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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要!”红绫纤纤素手握住了杨秋池的手,“红绫好怕”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杨秋池故意吸了吸口水,一付色狼样子,抓住红绫的香肩,楼着她仰面倒在软软的床上。
红绫被紧紧搂着趴右杨秋池的身上,丝毫动弹不得。这个姿势使得她高耸的双峰更是汹涌,从她的脖颈领口可以看见那深深的迷人的乳沟。丰满的**紧紧顶在杨秋池的胸腹之间。
红绫只穿了贴身小衣,杨秋池一手搂住她的后背,另一手从她的小衣下摆慢慢伸了进去,摸过她的腰肢,向紧压在胸前的双峰袭去。
红绫仿佛动情,搂紧了杨秋池,娇喘连连,樱桃小跑向杨秋池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喃喃道:“大爷,小心,他们在房顶”
正在这时,房顶已经穿了一个洞,白光一闪,一柄利剑直刺下来。但杨秋池是仰面躺着的,将红绫紧紧搂在自己的上身。形成了一道人体盾牌,那人显然害怕伤到绕组,剑停在了红绫的后背,怒喝道:“快放开红绫群威群胆!”
这是一个身子微微有些驼背的老头,一柄亮光剑闪闪生辉,他的注意力都在杨秋池身上,就在这时,忽然身后感到寒气逼人,暗叫不好,正要回头,后心微微一痛,一个女孩喝道:“别动!”
紧搂着,脖子上一凉,一柄单刀架在了脖颈上,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撤剑!”
单从对方欺进身自己才发觉这一点看,这驼背老头知道,身后这一男一女任何一个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更何况,自己两处要害都被制住,根本无法反抗,驼背老汉轻叹一声,手一松,长剑当啷坠地。
制住驼背老汉的,正是宋芸和南宫雄,外面罗千户带着锦衣卫冲了进来,将驼背老汉用牛皮绳五花大绑,金师爷也跟着溜了进来。
宋芸看见杨秋池还在床上紧紧搂着只穿了贴身小衣的红绫,嗔道:“哥!人都抓到了,你还搂着她干什么?”
红绫俏脸通红,挣扎着想身,却被杨秋池紧紧搂着,又羞又急,“大爷,您放开我吧。”
“不行,杨秋池搂着红绫后背的那只手往上面指了指:”还有一个没抓住,我得再借用你一下,当个挡箭牌。
南宫雄纵身而起,单脚在旁边矮柜了上一点,借力跃起,左手抓住横梁一拉,轻飘飘上了房梁,又接着像猿猴一般,从那个破洞上到了房顶。
房顶并没有打斗声传来,片刻,南宫雄单臂夹着一个中年男人,从破洞直落下来,到横梁头一处才轻轻舒猿臂抓住一拉,就制住了坠的力道,轻轻落在了老板上,这才放开腑下的中年保。
看不出来,这身材魁梧,力大无穷的南宫雄,轻功也很不错。
从房顶直落下来的时候,把那中年人吓得够呛,脸色煞白,等到落了地,这才喘了一口气。随即大叫一声:“狗官!快放开红绫姑娘!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
这中年人虽然仪表堂堂,但一只眼微微有些斜视,有点影响形象,而且浓眉微蹙,好像满腹心事似扣。此刻声色俱厉,看见杨秋池搂着红绫,显得异常的愤怒。
锦衣卫喝斥着上前要绑,那中年人目光如电,喝道:“你们要造反吗?”那不怒自威的神态把锦衣卫们都佱住了,一起看向还在床上搂着红绫的杨秋池。
杨秋池心想,这中年人就是自己要抓的正主,他显然没有成功,否则,早就在房顶和南宫雄打起来了,自己有宋芸儿和进雄两大高手,还有那么多锦衣卫护卫,不绑他也跳不掉。更重要的是,这人虽然身份不明,但肯定是大有来头的,还是谨慎些好。
杨秋池慢慢放开手,红绫一骨碌爬起来,看了一眼斜眼中年保低下头躲到了一边,那中年人看着红绫,目光充满了关切和疼爱。
宋芸儿和南宫雄迅速闪身过来,守护在床边杨秋池两侧,杨秋池这才坐起身,向锦衣卫们摆摆手,示意不用绑,问那中年人道:“你是谁?”
那中年人没有回答,上下打量了一下杨秋池,恨恨的说道:“你很厉害。”既然杨秋池已经放开了红绫,他的怒气也没那么大了。
“谢谢!”杨秋池说话很客气,站起身,看着这中年保,的确,由于他的一只眼是斜视,这中年人看着自己这个方向的时候,却不知道他到底在看哪里。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逃走?”那中年人问。
杨秋池指了指房中间的那桌子,说道:“桌上摆着两双筷子,一双是精致小巧的象牙筷,方才红绫姑娘说是是她的。还有一双是挑重的银筷子,比较长而大,一般只有男人才用,两个酒杯了是一大一小,最关键的,酒杯里的洒是温的,碟子里的菜肴也是热的。”
“佩服!”中年人赞了声,“你又怎么知道我在房顶?”
杨秋池没有看红绫,指了指刚才在南宫雄垫脚上去的那个矮柜子:“上面除了方才我们护卫的脚印外,还有几个脚印,虽然很浅,不过,这种痕迹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厉害!”那中年人又赞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派这些狗奴才上来抓我们?反布要用欺辱红绫这种卑劣手段引我们出来?”说到后面这句,中年人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愤怒。
“我们冲上小阁楼这么多时间,你能从容上了房顶,说明要么你是个武功高手,要么有个武功很强扣人在你身边,我们在明你们在暗,而你们又是在上面,好像有句话叫做‘上打下,不费蜡’,我们攻击上来很吃亏,而且,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不希望发生流血的事件。”
杨秋池很耐心的向他解释,又看了看那驼背老汉:“这人是你的护卫吧,那一剑刺下来,协霆万钧,很厉害嘛,如果不是红绫姑娘保护我,我肯定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说罢,转头看了看红绫。
那驼背老汉哼了一声,没说话。
红绫姑娘听了杨秋池这话,抬头瞅了杨秋池一眼,又神情慌乱的连忙低下了头。
中年人接着问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因为红绫姑娘而现身?”
杨秋池地毯上一指:“那两个座垫暴露了你们的关系,座垫并排在一块,紧紧挨着,足以说明你们的关系,而且。”杨秋池扭头看了看一旁的红绫,“她的身份告诉我,你一定会忍受不了我那样对她的。”
斜眼中年人奇道:“你知道她是谁?”
第一百九十八章 魏国公
杨秋池道:“是的,红绫姑娘原来是武昌一个偏僻小县的一个县丞的小妾,后来被武昌府的谭知府设计拐到了手里。刚才谭知府告诉我说,他带红绫姑娘道米员外家作客,米员外曾经出去过一趟,和一个斜眼中年人说了一会话,那中年人一直看着他们,接着米员外就软硬兼施将红绫姑娘要过去纳做小妾了,我现在才知道,那个中年人就是你,米员外抢红绫姑娘来,是因为你看上了她。”
说到这里,杨秋池扭头看了看红绫,只见她神色凄凉,如秋风里的一叶浮萍。
杨秋池接着续道:“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但谭知府和权布政使都告诉我说,米员外对你非常的敬畏,因此,不难想象出,米员外肯定是为了讨好你,才将她强要了过来,虽然纳作了自己的小妾,却让她来陪你,可见,你在米员外心目中的地位如何了。”
其实,这一点都不难猜,也只有红绫这么美的女孩,才会让那么多人抢,谭知府说过,米员外软磨硬泡抢了他的那个美貌小妾,米员外抢过来之后,因为他老婆善妒,便只能放在金屋里,这金屋里的七八个女子,加起来也没有这个红绫长得美貌,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那中年人叹道:“你说得没错,自从我在米员外家看见红绫姑娘,就被她深深地迷上了,米员外将她送到这里来的时候,我非常的高兴,对她百般疼惜,所以,刚才从房顶瓦片缝隙看见你欺侮红绫姑娘,忍不住才让我的护卫下来阻止你,没想到这整个是你挖的一个陷阱。”
杨秋池笑道:“就算不挖这个陷阱,这四周都被锦衣卫包围。你们也跑不掉的。”
宋芸儿插话道:“好啊,哥,你原来早就猜到他们躲在房顶了,故意用那半通不通的话让我们走,目的是要引他们下来?”
杨秋池笑了:“你很聪明,一定能猜到哥地想法的。”
没想到宋芸儿啐了一口:“猜你个鬼大头!我那会儿都要被你气死了,谁会去猜你的意思!”
杨秋池有些惊讶,说道:“不可能啊。我让你们两个高手带一大帮锦衣卫去取一条小狗,这么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你怎么没怀疑呢?”
“有什么好怀疑的!”宋芸儿瞥了红绫一眼,恨恨说道,“看你瞧人家那样子,我还以为你赶我们走,是要和她,和她……”
杨秋池苦笑:“那我朝你们使眼神。你总该知道了吧!”
“光顾生气了,我可没看见你什么眼神!”宋芸儿还是气呼呼说道。
“这,这……”杨秋池头都大了,“连南宫雄都猜出来了,你这么冰雪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来呢!”
杨秋池忘了一件事情。妒忌中的女人的智商永远等于零。
宋芸儿此刻也想到了后果,如果不是南宫雄猜出来,自己生气跑了,那杨秋池就危险了,不由得很是后怕。情不自禁拉住杨秋池的手:“哥,是芸儿不好,芸儿以后再不乱生气了啊。”
杨秋池也有些后怕,刮了一下她地鼻子,又好气又好笑:“你后来怎么知道我的意思了呢?”
“南宫雄追上来告诉我的,我回头看了一眼大门,这才肯定你真的不是要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而是别有用意。”
杨秋池笑得更欢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没有关门。哪有开着门干那事的!”宋芸儿脱口而出,随机又觉得不雅,便给了杨秋池一个白眼。
那中年人深深地看了杨秋池一眼,点了点头,转过脸看向红绫,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红绫的眼神却看向了杨秋池,正好杨秋池随着那中年人的目光也看向红绫,两人目光一碰,都慌乱地躲开了。
杨秋池掩饰地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问那中年人道:“请镖师放火烧粮仓的,是你吗?”
“是我。”斜眼中年人黯然地将目光从红绫姑娘身上收了回来,有些伤感地回答。
“你倒挺干脆嘛。”杨秋池有些意外,这人脑袋不会有问题吧,怎么这么老老实实就承认了。
“大丈夫敢作敢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徐钦腰板一挺,昂首道。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杨秋池吩咐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锦衣卫齐声答应,上前就要动手。那驼背老汉怒喝:“住手!你们知不知道我家主公是谁?”
主公?这称呼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三国里诸葛亮称呼刘备刘皇叔就是主公,难道这斜眼中年人是刘备之类的人物?不由自主问了句;“你家主公是谁?”
“魏国公徐钦!”
魏国公是什么玩意儿?杨秋池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时候,就看见罗千户脸色微变,杨秋池俩忙往身后的金师爷看去,见他也是脸色有些难看,向自己使了个眼色,示意外面说话。
杨秋池皱着眉头,向锦衣卫摆了摆手示意先不绑,随后走出房门,一直走到楼梯口,这才站住。金师爷小跑着跟了上来。杨秋池问:“这家伙又是哪座庙的大菩萨?”
金师爷苦笑:“大人,如果前面那个米员外还算不上皇亲国戚,咱们倒也不用太过担心的话,这个主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他地父亲徐辉祖是中山王徐达的长子,中山王死后,徐辉祖继承了徐达魏国公爵位,徐辉祖死后,这徐钦就是魏国公。所以,对这个主那可是半点玩笑都开不得的。”
杨秋池中学的时候文科就不行,对古代宫廷这些规矩搞不明白,尤其是明朝这段历史,连徐达这样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知道得也不多,其中好多知识还是来自于金庸的小说里的介绍。所以他搞不懂这里面的厉害关节究竟是什么。
金师爷见杨秋池一头雾水,猜到他不了解,便进一步解释说:“这徐钦地父亲徐辉祖继承了父亲徐达的魏国公爵位后,太祖皇帝就对徐辉祖颇为重用。靖难之役中,徐辉祖是建文的得力干将,曾经率军在山东击溃了当今皇上地部队,幸亏后来建文担心他背叛,把他调离。后来建文兵败潜逃,这徐辉祖守在父亲的祠堂里嚎啕痛哭,坚决不去见皇上。”
“皇上皇恩浩荡,没有太过计较徐辉祖地过失,只是将他削爵软禁。永乐五年,徐皇后仙逝不久,这徐辉祖也死了。皇上隆恩,安排这位徐钦继承了徐辉祖魏国公的封号。”
杨秋池听罢,喜道:“那怕什么,他老爹是个造反派,他现在又图谋造反,那是灭九族的死罪,抓住了他这个把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金师爷道;“大人,这徐钦外号‘徐铁头’,生性倔强,以前倒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没想到他和他父亲一样一直愚忠建文。不过,就算他参与了煽动抢粮,皇上未必会对他怎么样,你想一想,他父亲公然站在建文一边,领兵与皇上对抗,到头来皇上都没有处死他,更别说株连了。”
“现在他儿子只是叫人放火烧粮,只是企图引起饥民骚乱,严格说来还不算公然谋反,皇上不一定会把他怎么样的。再说了,这徐氏一族与皇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涉及到他们的事情,大人一定要小心处理,不可莽撞。”
的确,徐达家族在整个大明朝数百年历史中贯穿始终,虽然屡有事故,却都能化险为夷,就拿这“徐铁头”徐钦来说,徐钦不仅继承了他父亲徐辉祖的魏国公爵位,也继承了父亲忠于大明正统的思绪,始终不认可明成祖朱棣的皇位。”
永乐十九年,明成祖命徐钦上朝参拜。没想到徐钦上朝之后,长立不跪,大笑而出,明成祖大怒,却拿他没办法,再度削掉了他的爵位。仁宗即位后,除了恢复徐钦爵位之外,还任命徐钦长子徐承祖为锦衣卫指挥使。
杨秋池虽然心中不服,却知道这金师爷久经官场,对其中利害关节看得比自己清楚得多,再说了,小心撑得万年船,总是没错的。
杨秋池回到房里,换了个笑脸,说道:“原来是魏国公啊,失敬失敬。”
那驼背老汉喝道:“既然知道,为何不以礼相见?”
杨秋池道:“若是平日,下关当然要以礼相见,但现在公爷犯这谋反大罪,下关奉旨查办,这礼嘛,当然就免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大明正统
徐钦对杨秋池道:“你是何人?能否见告。”
杨秋池道:“我姓杨,至于我的身份,暂时不能说。公爷以后应该会知道的。”说到这里,脸一沉,“我知道,武昌城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幕后策划的,我说的没错吧?”
徐钦脸上露出一丝赞许:“哦,杨大人都知道了些什么?”
“你父亲徐祖辉愚忠建文,领兵对抗王师,但皇恩浩荡,事后并没有追究,反而让你继承了你父亲的爵位,但你不思感激,反而和你父亲一样,图谋造反,恢复建文帝位。对吧?”
徐钦冷冷道:“感激?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去年武昌府几百里蝗灾,庄稼颗粒无收,你已经预测道会有大量的饥民,如果在朝廷赈灾上弄点手脚,就可以造成大量百姓逃荒,那时候加以利用,便课引起大乱。”
“你显示暗中指使米员外让他的家奴四处散布消息,说只有武昌府才放粮赈灾,其他地方都不放粮,这才将方圆数百里的饥民都招到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