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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悸动的心重叠!
当他开始啃噬她耳朵,她的胃兴奋收缩,霞飞闭上眼,感觉他雄劲的体格压在她身上,她濒临崩溃的理智告诉她该制止他,可是她很不争气地发现她喜欢这样亲昵地亲吻。
梁振衣在她耳边低喃着甜蜜的话语,他热热的呼息抛砒她,害她心荡神摇,什么矜持、拭瘁顾虑都抛到九霄云外!
他火热的唇移至她颈上,他的手也顺势覆住她柔软的胸脯,他满足地叹息,她低喘,脸颊像在燃烧,在他亲密的爱抚下,身体恍若被抛入火堆。
梁振衣将脸埋入她温暖的胸怀,汲取她甜美的气息,亲吻并折磨她可爱的蓓蕾,他满足得想死掉,又兴奋得想即刻进入她。
他用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的衣裤,回到她身上,放肆地将湿润的吻辗转流连在那柔软饱满的胸脯,又放肆地延烧至她可爱性感的下腹,亲吻那柔软美丽的弧度,兴奋地听见她破碎地呻吟。
霞飞无助地探入他凌乱的发,他的掌心则是贴着那温热的小腹,尽情摩挲她柔软光滑的肌肤,也亲爱地舔噬那可爱的肚脐。
老天,霞飞呻吟,再没有比这更令人销魂的了。
她甜蜜的呻吟令他心悸,如果他能抗拒这么一个温暖诱人的身体,那他就真的该死了。他吻得她可爱的小腹快要着火,他还亲吻她可爱柔美的腰身,抚摸她光滑细致的大腿,抚摸她最隐匿的地方。
从不知道自己竟可以这样,在他热情地抚摸下敞开自己。霞飞闭上眼睛无助地娇喘,像含苞玫瑰在他温暖的亲吻下战栗盛放,她从未这样激动亢奋。她紧咬唇瓣,如此销魂,这样的骨腾肉飞。他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像在宠爱着他最亲爱的礼物,她感觉热得要死又空虚地想死,他的手指有魔力,撩拨出她最深处的欲望,像火焰一样烫她,她浑身发麻绷紧了每根神经,感觉自己在他强悍的身体下变得潮湿……
这世上再甜的糖果都比不上他一个亲吻,这世上再好的绸缎也拚不上与他肌肤相触的美妙触感。这世上还能有什么?
霞飞晕眩,无助地攀着他光滑的背脊,还能有什么,能让她如此大胆热情又暖尽心坎底,唯有他……
这么销魂,他光滑结实的身体让她想到一头豹,她的手臂环着他,米砒他温暖的肌肤,她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平滑坚硬似滚烫的铁,她能感觉到他强壮的身体蕴藏的力量,令她胸腔发烫。他坚挺的下体抵住她两腿间最柔软隐匿地方,他热情而放肆地摩挲她,害她销魂地每根神经都亢奋地呐喊,她的背向上弓好更贴近他,而激情像巨大漩涡将她卷人欲望的海洋,她痛苦地渴望他给予拭瘁,是什麽?她空虚的深处在催促著什么?
他看着她本能地夹住他双腿,该死,感受到她的湿润和自己的湿滑,他双手抓紧她臀部,向上一冲,有力而坚定地进入她,她背一弓叫了出来,小手在他光裸炙热的背脊扣紧,他一个挺身充满她,她崩溃地呼喊,痛与快乐一起击溃她。
意识到自己的野蛮,他温柔地道歉。「对不起,飞……」而他的声音因激情而变得沙哑低沈。听见她破碎的呻吟,瞬间摧毁他的自制力,梁振衣撑起上身好更深地占有她,而她战栗着紧抱他,毫不保留地用她的生嫩接纳他。紧得快要窒息,快乐得想高声呼叫,这巨大的快感充实在她深处,他缓慢有力地在她体内移动,他的汗濡湿她战栗的身体,他甜蜜又彻底地充实她,在她隐匿的深处用力爱她,那热情地抚触,那最私密地欢爱,她再没其他想法,她恍阕砒只是贪心地想要更多,渴望著他!
她欢愉他热情地占有,他们的身体紧密纠缠,这是世上最亲近的接触,多么神奇,他们不再有距离,他们融成一体。
日光攀上梁振衣光裸的背,熨暖床上激情相拥的身躯。
当梁振衣扣住霞飞获紧的手,当她在他快速的移动下因为高潮而呼喊时,他覆住她湿润的唇瓣,在她温热的深处释出自己,将封闭的情感一并交与她。
狭小的浴室,水声哗哗,蒸气蒙胧了视线,镜子起雾,雪白瓷砖湿漉,渗着晶莹的水珠,炎砒砖墙淌落。
霞飞额上的汗,也淌落了绯红的脸颊。
老天!她蒙住脸,忐忑地坐在浴缸里,仍不敢相信几分钟前,她和梁振衣竟然……
她跟少钦矜持了五年,结果,面对梁振衣,怎么冲动得拭瘁都忘了,最沮丧的是,她毫无任何避孕措施。明明最在意这种事,一直都很谨慎,怎么会……原来蔚茵茵所说的失控的感觉就是这样,她根本来不及防备。
都怪他的吻太热情,霞飞一阵燥热,不得不承认,她确实非常非常喜欢他的吻。怎么也想不到,平日在公司那样严肃的梁振衣,会有彰瘁热情大胆的一面。
霞飞掬水泼上燥热的脸,腿间的疼痛,提醒着他们热情的缠绵。当他进入她时,她清楚记得自己是怎样不知羞耻地在他身下放荡呻吟,老天,真丢脸!当他的亢奋将她推入欲望顶端时,她甚至崩溃地高呼。
霞飞头昏脑胀,羞得不敢见他。现在冷静下来,理智回来后,她躲在浴室里,倒不好意思了,思绪好混乱,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彰瘁放浪的一面?不明白这世上真有这样凶猛的感触,什么理智都没法抵抗那晕眩的激烈的感觉,霞飞蒙住脸叹息,这一切实在发生得太快、太突然,这新鲜的体验惊骇她,那迷魂的滋味,令她好害怕又好心醉。
换上蓝色线衫,梁振衣弯身拾起长裤穿上。
他一直注意着浴室的动静,微微皱眉,她是不是进去太久了?
是他抱她进去的,热水也是他帮她放的,算算时间那已是半个小时前的事。
梁振衣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是不是弄痛她了?早知道她是处女他会更温柔,见鬼了,他低声诅咒,他急着占有她哪还记得温柔?一见到霞飞柔白的身体,他的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只想疯狂地占有她每一寸。
梁振衣俐落地将床单重新铺平。
她会不会后悔?他忐忑揣想她的思绪。回忆方才激情的画面,他确信她有得到满足,但是……但是他的确应该更温柔一点。
毕竟她是那么生嫩紧窒,该死,他又亢奋了。老天,他眼色暗了,不敢相信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这一切真实却又梦幻地令人难以相信。
她会不会认为他趁她感情最脆弱时占了她便宜?她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她躲在浴室拿瘁久是因为懊悔吗?
梁振衣重重地叹息,再这样想下去他极可能疯掉。
梁振衣长步至浴室门前。「霞飞?」
里头只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有点担心。扭动门把,推开门,一声惊叫,噗咚,水花四溅,梁振衣眼睁睁看着霞飞慌得整个人滑入热水底。
氤氲的雾气中,她惊慌失措的举止令他又惊又好笑,动作能那么快可见没事。
要死了!霞飞憋住气没入水中,尽管他们刚刚才赤裸裸地亲密过,但真正裸裎见人,她还真怕死了。
她躲入水中,祈祷他识相地快快离开。
梁振衣没走,他弯身打量浴缸内不断冒着气泡的水面。「霞飞?」这么怕羞?
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水面,比了个要他离开的手势。
梁振衣挑眉,索性往浴缸边沿一坐。「你躲在水底干么?」他赖着不走,欣赏水面下朦胧的皎白的身体。
霞飞憋不住气,冒出头来瞪他。「喂!」脸红耳热,盯住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没好气地道:「我……我还没洗好,你……你怎么……这样闯进来?!」
他高大的体魄令狭小的空间顿时更形窘迫,他炙热黝黑的眸子害她心底又是一阵小鹿乱撞,目眩神迷。
他真喜欢看她这样困窘的可爱模样,她红着脸有点狼狈地底砒他,湿透的发飘浮在水面,水声滴滴答答,蒸气熨著那美丽的小脸蛋。
真该死了,仅仅只是这样潘澈斓牧常男厍痪共豢伤家檎锹腋5母芯酢?/p》
他硬是压抑住紧绷的欲望,低声问她:「你还要洗多久?」
「你……你管我!」该死,他怎么还赖着不走。
他眼中闪烁有趣的光芒,懒洋洋地提醒她。「霞飞,泡那么久会缺氧的,我怕你会昏倒。」
昏倒?霞飞眼一睁,想到自己赤裸裸昏倒在浴室的窘样,立时嚷嚷:「行行行,你出去,我好穿衣服!」
他不但不走,还该死的用那一对慵懒深邃的眼睛打量她。当他把视线往她身下移,她立即用水泼他。
「你还看!」
他笑着,卷袖猛地将她自水底拉上来,她惊叫,他凑身封住她嚷嚷的嘴,吻得她头昏脑胀四肢无力,什么抗议的话都被他吻掉了,他满足极了。
当他终于松手,她虚弱地差点又滑入水底,他及时托住她,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到马桶上。
「用不着不好意思,刚才我什么都看遍了……」他转身拿毛巾,霞飞气坏了,抓紧浴巾,抬腿就踹他,他一时失衡,上身跌入水中,水花溅起,霞飞笑了。
梁振衣一身湿,转身过来。「好、很好……」索性把湿了的上衣脱去,霞飞惊骇得瞪大眼睛,那结实光滑满布肌肉的胸膛立即教她止住了笑,她看得瞠目结舌,脸红似火。他古铜色的胸膛真迷人,平滑结实的小腹好性感……她很不争气地喉咙紧缩,燥热的脸色泄漏她邪恶的思绪。
他大步过来,霞飞尖叫,往门口逃,他身手俐落轻易地便将她拦回来,他也笑了,吻上她的嘴。实在忍不住,当霞飞又一次被他吻得失去理智时,他狡猾地在浴室又一次占有了她,不过这次他确定,他非常温柔,他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去证明他有多喜欢她,最后他们疲惫不堪,双双虚弱地躺进浴缸,一起泡澡。
第九章
外头艳阳正炙,一桌好菜正热着。
胡大叔盛情款待远来的梁振衣,在唐人街的福圆餐厅办了一桌请他们。
「来来来!」他生性热情,忙着帮霞飞盛满各式菜。「这正点,正宗的烤鸭,五更肠旺,宫保鸡丁……」他挟得不亦乐乎,梁振衣将盘子拿过来,霞飞看他谱砒眉将辣椒挑掉。
「别挟了,她不吃辣。」他说。
他怎么知道?霞飞惊愕,见他拦阻胡大叔挟菜的势子。「拿些清淡的吧。」
他和胡大叔对饮一杯酒,两人豪爽地聊起往事。
霞飞默默吃起梁振衣帮她重新拣选的菜色,心底还是弄不明白,他怎么知道她不吃辣?!这点小事,她认真想了半天还不通透。
吃过饭,服务生送来几个元宝形状的饼干。
梁振衣将饼干递给霞飞,霞飞抬头望他。
「我吃不下了。」她摇头。听见胡大叔笑着解释。
「俊妞,这是咱唐人街的习俗,管这叫幸运饼,你快拣一个尝,看你运气如何?」
霞飞弄不明白,她看梁振衣挑了一个,咬破饼干,她也挑一个咬破,一管纸条露馅。她眼一亮,拎起纸条卷开来看,上面写着「喜事临门,红鸾星动」。霞飞赶紧将纸条揉进手底,脸上一阵燥热。
胡大叔笑问她:「写啥?」
梁振衣也问:「写什么?」
她羞红着脸,急急挥手。「没……没什么!」她问他。「你的写什么?」
他挑眉。「你的先给我看。」
她一阵紧张,揪紧纸条。「唔……又没写什么!」
「啪!」胡大叔将他的纸条往桌上用力一放,看梁振衣一眼,两人咧嘴,然后好默契地一起齐声大笑。
「你神秘个什么劲啊?」胡大叔瞅着霞飞醋砒纸条。「这家餐厅十张有八张都写著「喜事临门,红鸾星动」啦!嗟、你甭藏啦!」
霞飞错愕,冷汗淌落面颊,尴尬地胀红小脸,梁振衣斜睨她一眼,低声笑了。
用完餐,买了两袋冷饮,他们回到旅店。佳节时期,唐人街挤满旅人,太过喧哗,他们决定踅返旅店。
步上狭窄的楼梯时,霞飞瞅着他背影,忍不住好奇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辣?」她没跟他说过啊!
梁振衣回头看她一眼,很稀松平常的回答。「上回公司聚餐,你每道菜都问辣不辣,直说吃辣会闹胃疼。怎么,我记错了?」
霞飞摇头。「没,你没记错。」
他拾阶而上,她跟着,孔砒他高大的背影,不知怎的心底一阵暖。
少钦总是记不住,她不吃辣的。
霞飞盯着梁振衣宽阔的背影,为什么?她从没刻意提醒,他却一直记得。
梁振衣上了楼,绕入玄关,一双小手自后头拦抱住他,教他不由得一怔。
他心悸,不敢妄动,感觉霞飞将脸贴上他背脊。
他们的影子重叠在斑剥的老墙上,她的呼息暖着地的背。他霎时屏息,兴奋至极,这是第一次,霞飞主动示好,他默默地任她幼砒,不敢妄动分毫,深怕惊扰了这难得的一刻。
「我……」霞飞将脸紧贴他的背,鼓起勇气怯怯地说。「我也……很喜欢你。」只为了他记得她不吃辣这点小事。
是的,只为了这样就感动得想哭。是的,她蓦地眼眶泛红。
是不是太滥情了!是的,是太滥情了,也不知怎么了,她好感动喔。
是的,就这么点小事,还有很多……譬如他干里迢迢而来,譬如她失意时他的提点,又譬如她每一次犯错他冷漠地教训完她,却总又在背后默默支持她,都只是彰瘁一点点小事,累积起来,却推翻了和长久交往的男友的情分,徐少钦的不堪将梁振衣衬得益发温柔出色。
梁振衣低头,掌心覆亡腰前那双小手。多么高兴她回应了他的感情,一下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就在这一双交叠的双手间。
一只白鸽栖在锈花栏杆上,咕咕呢喃,它享受着愠暖的日光不肯走了。
两把椅子靠在一起,日光慵懒,地上人影婆娑。
好久没这么悠闲了,霞飞跟梁振衣聊起来。
「男人真可以把欲望和感情分开吗?」她忍不住问,想不透少钦怎么能一边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边又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梁振衣慵懒地躺靠椅子上,长腿交叉着横放地上。
「不知道。」随即诚实补上一句:「坦白说,我认识的男人大多都可以。」他正在瞧着市区地图。
霞飞皱起眉头,冷觑他。「你……你也这样?」
「说真的,」他瞪她一眼。「我还真……不是这样。」他逗她,霞飞笑睨他,伸了懒腰,舒服地啜饮刚刚买来的冰咖啡。
她眺望前方。「旧金山好多大厦啊,前头是不是公园啊?一片绿哪,真漂亮。」她又仰头,望着成片飞过的鸽子。「剩下一天我一定要玩个够本,你知道哪儿好玩吗?」她兴奋转头问。[你带我——」她忽然住口,见梁振衣打起盹来了,孔砒椅背,深邃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闭上。
温霞飞忽然明白他该有多累了,他在第一时间就收拾行李飞过来见她,又在她睡熟了的时候守护她一夜,早上他们缠绵了两回,又被胡大叔拉去吃饭,老天,霞飞膛目,也就是说,他极可能有足足二十四个小时没睡了;而她则是吃饱睡饱直想着玩,该死!霞飞一阵自责。
霞飞盯着栏杆上咕咕叫的鸽子。「去、去!」挥走它。
发了一阵呆,霞飞暗暗挪近椅子靠过去,又悄悄伸手将他的脸扳过来,让他靠上她肩膀。
他手中地图松了,霞飞微笑,接住地图,拿那张地图盖住两人的脸,不教阳光骚扰他的安眠。
他没醒,直靠着她肩头,轻轻打鼾。他灼热的鼻息抛砒她颈子,霞飞眯起眼睛,很满足地叹息。
这种甜蜜的感觉,这种胸腔涨满幸福的感觉,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如果这种甜进心底、洋溢幸福的感觉叫爱情,那么,霞飞终于明白过去她错得有多离谱。
好比她现在只是和梁振衣并肩散步,走在黄昏街上,只是偷觑他俊朗的脸容,她都不禁要微微笑。
这次应该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