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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芳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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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让我背林妹妹的葬花吟,在这场合?还是菊花诗?或是秋窗风雨夕?全不合时宜。偏偏颂圣地我一首都不记得。

“说的是,那不如我来出个题,就让十四弟妹以洞房花烛为题可好?”太子啊,胤礽啊,我刚刚还说你是好人啊,你怎么这么整我啊。

我为难地看着胤禵。他脸上波澜不惊,难道他以为我真的才学过人? 

我只好自救。小小声地说:“不作行不行啊?我现在作不出来啊。” 

一众人等好像串过词:“不行。” 

突然灵机一动。金大大啊,对不起了,盗你的版。

我想起了《鸳鸯刀》里夫妻刀法的招式名,大概可以混充一下吧。

绕着胤禵走起了路,我一边走一边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阿颖,你干嘛啊?”好奇宝宝是小十五。

“人子建七步成诗,我再怎么也比不上他吧,所以我得走八步儿。”笑咪咪地回答十五。

“听好了啊,女貌郎才珠万斛,天教丽质成眷属。清风引佩下瑶台,寒月照妆成金屋。刀光掩映孔雀屏,喜结丝罗在乔木。英雄无双风流婿,却扇洞房燃花烛。碧箫声里双鸣凤,今朝有女颜如玉。千金一刻庆良宵,占断天上人间福。”为了怕著名的“蚊子狱”,我改了一点点。 

“好一个占断天上人间福。老十四,你果真好福气,娶了个这么俊的媳妇儿。又漂亮,又有才学,哥哥我可真是羡慕你啊。”太子当先喝采,却无人附合。

胤禵伸手握住我手,眼里厉光一闪。我一看众人,尽皆不以为然。太子也变得有点儿讪讪的。

气氛干嘛这样沉闷,难道我抄的诗不好?不好也得给面子不是,这些人,真不会做人。

“臣妾谢太子爷夸奖。”我福下身去,好歹这是个识货的。

“不错不错,确是好诗。老十四这媳妇儿果然好才学。”老五出声了。

谢谢谢谢各位大哥大姐。我撞撞十四:“给点掌声嘛。” 

好容易大家吱了声。气氛再度活跃起来。

我走到角落,看着他们兄弟和乐融融,倒也是心生欢喜。

“刚刚太子那样轻薄你,你为什么还给他圆场?”老五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 

“轻薄?没有啊,他夸我漂亮,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有吗?原来你们大伙儿约起来孤立太子? 

“你呀,那么聪明,你难道就听不出来吗?算了,别放在心上。”他轻叹一声。“你的诗倒是极好。果不负才女之名。” 

“你怎么知道我是才女呢?”咦?难道进宫的时候还审查过? 

“老八派人查过。刚巧老七在场。”他的神情不变,语气却不同。他在惋惜什么?“所以他才考较你。”

这话里有信息。我什么地方露了马脚?可是老五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他们开始怀疑我了?怀疑我什么?我的心情立刻沉重。

老五什么时候也走开了,也对,我是弟媳妇,要避嫌。

十四看见我,快步走过来:“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好累,我们回家好吗?”扯着他的袖子,我哀求他。

“好好好,我们这就告退。”他一直都会这样宠我吗? 

在这皇宫,这个恐怖的牢笼里,我至少还有他,不是吗?

初识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那首盗版诗。

有清一朝,康雍乾三代,文字狱越演越烈,我心里有数。改了那个犯讳的“明”字,可是,那句“占断天上人间福”呢? 

中夜披衣而起,面对窗外,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怎么办?怎么办?康熙此人,并不见得如某人写的那样圣明,《鹿鼎记》里也写过庄廷陇的明史案。我不要为了逞一时之快,闯下滔天大祸啊。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怎么了?”胤禵在背后环住我。“怎么哭了?告诉我,有事不许瞒我。”他的话并未让我安心,我更加忍不住泪水。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他,他也会像我这样伤心吧?可是,我真的不能也不敢再在这里生活。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把我扳过去面对着他:“是不是因为太子?你放心,我会让他后悔的。”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敢说。望着他,我只是流泪。

紧紧把我抱住,他一迭声说:“不要哭,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啊,你说话啊。” 

我说什么?我说我害怕你的父亲,你的哥哥?说了又能怎么样?毕竟你还不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啊。

“求求你,你一定要对我家里人好一点,好不好?”哽咽着,我只能这样了。胤禵是明摆着不会有事的,他可以活到乾隆年间。可是沈家呢? 

“好好好,你这小丫头,怎么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哭得唏哩哗啦的?你的亲人还不就是我的亲人?”他最近怎么老爱说这“好好好”?我破泣而笑。

搂住他的颈子,就让我趁着有爱赶快爱吧。

蜜月过完了。

这一个月,我们都在郊外的庄子上,浑忘日月,只有两情缱绻。

恋恋不舍回了家。

生活还是一样的蜂蜜拌糖--甜上加甜。

早上醒来,胤禵已经不在。

白素侍候我起床,正在吃早点,有人来了。

是完颜琴霜。

无奈之下,我福身请安。

“福晋吉祥。”这奴婢二字,从此休要提起,这就是嫁十四的好处之一,再不必对没什么地位的某些女人低声下气。譬如现在这个。

“妹妹不必多礼,现下这家中,只得我们姐妹二人,自是要多多亲近才是。以前姐姐不懂事,跟着蓉嫔娘娘胡闹,妹妹不要见怪才是。”她倒是开门见山哦。好吧,我不见怪。 

“不知道姐姐前来,有何贵干?”我才不跟你客气。你喜欢装你就装好了。 

“琴霜听闻妹妹久负才名,想来和妹妹闲聊解解闷。” 

“可惜我一点都不闷,妹妹我还有事儿呢。姐姐不如早点休息?”偏不给你面子又怎么样。 

现在我是一点腌脏气都不想受。

“不知道妹妹有什么事,姐姐我可否效劳?”你还有没有一点自尊心啊? 

“大概不可以,因为我要洗澡啊。”还不走。

“那妹妹你尽管自便,听说妹妹这里颇多新奇之物,琴霜倒要赏玩赏玩。”唉,那你呆着吧。 

就这样,十四不在家的时候,原版林妹妹就老搁我这儿呆着。

又过年了。

这一回,我可以坐着了。可惜,我还是很困。我开始怀念春晚。

十四越发的成熟了。婚姻果然让人成长。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躺在他的臂弯里,我迷迷糊糊地不想答话。“宝贝,我听说那个女人天天来找你,她有没有欺侮你?”烦啊。扬首吻住他的唇。不要说话了。我想睡了。“皇阿玛要南巡,我和老十三随扈。你在家里要乖乖地。”什么?他要出门?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要啊,你不在家我怎么办?一个人好无聊啊。而且要是有人欺侮我怎么办?”我最近是越来越爱娇了。整个一恋爱中的女人。

“不会的,我给你留下几个侍卫,你也不要随便出门。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才是正牌福晋,谁敢欺侮你,看我回来不收拾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皇子又怎么样。

“那我能不能出去玩啊?”期盼地看着他。“不准说不。” 

“你要是闷了,就去找八嫂玩,我已经跟八哥说过了,她会好好招呼你的。”

“不要,我才不要跟女人玩。没劲透了,都只会讲是非。”而且还会讲我的。

“不会的,八嫂脾气和你差不多,你们会合得来的。”咦,这话有毛病哦。

“你是不是暗恋过八福晋?”不然怎么会喜欢我咧。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好像很紧张。手臂紧了一紧。

“我喘不过气来了,松点啊。不然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们脾气差不多,说,你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像你八嫂?”心里好像酸酸的。我居然开始吃醋了。

他给我一个让人迷醉的吻。“小傻瓜,是八哥说你们脾性相同。八嫂打小在宫里长大,我可没少受她欺侮,怎么敢喜欢她。”

“哦,那你娶我是因为可以欺侮我咯?” 

“正是如此。”他欺身上来。

又是一个甜蜜的夜晚。    

天刚刚亮,我就醒来了。

望着胤禵,我的手划过他高高的额头,浓黑的眉,挺直的鼻梁。他真的好帅啊。我发现自己已经深深陷入他的柔情里。

他今天就要走了。

默默起身,给他整理行装。

我慢慢地叠着衣服,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

“傻丫头,我不过略去几月就回来了,你要是这样,让我怎么能放心呀。”靠在他胸前,我紧紧地抱着他,想把自己揉进他身上去。

替他一件一件地穿衣,一颗一颗扣扣子。他实在忍不住了。

“颖,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哭。想我的时候只能笑,知道吗?别人欺负你你就打他。一切在我呢。我会给你写信的。要是你实在闷,你就去找五哥,阿哥里他读的书最多,你跟他一定谈得来。但是你不要再迷迷糊糊的了,你傻气起来的样子会生事的。”五哥这两个字简直就是咬着后槽牙说的。他在吃醋吗?这才是飞醋呢。

“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笨,会喜欢我吗?”这才叫萝卜青菜,各有一爱。 

“我才不笨,我是这世上最聪明的男人,因为我娶了个会打架,会写诗的福晋啊。” 

“你怎么知道我会打架?”不是老四说的吧。

“那几个丫头在我面前不会说假话的。”那几个?哦。

撒开手,不理他了,那么残忍。

“所有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但是你要相信,我不是残忍的人。”他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他的味道还在身侧枕上。一个人的夜晚,真的好难熬。

振作,我要快快乐乐的,等十四回来。

每天,我都在大街上闲晃。老北京比起现代小了不少,没几天,大街就逛完了。现在,我专钻小胡同。

逛得累了,随便走进一间酒楼。

嗬,人还不少。

四顾一下,窗边一桌只得一男一女。男的约莫二十多,女孩不过十二三岁,穿着贵气。 

我走过去。“不好意思,我可以搭个座吗?” 

男子冷哼一声,女孩抢先开了口:“坐嘛,我们只有两个人。” 

呀,好熟悉的声音。“你是云南的?”我激动地开口。

“哎呀,哥,见着老乡了。”女孩子也很高兴,拉拉兄长衣襟。

“你是云南那点的?”男子看我一眼,淡淡开口。

“我是昆明的,不过老家在威楚。” 

女孩跑到另一桌去,拖来一个黑漆漆的大汉。“乌诺大哥,你们老乡在这点。” 

果然是楚雄的,开口就打彝话。我连忙:“我不是彝族。” 

乌诺憨憨一笑,说起别扭的汉话:“我是鄂加的。” 

“哦,双柏的。你们的大锣笙很好看呢。”我有个同学就是那里的。

乌诺转头说了几句彝话。一个须发俱白的老头近前来:“真是难得,在京师在遇上了家乡人。不知道小姐贵亲何在,可否引见?”倒是一口官话,只是隐隐仍有滇音。

我仍是少女打扮,他自是不想与我多话。“我是一个人在北京。” 

“姐姐,你叫那样名字,我叫沐雪,三点水那个沐。”女孩满脸稚气,清秀可人。 

姓沐。“你们是沐王府的?”此言一出,另桌好几个人手往腰间伸去。我一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沐雪兄长四处望了望,倒也没有什么人注意我们。

“姐姐,你莫去外头说嘎。”沐雪拉着我的手亲热得很。

我点点头:“不会不会,我晓得。我叫张颖婕。”

沐雪兄长站起:“走了,小雪,莫挨她罗嗦了。”女孩依依不舍地拉着我不放。挑挑眉毛,我说:“妹妹,我住在甜水井胡同沈宅,得闲来玩。” 

他们反清复明,一定是不想太多人知道来历的,只是这里鱼龙混杂,刚刚说的话虽然声音不高,可难保有心人听到。

得去找人打听一下沐王府在满人眼中的立场去。可别连累了我。

找谁呢?老八?这人不太可靠,而且不熟。找老四去。从上回打过架,我还蛮喜欢他的,因为他没有报复我啊。本来应该找老五,但他不常在府里,不大好找。

站在四贝勒府门前等待通传。正好胤禛下朝。下了马车,看见我他明显一滞。 

“不知道十四弟妹前来,这府里的人多有怠慢了。”那拉氏已经迎了出来。

请过安进了门,寒喧一阵我直奔主题:“我想找四爷问一问十四爷的事。”

那拉氏会意一笑:“如此,那小莲你带十四福晋去爷的书房吧。” 

推开门,胤禛站在书桌前,负手而立,若有所思。

“沈颖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福身请安。

转过身来的老四淡淡的:“十四弟妹何必拘礼,你自唤我四哥即可。” 

“四哥,我想问问十四的消息。”我顺杆儿爬。

“你怎么会想起来问我,老十四的事儿老八才最清楚。”话里不是不失落的。 

“我就喜欢问你不行吗?”我恢复他书库养伤时没上没下的说话方式。

“今儿有驿报,老十三有信来,老十四的也有,你没收到?” 

“我一早就出来还没回家咧。” 

“怪不得打扮得像个汉人小姑娘,又溜出去玩啦?这是老十三的信,你看吧。”从桌上拿封信递给我。

切,满纸都是正事,就没提到我。也对,我关人家什么事?老十四的事倒是有。说他颇受荣宠。

“四哥,你知道云南沐王府吗?我今天在天桥听说书,人家有讲到耶。” 

“那是前明将领封的王。” 

“那他们现在呢?” 

“没什么啊,只要他们不作反,朝廷不管他们。”

是这样啊,那就是没事了。找书看。胤禛坐下办公。

东拉西扯跟他胡混。

胤禛站起来:“走吧走吧,你在这儿我什么都做不了,真不知道老十四怎么受得了你。” 

嘻嘻一笑,闪。


天地会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整天上街。

许昌浩要结婚了。约了他出来午饭。准备饭后去给他买礼物。

席上小许似乎有心事,跟他说话带理不睬的。对我态度也很不好,火气很大的样子。 

“小许,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呀,你要对我有什么不满你也告诉我不是,我好改啊。”望着他我诚恳地说。

“阿颖,对不起,我就是心里烦。”他低下头喝闷酒,再也不说话。

气氛沉闷得要死。

小许的贴身小厮在门口抻头缩脑的。

“福子,进来吧,有事儿吗?” 

“回福晋,有人去府里找三少爷,给留下这封信。” 

“阿颖,上次你让我替你找的人找到了。我托了镖局里的朋友,听说那个洪什么来京城了,住在悦来客栈。” 

找到洪熙官了啊。唉,现在没事了,他倒出现了。不过也算我朋友啦,说什么都得请他撮一顿,聊尽地主之谊。

“对了,福子,回去把我寄在你家的剑拿来。” 

拉着小许,提着小洪送的剑,直奔悦来客栈。

许昌浩在前台询问,我自坐下来喝茶。岂料,又见故人。

沐雪兄妹刚好下楼,见我皆感意外。

沐雪小妹妹兴冲冲地跑过来:“张姐姐,你来找我吗?” 

我一下子张口结舌。“是是是。”只好唯唯诺诺。

小许过来了:“阿颖,掌柜的说洪熙官他们的人都出去了。我们是等还是?”

“张姐姐,你认得洪大哥呢?”小沐妹妹是个好奇宝宝。

我举起物证:“是啊,这剑就是他送我呢。” 

沐某一把夺过剑,仔细研究:“不错,正是洪师弟多年前用的。在下云南沐霖,与洪师弟系出同门。”说完大马金刀坐下来,默不作声了。

小沐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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