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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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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象是被她震住了,静静地凝视着她,眼里不断地变化,让人无法看明白他是在想什么。
    令蕊儿奇怪的是,原以为对方会嘲笑她,但对方眼中无论怎么变幻,却没有一丝讥讽,到最后仍化为平静,淡淡一笑,手腕一反,将黑剑尖剑朝下,地握在手中,递到她面前。
    蕊儿不敢相信地看向他,不敢相信他真的就这么把黑剑还给自己。
    男子朝她轻点了点头,眼里没有一丝戏笑。
    蕊儿木纳地接过黑剑,看着他转身离去,直到他消失在树林深处,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还没有向他道谢,也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
    轻抚了抚黑剑,黑剑竟发出轻鸣声。
    蕊儿深叹了口气,“你也在想你的主人了吗?”
    黑剑鸣声久久不绝,直到鼻息间再也闻不到那股淡淡的药香,黑剑的鸣声才嘎然而止。
198 纳兰来访
           树梢上黑色的人影望着慢慢远去的单薄得让人心痛的白色身影,合上任谁看了都痛得无法呼吸的黑眸,平凡的脸因痛苦而扭曲,握着树枝的手,因为太过****而发白,参差不平的树刺,刺进了他的手掌,却全然不知,鲜血顺着树杆慢慢滑下。
    蕊儿回到太子府,刚进门,便见云龙焦急地在大门口徘徊。见她回来大松气,急步迎上来,拉住她的手,从上到下审视一番,“你没事吧?”
    这一急,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尴尬处无境全然忘记了。
    蕊儿轻抽出手,将裹在衣衫里的黑剑取出,摇摇头,“我没事,黑剑在这儿。”
    云龙微微一愣,“这剑为何会在你手中?”
    “盗剑之人并没走远,我把它要回来了。”
    云龙本想再问,但见她神情疲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柔声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一个人出去,万一有什么危险,该如何是好。”
    蕊儿心不在嫣地轻点了点头。
    “要诗梅陪你回去休息吧。”他本来想送她回去,但终怕自己难控制毒素发作,再次伤害她,强忍下来,目视着诗梅扶着她向蕊轩走去。
    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她要远离自己的感觉,“蕊儿。”忍不住奔过去,从后面将她抱在怀中。蕊儿一愣,这院中聚了一院子的下人,包括黄忠。他突然这样全无顾虑地抱住她,愣愣的杵住了,想挣脱出来。
    “别动,就一会儿。”云龙将头埋在她秀发里,闭上了眼。
    蕊儿地心七上八下的。静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他内心的孤寂深如大海,放松了崩紧的身体。由他这么静静的抱着。
    下人们识趣地将脸别过一边。
    云龙静静抱着她,心平如镜,箍紧了手臂,感受到她地体温,她还在他身边。那抹莫名地恐惧慢慢淡退,直到心再次被填满,才松开手臂,微微一笑,“谢谢你。”
    蕊儿涨红着脸小跑着走了,虽然在这府中,他与她是夫妻,虽然她心里抵触,但这的确是事实。但当着这么多下人地面如此。实在不妥。
    云龙看着蕊儿消失在蕊轩,才长吁了口气。刚才焦急的等待中,他有种强烈地不祥之感,怕她一去不回,如不是他了解她是言出必行之人,要他等待,就一定会回来,他早已冲出去四处寻找她了。
    暗想,黑剑被外人所知,那放置在蕊儿房中,对蕊儿来说十分危险,叫人另行整理了一间密室出来,将黑剑移入密屋,再加派人手看守。对他而言,如不是皇爷爷执意要这把黑剑,他根本不会去夺这把剑。但这把剑关系到蕊儿,知道对蕊儿而言有多重要,他绝不愿为了这剑让蕊儿有失闪失。
    只要剑在这府中,只要能让她随时看到,放在哪儿都没太大关系,所以蕊儿对他的决定也不加阻扰。
    于是黑剑被请进了层层机关的密室之中。
    蕊儿想起盗剑之人,但他把剑还给了自己,定然不会再来,也不必担心有人会受到伤害,于那些机关也没在意。
    熙珍见这些日子以来云龙也不再进蕊轩,以为二人关系因为蕊儿滑胎已经决裂,暗暗高兴,只等云龙再过些日子平下心来。她再使着混身的缠功,不怕云龙不对她动心,毕竟云龙体内的毒未解,经不得挑逗。
    她所以不敢贸然去挑逗于他,是怕他对蕊儿余情未了,毒发之后又如上次一般冲进蕊轩发泄,那自己地计划又再告吹。
    万一蕊儿再次怀上孩子,虽然可以用上次的办法解决,但势必被云龙发现。他的冷血无情并不陌生,真的翻起脸来,就算她利用各方关系坐上了太子妃之位,只怕他从此也不会看自己一眼,那样寡情无欲的日子绝不是她所要的。
    所以偶尔随了暗中试探也不敢有大的行动。
    云龙看在眼里,心里冷笑,等于诗梅的约定一满,定要他们血债血偿。他对那个誓言着实避忌,诗梅用了他最软弱伤处让他发了毒誓,与蕊儿分开,他生不如死。
    有了这次盗剑事件,蕊儿暗地里又加重了黑剑上的追踪药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但做这件事时,仍不让任何人知道。
    轻抚着黑剑,脑海里闪动着盗剑之人一个个神态,越来越多地迷惑。最让她迷惑地是黑剑的剑鸣声。
    黑剑平日从不鸣叫,只有以前楚容得剑之时嗡嗡鸣叫,今天无故鸣叫,定非偶然,到底是为什么?难道那人也和黑剑有什么关系?
    但仔细想来又觉不可能,黑剑所以认楚容,是因为此剑本是楚容上一世亲手打造。此剑本为他所有。
    那那人……。他地眼神和声音,身形酷似楚容,她想过对方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但她仔细看过,看不出有戴人皮面具。世间应该不会有令她看不出来的人皮面具。
    而且他的伤即使能好,离醒来,尚有一年时间,以穆老爷子所说,绝无提前醒来的可能。如果真有提前醒来,穆老爷子不可能不传过话来。
    她虽人在金国,但从没断绝与云山的联系。
    虽然否定了对方是楚容一说,但却拂不开他那双眼,这迷团怎么也解不开。
    庆幸的是,她炼制噬魂散解药一事,隐瞒得天衣无缝,熙珍没有丝毫察觉,只要再过两个月,此药一成。云龙便可解去身上的淫毒。
    她便可以亲自回云山看看,来解去心里的迷团。
    如果楚容醒来,她该如何面对,就不是她所能想地了,摇了摇头。揉着欲裂的额头。
    “太子妃。有人求见。”诗梅拿着一页信纸进来。
    “如果说是无关紧要的人,你帮我推了吧。说改日再见。”蕊儿自从与云龙大婚后,就便时常有人来访。拉关搭系的,让她烦不甚烦,平时都是由诗梅出面处理,实在推不了的,才勉强一见。诗梅要前来禀报地多是不好推脱之人。但此时实在没心情理会更多地杂事。
    “她让我把这个给你看,说你看了定会见她。”诗梅不退,反而将手中的纸递过来。
    蕊儿接过,打开一看,上面画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将一把匕首递给另一个女子。急站起身来,“她在哪里?”
    “黄总管安置在堂屋饮茶。要不要我将她请过蕊轩……。”
    蕊儿不等她说完,已奔了出去,到了堂屋。果见黄忠陪着一个爽朗地红衣美貌女子攀谈。
    “纳兰!”蕊儿眼里浸上泪水。在门口站定。
    美貌女子站起身,慢慢转过来。“蕊儿!”下一秒扑过来把蕊儿一把抱住。
    阔别多久的儿时伙伴,突然相见,哪止得住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蕊儿才止了哭,取了丝帕给纳兰抹去泪水,“这些年,你可好?窝阔台哥哥可好?”
    纳兰紧紧握着她瘦弱地小手,“我们都好,就是好生挂念你们。没想到你嫁了金国云龙太子。”
    说着又流下泪来。
    蕊儿叹了口气,时光飞逝,也是世态炎凉,人物全非,一边问,“你怎么会一个人来了?”一边拖着她往蕊轩走。
    “我和窝阔台一起来的,他来寻云龙太子有些事谈,是为了协议之事,我想见你,就跟了来。”
    蕊儿看她打扮,还是姑娘打扮,显然还没嫁人,想到她对楚容也是一片痴情,而楚容现在……。心里好不难受。
    “云龙太子对你可好?”纳兰是直爽的人,想到什么就问。
    “他好,但我和他的婚姻是迫不得已,苦了他了。”蕊儿深叹了口气。
    纳兰哪能不知她对楚容的情份,“楚容……他地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也别太难过。”
    蕊儿苦然一笑,“你还未遇到知心的男子?纳兰凄然一笑,“我这一辈子是不会嫁人了。”
    “这是何苦,都怪我害了你。”蕊儿满心全是内疚。
    “我并不怪你,这是命,自小到大他心里就没我和玉真,打见了你,他的魂就没了,这也是命。”
    “钟叔叔他们可好?”
    “好,师傅和师母最近也准备前来中土,小师弟都开始学剑了。”
    蕊儿苍白的小脸上露出少有的笑,“真好。”
    “沐叔叔可有消息?”
    蕊儿点点头,“他伤得很重,不过正在慢慢恢复,只是我一直无法查到他被安置在何处。”
    “要不要我们派人帮你查查?”
    蕊儿摇摇头,“查到了也全无用处,我爹全靠杜先生医治。”
    纳兰暗叹了口气。
    “纳兰,你肯来看我,我真的好开心。”蕊儿拉她在桌边坐下,细细打量着她,她比几年前年见成熟了好些,英姿爽爽,女中凤杰。可惜这么好的姑娘却终身无付……。
    “我早就想来,只是一直不得机会,这次窝阔台前现议谈,才死活跟了来。”
    蕊儿为她斟了茶,递给她,“这是我自己采摘的鲜花,晾制的茶叶,你尝尝。”
    纳兰接过,品了一品,“嗯,好香啊,你可真是手巧,也难怪他……”说到这儿眼圈又红了。
    蕊儿当然知道她指提楚容,心下一片黯然。
    纳兰深吸了口气,打住这郁闷地气氛,“我来寻你,还有一件重要地事求你……。”
199 酒灌苏文
           蕊儿见她神色慎重,知道定非小事,“你尽管说。”
    纳兰没说事,却先叹了口气。
    蕊儿越加迷惑,纳兰是个性格直爽之人,这样欲言又止还没曾见过,“有什么难事,有我能帮上的,我定会全力而为。”
    “这件事,只怕并不容易。”
    “尚没做,又何知不容易,更何况只要尽心去做,也未必就不成。”
    纳兰点了点头,“你说的极是。”顿了顿,又道:“我是为了我哥哥。”
    “窝阔台?”
    “嗯。想来,他的心思,你也知道。”
    “你是指玉真?”
    纳兰点头,“我哥哥从小到大心里便只有玉真,至今仍然未娶。”
    蕊儿叹了口气,玉真已为人妇,而那个人还是她的表哥。
    “玉真如果嫁的人好,窝阔台也就罢了,偏偏玉真所嫁非人。”
    蕊儿低头,无言以对,她表哥的为人,她太过了解,但这种拆人婚姻之事,却是做不得的。
    “苏文现在正在来金国的路上,这两日便会到达。”纳兰看着蕊儿,“玉真也带在身边。”
    “纳兰……。这事……。”
    纳兰打断她的话,“他带玉真来,并非为了要她陪行,而是将玉真献给完颜申。”蕊儿眸子一鄂,“这是什么意思?”
    “玉真是当年被诛杀的楚家奶娘之女,又与楚容一同脱难。”
    “这与完颜申有何关系?”
    “关系就在完颜申想知道楚家的秘密。一直没能得知。”
    “那苏文……。”蕊儿了然,苏文定是拿玉真向完颜申献宝,换取自己地地位。。
    “玉真如果落入完颜申之手,如果乖乖说出知道的事也就罢了,就怕她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完颜申却不相信!”
    完颜申为了黑剑可以杀楚容。那玉真自然也不会姑息,蕊儿打了个寒战。“你可有什么计谋?”
    “我想你设法拖住苏文,晚上两天见完颜申。我们可以有机会带走玉真。”
    “你们既然知道他来金国,为何路上不劫?”
    “苏文那厮太过狡猾,暗带玉真前来,并无一人知道,此事还是我们刚刚收到线报才得知。再要前去劫人,已是来不急了。”
    “玉真可知苏文要将她献给完颜申之事?”
    “就是玉真有所察觉,才设法抛头露面,才能让我们的线人得知此事。”
    “如果救出玉真,她可愿意跟你们回去?”
    “窝阔台说了,这次哪怕是她不愿意,也要绑她回去,他再也忍不了她在外受苦了。”
    蕊儿叹了口气,这也许对玉真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我定会尽力拖延时间。”
    纳兰这时才脸露笑容,“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送走纳兰。蕊儿派人守着城门,只要苏文一进城,便先请进府中。
    果然第二日,便有探子来报,说苏文即将入城。
    蕊儿正要带人出门,云龙赶来拦住,“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蕊儿看向他,他目中清澈,想来已知此事,“玉真是我的姐妹,我不能不管。你大可不理会此事,只当不知,以后太上皇知道了,我一个承担。”
    云龙淡淡一笑,“你小看我了,我拦你,不是要你不理会这事,而是你一个女子,不便带人强请人入府做客,这太子府当家的是我云龙。”
    “你当真肯……可是万一有朝一日太上皇怪罪……”蕊儿心里一喜,她知道只要他肯相帮,这事也就稳了几分。
    “你在府中等待,记住备下可以让人醉上三日地美酒。”云龙不以为然,说完要黄忠带人去了,而他自己却进宫见完颜申去了。
    蕊儿抿嘴一笑,忙要诗梅去准备美酒,当然不忘在酒中加料,这洒足以让他醉生梦死三天三日,就是强留苏文,也要留得让他无话可说。
    等备好酒菜,蕊儿便带着梅兰菊竹四婢在宴堂等候。
    没过多久,云龙从宫中回来,一脸轻松,看来已设法稳住了完颜申,只要拖住苏文就不愁此事不成了。
    蕊儿将一粒药丸交给他,要他服下,“这是解酒药丸,这酒随你怎么喝,都不防。”
    云龙了然,淡淡一笑,抛入口中。
    没过多久,果然见黄忠领着苏文进来。
    苏文本是极为精明地人,听太子有请,本以为是太子想先行拉拢他,有些欢喜。虽有些担心,以前同完颜俊一起派人刺杀太子之事被他知晓,但想这事做得天衣无缝,不该有所暴露,倒也不急。只是想先见过完颜申再见太子,哪知对方却不容他推辞,直接用看不起太子之类的大帽子压在他头上,不得不先来了太子府。
    进了大堂,看到等在那儿地云龙,顿时心里一凉,如他所记不错,这人正是那次他捉拿蕊儿时,抵死救蕊儿之人。
    忙找了个借口想溜,却被管家拦住,“我家太子等候多时了,你这么走了,却不是看不起我们太子。”
    苏文无奈,只得上前见礼,好在见云龙微笑点头应答,象是不记得那日之事,不过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云龙淡淡一笑,“苏公子不必如此紧张,如非上次之事,我又且能娶得美人归?”
    苏文一听,暗想。难道因为上交次之事,蕊儿念了他地情,才得以后来的成婚,所以他并不怪怪于他?
    “内人备下酒菜为苏公子接风,也顺便叙叙兄妹之情。”云龙不由分说。先行带路往宴堂走。
    苏文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蕊儿见他进来。忙起身让过一边。
    诗梅等人,不经吩咐。已是上来侍候了。
    蕊儿知道苏文地功夫也不弱,如果硬撞离开太子府。除非伤了他,非否也难留,但碍着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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