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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距离拉开。对手持单刀的杨踏山非常不利;可他却不敢追击贴身肉搏;成子琴受伤倒的。他要护卫成子琴。
成子琴头发散乱;全身血污跪坐在的上;大腿伤口鲜血已经浸透了半条腿。嘶声道:“踏山。我不行了;你快一刀砍死我;不要让我落在鞑子手里受辱!你自己冲出去!”
杨踏山哪里肯走;依旧发了疯一般抵抗劈砍。鞑靼兵要活捉成子琴;所以长矛只是不停往杨踏山身上招呼。杨踏山不肯离开成子琴;生怕一离开;鞑靼兵就会将她抓走。只是挥舞单刀护在成子琴周围;拼命抵挡刺来地长矛。
就在这时;就听到外围鞑靼兵一阵大乱。隐隐听到喊杀之声传来;听声音是汉语!杨踏山大喜叫道:“子琴;坚持住!咱们援军到了!”
原来明军虽然得到了鞑靼兵偷袭歪槐村抓走上百名百姓地消息;派了两千人马追击;由于驻军距离比较远;此刻才追到;也幸亏来晚了;否则落入了鞑靼兵的包围;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而现在鞑靼兵主帅被成子琴杀死。群龙无首;加上军营被烧。一部分军士放下兵器去救火了;杨踏山和成子琴又是中心开花一阵乱杀;鞑靼兵只顾对付他二人;没有形成针对外围冲来地明军形成战斗队形。在古代冷兵器时代;没有统帅没有布阵而又秩序混乱;这是最忌讳地;加上鞑靼兵本来就对明军心存畏惧;明军又是有备而来;虽然人数比鞑燈火書城獨家首發靼兵少;却还是将鞑靼兵杀了个落花流水。
鞑靼兵前面一乱;后面不清楚前面的情况;也就跟着大乱;却也顾不得对付杨踏山和活捉成子琴这小美人了;一窝蜂往外溃逃而去。
杨踏山护住成子琴;眼见敌军溃逃;却也不敢乘胜追击了。
明军冲杀过来;见出了村民之外还有两个明朝小捕快在这里;有些意外;却也顾不得查问;追杀下去;一直追出十多里;斩杀鞑靼兵无数;这才得胜收兵。
杨踏山见危机过去;这才查看成子琴的伤势;见她留了好多血;有些心慌;掏出金创药要给她敷药。
成子琴一把抓住了她地手;流血过多而苍白地脸上却微微泛起了红霞。杨踏山抖手摔开了她地手掌;说道:“你再不止血;要死人地!”二话不说;哧的一声撕开她大腿上地裤子;在伤口上敷上金创药;又撕下一条衣襟给她进行了简单包扎。
杨踏山给成子琴包扎好伤口;无力的坐在他身边;看着四周堆满地鞑靼兵地尸首;这才感到有些后怕;这一战十分地凶险;两人九死一生;真是恍如隔世一般。
这时候;明军已经追杀下去;这里只剩一些重伤倒的的鞑靼兵在惨叫;那些村民们见自己地队伍来了;也是勇气大增;他们对鞑靼兵痛恨不已;拣起的上散落地刀剑;将那些重伤地鞑靼兵悉数砍死;
杨踏山也不劝阻;他脑海里并没有优待俘虏这个概念。
他坐在成子琴身边喘息了一会;转头问成子琴:“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成子琴红晕上脸;慌张说道:“我……我叫你别管我;自己冲出去啊;谁知道你不听姐姐地话;也不听我这总捕头地话;哼!”
“不是这一句;是前面地。”
“前面?”成子琴故意装傻;“前面我只顾杀敌;没说什么啊。”
“你说了!好像是什么‘心满意足’之类地;我就奇怪了;都那危机时候了;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心满意足呢?”
“没有啊……!”成子琴慌乱的低下头;挪动了一下伤腿;唉哟一声;皱着眉表情十分痛苦。
“疼吗?”杨踏山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地大腿。
成子琴刚才就是故意要引开杨踏山的注意力;笑了笑;摇了摇头。
杨踏山这才放心;说道:“看不出来;你还真厉害!若不是你杀了他们统帅;鞑靼兵人数比咱们援兵要多;这一仗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
成子琴也笑道:“要不是你把我扔到他头顶去。而且在下面砍了那么多鞑靼兵的腿脚。扰乱了他们的注意力;我根本杀不了他地。”
“咱们两这样相互夸;这脸皮也算比较厚实了。”
两人都笑了。
这时。那些村民已经将重伤倒的地鞑靼兵悉数砍死;随后手提刀剑围拢到杨踏山他们二人身边;刚才见他二人力敌数千鞑靼兵。都充满了敬佩和感谢。
见到成子琴受伤。有人牵来了鞑靼兵逃散的战马;杨踏山搀扶成子琴上了一匹战马;见她控制战马倒也自如;这才放心;自己也上了一匹。
村民们也都上了抓来地战马;大部分地战马都惊散了;马不够;他们或两人或三人骑一匹马;簇拥着杨踏山他们骑着马往边境退走。
路上。杨踏山找到了两人的官马;换了马之后;一路撤回了残破的长城以内。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来到村子;村民们感念杨踏山二人舍命相救;对二人照顾得无微不至;找来郎中给成子琴重新包扎了伤口。
两人决定在歪槐村修整一天。成子琴腿上中地一枪虽然流了很多血;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对行动影响不大。
第二天。两人在房里商议;根据赵顺临死之前所说。死者吴氏并不是与他走散了;而是被他饥荒之下;卖给了一个陌生地中年人。这个中年人只知道身材有些矮胖;鼻梁一侧有个黑痣;陕西口音。
这几个特征都太过泛泛;要根据这几个特点找到这人;根本不可能。
成子琴愁眉苦脸不知该如何继续侦破;眼巴巴望着杨踏山;希望他能想出妙计来。
杨踏山冥思苦想了好半天;说道:“吴氏是一个村妇;根据画像来看;相貌顶多算得上略有姿色;又是嫁过人地;所以;那有痣地男人把她买去;应该不是买作媳妇或者小妾……”
“为什么?”成子琴睁大了眼睛望着杨踏山。
“这中年有痣男人能买得起女人;应该是有钱人家;有钱人家娶妻讲究黄花闺女;纳妾讲究风骚诱人;这两样这吴氏都不占;所以不可能是买去作娘子或者小妾。”
成子琴听他说得粗俗;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过心里倒也很赞同他地说法。
杨踏山笑道:“所以;照我估计;这男子买这女子去;应该是当奴婢老妈子地。”
“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好主意倒没有。”杨踏山叹了口气;“这案子线索太过简略;实在无从查找;咱们笨人只能用笨办法了。”
“什么笨办法?”
“守株待兔!”
成子琴疑惑的望着杨踏山:“怎么个守株待兔?”
“刚才分析了;买吴氏地应该是个大户人家;买吴氏又是拿去作奴婢;而大户人家地奴婢经常增减;所以;保不齐这有痣的中年人还会继续买奴婢;咱们派人蹲点守候在庆阳府贩卖奴婢地场所;并在大街小巷查访逃荒饥民卖儿卖女地人。就看老天是否长眼;能否帮助我们找到这个有痣地中年人。”
“这主意好!”成子琴拍手赞道。
“也不算好;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地办法;但愿管用。”
成子琴想了想;说道:“就怕这有痣地中年人不是庆阳府地;而是别地府县来地。”
“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现在饥民、奴婢那还不到处都是;这吴氏也没有出众的相貌或者技艺;要买这样一个普普通通地奴婢;用得着跑到另外一个府县来吗?”
“那倒是!”成子琴点点头;“这饥民、奴婢哪个府县也都有卖的。这年头穷人地日子可不好过。”
两人商定之后;虽然这个办法有没有效两人心里都没底;但总比没有办法要好。
第507章 相亲
第三天,成子琴腿上的枪伤基本稳定之后,两个这才起程返回庆阳府。
由于成子琴身体有伤;那条线索也不着急着查;所以两人也就不急着赶路;现在已经是八月;天气也渐渐凉了;再露宿野外;对身体也不好。不过;为了赶回家过中秋;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中秋节当天;赶回了庆阳府。
路上十多天地调养;成子琴地伤势已经大好;回到庆阳府时;已经没有大碍了。
进了城;成子琴要回自己地家;杨踏山道:“你一个人回去过节多没意思;今晚在我家;咱们一起过中秋;好不好?”
要是换成以前;成子琴如此矜持地女孩子;是不会答应地;不过;长城外生死一战;两人地关系亲密了很多;此刻杨踏山邀请;成子琴当即也就答应了。
两人一齐策马直接来到了杨踏山地家;拍开房门;杏儿见到杨踏山他们回来了;高兴得跟什么似地;忙着打水给两人洗漱。
这时候;已经是日近黄昏。杏儿要做饭;成子琴说太麻烦;干脆去下馆子;杨踏山说这中秋节;一定要在家里过才热闹;出去吃就没意思了。成子琴这才微笑赞同。
杏儿拎了菜篮子出去买菜;回来地时候告诉杨踏山;说买菜地时候遇到田妮子地小丫鬟小莲;她已经和小莲说了少爷已经回来了的事情。杨踏山估计田妮子会赶来。
果然。不一会。就听到有人拍门;随即院子外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女子地叫声:“踏山兄弟!快开门;姐来看你来了。”
杏儿急忙跑去开了门。田妮子摇着团扇迈步走了进来;身後跟着小丫鬟小莲。
田妮子道:“兄弟;瞧你。这都回来了。也不跟姐说一声;俺这姐就这么不在你眼里吗?”
杨踏山忙陪笑道;“姐;我们也是刚进家门;刚刚洗漱;坐下还没喝一盏茶呢;我是想等杏儿把饭菜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再叫她去叫你来过节地。对了;姐夫呢?他还没回来吗?”
“别提了;俺都快被他气死了!他回来在家里只呆了一两天。又走了。”说起龙旺;田妮子气不打一处来;“俺和他说了的;马上就要过中秋了;俺们兄弟也当了捕头了;让他留几天;一起过节。嗨;人家倒好;说生意耽误不得。下一趟回来再专门登门拜访。”
杨踏山笑道:“姐夫也是心焦生意;这做生意也就难免要整日里奔波了。也怪不得他。”
“算了;别提他了。”田妮子摇着团扇往里走;一眼看见客厅前月台上站着地成子琴;微微一愣;随即满脸欢笑道:“唉呀;原来成捕头也在啊!”
成子琴微笑着点点头。
打过招呼;田妮子带着小丫鬟小莲;与丫鬟杏儿一起进厨房做饭;杨踏山和成子琴要去帮忙;被田妮子赶了出来;说他们路上辛苦;先好好歇息。
田妮子也是心灵手巧;又有两个小丫鬟帮忙;很快就将饭菜弄好了;摆了满满一桌。
杨踏山、成子琴和田妮子坐下;杏儿和小莲毕竟是丫鬟;这种场合就不能上席了;在一旁伺候着。
酒过三巡;田妮子问起杨踏山这段公差地经历;杨踏山简要说了;田妮子听说两人与鞑子打了一仗;九死一生;这才活得命回来;又是心疼又是心惊。
听完杨踏山的经历;田妮子给杨踏山夹了一夹菜;想了想;微笑着说道:“兄弟;有句话;俺一直想说;只是一直不得其便;今天正好有这机会;又听你这打打杀杀的经历之后;俺这才决定说了。”
杨踏山笑道:“姐;你有啥话就说吧。”
田妮子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兄弟;你这也老大不小地了;俺寻思着;你也该找一房媳妇了。”
杨踏山一听;有些不好意思:“我……这……;还不着急嘛!”
“什么不着急!十七岁;换成大户人家地孩子;恐怕这妾室都纳了好几房了;可你呢;连个暖被子地都没有!”
杨踏山嘿嘿一笑;朝杏儿努了努嘴:“这不是有杏儿嘛!”
田妮子哼了一声:“杏儿三年守孝;难不成你也要等她三年?再说了;杏儿只是你买回来地一个小丫鬟;难得她对你照顾无微不至;将来收她入房做个小地倒也无妨;可这正房却不能如此迁就;须得找个门当户对地才行。”
杨踏山苦笑:“我一个小小捕快;哪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地。”转……子琴道:“你说对
……琴。”
成子琴淡淡一笑:“你们姐弟两谈论你地婚事;我一个外人就不好插嘴了。”
杨踏山道:“这话可不对;咱们两一起同生共死……”
成子琴摆了摆手:“这话不要提了;还是说你的婚事吧。”
田妮子道:“对对;俺这些天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已经给你物色了好几个;等你回来相看相看呢。”
杨踏山道:“妮子姐;你这也太着急了吧!”
田妮子眼睛一瞪:“你在庆阳府没有亲人;可就俺一个姐姐;俺不替你操心谁替你操心?行了;这事你就甭管了;这件事交给俺就行了;你就等着迎亲吧。”
杨踏山对田妮子地热心心里既感动又无奈。偷眼看了看成子琴;只见她神情淡淡地;不知在想什么。
酒宴一直喝到深夜;这才结束各自散了。
第二天;杨踏山来到班房;和成子琴部署捕快们在庆阳府买卖奴仆地场所进行蹲点;并注意向流浪乞讨地饥民们了解是否见过一个鼻梁有痣地人买卖奴仆。
一连好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每过一天;杨踏山和成子琴地心就要凉一截;七八天过去之后;两人几乎绝望了;只是还是要求捕快们继续蹲点守候和查访。
这一天;韩知府将成子琴和杨踏山叫去询问案件进展情况;两人只能硬着头皮给韩知府禀报案件尚未侦破。韩知府可不管为什么破不了案;反正案件没破这是事实;好在对他俩比较看重;不过到底还是铁青着脸训斥了他们几句。
两人垂头丧气回到捕快班房;瘦猴他们见两位捕头神情沮丧;都躲得远远地;免得成了出气筒。
这天傍晚;杨踏山散衙回到家里;田妮子早早就等在房里了;一见杨踏山;高兴的说道:“兄弟你可回来了;俺都等你好半天了。”
“妮子姐;有事吗?”
“嗨!你这人榆木脑袋啊?”田妮子嗔道;“俺不是和你说过;这两天给你物色媳妇吗?终于找到了一家合适地;特意来和兄弟商议呢。”
杨踏山走进客厅;在椅子上坐下:“我还当你是说笑呢;你还当了真了啊?”
“什么说笑!这种事能说笑吗?”田妮子在旁边椅子上坐下;爱怜的望着杨踏山:“兄弟;妮子姐自打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老实人;守本份又有本事。”说到这里;田妮子团扇掩嘴;轻轻一笑;媚眼如花:“说实在的;要不是你姐俺早就嫁了人家;俺可都对你动心了呢!”
杨踏山如何不知道田妮子对自己有好感呢;偷偷瞥了她一眼;正好遇上他火辣辣地目光;不由有些发慌。
田妮子看出了杨踏山的慌乱;嘻嘻笑了;随即又长叹一声:“唉~!俺是已经嫁了人了;没这福气了;想给你暖被子都不成了;总不能让你孤零零一个人过日子阿;谁叫你是俺兄弟呢。”
杨踏山心中一暖;说道:“姐;谢谢你了。”
“谢啥;这还没相亲呢;要看上了才算数。迎进家门再说谢字。”
“嘿嘿;那好吧;不知道姐姐给我介绍地是哪一家地闺女呢?”
田妮子凑过来;十分神秘的说道:“这闺女人可好了;长得特别水灵;今年十五岁;正好和你般配——对了;你还没告诉俺生辰八字呢;俺要拿你地生辰八字和女方合一下;可别犯冲才好。”
杨踏山心中苦笑;自己什么都忘了;哪里还能记得自己地生辰八字呢;这种事情胡编可不成。便道:“咱们还是先看看女孩;中不中意;才对八字;你说好不?”
“这话对!”田妮子笑嘻嘻道;那咱们就走吧。
“走?上哪啊?”
“相亲去啊!你父母都不在这里;姐帮你相又怕你不中意;最好自己相这才好呢。”
杨踏山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捕头衣;说道:“我……我总得换身衣服吧!”
“不用!人家看得是你地人;又不是你地衣服。你把腰刀、铁尺放下就行了。”
“人家看?不是咱们看吗?”
“嗨!你这榆木脑袋!”田妮子用团扇打了他一下;“你想看人家闺女;人家父母那还不得相看你啊;相互中意了;这亲事才成嘛!”
“对对!”杨踏山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