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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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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省公安干校的5个学生也来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
武镇道是这几个学生中最精明、最英俊、也最活泼的。山上山下跑来跑去,跟职工一起伐木,养护山林很受大家的喜欢。
几个月后,不知怎么传起了绯闻。有人说武镇道在公安干校接受过特殊训练,有一套“强攻奶头山”、“智取威虎山”的花哨本领。林场的大姑娘、小媳妇经不住他几句说笑挑逗,就会跟着他钻树林、爬山头。
传闻中,就有林场最俊俏的小媳妇,林乡宁的母亲田采园。
田采园原本细高挑,生育林乡宁一年多后,体态变得丰腴了,更是柔媚动人,一笑一颦都让林场的人们艳羡不已。
林固梁也是林场屈指可数的英俊青年。他在部队是排长,转业到林场也当排长,带着几十个职工伐木,栽树、护林有口皆碑。
有几个花花肠子的男人,曾经打过田采园的主意,但看见林固梁就自惭形秽,不敢去自讨没趣。
然而现在,绯闻接连不断,让林固梁暗暗窝火。
山林苍茫,钻进去就很难找寻道;男女偷情泄欲这种歪事,更是隐秘得无影无踪了。
无巧不成书。那夏天的下午,这种歪事就被林固梁撞上了。
林固梁喜欢打猎,总扛着双管猎枪在山林里转悠。他在北山坡茫茫的树木里走着,来到半山腰那块巨石附近。这里朝阳,一年四季山花绚烂,山石附近的青草毛茸茸的,也很平整。
一阵男女嬉笑声从巨石后面传出,接着就是“叽叽”亲吻声。很快,就是“蟋蟋嗦嗦”的脱衣服和急切的喘息声。
巨石一旁露出的男女双腿在扭动着,林固梁震惊不已看着,羞忿和怒气直冲林固梁的脑门,端着猎枪喝问:“谁在石头后面,快出来。”
一阵惊叫,一阵慌乱地穿戴声后,巨石后面走出一男一女。
男的果然就是武镇道,女的并不是田采园,而是林场一个模样不错的大姑娘辛小伦。
林固梁舒了口气,收起猎枪气愤地说:“你们怎么干这种事!”
辛小伦衣衫还没有穿好,羞愧地捂住了脸面。
武镇道支吾着,手忙脚乱地系好裤子后,竟然撒腿就跑。
林固梁气恼地追赶,也嚷叫着:“站住,你小子跑不掉!”
在山林里,武镇道跑不过林固梁,没有跑多远就被追上了。
林固梁冲过来,一把揪住了武镇道。不容他再动手,武镇道就反手揪过来,同时也猛抬膝盖,狠狠顶在他的裆部。
林固梁猝不及防被顶倒在地上,捂着裆部痛叫着,翻滚着。还不等林固梁站起身来,武镇道就使出擒拿格斗的功夫,接连摔了林固梁几个跟头。
看着狼狈不堪、痛苦翻滚的林固梁,武镇道哼了声转身又跑。
林固梁忍痛地爬了起来,愤恨即地拾起掉在地上的猎枪,摇摇晃晃地对准武镇道扣动了板机。
“砰——”枪声震响了整个山林,也在山林里回荡。
逃窜的武镇道愣柱了,两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哗哗啦啦”的树叶和树枝接二连三掉下来,落在了武镇道的头上和身上。
武镇道被捆绑在树上,忍受着一下接一下的暴打。
林固梁恼羞成怒,用树枝凶狠抽打着武镇道,逼迫他交代在林场搞腐化、耍流氓的具体丑事。
武镇道很有骨气,忍受着抽打疼痛,只承认被抓住的事实。
林固梁为人仗义,也很有责任感。传说武镇道跟小媳妇们搞腐化没有事实,就当是胡说八道,不与追究了。但辛小伦不是个大姑娘,武镇道把她搞破烂了,就得把她娶回家做媳妇。不然,辛小伦这辈子就嫁不出门了。
武镇道也连连应诺,还对天对地发誓,保证取辛小伦为妻。辛小伦羞愧不已,乐意地连连应承着。
看着武镇道和辛伦匆匆离去,林固梁连连搓揉着裆部,感叹地扛着猎枪,继续在山林里转悠。
没过多久,林固梁发现自己的命根子不管用了。他找来一些补品,用了一些偏方,却依然难见成效。
田采园也是千般呵护,万般疼爱,但林固梁的那玩意只是偶而有所作为,几乎成了摆设。
转眼间就过去了一年,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辛小伦戴着红花被拥戴着走出了林场,嫁往邻近湖北省的集镇上。
规规矩矩一年的武镇道羞愧难当,只能在林场在大门前默默目送着辛小伦离去。
又是一年过去了,武镇道和他的同学接到调令,立即返回学校。很快,他们就分配在公安系统不同的岗位上。
这年的秋天,田采园和林场的几个女工在山林里挖野菜,莫名其妙也就不知去向了。
林场的所有人员四处查找,山上山下接连寻找了几天,哪里也没有找到田采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块布片也没有看见。
林乡宁那年才4岁,记得些事情,只是天天哭喊着要妈妈。她的妈妈失踪了,抛弃了她和爸爸,还有苍茫的山林。
时光一晃就过去13年,林乡宁已经在县城上高三,林固梁也是林场的副场长了。
阳春三月,林固梁端着猎枪在山林里转悠。他想打只山鸡、野兔之类的东西,等女儿星期天回家来能换换口味。他转了几个山坡一无所获,就闷闷不乐地顺着山坳往回走着。
在离林场场部不远处的小溪旁,林固梁发现石头后面有动静,花花绿绿、时隐时现,象是两只不小的山鸡。
山鸡发现有人过来,似乎就要腾飞逃跑。林固梁立即举枪连连扣动了板机,“砰砰”地连发打了过去。
山鸡瞬间就倒了下去,传来的声音似乎象小孩的哭叫。
林固梁连忙跑过来,一看就傻了眼。
霰弹无情,他一下就打倒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头脸都流着血!这对双胞胎男孩顺着山坳,沿着小溪玩耍,就这样被林固梁当成猫物,直接命中了要害。
两个孩子喊叫了几声,就倒在了溪水边。
林固梁吓傻了,一直到林场场部有人发现小溪里流淌着血水,走到山坳里探询时,才发现这样的惨状。一下打死两个孩子,而且见死不救,这是当时骇人听闻的凶案。
双胞胎的父母失去一对男孩,亲属们更是义愤填鹰,纷纷指控这是故意伤害,是罪大恶极。
当时正赶上声势浩大的第一次“严打刑事犯罪”活动,林固梁的案件影响很大。
好在林固梁平常为人不错,与被打死的双胞胎男孩家里也没有什么瓜葛。案件上报到信阳地区和省公安厅后,作为典型的枪械恶性犯罪,判处林固梁15年有期徒刑。
母亲13年前失踪下落不明,父亲现在又误伤孩童被判重刑,林乡宁一下就孤苦伶仃,坠落深渊了。
再过几个月,林乡宁就要报考大学了。品学兼优的她整日懵懵懂懂,判若两人。亲属、同学和学校都为她担忧、为她婉惜。
一个不解之迷,也在其后悄然而来。
离高考还有一个月时,林乡宁接到一封郑州的来信。
来信也象所有的人那样劝慰了林乡宁一番,鼓励她振作精神。同时,也给他指出了一条意想不到的求学之路——以优异的成绩报考省公安干校,相关的政审和手续,有人会替她办好。
不解之迷还在于,来信的署名是“你最可信赖的人。”
是不是可信林乡宁都要相信。因为父亲在监狱服刑,她想借此试一试,能不能让父亲早日出狱,早日让相依相存的父亲回到林场。
父女深情让林乡宁很快摆脱了消沉的阴影,父女深情也是林乡宁的精神动力,她以学校前4名的优异成绩报考了省公安干校。
正如来信承诺的那样,林乡宁的录取事宜有人替她办理。就是这样,林乡宁走出了大别山的林场,走进了郑州,成了公安干校的大学生。
在公安干校期间,林乡宁的所有费用也都有人替她缴纳。“最可信赖的人”每月还寄给她生活费,方方面面都为她考虑得很周全,不让她比别人差一点。
这个“最可信赖的人”是谁呢?何以如此资助,关怀林乡宁呢?
林乡宁向林场的父辈和亲属打听,跟郑州唯一相识的,就是当初来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的省公安干校的5个学生。这么多年来,那几个学生各奔东西,山高路远,相互间也没有密切联系,林场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详情。
林乡宁对这种关系很有期盼。十几年前的老校友,现在都应该出人头地了。她觉得,通过他们也许能够寻找到自己的最可信赖的人,还能为毕业后分配工作,提前连接连接关系。
依据林场父辈提供的几年前的通讯地址,林乡宁趁着星期天逐一寻找,拜访当年那5位老校友。
当年的每个人,现在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几经周折,林乡宁才到郑州看守所,找到当年在林场接受再教育的小组长,现在当所长的洪虎。
洪虎看着林乡宁的模样,欢欣地说:“没有想到,大别山林场的后代人,成为我们的校友了呀。”
林乡宁也欢快地说:“我找了一个月,才找到您这里。”
“你的身材象你爸爸,你的模样象你妈妈,比妈妈更漂亮。”洪虎欢喜地说;“你小时头上戴着花,天天跟着妈妈跑来跑去的。现在成了俊俏的大姑娘,是我们的警花了。”
林乡宁羞涩地笑道:“我不能叫您所长,该叫叔叔了。”
“我就是叔叔辈分的嘛。”洪虎感慨地说:“其他几个人,我这里都有详细的单位地址和家庭住址。你去找他们,一定让他们喜出望外,肯定备受欢迎。”
林乡宁欣喜地“嗯”着,看着洪虎写下一个个的姓名和地址。
这个星期天上午,林乡宁按地址来到了省公安厅东区家属院。
林乡宁敲开了5号楼4单元东户的家门,看着一位中年妇女问道:“武镇道副处长在家吗?”
那妇女看着林乡宁一身公安干校的着装,温和地说:“他刚刚出去,你要有事就进家来等一会儿。”
林乡宁笑笑,就进到武镇道家里,也惊奇地看着这位妇女。
她微笑地说:“听您的口音,咱们是大别山里的老乡。”
那妇女也欢喜地说:“你的普通话,也带着咱大别山的音。”
林乡宁自我介绍道:“我是武处长当年上山下乡的林家冲林场来的,我现在正在公安干校上学,我叫林乡宁……”
“乡宁?!”那妇女惊诧地打量着林乡宁。
片刻,她就紧紧攥住林乡宁的手,热泪滚滚,泣不成声。
林乡宁看着中年妇女的脸庞,惊喜地问:“你是……妈妈?”
“是。”那妇女搂抱住林乡宁哽咽地说:“我是妈妈。”
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和儿时依稀的记忆,立即就叠现在林乡宁的眼前。这真是失踪十几年的妈妈,这就是田采园呀!
林乡宁紧紧搂抱着妈妈哭叫着:“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呀!这么多年来,你不管不问女儿了呀……”
“妈妈想你,一直在想着呀!”田采园也“呜呜”哭着说:“妈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能不管呢。”
当年,林固梁和武镇道在山林里的遭遇,明面上处理得不错,实际的后遗症,一直折磨着好几个人。
林固梁被武镇道凶猛地顶撞裆部,造成难以治愈的挫伤性阳痿。而武镇道不但被林固梁报复地连连踹着裆部,还被枪打惊吓、被捆绑抽打,导致了更为严重的心理创伤,丧失了性功能。
林场那个模样不错的大姑娘辛小伦,委身于武镇道却在第二年出嫁,就是这样的无奈和感伤。
武镇道当时备受林固梁抽打,始终也没有吐露半点偷情,才保全了田采园的声誉。不然,田采园就永远抬不起头,永世不得翻身了。这让田采园万分感激,也倍添思恋和寄望。
林固梁自从与武镇道相撞后,恼忿自己的阳痿却无可奈何,而对田采园的疑心依然不减,稍不如意就破口大骂,甚至掌脚相加。
田采园也是基于辛小伦同样的原由,加上不能忍受林固梁的打骂,悄然走出了山林,到郑州寻找曾经欢爱有加的武镇道。
事与愿违,田采园舍弃了林固梁追寻到郑州,而再次热切相逢的武镇道却也是徒有一表人才,也是一个摆设!
武镇道极为哀怨,他的心境比投奔来的田采园还要凄苦。他这辈子注定了是个没人相伴的“阉货”,只能孤苦伶仃了。
这也许就是沾花惹草者的恶果,也就是对他俩放荡的报应。
悲叹哀怨后,武镇道还是有恻隐之心。他不敢想象田采园返回林场后,林固梁会怎样暴虐地折磨她。他更理解失去了起码的男性功能,给女人带来的是什么样的痛苦。
与其这样,还不如把田采园留下了,姑且算对她的一种补偿,算是相互之间的慰籍。
就这样,田采园留在了郑州。半年后,武镇道和田采园到社会福利院,领养来一个模样清秀的小男孩儿。这个孤儿与林乡宁同岁,取名武贤。
田采园名义上是请来的保姆,一家三口就同样和睦地过日子。年复一年,相互之间的感情完全就是欢欢喜喜的一家人了。
忘记了丈夫的打骂容易,忘记了自己的亲骨肉万万不可能。
这么多年来,田采园总是让武镇道通过同学、朋友,经常不断地打听,关注林乡宁的情况。
这些年来的消息都很正常,林固梁当上了副场长,林乡宁各个方面也都不错,田采园和武镇道也能心安理得。
然而,喜欢玩枪的林固梁终于倒霉在枪上,误伤打死了双胞胎男孩。判刑监禁对林固梁是痛苦的,但更坑害了正在读书的林乡宁,让她无依无靠、寄人篱下。
武镇道一直愧疚,也一直很感激。当初林固梁只是抽打,教训了他,没有向林场反映他的搞腐化、耍流氓的丑事,这才使得他顺利返回郑州,才有了今天的职位。
由于不得不收留了田采园,武镇道的心灵也承受了巨大的折磨。他觉得无法面对林场的职工,即使当初的几个同学相聚,即使相互之间走亲访友,他从来也不让田采园抛头露面。
林固梁出了这么大的事,让田采园和武镇都震惊不已。出于报答,出于怜悯,还因为田采园眼泪汪泪地哭泣,武镇道使出浑身解数,疏通各种关系,既要想办法减轻对林固梁的惩处,更要让林乡宁有个不错的前程。
写信的那个“最为可信的人”就是武镇道和田采园,为林乡宁办理招考省公安干校手续的也是他俩,每月寄给林乡宁生活费的还是他俩。于情于理,这真是最为可信赖的人。
林乡宁来到郑州上学,武镇道暗自看过她许多次。他很激动,林乡宁已经出落为一个大姑娘了,比妈妈当年更高挑,更为秀气。
田采园每次听到武镇道这样说,就泪花滚滚。也是这样的原由,武镇道怕她不能抑制情绪,一直劝慰着她,也要找一个心情舒畅的时机,让母女俩相逢。
没有想到,林乡宁自己找上门来了。这大概就是不可分隔的母女血缘,也是难以界定的情缘。
母女抱头痛哭,最凄惨的还是林乡宁。
毕竟是母亲离家出走,毕竟是母亲把只有几岁的女儿遗弃在山区十几年。而这些年来,林乡宁从一个黄毛小丫头长成这样的大姑娘,完全是靠父亲又当爹又当娘,才拉扯大的。
许多女孩的事情,林乡宁得不到母亲应有的教诲。奶奶和姥姥去世之后,是父亲带着她请林场的阿姨、婶婶指教,有些生理保健的琐事,还是她在县城上高中时,才从同寝室的同学那里学会的。
林乡宁曾经梦想着找到失踪多年的妈妈,现在真的相逢却酸楚、伤痛不已。
她和父亲在林场相依为命,她孤身一人在县城求学,而母亲却在郑州这样繁华的城市里悠闲自得,在给别人当母亲。
命运真的蹊跷呀。从小母亲失踪,林乡宁与父亲相伴为生;长大了找到了母亲,父亲却在监狱服刑。
林乡宁不禁感叹万分,这辈子她注定不能与父母一起团聚了。
林乡宁见到武镇道,千言万语更是无法述说。
看着神情愧疚的武镇道,林乡宁的心情也特别复杂。
武镇道与母亲相伴十几年算什么?他既是父母之间的梗阻,也是连接父母和女儿的踏板,相互间也是难解难分了。
武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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