好,龙羿天还是没领受的心情。
“皇上,臣是为了您好。”纵然龙羿天脸色吓人,可紫虔依旧坚持己见。为了皇上的安危,他当场下跪恳求,抱着死谏的决心开口:“在还未确定这名女子的真正身份之前,臣恳求皇上莫再接近这名女子。”
哇!好忠心的臣子。
看紫虔如此,宋静鹞再次为他开口说些好话:“对!他说得对!对我,你根本一点也不了解,这实在太危险了,万一我存心不良,那你不就惨了吗?所以还是听你臣子的话才是。”
“你住口!”
这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龙羿天与紫虔共同发出的。
赶不走紫虔,龙羿天心里已经够烦的了,而今再加上她在一旁聒噪,也难怪他生气;紫虔则是完全误会宋静鹞,他把她的真心诚意当成煽风点火,不由得更加讨厌这善于狐媚之术的女子。
“为什么我要住口?”一向不肯吃亏的宋静鹞怎有可能被凶还乖乖不说话!
“你们现在讨论的可是关乎本姑娘切身的问题,为何不准我参与讨论?”这种事再怎么说也说不通,要她怎能心服。
对宋静鹞的表现,龙羿天可说是早已习以为常,所以不感怪异;可紫虔却很明显的被她的态度吓傻了,他瞠目结舌的呆望着那奇特的女子。
这女人不只敢凶他这个殿前大将军,甚至连皇上她都敢凶!若她真存心迷惑皇上的话,这行径岂不形同毁了她精心策划接近皇上的阴谋吗?
难道说是自己误会了她?惊讶过后,紫虔开始反省自己是否过于先入为主,以致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的、坏的全给推下河了。
“看够了吧?若再不知收敛,可别怪朕命人挖去你的双眼。”紫虔凝视的目光让龙羿天心生不悦,怀中女人只属于他所有,任何人也别想觊觎,就算多望一眼也不允许。
“臣这就退下。”虽然他还搞不清楚这女人的身份,不过从她无伪的态度看来,了解到这女人的单纯与直率,想来这样的女子对皇上该是有益而无害才是。既然如此,他就不该再无趣的待在这里惹人生厌。
***
“咦?他怎么就这样离开了?”这是背叛!枉她宋静鹞从头开始支持他到底,可才不过斗了几句话而已,他就这样干脆的走人,留她一个弱小的女子面对这存心不良的龙羿天,这岂不形同将她推落泥坑一般吗?真是无情无义的懦夫。
“离开才好。”碍事之人懂得离开才是真聪明。龙羿天抱着她走回寝宫。“现下这里就只剩你我二人,你想,我们是否应该好好谈谈?”
“呵呵!”真的是只剩下她和龙羿天两个人耶!这情况对他也许是好,可对她宋静鹞来说却是致命的不幸。“谈?要谈什么?”她是故意装傻,还笑得满脸心虚,一双水眸忙着找逃命的生机。
“谈朕的身份,谈你为何会来此地,再谈一些风花雪月,你看如何?”这奸诈狡猾又善于说谎的女人,明明已是一条死路,她还不死心的想逃。不过倘若她真想玩,他龙羿天也可以奉陪,反正时间多的是。
死了!真的是死定了!
听他想谈身份,宋静鹞一张小脸就已经够苍白,再听他追问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她身子开始变冷;再说到风花雪月……干脆一刀宰了她还来个痛快,“要谈,也得先放开我才行,要不以现在这种姿势实在很不方便,不是吗?”虽束手无策,不过能拖一刻是一刻,只要身子能恢复自由,她相信以自己的灵巧,还是有逃的机会。
“也对!”要放下她当然可以,不过放的地方可得由他自己抉择。不是地上,而是床上;不是站,而是躺,顺便将自己的身子覆在她身上。嗯,不错!这样的姿势确实比刚刚还要来得好、来得方便,感觉也更加亲昵许多。
“呃,你真觉得这样的姿势比刚刚好吗?”面对这比方才还要困窘的姿势,宋静鹞还真哭笑不得。
“不提这个,朕要你先回答,你对朕的身份有何想法?”姿势事小,想法事大,龙羿天想知道的就是她心里的想法。
“没有感想。”因她老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两人这阵子的相处不过是谎话所编织成的,也就因此,她才更急着想逃。不过这点她可不能说出口,要不就真的没命了。欺君罔上,罪及九族,她宋静鹞还没那么傻!
“为什么?”龙羿天不懂她为何会如此,难道说……“你早已知晓朕的身份?”
这是唯一的解释,要不就真的想不透了。
就是死她也不能承认,“不是。”她否定得坚决,却也难掩心虚,“在我眼里,你就是你,跟我就只是很单纯的朋友。”这是实话,要不若以他们真实的关系来说,两人之间绝不可能相处得如此和谐。
“好!我相信你。”他倏地一笑,笑得颇富深意且诡谲,高深得让人难以捉摸,“第二个问题,你今日为何会来此地?”
这两个问题有相当的联系,与其说是两个,倒不如说是一个还来得恰当。宋静鹞心忖——既然前一个已经说谎了,那这个就顺便下去好了,“我若说纯属巧合,你信不信?你不来,所以我就到处逛逛瞧瞧,看是否能遇见你,谁知还真是幸运呢!”不只幸运地碰上他,还幸运地解救了另一个人。这种说法,也算诚实无欺。
虽然她舌粲莲花、辩才无碍,可那双眸子却不懂得隐藏,精灵慧黠中隐藏着——
“心虚”。
龙羿天一脸温和的笑睇着身下的她,深邃的瞳孔中闪现一股摄人的神采,看得她忍不住垂下眼藉以逃避。这样明显的心虚神情,令龙羿天更加肯定她在说谎,只是他不动声色,就等着瞧她接下来的反应。“既然该说的我都已经交代清楚了,现下可否请你还我自由,放我离开?”要死了!他没事干嘛拿那种吓人的目光睨人,害得她也跟着不对劲起来,心虚得直想逃。
“放你离开,这怎么可以?”她不肯对他坦诚,却妄想他放她离去!龙羿天实在不知这女人是过于天真,还是过于狡猾,“你应该没忘了朕刚刚所提的是三件事吧?”
“咦?什么三件事?第三件事我可不记得了。”什么风花雪月,她宋静鹞不懂啦!
“不记得也无妨,朕会让你想起来的。”话才说完,龙羿天随即以唇封缄,霸道的逼她开口接受他的热情,以最缠绵的方式撩惹逗弄她檀口中的粉舌,舔舐她柔嫩可口的唇瓣,直逼得她气息不稳地嘤咛娇喘。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她,宋静鹞赶紧伸手抵住他又想侵犯的红唇,焦急的开口:
“等等、等等!”
“不能等了。”推开那碍事的小手,龙羿天再次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头埋入她的胸口,隔着衣物舔吮她的丰满。
“啊!”不曾有过的经验、无法想象的感触,让宋静鹞忍不住发出惊喘。她身子拼命的扭动着,想脱离他的侵犯,可一双手却再次夺走她的自由,让她只能放声大叫:“放开我啦!不要这样,我讨厌如此。”
“说谎。”龙羿天为证实她确实是在说谎,直接以自己的双手证实。他突地扯开她胸前的衣襟,大咧咧地将手伸入她肚兜内,以修长的手指揉捻逗弄,直逼得她全身颤抖个不停,气息更加不稳,小脸更是晕红。
“不要……”宋静鹞颤巍巍的轻吟着。一向口齿伶利的她,在这时刻,却只晓得直呼“不要”,无法克制身体自然的反应。
“如何?这样的感觉还能说不要吗?”虽然她这张小嘴喜欢说谎,可她身子的反应却意外的诚实,这对他来说可算是一项意外的惊喜。
“不公平!你怎可如此对我!”宋静鹞心急得几乎想哭,长到这么大,她至今才发现自己竟完全不懂自己的身子,更丢脸的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这做向来倨傲不肯服输的她怎能甘心?
“不公平?”嘴没闲着,他一双手也没空着,不只侵犯她胸前的丰满,甚且还不满足的往下挪移,贪婪的以掌心感受她身体肌肤的嫩滑度,“你若觉得不公,大可加以反击啊!”他鼓励着,更期待着,不过真要她做,龙羿天还是聪明的不抱任何希望,毕竟她还太过无知,无知得仿若一块白布。
而这块白布,即将由他亲手调色渲染,是何色彩将由他的喜好而定。对这点,他可是衷心期待得很。
第六章
反击?她能吗?
这字眼宋静鹞当然懂得,只是真要做却有许多困难。
首先,她必须克服自己脑中的昏眩感,跟着还必须压抑自己身子的反应,叮咛它千万不可太听话,也不可太不知羞耻,别人轻轻的一碰,便兴奋得像个讨糖吃的孩童;这简直可耻到极点,更让她这个主子深感无脸见人。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克制压抑是另一回事,根本兜不在一块儿。不听话的身子不只反抗她这主人的意志,还大胆的向敌人投诚,不只欢欣鼓舞的接受敌人的挑逗,还不知耻的加以回应,害她这主人更没立场,整张脸羞得都快着火,它却依旧自私的只顾自己的享乐。
啐!都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等宋静鹞回过神之际,那只原本在她身上的大掌已探索至她的幽密处,眼看就要……
“住手!住手!你到底在摸哪里啊?”天啊!情况怎会演变到此境地?她不是一直都没忘了自己所坚持的抗拒吗?为何他的手还会搁置在那儿呢?
“就是这里,你没感觉吗?”拉开她那只碍事的小手,龙羿天继续刚刚的事情,更过分的深入其中寻访幽密。
“我讨厌这事啦!”宋静鹞一张脸羞红不已,连心也都快跳出体外。她满含惊恐的瞅着他,希望他能停止这一切邪恶。
“我知道也了解。”
好贴心的话喔!知道了解就代表能够体恤,那接下来他应该会饶过她了吧?可等了又等,他不只没饶过她,甚至更过分的攻城掠池,其邪佞的程度已让她连喘口气都感到困难。
“知道就放开我啊!为何还要如此逼我?”她焦急的大喊。
“嘘!小声点,难道你希望宫外的守卫闯进来吗?到时丢脸的可不只是朕喔!”
听这话好象很为她着想一般,其实……才怪!他这根本就是恶意捉弄,不只不肯轻饶,还不停的……“好了啦!到此为止好吗?人家是真的受不了了啦!”
这次她声音可是放小许多,连语气也变得柔弱,甚至连“人家”都出炉了。一般来说,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会深受感动,不再逼她才是。
可龙羿天就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受不了还是得受,只要你不再反抗,朕保证不再为难你。”
“好!好!我不反抗就是。”为了不让他继续为难自己,就算他对她下个死诏,宋静鹞保证绝对连眉也不多皱一下;不过同意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她心里是自有打算,自有应付的妙方。
“真不再反抗?”这问题是白问了,瞧她那双灿亮水眸中所闪动的神采,龙羿天清楚的读出她根本就是在撒谎,只是不想点破而已;一切皆顺着她的诡计而玩,不过结果可得由他来操控。
“真的,只要你不再为难我,我保证绝对乖乖听话。”天是黄的,草是红的,甚至说石头是软的都可以,只要他不再为难她就好。
“很好!”游戏开始,比的是机智,“现在先把身上的衣物脱掉。”龙羿天虽放开了她,不过双眼仍紧盯着她瞧,随时准备蓄势待发,只要她稍有反抗的迹象,那后果可想而知。
“脱衣服?”这是什么命令啊?简直就是换汤不换药嘛!“呃,能不能换个命令?”
“不行!”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否决得可真利落。他一脸恶意的看着她,大有只要她敢再说声不字,就等着受罪的意味。
呜!哪有这种事情的,摆明了欺负人嘛!“那……也得请你先挪开身子,要不躺着要我如何脱衣呢?”他能欺负人,她就能欺骗人,比的就是谁的动作快。
“好。”这次的龙羿天可干脆许多,根本不用催促,更不用思考地离开她的身子,还她自由。
太好了!趁此时机……当龙羿天离开她的身上时,宋静鹞立即一翻身就想滚下床去,可他的动作还是比她快了一步。才不过眨眼间,才刚减去的压力又回到她身上,教她欲哭无泪。
不过狡猾的女人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死心的,她还是有话可说,且说得毫无愧色,“你不离开,要我怎么脱衣呢?”嘿嘿!面临这种局面,脸皮就是要厚,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有错。
“你不是想逃吗?”这女人,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依旧不肯放弃,其努力不懈的精神当真无人能及!不过也无妨,“难道是朕刚刚看错了?”他很故意的留个台阶让她下。
“对、对,是你看错了。”有台阶不下的是傻瓜,“小女子刚刚不过是想下床好脱衣。”
“既然如此,那朕是否该再给你一个机会?”他问得极有深意,眼神更是逼人,意在警告她不可再次作怪,要不就别怪他给她难堪。
“应该、应该。”虽然心急如焚,她还是得强装一脸虚伪的笑容,虚应一下龙羿天。
“那就开始吧!”
话是说得好听,龙羿天也真如她所愿的放她自由,可身子却紧紧的挨着她,两人之间真无一丝丝的空隙,这下宋静鹞可真黔驴技穷,只好真当着他的面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直到剩下一件底衣,再脱下去可就是肚兜了,“这样可以了吧?”
“不够。”当然不够,他要的是她的全部,可不只如此而已。不过龙羿天也聪明的不再倚靠她,干脆自己动手,伸手就是猛力一扯,直至她身上的蔽体衣物一件不剩,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样不是来得干脆许多?”
去死吧!宋静鹞在心底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可一张脸却笑得甜腻极了,“这下你满意了吧?那敢问皇上,小女子可否离开了?”再不答应,她就不惜以命相搏,来个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离开?”这可能吗?龙羿天突然张牙舞爪的往她身上扑去,一阵打斗声跟着响起。
“小人!你不守信用,放开我!”宋静鹞焦急的骂着。
“你才真是个失诺之人!”龙羿天不只双手忙,连一张嘴也忙,不只忙着回话,还忙着啃啮她全身的滑嫩细肤,真可说忙得不亦乐乎。
此时,声音停顿了好一会儿,聪明人不用多言也能知晓到底发生何事。
许久之后,突然,“不要摸我那里。”宋静鹞似呻吟似的抗拒着,气息听来更是紊乱不已。
“好!”不摸这里,他改摸别处,反正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属于他,一切皆随他意。
声音再次停顿许久,突然,冒出的是宋静鹞一声惊天动地的痛呼:“该死!好痛喔!你起来啦!我不玩了。”
“不玩也不行,一切都来不及了。”
是啊,来不及了!里子、面子全都丢得一干二净,哪还来得及呢?
这夜的一切,可说是宋静鹞一生中最大的失误,不过……悔恨也晚。
***
“没人?”一个女人,一个探头探脑的女人,正形迹可疑。左观右察的注意四周一切动静,直到确定四周真无其他人时,她才蹑手蹑脚的向前行。
一步、两步……不错!直至目前为止,一切情况还算良好,只要再多加小心一点,闯过这重重的关卡,她保证自己就能恢复自由。
真好!瞧!自由就在她的眼前对她招手呼唤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