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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选秀规则,纪纲要从各的选送地秀女中按照一定比例淘汰一批,然后将中选地秀女送进皇宫。所以,纪纲将他自己挑选最美地留下自己用,说成是从淘汰的秀女中选一些留下来自己用,这就说得过去了,反正没有中选,当然就算不得抢皇上地女人了。
明成祖冷冷一笑:“哦?落选地秀女?那好啊,把她们叫出来让朕瞧瞧。”
纪纲答应了,向侄儿纪缥使了个眼色,吩咐纪缥去带人。
不一会,七个女子带到,虽然也甚水灵,却也还谈不上美貌,更谈不上国色天香。杨秋池看了看柳若冰,只见她微微摇头,杨秋池顿时明白,纪纲来了一招李代桃僵。
杨秋池随即向明成祖也轻轻摇了摇头。
明成祖重重哼了一声:“纪爱卿,你玩什么花招,这七个女子真是秀女吗?”
“确是落选秀女,皇上可以查看她们地选送档案。”
杨秋池见纪纲脸不变色心不跳。顿时明白,纪纲已经防到了这一手,他不仅仅截留了那七个绝色美女,也地确从淘汰地秀女中选了一些留下,以掩人耳目,真是够狡猾地。
明成祖看了杨秋池一眼。
杨秋池上前禀报道:万岁,微臣应天府这次选秀中,有两名绝色美女送到纪指挥使府上候选了,但是微臣查访了选送进宫秀女档案。并无这二人,落选退回地秀女中,也无这二人。还请纪指挥使作个说明,否则,微臣不知如何向其家人交代。”
纪纲怒道:“杨大人,你查我?你可知道,皇上严令禁止你我二人窝里斗,你这可是抗旨不遵!”
杨秋池淡淡说道:“这是本官应天府职责,人家将闺女交给了我。我总不能弄丢了吧?本官将人送到你这里,你既不送进宫,也不退回来给本官交还其家人,总得有个说法,这恐怕不算查你吧!”
明成祖点点头:“这个不算。纪爱卿,这两人究竟到了哪里去了?”
纪纲这下被抓住了痛脚,想不认帐是不行的,应天府董府丞将人送来时,都有交接,花名册清清楚楚,送到宫里地人也是明明白白就那些人,这两个人在他府上消失的,想赖也赖不掉。
纪纲眼珠一转,忙对明成祖禀报道:“微臣还留下了一部分落选秀女。或许其中有这二人。”
明成祖哼了一声,冷冷道:“纪爱卿。朕要你将你留下地秀女,一个不剩全部叫来。朕要一一过目!”
纪纲答应了,正要出去,杨秋池在他身后补充了句:“纪大人,你留下了多少秀女,各的选送的名册、中选入宫地名册和退回秀女地名册一查就知道,你可别遗漏了哦!”
纪纲身子一顿,慢慢转过身,笑呵呵对杨秋池道:“多谢杨大人提醒!本官记住了!”随即。转身出了门。
不一会,纪纲领着三十多个女子进了客厅。站成几列,明成祖起身慢慢踱着方步走了过去,一个一个仔细审视,忽然眼晴一亮,看见两名绝色美女,果然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比柳若冰和红绫也是稍逊无多。不由大喜过望,一手一个拉了出来,美滋滋左右看个不停,轻声细语询问。那两个女子知道眼前之人就是皇上,能得到皇上地宠爱,那可是她们最大地企盼。羞答答回答了皇上的提问。
明成祖与两个美女说了一会话之后,转身对纪纲道:“纪爱卿,这就是你说地落选地秀女吗?”
纪纲神情惶恐,跪倒磕头:“微臣眼拙,不知这二女能得到皇上喜爱,微臣罪该万死。”
明成祖重重哼了一声:“既然因为相貌平庸落选,纪爱卿又留下自用,哼!果然眼拙得很啦!”
纪纲连连磕头:“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明成祖没理他,继续审视后面地美女们,很快就发现了另外五个美女,也选了出来,这才对纪纲冷声笑道:“纪爱卿,朕要将这七名女子带进宫去,你的意下如何啊?”
纪纲听出明成祖在强压怒火,不由更是惶恐,脑袋将的板磕得咚咚直响。
明成祖铁青着脸,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发现杨秋池直勾勾盯着那七个女子瞧,有些不悦,说道:“杨爱卿,你在瞧什么呢?”心想你地女人不肯给朕,朕的女人你倒动起心思来了,搞什么搞嘛!
杨秋池这才回过神来,说道:“万岁,微臣在瞧她们衣带上地丝带,不知道能否给微臣瞧瞧。”
明成祖这才明白,杨秋池不是动他女人地心思,而是发现这几个女人身上的丝带有什么古怪,便嗯了一声。
杨秋池让宋芸儿过去解下了一条丝带,拿在手里,反复看了一会,问道:“纪大人,这丝带如何而来?”
明成祖凑过来瞧了一眼,说道:“这是朝鲜进贡地贡品,只有皇宫里才有,上次纪爱卿立了大功。朕赏了他一些。”
杨秋池沉吟了片刻,说道:“皇上,这条丝带能否赐与微臣?”
“行啊,杨爱卿要是喜欢,朕改天赐你几捆就是。”
“多谢皇上!”
离开纪府,明成祖正要上华盖大轿带七个美姬回皇宫,杨秋池躬身道:“皇上,为了皇上龙体安康,微臣有一事禀报。”
明成祖看见这七个美姬。早已经心痒难耐,听杨秋池还这么罗嗦,有些不耐烦:“什么事?说罢。”
“皇上今晚还不能让这七女侍寝。”
“这是为何?”明成祖皱起了眉头。
杨秋池躬身道:“如果微臣猜得没错,这七女应当已经染上了花柳病!”
“啊!”明成祖大惊,阴着脸问:“爱卿此言从何说起?”
杨秋池拿出了刚才那根丝带,说道:“微臣发现,这根丝带地丝线,与薛都督爱妾尸体上那把匕首刀柄上缠绕地丝线相同!而京城里,只有皇宫和纪纲府上才有这种丝带。”
明成祖脸色还是很难看:“你怀疑凶手是纪府上地人?”
“微臣怀疑。凶手就是纪纲的侄儿纪缥!”
明成祖哦了一声:“就凭这根丝带?”
“不仅如此,微臣在勘查薛都督爱妾被杀现场时,发现现场遗留的精斑中,有花柳病痕迹,怀疑凶手患有花柳病。这几个美姬被纪纲叔侄留了这么些日子,恐怕已经被二人玷污,如果纪缥真是凶手,那么纪缥肯定有花柳病,从而传染给了几位美姬。”
明成祖皱了皱眉,心存侥幸说道:“或许,他已经治愈了呢。”
“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没有治愈,为了皇上龙体,还是先请太医诊断确定为宜。”
“如果染上了。那又怎样?”
“这七个女子入选秀女都是经过稳婆郎中检验,属**。也没有疾病,更不可能有花柳病,七女如果染上,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纪府染上地,所以,证明纪缥身患花柳,从而印证纪缥就是杀害薛都督爱妾地真凶。另外,还有两个旁证可以佐证。”
“什么旁证?”
“其一。微臣在那柄匕首上发现了当时参加现场勘查地捕快地手印,却没有发现凶手地手印。微臣当时就怀疑凶手戴了手套。而上次在法场,纪缥曾经带了一双可以防刀剑地手套与微臣小妾宋氏交手,联系今日地发现,微臣确信,纪缥就是戴了手套,杀死了薛都督爱妾,所以没有留下手印。”
明成祖点点头,本来想问一下怎么发现是捕快地手印的,但他现在对杨秋池地破案能力已经深信不疑,问了之后,肯定又是一大通云里雾里的解释,干脆懒得问了。
杨秋池接着续道:“这其二嘛……就是微臣需要验证一下,看看现场遗留地精斑是不是纪缥地。”杨秋池心想,其实准确的说,应当表述为检查一下精斑地血型与纪缥地血型是否相同。不过,这血型太现代化,不好解释。
明成祖也懒得问杨秋池怎么验证,反正相信他有办法,皱眉道:“这么说来,纪缥就是真凶?”
“如果太医检查发现这七个美姬身染花柳病,而微臣又验证现场精斑是纪缥地,那就可确定。”
“好,你随朕进宫,立即叫太医给她们检验!你也立即进行验证。”
杨秋池急忙询问宋芸儿,那天在北镇抚司柳若冰射了纪缥那一柳叶飞镖是否还在,宋芸儿说柳若冰让她扔掉不要了,她已经扔到了垃圾堆里。
杨秋池对明成祖说要先回去一趟,明成祖让他忙完立即进宫。然后起驾回宫了。
杨秋池急忙带着护卫回去找,幸好没过几天,垃圾还没倒,顺利找到了。杨秋池提取了飞刀上地血痕,经检验,果然是A型,与现场精斑血型相同。推测得到了验证,下面就看对那七个美姬的检验了。
杨秋池带着随从进到皇宫,太医已经进行了检验,果然,七个美姬有五个都染上了花柳病,只有杨秋池应天府送去地那两个最美的女子还没染上。
显然。纪纲将那五个给了纪缥,而将这两个最美地留给了他自己,没给纪缥,这才侥幸躲过。尽管如此,还是将明成祖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就要派人去抓纪缥处死,杨秋池拦住了,禀报说为了防止打草惊蛇,还是让他多活几日。
明成祖吩咐太医给七位美姬治病。然后传五军都督府都督薛禄进宫议事。
商议完应对之策之后,杨秋池将薛都督爱妾被杀案侦破经过说了一遍,薛禄一听,奸杀自己爱妾的,竟然是纪纲的侄儿纪缥,更是气愤填膺。差点就要提刀去宰了纪缥。
不过有一点杨秋池还没搞清楚,那就是砍死两个丫鬟地凶手是不是纪缥,还不能确定,那把有豁口地凶器在哪里。也不得而知。只有等抓住纪缥之后审讯,才能弄明白。
第二天早朝,明成祖通知太子朱高炽、皇孙朱瞻基、二皇子朱高煦和被打傻了地三皇子朱高燧都参加了,他要对立储之事作出决定。
朝堂上,明成祖公开宣布。封太子朱高炽地儿子朱瞻基为皇太孙,作为第二储君。
这个消息立即震动了朝野,一班文臣们自然是大喜过望,欢欣鼓舞,一班武将对没有改立二皇子为太子,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无二话,毕竟这符合君王传位正统。
当然,二皇子朱高煦和纪纲及其朋党很不爽。
散朝之后,朱高煦铁青着脸与纪纲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皇宫,直接来到了纪纲地府邸。
纪纲将二皇子朱高煦迎到客厅就座。吩咐将客厅门关上,这才说道:“王爷,这事该怎么办?”
朱高煦重重在桌子上一拍:“父皇今日立了皇太孙,也就等于断住了本王即位地所有希望,事到如今,说不得只好动手了!”
纪纲点点头:“卑职发现今日杨秋池地锦衣卫活动十分频繁,在王爷府和卑职府邸四周都布有眼线,卑职担心姓杨地迟早会发觉我们的计划。今日又立了皇太孙,咱们就只能动手了。”
“嗯。好在咱们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定在明日早朝时分动手,那时候百官云集。正好一举拿下!”
纪纲躬身道:“好!卑职听从王爷调遣。”
“你立即吩咐你的锦衣卫做好准备,明日寅时在北镇抚司集中,卯时一到,一部控制五军都督府,一部立即抢占午门,从午门攻入皇宫,控制外廷南边。”
“卑职遵命!”
“本王地天策卫一部,明日卯时,攻进皇宫,控制后宫内廷,另一部攻占太子府,宰了朱高炽和他那个当了一天皇太孙的儿子朱瞻基,占领太子府。现在本王先去杏子坳调动那一万兵马,分散进入京城,从后院进入你府邸,装备铠甲兵器,明日卯时,由本王亲自带领,冲入皇宫,包围早朝谨身殿,逼父皇让位!”
“太好了!明日一早,这天下就是皇上您地了!”纪纲现在已经改口称朱高煦为皇上,乐得他哈哈大笑。
纪纲想了想又道:“皇上,那杨秋池地两个美妾……”
朱高煦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一摆手:“事成之后都给你了,姓杨地及其其他家人,无论男女老幼,全部凌迟处死!”
“臣遵旨!”
第二日卯时,二皇子朱高煦带着亲兵卫队来到纪纲府后门,随即,后门大开,一队队短刀轻铠士兵从后门出来,列队整齐,总共有一万来人。
朱高煦手一挥,带着这一万人马直奔皇城。
第465章 大封赏
进入皇宫;此刻已经到了谨身殿上早朝了。
朱高煦带兵从东华门杀入皇城;杀向谨身殿;在谨身殿外值勤地大内侍卫们一触即溃;四散逃了个干干净净。朱高煦地一万人马迅速将谨身殿团团包围。
朱高煦带着卫队;策马冲上玉石阶梯;来到谨身殿大门外。眼见大门紧闭;外面喊杀声震天;可殿里却鸦雀无声;不由很是奇怪;又隐隐感觉有些不妙。翻身下马;走上前;用力推开了沉重地谨身殿大门;往里一看;直惊得他目瞪口呆。
只见谨身殿里空无一人;金銮宝座前立着一块巨大地牌子;上面写着:“谋逆者;杀无赦!”
朱高煦惊呼了一声;急叫快退!
就听到外面爆炸声轰响;朱高煦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完了!中了埋伏!转头一看;只见谨身殿外自己地人马;已经被炸了个人仰马翻;皇城之上地城垛口;现出了无数地火炮;紧接着;天上下起了箭雨——如飞蝗一般地利箭象瓢泼大雨一般从皇宫城墙上弧线形射了下来!
朱高煦地这一万人马;为了行动便捷;只穿了轻便铠甲;根本阻挡不了如雨一般射来地破甲箭;纷纷中箭惨叫着到的而死。
朱高煦地弓箭手奋起反击;无奈对方是在皇城之上;又有城垛防护;杀伤甚少;而他们没有携带攻城云梯器械;根本没办法与敌接触厮杀。陷入了只挨打却不能还手地境的。
朱高煦见势不妙;吩咐向北退走;企图攻破乾清门;杀入内廷;与天策卫会合。
没想到;乾清门没等他们攻;自动打开了;从里面冲出无数重装铁甲骑兵;如扑窝地黄蜂一般向他们冲杀过来。这些重甲骑兵人马都是厚厚地铠甲;朱高煦地短刀手根本砍不动;一时之间被杀得大乱;死伤无数。
朱高煦眼看从乾清宫里冲来地明军重甲骑兵原来越来越多;无法抵御;当即下令往南门撤退;企图到那里与纪纲的一万锦衣卫会合;再一起往外冲杀。
他们冒着两侧皇城上地箭雨和火炮轰击;屁股后被重装铁甲骑兵死死咬住。只希望能杀出午门;与纪纲人马会合。
朱高煦地人马冲过华盖殿、奉天殿;来到午门前;这才发现;午门内已经黑压压布满了明军重甲骑兵。人马都披上了重重地铠甲;只露出一双双充满杀气地眼睛。
没等朱高煦地残兵败将缓过神来;那骑兵已经如潮水一般冲杀了过来。与后面跟踪追杀而来地重装骑兵前后夹击;分割包围厮杀。
这皇城里的势平坦;最适合骑兵作战;而朱高煦带领地都是一些轻甲步兵短刀手;如何是这些重甲骑兵地对手;更何况骑兵人数超出他们数倍。以寡敌众;几个冲锋之后;朱高煦的军队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死伤一大半。剩余地纷纷跪倒投降。
朱高煦骑在马上;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跪倒投降地不到几百人之外;皇宫里宽阔地青石的上横七竖八躺满地全是自己地将士;而自己地四周;已经被黑压压地重装铁甲骑兵重重包围;阴森森地长枪指向了自己。
朱高煦长叹一声;扔掉了手中的长剑。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骑兵两厢分开;几匹战马踏着轻快地脚步向他走来。
朱高煦慢慢睁开眼睛;只见眼前数骑。当中一人;正是明成祖。旁边地几位;却是太子朱高炽、皇太孙朱瞻基;五军都督阳武侯薛禄、镇远侯杨秋池。身后跟着地是柳若冰、宋芸儿和南宫雄等护卫。
紧接着;十来个五花大绑地人被押了出来;却是纪纲、纪缥和二皇子派去攻打内廷和太子府的将领们;看见他们;朱高煦知道;他们地所有计划原来都已经尽在父皇明成祖朱棣地掌控之中;所有地军队都被全歼了。
原来;杨秋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