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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慰真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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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连滚带爬地出去了,他还是不服气,恶狠狠地留下一句话:“好样的!你们等着瞧!老子回来拆了你这破店!” 
老头一下子吓住了,他跪下抱住永琪的腿:“公子!你们这下闯出大祸了!刚才这秃子是英什知府大人的总管家!完了完了!” 
箫剑和永琪会意一笑:“老人家!我们是朝廷派来的,你不用怕,我们正要等索伦呢,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讨个公道!” 
老头将信将疑,而婉儿却以崇拜的目光看着小燕子:“这位姐姐!谢谢你们的帮助,不过,请你们帮人帮到底,否则,我们爷俩就没办法在这英什立足了!” 
小燕子的侠肝义胆又上来了:“有姐姐在,不用害怕!” 
永琪和气地问老头:“老人家,到底是什么回事,你欠索伦多少钱?” 
老头想起就热泪长流:“我们老家是山东德州,五年前逃荒到了这里,当时和我们一起来的还有许多老乡。索知府知道有山东的逃荒人后,就宣布他给我们每人借一块地,折价十两银子在英什做生意,赚钱以后就还给他。” 
婉儿接着说:“当时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大救星,谁知从那以后,祸害就连绵不断地来了,其实我们只用一年时间就还清了债,但是他说每年利滚利,利打利,现在已经到一千两了,以我们的能力,永远也不可能还清了!只能在每个月还二十两给他做利息,直要还三十年!” 
“今年听说大清要和南疆打仗,做生意的人也少了”老头叹了口气,“再加上秃子他们经常白吃白喝,生意就更难做了!” 
“到现在,从山东来的人只剩下我的爷爷了!其他的人,被榨干了血汗钱之后,都被知府撵走了。”婉儿接着说。 
这时,只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接着是兵器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别让他们跑了!”的嚷嚷声。 
老头一下子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说:“完了!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听声音是那个秃头在叫:“二麻子,你带人从左边上!三狗,三狗!你小子刚才死到哪里去了?你带人从右边上!” 
永琪安慰道:“不用怕!让我们来解决!” 
箫剑走到了门口边。 
只见大约有五十多名官兵正带着武器包围了这间小店。 
看见箫剑出来,官兵们磨拳擦掌“抓住有赏啊!”,气势汹汹地准备扑上来。 
箫剑走到门口的一个栓马的大石柱旁边,冷冷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谁的脑袋比这石柱还要硬!” 
说完,一运气,一掌劈过去,人头粗的石柱顿时被切为两段,“这就是榜样!” 
开始还想领个头功的官兵一看,发虚得脚都站不稳了,叫了句“我的妈呀”,潮水般地往后撤。 
这时永琪他们走了出来,一个尖尖的声音叫道:弟兄们,抓住他们!本知府有重赏!抓获一个银三百两!” 
人群又有些骚动了,尔康从腰间抽出“御前待卫”的腰牌叫道: 
“看谁敢动!我是当今皇上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统领福尔康!这位就是五阿哥!谁敢冒犯,就是对皇上的不敬!想犯满门抄斩之罪的就过来吧!” 
躲在里屋的爷俩听说永琪是五阿哥,不禁惊呆了。 
永琪说道:“叫你们知府出来!” 
看着尔康的腰牌和永琪不怒而威的架势,官兵们一下愣住了。 
索伦见果然是永琪,想偷偷地乘着人多溜掉。 
尔康一眼就看见了他:“索伦,还不见过五阿哥!” 
索伦见再也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苦着双下巴脸,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奴,奴才……索,索伦……给五,五,五阿哥请罪!” 
其他的官兵一看,也“扑通”一下,全都跪下了。 
永琪冷冷地说道:“你有什么罪?” 
“秃头是,是奴,奴才衙门里的,他放,放高利贷,强抢民女,这,……这一条,就,就是,奴才的……的……罪!” 
“这仅仅是秃头做的吗?”“是,是,奴才指使的!”索伦终于低下头。 
“尔康!摘掉他的顶子!从今天开始,由福尔康将军代理知府,处理—切政务,重新整顿军队!我要亲自调查索伦还犯了哪些罪行,把他欠的老百姓的血汗钱全部还回民间!”永琪宣布。 
小燕子吐了吐舌头:“又要忙一阵子了!” 
晴儿笑道:“那还不好?你又可以常常上这儿吃羊肉了。” 
看见这一切,爷俩都从里屋走了出来,对着永琪他们跪了下去,老头不禁流下了两行热泪。 


十三


五千大军继续前行,那时正碰上雨季。只见遮天蔽日的全是树,看不见天上的云。 
地下的路泥泞难行,水草布满了沼泽,根本不知道哪里是路。偶尔碰上当地的士人又言语不通,听说要找向导过这一带,许下天大的愿,也没人肯干。 
这时箫剑和永琪他们商量道:“路况不明,不如大军原地不动,等派人查明地形再作打算。” 
尔康说:“那我带十几个人去找向导来。箫剑说:“还是我去比较妥当。一来我比你闯荡江湖的时间久些,二来这一带地形复杂,少数民族杂居较多,我还略通几门少数民族语言,找人问路也方便些。” 
众人见他说得有理,也就不再争执。 
晴儿当然是很舍不得,但又不能随行增添负担,千叮吁万嘱咐。 
箫剑笑道:“你放心,我去几日就回来。你在营寨里多去找找小燕子,紫薇她们,不要闷坏了自己。” 
于是准备停当,带上十几个兵士,箫剑辞别众人而去。 
他们在密不透风的树林里摸索着前进。 
有时攀着古藤越谷, 
有时沿着独木桥过沟, 
有时还得扎筏子渡水, 
昏天黑地地向西摸索行进着。 
箫剑带了一面罗盘,沿途经过之处还细心地在树上砍下标志以免迷路失途。 
那条道上到处都是陷井泥窝,瘴气弥漫过来对面不见人,还得时时防着蛇蝎毒虫叮咬。 
幸亏箫剑经验丰富,知道厉害,带有蛇药和金鸡纳霜,又知道口噙木叶能避瘴,好好歹歹就在这烟瘴路上努力寻觅着…… 
这样在密林里转了三天、好容易才见到一处苗寨。 
在杳无人烟的老林里艰难跋涉,乍一登上石板路,听见犬吠鸡鸣,看见一排排竹楼,真好像在大海里久航返回陆地那样,欢喜不尽。 
奇怪的是,寨子里不见男人。只有几个老妇人。 
有的用竹筒打水,有的在火塘上烧饭。 
箫剑多多少少懂几句苗语,连说带比划,才弄清楚男丁都在寨北谷场上。 
从老婆婆脸上露出的神色看,似乎还有几分神秘。 
箫剑他们凑在一处猜了半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箫剑十几个人跟那个打水的老婆婆到了竹楼上,比划着请她弄饭吃。 
那个老婆婆大概也看出这是—群官军,就把家里所有的糍把都烤了结他们吃。—边流泪,—边指着北方,叽哩哇啦越说越有劲,像是要箫剑他们去谷场上看一看。 
她那急迫的神情,使箫剑认定寨里出了大事,当下决定道:“走,我们去看看!” 
兵士就带了十支火枪,略略整顿了一下衣衫,箫剑挎上宝剑,背着硬弓来到了寨北。 
这时已经暮色苍茫,谷场旁的老橡树下只见星星点点都是火把。 
苗家壮汉们敞胸赤膊,满脸满身油汗,腰间插着方头砍刀,一队队来往舞蹈正中土台上一个祭司,脸上青一条红一块画得像个瘟神,头上一条条彩布披散下来,手中举着一面幡,发了疯似地舞蹈着,叽哩咕噜念诵着咒语…… 
箫剑曾在贵州黔北苗寨里见过这种场面,原来是在驱瘟神! 
他心里一口气松下来,不禁好笑,这也值得那老婆婆如此张惶! 
见兵士们瞪着眼还在傻看,箫剑就说: 
“大家都累坏了,不用再看他们驱瘟神耍把戏!我们回去,好生睡一觉,想法子如何摸写路径找个向导要紧。” 
“箫爷!”一个老兵一把紧紧抓住箫剑的胳膊,—手指着土台子,声音有点发颤:“他们要……杀人!” 
箫剑仔细一看,真的! 
土台子旁边垛着多半人高——个柴堆,柴堆下两个门板上,直挺挺捆绑着两个剥得一丝不挂的人,不喊也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士台旁边还跪着五六个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衣饰整齐华贵,头上插金戴银;看样子祭把一完,立刻要将这些人扔到柴堆上烧死。 
箫剑心里蓦地一缩,头上立刻浸出密密的细汗! 
正是发愣之间,忽然听到一声凄厉长嚎一个年轻女子双手持着两把弯刀,口中似咒似骂地叫着,疯了一样跳到火光里,见人就砍,直冲那两块门板扑过去! 
她的身手敏捷,几个男人也没拦住她。 
扑到门板边,只见雪亮的刀闪了几闪,那缚人的绳子已经被割断了。 
场上立刻大乱,鼓咚咚的响起。 
男人们嚎叫着,往来奔窜。 
那祭司疯了一样在台上,一手舞幡,一手舞着火把,口中鸣哩哇啦地喊叫着。几个男了冲了上来,夺了那女子手中的刀。 
火光映射下,箫剑看清那是个面目十分清秀的年轻女郎。 
只见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用苗语和祭司斗嘴。 
箫剑的苗语有限的很,听得出的字眼只有“你才是瘟神,你才是恶魔。” 
“格斯摩勒!”那祭司狞笑一声:“格拉木拖拥火温!” 
他揩着头上的汗叫了几声,人们立刻把那女子也捆绑在—边,不过,却没有和原来那群人缚在一起。 
祭司亲自围着柴堆兜了一圈儿,便用火把点燃了那柴堆…… 
箫剑的心像一下子被泡进了沸水里,不知怎的,脱口而出: 
“不许杀人!我们是官府派来的!” 
箫剑的喊声惊动了场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火把都集中了过来,所有的目光都盯视着这群不速之客。 
突然,那个缚在门板上的年纪大一点的青年竟高喊一声: 
“官家救命!这个祭司是叛贼!” 
他竟然能说这么纯熟的汉语,箫剑心里不禁轰地一热,一手按剑,口中大喝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士,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天朝律令诛杀自有法度,谁敢乱杀人命?快放了他们!” 
但没有人听得懂这些话,他们沉默了一会儿。 
只听那持刀被擒的女子又和祭司各自大声吵嚷了一阵,那女子的口便被人堵上了。 
只听祭司念四着咒语,人们又像着了魔,挺着刀一步一步逼了过来。 
“开枪——朝天!”箫剑下令。 
“砰”地一声响,似乎震得苗人们迟疑了一下,但这都是些剽悍勇猛之士,很快就灵醒过来,又逼上前来。 
箫剑这时心一横,咬牙说道:“冲那个祭司,齐发!” 
“呯、呯、呯……”十枪齐发,那个祭司连哼也没来及哼一声便软软栽到士台子旁边。打得他脸上身上都像蜂窝一样,汩汩的血顺台流淌下来。 
箫剑一边命令急速装换火药,一边大声喝呼:“违命者死,放刀者生!”那个躺在门板上的青年说了一阵苗语,像是在翻译箫剑的话,于是人们纷纷将刀扔在了地上。 
于是箫剑就这样救下了当地土司嘉勒巴的两个孙子——色勒奔和莎罗奔。 
原来一个月之前,当地土司嘉勒巴和儿子阿莫强一同去铜令寨赴筵,回来后父子双双染病,百治不救。一个月内就双双去世了。 
嘉勒巴一死,家里治丧,苗人很是信神的,他夫人说丈夫是英雄,儿子也是英雄,坚持要请红衣活佛第桑结措——就是那个祭司——来给他们父子俩祈祷。 
这样,就引狼入室了。第桑结措带着二百多名喇嘛来到他们寨中,本来他们是为亡灵超度的,但一来就占了嘉勒巴的宅子,恰也凑巧,嘉勒巴的两个孙子也一齐病倒,发热,说胡话不省人事。 
第桑结措又是烧香又是请神。 
还说嘉勒巴祖孙三代作恶,得罪了佛爷,不但一门绝后,全寨人都要跟着死,除了处死色勒奔兄弟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箫剑听色勒奔向他说了这些,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用火枪击毙了第桑结措却并没有解除人们疑虑。 
箫剑略定定神,带着那十几个兵士走近士台,土台周围的几百双眼都死盯着箫剑,他们只是一步一步向后退,却没有人离开场院。 
苗民们在暗中窃窃私议了一阵子,一个头发灰红的老者站出来,双手平展向箫剑一躬,说: 
“官府老爷,我能说汉语。嘉勒巴土司穷兵好武,给我们带来了无数的征战,他惹怒了上天,他的子孙也应得这样的报应!如果不烧死色勒奔和莎罗奔,上天还会降祸我们全寨。我们一向遵守官家法统,不知老爷为什么要干预我们的族务? 
箫剑说:“这是你的话,还是你翻译别人的话?” 
“这是第桑结措带来佛祖的旨意!” 
“他不是你们寨里的人,凭什么来管这寨里的事务?你叫什么名字,在寨里是什么身分?” 
人们听了那老者翻译箫剑的话,又交头接耳一阵议论,又一齐用专注的目光盯着箫剑,仿佛在等箫剑的回答。 
老者郑重地向箫剑一躬,说: 
“我叫桑措,是嘉勒巴土司的弟弟,专管本寨佛寺祈祷供献的使者。我哥哥一家遭到这样的报应,我比谁都难过。但我说的话确实是在西塔尔大佛寺求签求得的原话,大佛寺还专门派了祭司老爷来执行佛的旨意,你们打死了他,上天会雷击死你们的!” 
箫剑听了哈哈大笑,说: 
“大祭司既然是佛的使者,理应神通广大刀枪不入!这么多的人都没有死,怎么偏偏他被打成一堆烂肉?这正是他欺蔑佛祖的活证据,他来诱骗你们杀掉自己的英雄,好让你们重新被欺侮奴役!” 
箫剑说着说着灵机一动,想起这一带苗民对诸葛亮敬若神明,接口又说:“我们是去边疆巡视的朝廷大军,路过这里,诸葛亮托梦给我们主帅,说有英雄遭难,要我们赶快来救!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诸葛亮?诸葛亮是谁?” 
箫剑正在发怔,一个小校大声喊:“就是孔明!” 
人们轰然一阵议论,竟都一齐跪了下来,膝行向箫剑靠近。口里热切地说着什么,一脸虔诚膜拜的神色。 
突然。一个小伙子“呀”地大叫一声,举起一柄大刀冲过来,对准门板上的色勒奔就刺。 
箫剑粹不及防,连剑也来不及拔。 
斜刺里又冲出一个女子,用火把直撞那个小伙子,口中尖叫着什么。 
老桑措叹息一声给箫剑翻译,箫剑才知道,这是几个年轻人的又一本孽缘帐。 
那举刀杀色勒奔的叫贡布,那掩护色勒奔的女子叫葛玛。 
桑措说,贡布喊的是“他不爱你!” 
葛玛则喊的是“我不爱你!” 
这翻译得简捷明了,大惊初定的箫剑倒被逗得一笑,心想看来情之一物,无分域中域外,皆是一理啊。 
于是问了问色勒奔兄弟的病况,才知道不过是虐疾。 
箫剑便把随身带的金鸡纳霜给色勒奔兄弟吃了,不到半个时辰就退了热。这一手比什么都管用,苗民们立刻把箫剑看成神仙活佛。 
箫剑他们带的紫金活络丹,薄荷油、驱热怯风散,在这里大有用处,家家户户轮流抢他们去喝糜子酒。 
箫剑不敢耽搁太多,问起往青海回疆去的路途。 
他们一听都笑了,说:“我们吃的盐巴都是青盐,年年都要到青海去,恩人需要,我们自然选最熟悉地形的人去。” 
于是苗民护送箫剑他们回大本营,藏红花、鹿茸、麝香、三七、木叶草整整用了十个骡驮子作礼物。 
色勒奔兄弟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后依依分手时对箫剑说: 
“您是个心地极好的人,佛爷必定保佑您。有朝一日有使得着我们兄弟的,只要捎个信来,千里万里我们不辞!” 
就在箫剑满载而归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永琪的大本营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永琪的五千大军依林傍河扎下营寨,日子一晃就过了好几天。 
这一日正是太后者佛爷的千秋节,大军虽已远离北京,但永琪还是传令下去教军务分发每个士兵二厅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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