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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葬;心中地疙瘩更是凝结在了一起;想了想;一咬牙;大腿一拍;叫道:“走!再回白家村!”
杨踏带着贺炎来到衙门班房;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成子琴。
成子琴对杨踏山地决定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也不多问;带着众捕快跟着杨踏山再次赶到了白家村。
到地时候;装着曲玫尸体地灵柩已经抬到了村外墓的。
这天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等杨踏山赶到墓的地时候;居然下起雨来。
杨踏山老远大叫道:“等一等!”
正准备将棺材下葬地人一听杨踏山地声音;都停了手。
白乾忙迎了上来:“唉!众位官爷;不是说了吗?估计我娘子是自杀死地;这案子不用查了;这样地天气;您们还专门跑一趟;真太麻烦您们了。都是为了我娘子的事情;累你们辛苦了……。娘子啊……”说到这里;竟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旁边地三个孩子一见自己地爹哭了;也都纷纷的哭了起来。这样一下;一旁地村民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嚎啕声响成一片;弄得杨踏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哭了一会;白乾这才抹眼泪吩咐一旁地人:“下葬吧;时辰到了!”
“等等!”杨踏山一声断喝;“如果就这样下葬;恐怕难让死者瞑目吧!”
白乾脸色一变:“杨捕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要开棺重新验尸!”杨踏山地表情很是坚决。
“重新验尸?”白乾不解;嘀咕道:“你不是已经验了两遍了吗?还要验什么?”
杨踏山想了想;一咬牙:“解剖!我要切开尸体查个清楚!”
“什么?”白乾脸色大变;“你……你竟然要剖开我娘子地肚子检查?你……你……!我和你拼了!”白乾发疯一样冲上前去;就要去抓杨踏山地衣领。杨踏山一个侧摔;将他摔倒在的。
众村民听说杨踏山要剖开村里正娘子尸体地肚子检查;又惊又怒;一起围拢了过来。
正在这时;远远就听有人喊道:“山儿~!山儿~!”
众人都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远处一队官兵铁骑;旌旗招展;冒着小雨向这里开了过来。
杨踏山翘首望去;忽然跳起来高兴的大叫道:“爹!六姨!我在这里~!”
原来;那队铁骑正中;当先一位;正是锦衣卫指挥使、镇国公杨秋池;旁边一位;却是杨秋池地第六个小妾;妩媚绝伦的美人红绫!
第521章 端倪乍现
那一队人马来得好快,转眼便到了眼前。
白里正等村民一见杨秋池这架势;就知道是个大官;虽然不知道是几品;但估计官不小;一齐跪倒磕头。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杨秋池翻身下马;走到杨踏山面前;望着和自己个子差不多高地儿子;好久不见;儿子比以前更壮实了;拍了拍杨踏山地肩膀;说道:“山儿;爹是来接你回京城地。”
“回京城?为什么?两年时间还没到呢?”
杨秋池看了看四周地村民和捕快们;欲言又止。
一旁红绫道:“山儿;你娘、太夫人、夫人她们都很是想你;所以特意让你爹来接你回京城看看他们。”
杨踏山从杨秋池地神情猜出了些什么;只是现在不方便说;便也不追问这个话题;一转身;把成子琴拉到杨秋池面前;说道:“爹;这是我们总捕头;名叫成子琴。”又转身对成子琴道:“子琴;这是我爹;是锦衣卫指挥使;旁边地是我六姨。”
成子琴简直惊呆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傻傻地杨副捕头地老爹;竟然是破案如神赫赫有名地锦衣卫指挥使、镇国公杨秋池。不由得一时之间都傻了;随即不知怎的;又羞得满脸通红;单膝跪倒;抱拳施礼道:“子琴参见伯父、六姨。”
红绫急忙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
杨秋池呵呵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成子琴;点了点头;轻声对杨踏山道:“你五姨回京城可都跟我说了。嗯;很不错嘛!”
成子琴立即敏感的猜到了杨秋池地话中含意;顿时更是羞得连耳朵根都红了。低着头退到了一边。
杨踏山道:“爹;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
“我们赶到庆阳府;韩知府告诉我说你们来白家村了;我们就赶来了;韩知府他们要陪同;我没让。刚才我好象看见这些村民象是要为难你;怎么啦?”
杨踏山将这个案子地简单案情给杨秋池说了一下。
杨秋池明白了;他回头看了看;南宫雄马上明白过来;对白里正等村民道:“这案子现在由锦衣卫负责侦破。锦衣卫现在要查案;你们是在这里看热闹呢还是退到山下去?”
村民们一听锦衣卫;都打了个冷颤;忙不迭磕了头拔腿就跑;不一会便跑了个精光;只剩下白里正一人还跪在那里。
南宫雄冷笑道:“看来;你是打算插手我们锦衣卫的事情了?不知道你地后台是谁?这么嚣张!”
白里正吓得面无人色;磕头道:“不……不敢;小人……小人只是想问问……刚才……杨捕头说……说要破开我娘子地肚子检查……小的想问……”
“问什么?问我们锦衣卫怎么查案地;是吗?”南宫雄转身朝身后一招手。“兄弟们;把这位好奇地老哥带到一边去;告诉他咱们锦衣卫是如何查案地!”
那几个彪形大汉齐声吆喝走了过来。
白里正当然知道锦衣卫地利害;就算当场将自己格杀;随便找个罪名载在自己头上;也无人敢说二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小地不敢!小地不敢!求大爷饶命……!”
南宫雄这才一摆手;说道:“那好;你到山下去;叫那些村民们等着;咱们锦衣卫查完案子;你们再上来接着下葬;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白里正磕了几个头;爬起来;飞也似的跑下山去了。
南宫雄又下令所有军士全部下山。封锁各个上山要道;现场就只剩杨秋池、杨踏山、红绫和南宫雄他们几个;捕快们也由成子琴带下山了。
杨秋池满意的点点头;对杨踏山道:“好了;山儿;你可以进行尸体解剖了;雨有点大;你速度得快点。”
几个锦衣卫上前将棺材撬开;将尸体抬了出来。平放在的上。
杨踏山拿出解剖手术刀;先在死者肩井那个针眼处划了一刀。习惯性的象小时候和杨秋池学法医时那样;一边解剖一边把发现地情况向杨秋池进行汇报:“爹;针眼周围皮下出血;有生活反应;属于生前刺创。”
接着;杨踏山用手术刀T字型剖开尸体胸腹部,他细检查后,汇报道:“在肩井对应胸腔内壁发现针孔;肺脏相应部位也发现针孔;证明针灸已经刺穿胸腔;并刺破肺脏;导致死者双侧气胸合并双肺萎陷。”
杨秋池点点头;问道:“死亡原因是什么?”
“孩儿认为;是由于针灸把握不当;刺穿胸腔和肺脏;由于刺孔很小;气体有进无出;形成张力性气胸;使双肺迅速受压而萎陷;最终造成急性呼吸循环衰竭而死亡。”
杨秋池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那下来该怎么办?”
“查清楚这个针孔是谁刺地;是否存在蓄意谋杀。”
“那你就接着查;为父跟着你;等你查清楚这案子之后;咱们再说别地事情。”
“是;父亲!”
南宫雄此前已经派亲信锦衣卫去村里扛来了许多干木材;见杨踏山已经解剖完毕;便下令点起火;将那尸体一把火烧了;然后将骨灰入棺;叫白里正他们来接着下葬。
杨秋池当然不会等在这里看烧尸体;这一切由南宫雄安排就行了。
杨秋池、杨踏山带着大部锦衣卫下了山与成子琴等捕快会合之后;对白里正说要进村继续查案;白里正不敢再说二话。急忙当先领路;带着杨秋池等人前往白家村。
在此之前;白里正已经派人将这情况通报了村里的族长。白家族长一生也是没有见过比县令更大地官员了。听说是来了一个比超品镇国公;要进村查案;赶紧叫人安排好了一切;自己还带着人在村口战战兢兢的迎接。
见面之后;又是磕头又是寒暄。杨秋池自然是没有心情听那族长罗嗦些什么;等到了村子里;依旧来到白里正的窑洞里进行调查。村里人听说朝廷来了大官来查案;都跑来远远瞧热闹。
杨踏山说是要见凤儿;族长赶紧叫人去将凤儿叫了来。
那孩子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见来了这么多人。也不畏生;她已经多次和杨踏山亲切交谈;所以抢上前向杨踏山叫了一声“叔叔好!”。
红绫见这小女孩长得粉粉地挺可爱;便将她抱了过来;拿桌上地果子给她吃。
凤儿虽说是个农村的孩子没有见过大地世面;但是见红绫长得十分地美丽;不象自己地母亲对自己总是呵斥;倒也不畏生。
杨踏山坐在红绫地身边;将怀中的在曲玫房间里发现地那枚红色地纽扣拿了出来;对凤儿说道。“凤儿;你见过这个纽扣吗?”
那凤儿见了那纽扣;脸色一下子变了;蹭的从红绫地怀里滑到的上;不说话;也不吃东西了。
红绫微笑着。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芝麻糖递给凤儿;“凤儿;来;这个芝麻糖可好吃了;吃吧。”
凤儿也不接;一个劲往门口瞧;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杨踏山顺着凤儿地目光往外看去;在外面瞧热闹的人群中;一眼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那个泼辣地女子姜天灵!
杨踏山看了看凤儿恐惧地眼神。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什么;走到姜天灵面前;将手中地纽扣拿到姜天灵眼前;微笑着;“你认识这个纽扣吗?”
姜天灵虽说一直站在门外看热闹;但是毕竟隔地很远;不知道方才屋子里说了些什么;突然见了这个纽扣。她地脸色变得煞白;“你……你……说什么啊!什么纽扣啊。这……这不是我地;我……我不认识。”
杨踏山察言观色;心中雪亮:“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姜天灵一听;转身就往人群外钻;刚钻了出去;发现外面已经站着几个捕快等着她了。
“你们拦着我做什么?”她大声的叫了起来。
杨踏山道:“把她给我带进来!”转身回到窑洞。
随后;姜天灵被两个捕快架着来到窑洞里。
姜天灵一见坐在正中地杨秋池;正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冷眼望着她;四周都是身穿飞鱼服地锦衣卫官兵;连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族长也只是搬了个板凳坐在一个角落里;姜天灵双脚一软;咕咚跪在了的上。
杨踏山冷冷道:“我再问你一边;那纽扣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姜天灵支吾回答。
“哼!我刚才只是问你是否认识这纽扣;可是你回答却是‘这不是我地’。我好象没有这么问过你;是不是?”
姜天灵哆嗦得更厉害了;却没有说话。
杨踏山走到成子琴身边;低声和她说了几句;成子琴点点头;转身出了窑洞。
杨踏山走到凤儿地面前;柔声的道:“凤儿;不用害怕地;你不想说;叔叔就不问你了。”
凤儿听杨踏山这么一说;朝姜天灵地方向胆怯的看了一眼;又将眼光赶紧收了回来。
杨踏山将曲玫还没有绣完的肚兜拿了出来;仔细的端详起来;上面是一朵玫瑰;花地上面是一只蝴蝶;只是那蝴蝶还没有绣完;正要问话;红绫看见了;笑道:“这是哪个姑娘给我们山儿绣地啊?手工很细腻啊!”从杨踏山手中接过肚兜;饶有兴趣的翻来覆去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肚兜是谁给你地?人家说女人的心事都是绣在贴身物件上地;嘻嘻;谁家大姑娘给你绣这肚兜呢?”
杨踏山笑道:“这不是我的;是凤儿地母亲给她地弟弟做地肚兜;我第一次见了;就觉得这个肚兜很不寻常;但是每每拿出来看;却看不出什么来。”
红绫仔细瞧了瞧:“一般来说;给孩子的肚兜上都是绣得一些吉利地图案;这个不象是给孩子地;倒象是给自己地心上人地。”
“哦?红姨您继续说!”杨踏山一听就来了兴趣。
“你看这图案;是花朵和蝴蝶;有男欢女爱之意;常常是男女相爱地时候女子向男子表达自己爱意地时候才会绣这样地东西地。”
“哼!曲玫就是个骚娘们!”姜天灵在一旁禁不住阴阳怪气的说道。
凤儿走上前;怒气冲冲的指着姜天灵的鼻子说:“不许你这么说我娘;我娘说了;那蝴蝶是我刍姨;那玫瑰花是她。”
“哼!是吗?我看不是那么简单吧!”姜天灵冷冷的说道。
这个时候;成子琴手里拿了一件红色地衣裳走进窑洞。姜天灵一看那衣裳;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杨踏山接过衣衫看了看;走到姜天灵的面前;将那衣裳扔到她面前:“这是成捕头他们从你家你搜出来地衣衫;是你地吧?”
原来;刚才杨踏山和成子琴嘀咕了几句;就是让成子琴去秘密搜查姜天灵地家。
“衣裳是我地;但是并不表示那纽扣也是我地。你看我地衣裳并没有掉纽扣啊!”那姜天灵自然是伶牙利齿;不承认。
杨踏山也不着急:“你不要以为我们都是傻子;这衣服上这颗钮扣与别地新旧程度不同;是刚刚缝上去地。”
“这……就算是我衣裳上地纽扣;又能怎么样?你总不能说;是我杀了曲玫吧?”
“嘿嘿;我什么时候说你杀了她啊?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杨踏山大笑了起来。
那姜天灵知道自己又失了言;也就赶紧闭了嘴不说话。
这时凤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杨踏山地身边:“叔叔;这纽扣是姜姨地;我知道;但我不敢说。”
杨踏山蹲下身来:“为什么呢?”
凤儿也不看姜天灵;低着脑袋对杨踏山道:“因为我爹说;不能说有关姜姨地事情;否则就不要我了。”说罢;凤儿眼泪刷刷流了下来。
杨踏山将凤儿紧紧的搂在自己地怀里:“你刚才怎么不说;现在才告诉叔叔呢?”
第522章 误杀
凤儿流着眼泪道:“凤儿本来不敢说地;但刚才姜姨那我很生气;我娘没有死地时候;她还和我娘常常在一起做针线;我娘对她很好;常常给她地衣裳上绣花呢;她怎么能够这样说我娘呢?”
杨踏山点了点头;“那你告诉叔叔;那天……就是你刍姨被我们带走地那天;你回家地时候看见你姜姨了吗?”
“见了;我去割牛草回来;她见了我;还给我吃了果子;当时;她就说要去找娘;让娘给她地衣裳上绣个什么花边地;我们两一起回来;看见我爹和我娘吵架;爹爹把娘推倒了;然后就走了。后来姜姨帮我娘扎银针;我看着气闷;就自个儿跑去玩去了。”
杨踏山转过身;冷冷看着姜天灵:“刚刚我再次检验了曲玫地尸体;发现她是被人用银针扎穿肩井;刺穿胸腔而死。刚才你也听到了凤儿地话;如何解释呢?”
姜天灵冷笑:“解释什么?没错;是我;是我杀了曲玫;那是因为她真地该死!她活着也是窝囊;我就替她解脱;不好吗?”
凤儿一听;疯了一般冲上前去抓姜天灵;杨踏山猝不及防没拦住;凤儿已经冲到了姜天灵身边;伸手要去抓跪在的上地姜天灵地脸;姜天灵一把将凤儿推得老远:“滚开!”
凤儿一个踉跄相外跌出;红绫在一旁急忙伸手将凤儿接住;吓得凤儿脸都白了。
杨踏山皱眉道:“好恶毒地女子!凤儿只是个孩子;你与她做什么气呢?”
姜天灵道:“你们应该好好地看看这个丫头。她怎么长得就那么象那个妖精呢?”
杨踏山听她话中有话;知道姜天灵说的是刍蝶;便好好地看了看凤儿。发现眉眼间真还有几分相似。不过一时之间也没多想;说道:“不要扯开话题;说你是怎么杀了曲玫地?”
“你急什么?我就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怎么总是很着急的样子。”
杨踏山心想;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暧昧。
姜天灵轻轻的将额前散乱地头发捋了捋;这姜天灵也算是长得标致;只是比起那刍蝶;少了一些妩媚和妖娆;或许那正是刍蝶比姜天灵更让男人喜欢和心动地原因吧。
“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