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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也许就能将她思维转变。
但这个动作我不能直接做,只能潜移默化的引导她。
“不知道,你看我这样,就算想杀也杀不了啊。”我苦笑了声,并没有表露出伤心的神色。
我跟江田俊彦没有一丝感情,用不着装。
“我现在很迷茫,家族一定会追查的,希望凶手不是你。”凛色灰走了过来,从背后抱住我说。
我能感觉都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有些无力,软软的。
“还用查吗?你哥哥身边有一队忍者保护,上海帮那几个人做不到,很有可能就是你们家族敌对势力干的。”我故意装作激动的反驳说。
“不是,逃出来的忍者都说是中国人,而且是中国的江湖人。”她紧贴着我的脸颊,喃喃自语。
“在日本有那么多江湖道的人?日本政府应该会有监督吧?”我引导着她的思维。
“对了,有政府的监督,那么多中国人,一定能查出来他们的来历。”凛色灰这才恍然大悟,欣喜的说。
“嗯,这就好,最好能洗脱我的嫌疑。我虽然对你哥哥没有好感,但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做这种事啊。”这种时刻,也不能管肉不肉麻了,我故作深情的说。
“我先走了,刚才父亲打电话说让我回家,我得马上去通知他。”凛色灰说着走到墙边一个柜子前,取出衣物鞋子,当着我的面换起了穿着。
不得不说,凛色灰给我的感觉,有一种初恋情人般的暧昧情愫。她的身材不胖不瘦,个子也不高,一副小鸟依人、让人怜惜不止的样子。白皙光滑的皮肤、不大,但紧翘的乳房、以及完美的曲线、浑圆的臀部,都散发着一种淫而不荡,诱而不惑的色彩。
就几秒钟,我不争气的又硬了。
不过硬归硬,正事不能误。
“想过你父亲叫你去的原因吗?”我随意的问。
“父亲肯定很悲伤,需要我去陪陪他。”凛色灰穿上一条我最喜欢的粉色蕾丝小内裤,往高提了提,内裤如一条线般深深的隐入了沟壑之中。
尼玛,我感觉口干舌燥,狠狠咽了口口水,忍住立即推翻的冲动,继续说:“家族以前有大事发生时会叫你去参加吗?”
“不会啊,都是哥哥。。。。”她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扣着胸罩的双手也在性感十足的脊背处停了下来,转头吃惊的望着我,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你哥哥的生死与我无关,你也不要怀疑我窥视你们家族,这些都跟我无关,我只在乎你。”我对视着她,肯定的说。
“我不行的,也没有那个想法,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找个爱我的男人过日子。”凛色灰似乎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摇着头心虚的说。
“不要有压力,我只是提醒一下,不然,当你父亲亲口告诉你时,我怕你接受不了。”我笑了声,淡淡的说。
“我该怎么做?”她无助的望着我。
“怎么做都行,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支持。”我诚恳的说着,只恨身体站不起来,不然现在走过去,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效果会更好一点。
“我不知道,想帮助家族,又想整天陪着你。我不要顶替哥哥的位置,也不想看着家族败落。”凛色灰摇着头,痛苦的说。
“那就别做了,去推托了你父亲,我带你去中国。”我安慰她说。
“可是。。。”凛色灰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先去听听你父亲怎么说吧,我在这里等你。”
她这才磨磨唧唧的穿好衣服走了,临走前还恳求着让我一定要等她回来。
我的这些话,骗骗她还行,但肯定骗不了她父亲。不过这件事就像沈老爷子那件一样,我有着最大嫌疑,但谁也没有证据。中间再牵扯上点利益关系,他们不但不会对付我,反而还要笼络着我。
今晚动手的是海门曲建国和车门的那些炮灰,日本政府也许能查到他们的来历,也许能查到灵虚那里,但怎么也查不到我身上。
我帮江田俊彦搞定三帮这种丢人的事,他不会说出去的。也就是说,今晚去找上海帮麻烦,只是江田俊彦前几天败给三帮后的一次反击、报复,只可惜报复不成,反把自己性命丢了。
从明面上看,江田俊彦控制了沈倩倩,以此来威胁我,我也同意了。这时沈倩倩还在政府手里,我没有动手的理由。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灵虚这个老秃驴,他不在乎沈倩倩的生死,所以才主导了这场疯狂的闹剧。
杀害江田俊彦的,是灵虚,并不是我,我只是没有及时阻止而已,我这样安稳着自己。
随后,又给小龙打个电话,让他们俩出去跟灵虚一起坐在车上,如果有什么意外,他跟灵虚先应付着,叶远进来接我。
我之所以会留下,一来是想给凛色灰表示下我是无辜的,坦然的。二来,是有灵虚这个依仗,仅靠那些警察和忍者,还真没人能伤的了他。
实际上凛色灰接替他哥哥的位置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只是寄期着凛色灰在她家族地位提高了,能得知关押沈倩倩的确切位置。这样我好乘着灵虚在的机会,安排营救行动。
有这么一个超级打手在,不多利用就真是浪费了。
我胡思乱想着,过了没多久,小龙打电话来说有四五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进了俱乐部,问我怎么办。
四五个人?看来凛色灰确实要上位了,我笑了笑,告诉小龙不要妄动,一会在后面跟紧我就行。
不出意料,来人正是江田家主、也就是凛色灰的父亲派来请我的人。
我不置可否的任由他们抬上了一辆没有见过的加长轿车,往着郊外驶去。我不经意的向后看了一眼,那辆商务车也缓缓发动,跟了上来。
真的要跟日本人当亲戚了?我撇着嘴角邪笑了一声,真他妈狗血啊。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在一座庄园门口停下,车窗外几个神情肃穆的日本男子拿着仪器检查过后,拉开了大门。
汽车又在庄园内走了十多分钟后才到一栋小楼前,我不由的佩服起江田家族的实力。,在东京这块寸土万金的地方,这片望不到边的庄园,并不仅仅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一路上经过了好几道关卡的检查,他们将我抬下车,一个王八蛋竟然要搜身。等我用碎刃风暴将他全身上下的衣物绞得粉碎之后,才从楼内跑出来一个胖乎乎如同管家模样的人,和气的将我带上了楼。
这栋小楼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老,苍老,像是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摇摇欲坠,似乎在下一秒,就会跌倒,摔成一堆废墟。但进楼后,我就被富丽堂皇的装修给震惊了。
沈家的山神庙一直是我认为最奢华的地方,但是来到这里后,才知道什么叫有钱,奢侈。首先入眼的是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而璀璨的灯饰发出温和的亮光,镂空的墙壁在厚厚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脚踏在上面,犹如踩在了云层般轻松。管家推着我穿过不甚宽敞却无压抑感的走廊,借着幽暗的灯光,两边墙壁上油画中的人物似乎活了过来,用冷冷的目光注视着我。
管家将我推进了一个不大的房间,这里应该是书房,几个木质书柜摆满了大半空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古老的圆桌,一个中年男子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书。
管家也不说话,推我进来后就悄悄拉上门出去了。
书房中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借着淡淡的灯光,我能隐约的看见他的在圆桌前的身形,在一片黑色的衬托下,他挺直的脊背似乎很坚强,但那周身的黑色气质,却像是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般,令人心悸。
我有些紧张,虽然他的儿子不是我杀的,但还是有着莫大的联系。也许我不曾来日本的话,他们就不会发生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潜意识中,我还是有些愧疚。
我缓缓推送着轮椅靠近了圆桌,紧张归紧张,却不怕他。
走进后,我看清了他的面目,浓眉大眼厚嘴唇,刀削般的下巴尖尖的,眉宇间也跟江田俊彦有几分相像,但少了意气风发的那种飞扬,多了些睿智,稳重。
书房里一种静穆的气氛慢慢扩散开来,压抑着、拘束着我。
不知不觉间,身体也开始麻木起来。
威压吗?
我悄悄扔了一个灵犀眼过去。
第一卷 第五十章 灭火(三)
一直以来,我都不懂灵犀眼是怎么样的存在。
如果说是技能,那么创造这个技能的人是谁?真的是虚无缥缈的主神吗?
如果说是人类千百年积累下来的经验所致,那么,它为什么会有人工智能?也就是自我意识。
使用了这么长时间的灵犀眼,我发现一个奇特之处。灵犀眼在查看认识的人时,它会显示出对方名字,不管是真名、还是艺名、或者是网名。但在看不认识的人时,它会下意识的将对方名字一栏忽略。
就如现在,我查看凛色灰他老爹时,就没有名字这一项内容。
境界:造化境低阶。
元气:90。
战斗力:极弱,巅峰值100。
技能:天照心法,修炼度:32。01
天赋:生命之火,可操纵纯正之火发动致命一击,损人损己。
心如磐石,可稳定心神,免疫幻术,抵抗神智类精神攻击。
他实力烂的一渣,仅仅是造化境,按照日本的叫法,就是下忍。但两个天赋不错,一个能够发动致命一击,另一个可以抵抗我这种元气攻击。
以前我总以为下忍是一种非常低级,很菜的忍者,但前半夜通过观看忍者的战斗,我对比了下,发现下忍的实力有些竟然达到了玄妙境的地步。而中忍更是强大,在生死境与解脱境之间徘徊。江田俊彦带去的忍者,有三五个都达到了生死境,而剩下的,都在造化与玄妙之间,怪不得曲建国胜得那么艰难。
要知道,我这般幸运,也才刚刚晋升到生死境,而小龙还连境界都没有,叶远也只是玄妙境。
我估计,如果出来一个高忍,灵虚可能都不是对手。
不过代表实力的,并不是境界,而是战斗力,境界除了有几率获得天赋外,也仅仅是强化下肉体机能罢了。
玩过网游的人都清楚,几率这玩意,就是系统拿来骗人的。如果境界只是强化下肉体,那么它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要这么想就错了,江湖人为什么要几十年如一日的修炼武功?就是为了强化肉体。
人类的肉体,限制了很多能力的功效。飞升成仙可以,长生不老也可以,但,前提是先把你这副酒囊饭袋扔了去。
肉体是生命的根基,它有着血肉与骨骼,有着七经八脉和五脏六腑,顺合自然之道,有生有灭,有荣有枯,谁也不能违背自然法则。所以人们想要打破百年轮回的命运,只能先从肉体开始。
于是,境界的作用就体现出来,有无天赋都可以,但强化肉体却是每个江湖人都梦寐以求的。
当然,强化肉体除了境界外,还有许多方法,比如修炼武功、内功、以及服用天材地宝等等。用功法来强化肉体,属于本质上的物理强化。
天材地宝是什么?有人会说,人参啊,铁竹石蓉这些的就是天材地宝。
但有没有人想过,人参为什么会是天材地宝?就是因为它内部存在着大量的元气,服用后,那些元气能融入肉体,提高境界。叶远就是如此,他懂得这个真谛,才会卖身于我,寄期着以后我可以为他提供大量天材地宝,让家传的‘幻魔身法’流传下去。
这些是我晋升生死境后领悟的,境界是基础,而战斗力则是保护基础的武器。境界提高了,没有战斗力的保护是件很危险的事。而战斗力再高,没有境界的话也是匆匆百年岁月,两者可以说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至于凛色灰他老爹这种,我都不明白他是怎么当上江田家族,去领导那些为数不多、却实力恐怖的忍者。
“咳咳,能听懂中国话吗?”看穿了他的实力,我不再忌讳,大大咧咧的说。
江田家主缓缓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缓声说道:“在日本,不懂中文是件很让人尴尬的事。但我印象中的中国,不懂礼貌也同样会让人尴尬。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长辈?我是想要一个日本老婆,但未必想多个日本老爹。
“嗯。。先说正事吧。”这个话题太微妙,而且处于弱势的我,还真的不能不把他放在眼中,只能胡乱推脱过去再说。
“我叫江田水,是江田俊彦和江田美子的父亲。”他自我介绍着,双眼却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方星,中国人。”我很随意的说,既不躲避,也不刻意直视。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会演戏了,竟然连我都看不出一点破绽,佩服。”江田水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墙上一幅字画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副字画是日文写的,我看不出来一点味道。
“演戏?哦,我对江田俊彦的死,深表同情。”我严肃的说,这句话还有些内容,我没敢全说出来。
全句是…对于恐怖分子的袭击,我方深表同情,并且强烈谴责这种惨无人道的种族歧视。
“同情?我从你语气中,听不出一丝同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他猛然转过身来,直盯着我,目光中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我化为丝丝灰烬。
“本就无情,何来同情?至于幸灾乐祸真的没有,我只担心他死了我的人会不会有事。”我掏出一支烟点上,顺手将烟盒扔在了桌上。
烟,是两个男人最能拉近距离的东西。
“真的不是你干的?”江田水依旧盯着我,用略微嘶哑的声音问道。
“我刚才给你女儿就解释过很多次,不想再重复。你如果真的想知道答案,问自己,或者问证据。”我缓缓吐出一缕青烟,说。
“你为什么要骗俊彦去那座该死的别墅?”
“第一,没有骗,我告诉过他里面的人很不好对付,也提醒过他多带人。第二,是他自己要去,没人强迫,就算有,也是你。你给了他莫大压力,使他不得不去,不得不冒险去洗刷自己污点。”我残酷的反驳着他,既然有着‘心如磐石’的天赋,想必不会轻易被丧子之痛和极度自责击垮。
对付江田水,不能像凛色灰那般肤浅,这种老狐狸,是不会被轻易骗过去的,我必须真九分,假一分的说话。
“男子汉,就应该血战沙场。”江田水又转过了身,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有点颤抖。
“是吗?就如侵略中国一般,确实在血战沙场,也在埋骨沙场。”我冷哼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日本人骨子中那种好战的武士道精神并没有消散。
“中国人到底想干什么?”他转移话题,问。
我知道他指的是袭击江田俊彦的车门众人,不过这个不能说,最起码不能从我口中说出。
“想灭了日本,或者将日本岛变为中国的一个省份。”我试图激怒他,并且同时做好了防御准备,他战斗力虽然烂的一渣,但是那个‘生命之火’的天赋却不得不提防着。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没有一点敬畏之心吗?”江田水转身,隔着圆桌阴阴的注视着我。
他怒了,就算心如磐石,也经不住这般刺激。我已经将元气调整到了最佳状态,虽然杀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我却不能杀。
“看来我必须得让你学会敬畏,希望你值得我这么做。”江田水说着,眼光却落在了书桌一块白玉砚台上。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块白玉砚台外壁上雕刻着一条飞舞的龙,栩栩如生,玉质细腻温润,似乎是一件不错的古物。。。。
就在这时,令人悚然的事情发生了。
那块砚台竟然莫名其妙的着起火来,眨眼间,火焰不见,然后砚台也随之消失,而且一丝灰烬都没有,就好像是。。。。净化。
我想起了元气吞噬小草体内那颗血蛊所产生的黑雾时的情景,就是净化,两者一模一样,毫无痕迹可寻。
那道火焰极其纯正,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纯的物质,就好像一道光,像光一样的火焰。
元气充斥着整间书房,我没有察觉到那道火焰从何而来,更不可能是江田水在变魔术。
没有一丝预兆,而且产生的效果无法救治,真正的致命一击。
生命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