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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柔情识时务地干笑两声。“好吧,人交给你,可是金卡就交由我和商橘享用了。”
商橘同情地望了顾丽影一眼,展小红手脚粗鲁可是出了名的。
“救命—;—;”
无视顾丽影的惨叫声,商橘和花柔情一同走出大门,共同手持金卡。
“明天是虎姑婆的课。”商橘淡淡提醒花柔情。
恩泽最令人闻声丧胆的老姑婆—;—;人称虎姑婆的国文老师贾美女,是校园中著名的“狂恶七煞”之一,也是花柔情的死对头。
“我知道。”花柔情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心烦大喊:“烦呐!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误?”
“自恋!”商橘嘴角是幸灾乐祸的弧度。
楼梯间的回音传入在客厅上网的季天圣耳里。
她的美丽似乎为她带来了不少无端冒出的敌人,包括他的学生。已经有不下十位学生e-mail进他的信箱,建议他进入恩泽学生私设的地下网站,请他好好看看那位意图勾引他的美丽女学生花柔情的真实面目。
她妙语如珠的锋利唇舌真能逗他笑不停。
季天圣含笑看着这位美丽的祸水如何对付她的敌人。
仿若美丽的母狮漫不经心地傲视她的猎物,在最适当的时刻,优雅俐落、从容不迫地给予致命一击。
他从未如此欣赏一名女子,而她,甚至只是个小女孩。
对于她的稚嫩,他该惊叹,还是惋惜?
“花柔情,好久不见,我还在想恩泽这两天的骚动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你‘又’回来了。”尖酸刻薄的嘲讽从贾美女擦得血红的薄唇中冒出,粉粕如城墙厚的脸微微抖动,看不出是激动,还是莫名的兴奋。
花柔情报以和善的微笑,故作所不明白虎姑婆尖酸的讽刺。
“远远的我就闻到……看到你,我就想一定又是你回来了。”贾美女嫉妒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花柔情那张青春美颜,恨不得把她的青春与美丽吸过来。
闻到她的狐狸味是吧?大胆的说嘛!别客气。
花柔情继续维持面部表情的微笑。本能冒起的鸡皮疙瘩提醒她,小心贾美女那双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补身的可怕眼神。
“这次你能顺利升上去吗?”语气满是鄙夷。
“贾老师,我会尽力。”多么谦逊的语气,换来商橘的冷笑、顾丽影同情且不解的眼神。
碍眼的季天圣、恶心的杰德、何玛丽带头的苍蝇军团、狗仔社的偷拍、虎姑婆的觊觎、新同学投以的异样眼光……还真是一刻不得闲啊!
她今年的学生生涯肯定是精采刺激可期!
再加上前男友—;—;现任的大学部学生会长、剑道社社长、尚未卸任的白马王子、恩泽出了名的风云人物白长风,那就更精采了。
“是白长风!他怎么会来的?”刚下课,虎姑婆前脚刚走,班上的女同学立刻骚动起来,纷纷好奇地望向门边似乎正在找寻某人的白长风。
花柔情大大地叹了口气。躲也来不及了,白长风已经看到她,而且正对她报以迷得班上女生快晕厥的迷人笑容。
议论纷纷的杂音似乎已经如影随形地粘上她了。
“柔情,好久不见。”白长风因再见花柔情而显得十分开心。
“是啊!想必你是闻骚动而来的。如何?以你的估计,我的恶名能多快到达人尽皆知的地步?”
白长风朗笑,对花柔情犀利的言词已成习惯。
在他被选入斤斤计较人力公司之后,花柔情便诚实以告她的身份,并且坦言对他并无真感情,因而提出分手。
花柔情诚实得有些伤他自尊,但他仍忍不住宠溺花柔情。她是个非常有趣的好朋友与同事,他不否认他对她有些无法忘情。
“你的名字和杰德、季天圣连在一起,加上恩泽学生赶流行兴起的歪风,地下狗仔社拍下你的伶牙俐齿,你的确是一夜间声名大噪。”
“你真认为我会对那个还没断奶的杰德有兴趣?拜托,杀了我,我也不要跟个奶弟在一起;季天圣嘛,是还可以接受,不过,老实告诉你,他碍着了我的眼。”花柔情靠在围栏上,对四方投射过来的嫉妒眼光丝毫不以为意。
“你跟季天圣有什么过节?”白长风很是意外,季天圣该是与柔情八竿子打不在一块才对。
“我相信他对我有某一程度上的兴趣。”在他看了她的使坏与淘气之后,她看得出季天圣看她的眼神不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她是不是又引起了某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的征服欲了呢?她有些希望季天圣不是如她猜测的肤浅,否则就可惜了他一双似乎能了然一切的聪明眼神了。
“我知道你的魅力无远弗界,但对方是季天圣,我劝你不要低估他。”
没有扭转白长风的误会,感兴趣地问道:“是吗?你对他很了解吗?”
“他跟我父亲打过官司,是个很有谋略与手段的可怕对手。”白长风的语气是单纯的欣赏。
“跟我获得的资料很符合,是只聪明的笑面虎。”花柔情的视线迎上对面从办公室走出来的一双眼睛。“就是那张笑脸碍我的眼。”
白长风顺着花柔情的视线望向季天圣,颔首报以友善的微笑。
花柔情脸上堆着灿烂的笑颜,开朗自嘲:“我想这一幕又将引发更多的话题。标题可以定为‘花柔情与前男友白长风巧遇季天圣,放荡女该如何决定?是死灰复燃还是放胆追求偶像老师?’说不定今年我会当上年度风云人物,把你们这些候选的好男人、坏男人全给比下去。”
白长风望着花柔情光芒万丈的骄傲容颜,朗声大笑。
看情形柔情并不是开玩笑。季天圣与花柔情,到底鹿死谁手?过程必然精采,胜负则很难说。
“别故作深情地看着我。”语气是冷声斥责,动作是故作娇嗔地轻捶白长风的胸膛,摆明当众打情骂俏。“你想我要怎么才整得到他?提供点内线消息吧,好歹恩泽是你的地盘。”
“柔情,你对他很有兴趣吗?”花柔情的有意令他有些不是滋味。
“当然,我对他非常地有兴趣。”她露出使坏的甜甜笑容。
她会成为出了名的人、肥了的猪,全拜他所赐,不拖他下水怎么甘心!
转身面对许多藏在四周不善、好奇的眼光。
身体中叛逆的因子似乎被引了出来。也许,她该好好大展长才,留名恩泽。
既然已经出了名,她就该勇于争取今年的风云人物,好好呼风唤雨,玩它个满城风雨才是。
头衔可以定为“恩泽史上首位狐狸精”,或“恩泽史上首位放荡女”,嗯,听来还满威风的。
“燃烧吧!恩泽校园。我将化为复仇的火鸟,惹火我的人准备—;一接招吧!”嗯,不错的结尾句。花柔情巧笑倩兮,好不得意。
第六章
有何责干?
我要求进入贵社。
小社无法供奉花小姐这位娇客。
我要如何才能入社?
花小姐的高资历本社承受不起。
大三元!你要怎样才让我入社?
……抱歉,我不是大三元,我是大四喜。
管你是谁!我要见戴三元,我知道他是负责人。
荧幕一阵空白,对方无回应。
花柔情,你想做什么?
既然我已经查出是你,见面详谈。我想你应该不用怀疑我居心不良,你很清楚我是哪种人。
展小红也知道了?
她还不知道。我会拿出我的诚意,只要求见你一面。
荧幕又静止半晌。
好,我见你。
花柔情笑得奸诈。她只是凭借着一丁点的蛛丝马迹,猜测地下狗仔社的负责人可能是一位故友,没想到真被她料中了。
展小红啊展小红,你该为你当年欠下的情债付出代价了。
虽为好友,但为了私利,她想,她是帮不上忙了。
“好久不见,你依然健康如昔。”花柔情眉开眼笑地打量戴三元依然宽大圆滚的身材,丝毫不介意他冷淡疏离的一号表情。
反正只要是美女级的人类女性,在戴三元的眼里都是连人渣都不如的低等动物,她早已习惯。
这次他会拿她开刀,做为打响地下狗仔社名号的第一炮,想来也不意外。
她既是展小红身边的好友,又是美女级的人物;最重要的是,她已具有最引人争议的条件。活生生的一个大标靶,不中箭都很难。
她不怪戴三元拿她开刀,真面目一旦被揭穿,反而让她不用再继续作戏而落得轻松,也给了她兴风作浪的动力。
毕竟,恩泽历年来令她讨厌、惹火她的人,也该尝点她回敬的谢礼了。
“你想要干嘛。”戴三元冷着一张脸,与平时圆滚和气的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
谁也猜不到他会是地下狗仔社的创始人,大概只有花柔情这只狐狸精能料中。
“我想要跟你合作。”花柔情以食指碰唇,说得淘气、性感。
“我不想跟你合作。”美丽的女人都是包藏祸心的毒物,他绝不与任何美丽的女人有牵扯,就算是花柔情也不例外。
“我知道我这张美丽的脸惹你讨厌,但至少对我花柔情的人格,你该有一丁点的小信心吧?”眼见戴三元不答默认,她才继续接口:“让我加入你们,我将会提供你们取之不尽、宗宗大则的内幕,只要你愿意提供协助。”
“你想要什么?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戴三元问得直接。他很了解坐在他眼前的花柔情—;—;一个美丽聪明且危险的生物。
“恩泽有很多碍我眼、惹我烦的家伙,我想恶整他们。顺利的话,我还要竞选今年恩泽年度风云人物,当当恩泽史上首位恶女,做为最后一次任务的毕业纪念。想来就觉得挺威风的。”眼看戴三元狐疑的眼神缓缓松懈,给予她更大的发言权,花柔情露出坏坏的笑容,悄悄地靠近戴三元浑圆的身躯,细诉她的计划。“不会让展小红知道的,就算知道,一切黑锅由我背。当然,玩出火的后果也由我负责。”
—;一的保证,只等待戴三元的回答。
“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证明你的诚意。”戴三元冷冷说道。
“谢谢你给我表现的机会,我会证明我的能力。”花柔情笑得十分诚恳。
“如果你是对我使计报复,我会让你后悔的。”戴三元恶狠狠地警告。
“大三元!”有些赌气地大呼戴三元的绰号。“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你是忘了你的恐美女症是在我们认识之后才有的吗?算了,反正我会证明我是一个令你刮目相看的美女!”
瞧戴三元不予理会、径自离去的冷漠表现,说不气他是假的。
就因为认识很久,她很清楚,曾经是天底下最后一个烂好人的大三元得到的是怎样的悲惨下场,她一丁点也不怪他今天对美丽女人的厌恶。
她不再是当年天真可爱的小柔情,某部分的她的确已经成长为包藏祸心的美丽女子,她不否认;而戴三元也不再是当年的大三元,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无条件地包容她恶质的淘气,她不会天真地以为他们仍拥有小时候的情谊。
大三元的转变是他们友情变质最大的因素,而令他改变的原因,只能怪世上有太多稍有姿色的美女都是极度的肤浅又差劲。
而偏偏,都让他遇到最差、最坏的。
唯独让他相信、深爱的女人,又偏偏是个爱情笨蛋。
痴情种遇上爱情白痴,还真是不知道要蹉跎到何年何月?
有些人就是贱,没事要自己找上门来自取其辱,那她也就只好欣然地配合喽!
“听说,当年是你甩了白长风是吗?”杰德一直对白长风很不满,他抢走太多他的风采。
“只是我比较先发现我们不合,我想没有所谓的谁甩谁。”花柔情回答得温和得体,视线柔柔地扫过不远处咬牙切齿的苍蝇军团。
“他对你念念不忘不是吗?”他要得到花柔情,让白长风尝尝不如他是什么滋味。
“我们还是好朋友。”望着杰德写满情绪和意图的脸,她真的很怀疑恩泽里那些迷恋他的女学生以如此低的智商是怎么进恩泽的?尤其在她得知了一些杰德的小癖好之后,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杰德笑得很自信,牵起花柔情的手。“你愿意当我的茱丽叶吗?”
花柔情虽然凶悍了点,但她出色的外貌吸引了恩泽许多优秀的男人。得到她,就等于是某种程度上的胜利宣誓。
“我愿意与你合演校庆大戏,仅此而已。”柔声地声明。
杰德笑得侵略,极度自傲地宣告:“相信我,等你跟我排完戏之后,你就会心甘情愿地做我的茱丽叶,也会视我为你的罗密欧。”
花柔情笑着抽回手,没有作答。
既然是你要我做你的茱丽叶,那你就必须承受花柔情式的荣丽叶。
送上门的好题材,让她的计划有个更完美的开场。
“你是在作践自己?”商橘看着花柔情专注地描绘舞台妆,冷声问道。
每天忙得不见人影,除了排这出烂戏外,花柔情似乎还忙于其它事,而她和展小红被排除在外。
各项征兆都显示了花柔情在玩一个绝对会让她们很不爽的无聊游戏。“现在是,但马上就看出真章了。”做最后检视,接下来的最后一场戏是高潮,她可不能搞砸了。
每天忍受恶心杰德的奶味亲吻戏、何玛丽苍蝇团的骚扰,卧薪尝胆都为了要给自己一个最完美的计划引爆开场。
“你到底在玩什么游戏?”
花柔情起身准备出场演出最后一场戏,转身给商橘一个笑容,自嘲道:“作践自己的游戏。”
稀少得可怜的观众,可她仍是卖力演出,因为她深知这出烂戏将在恩泽留名。
“最后一幕,你好好表现。”陈玲玲冷声道。
她后悔找花柔情演出茱丽叶,因为她抢走杰德,迷得杰德神魂颠倒,眼中除了花柔情,什么也看不见,更看不见一直以来默默守候的她。
但另一方面,她不得不承认,花柔情的演技真的好得没话说,如今有眼前这些稀少的观众,全是为了花柔情的表现而留下来的。
在她出色的表现下,不禁让她怀疑起自己怎么会去暗恋杰德这个其实是腹中无物的精美包装礼盒?
“其实你很有才华,不要埋没了。”在上场的前一刻,望着舞台,花柔情平淡地意有所指。
她看过陈玲玲手写的原始剧本,虽是被迫拿老掉牙的剧来写,但她写得很有创意。悲剧中她写人许多精采的笑点,很有天分,只是,精采的部分都被删改了。而改的人,先是杰德,再是何玛丽,可见得目前上演的剧本有多惨不忍睹。陈玲玲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别留恋自己一时眼光误差的东西,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掉头向陈玲玲一笑,起身上舞台奔至圣坛下,含泪饮下毒酒,随即痛苦倒地。
随即,罗密欧赶来了……
杰德夸张又虚浮的演技,映人陈玲玲眼里,泪水终于洗净她蒙蔽太久的双眼。
最后一幕,茱丽叶起身,低首亲吻罗密欧渐渐冰冷的唇,拿起刀,欲往心口刺人,为爱殉身—;—;
高扬的匕首及时煞了车,茱丽叶缓缓地放下匕首,目光疑惑地望着手上的匕首,再低首望了望已死的罗密欧。
蓦地,恍若大梦初醒,茱丽叶眼角的泪水渐干、唇边苦涩的笑转然透彻。喃喃道:“为何我要殉情?就为那懦弱又愚蠢,只懂得为爱情而死的男人?不!我还有大好前程、美好的人生,为一段一时鬼迷心窍的爱情而自杀实在太愚蠢了。有卡帕莱特家族显赫的家世,而我又将功赎罪让蒙特克家族唯一的血脉自杀了,还怕家人不原谅我吗?”
唇边的笑转为邪恶,闪烁的美丽笑意坏得令人心悸,其中,甚至有明显的淘气。
茱丽叶起身,在已死的罗密欧怪异地死而复生、震惊地坐起身时,朝他展露邪恶的一笑。
“罗密欧,为了我的美妙人生,你必须死!”扬起刀子,闪动着光芒,刺人罗密欧的心脏。
捏破怀中预先准备的血袋,罗密欧的血喷洒而出,杰德震惊呆愣的表情正好配合了她的需要。
低首,含着最美丽、艳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