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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好不容易制成的录像带,都还没有欣赏到激情的部分,你就收起来了,难道你不知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程恩一脸嬉笑惋惜的说。
“要看A片还不简单,我出钱,一次让你们看个够。”亚司不动声色的说。
“我比较欣赏这驹戏的男主角。”亚图夸张的摆出崇拜的模样,甚至还拿出纸笔要求签名。
“而我比较喜欢女主角大胆淫骚的表现。”程恩暗暗冒汗,不怕死的牺牲戏谑道。
“哦!”亚司一听,忍隐着要宰了眼前两人,尤其是程恩的冲动,仅是挑高双眉,冷沉地说:“怎么我从来不知道你们在那方面的能力如此之差,还需要我作示范。”
程恩和亚图互看一眼,决定将火扇的更大,逼他承认一些事情。
“呦,自夸起来了,既然这样,老哥你更应该要放出来看看,大家研究研究,那女人在你高超的技巧下,能淫荡成什么样子?”亚图首先暧昧地说。
闻言,亚司的脸沉了下来,怒火渐烈,拿起香杯闻一闻,借着这个动作来掩饰及缓和自己想揍人的欲望。
程恩看出针扎对点了,暗示伙伴继续加油,然后自个儿清清喉开口说:“说起那女孩的确挺大胆的,当街就与你做了起来,如果在一般的车子里也就算了,但,那可是敞篷车耶,当天还没将车盖给盖上哩!”
咽了咽口水,悄悄将手心冒的汗在裤管上擦干,亚图鼓起勇气接棒再刺一下,“可不是,倒贴货一个。”
“倒贴货?什么意思?”程恩有些接不下去的说。
怒火已接近百分百了,若再多扇几下,自己的死状可能会惨不忍睹,亚图及程恩同时这样想着。
“这还不懂?”亚图故作不耐,接着又摆出一副嫌恶的口吻说:“大哥从认识她开始,只要一招手,不费任何工夫,她就像街上的母狗,摇着尾巴吐着舌头,攀了上来。”
拿起茶杯啜了一口茶润润嗓,亚图双眼不敢看向亚司,对着程恩继续说道:“我看这女孩是标准的淫娃荡妇,大概只要是男人,随便撩拨她几下,她一定马上将那修长的双腿张得大开。”
真狠呀!这些话都敢说出来,好,竟然亚图都豁出去了,那就两个人一起死吧!不过呢,程恩很肯定自已接下来的话,一定会成为第一个被炸的人。
深吸一口气,他认命地看着亚司,一副色腿腿地开口:“亚司,还一天带她来让我尝尝,我的功夫也挺不错的,包准她娇吟连连,更加淫荡。”
“把那些肮脏的画面从你们的脑袋里洗掉!”亚司再也控制不住地嘶吼咆哮。
然后,下一秒,程恩已经倒在地上,亚图也挨了一记右勾拳飞了出去,看来那名唤安安的炸药正式引爆了。
邢野早在亚司出拳的前一刻,就拿起茶壶、杯子闪到一边纳凉看戏了。
程恩及亚图抚抚挨揍的地方,相继从地上爬起来。
程恩像嫌火还不够大似的再张口说:“喂,她只是个淫娃……”还未说完第二拳就已迎了上来。
当然没有理由帮人还自白挨打,当下他对亚图使了一个眼色,一起扑了上去,三个男人扭打成一团,互不相让地开始互殴起来。
一刻钟过后,只见整个客厅面目全非,地上还躺着三具衣着残破不堪、喘息不已的身躯。
邢野从外围走到唯一完好的长形沙发,悠哉地坐下,看着仍爬不起来的亚司,他喝一口茶,一针见血的说:“看来这次你是认真的了。”
闻言,亚司怔了一下,随即明白地不顾是否会扯痛伤口,仰头笑了起来。
可不是,看来自己是真真切切的爱上桐安了!“表现的很明显,是吗?”他伸手将掉落在一旁的心盆栽拿起。轻轻搁放在胸口,凝视着它绿意盎然的叶片,开口说:“等一下我请吃饭。”
程恩抬起贴在地上的头,“废话,当然是你请。”说完头又贴了回去。
“哥,下次出拳可不可以小力一点呀,还有程恩,你刚刚踹错人了。”
听完亚图的抱怨,全部的人都笑开来,也就少不了呼痛连连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站在公车站牌前,无视来来回回的车辆,耳畔里不断传来“倒贴货”三个字,桐安双手紧环着自己,所有委屈哽在喉中,内心一片发酸。
她开始质问起自己,真的要再执着下去吗?还是就此结束,别再苦了自己、更苦了他要来应付自己。
茫茫然地看看四周,第一次桐安觉得好孤独、好无助,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一大早,桐安使出现在系大楼的台阶上,一夜无眠的她,显得无精打彩,步履蹒跚地朝大楼门口前进,脑中还为昨天听到的那段话浑噩地理不清思绪。
“魏桐安!”一个身影突地窜了出来,以手臂挡住了她的去路,而叫声则是既高傲又无礼。
桐安抬眼,接触到一对很不友善的眸子,虽然平时她不坛与人打交这,但眼前这个人是班上有名的班花杨文莉,她多少还有些印象,至于班花后面的那两、三个人,就非常陌生了。
打起精神,礼貌性的笑笑,桐安开口问:“有事吗?”
杨文莉双手叉腰,眼神凌厉地逼视着她,“哼!有事吗?你说得好象没什么一样?”
桐安头上冒着好大一个问号,满脸迷惘,“杨文莉你说什么,我……”
“别叫我的名字,凭你也配!”杨文莉开口大声的斥责她,并显得十分不屑的样子。
桐安呆愣一下,环视四周,只见已聚集不少围观的人群,她不想多事,遂打算穿过她们进入大楼,却没想到被杨文莉硬生生的给拉回来。
“这样就想走呀!你还真不要脸耶!”见桐安不理不睬,杨文莉生气道。
身后的伙伴也开始跟着附和,使得这朵班花更加气势凌人,她恶狠狠地又说:“事情都爆出来了,你还敢来?是不是嫌不够丢脸呀?哼,妓女就是妓女。”
“请你客气一点,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呀?”桐安开始有些生气了。
杨文莉听了大笑一声,“难听?嫌难听就不要做嘛,既然做了就要承认,还怕人说?”
见桐安一脸莫名其妙,她决定把事情百接点明,教她无从抵赖,“不懂呀?照片都已经登在系大楼的公布栏上了。”
“什么照片?”
“哼!什么照片?”杨文莉冷笑一声,手指着桐安摇摇头,一副好象她无可救药似的,再戏剧性的看看旁人,才又说:“就是你卖淫的照片呀!啧、啧、啧、还真是香艳刺激呢。”
闻言,桐安脸色苍白,脑中一片空白,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喂,你通常一次收多少呀?开敞篷车的,你一定A了不少钱吧?”杨文莉继续讽刺着。
桐安还是呆呆愣愣的。
四周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原来她就是公布栏……”
“没想到我们学校也有妓女耶……”
“真是大胆耶……”
失神呆愣的桐安,在听到敞篷车的时候,终于清醒了,不敢相信地直摇头,推开批判不休的人群,踉跄的直奔大楼中庭所设置的公布栏。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失神地站在T大校门口已有二十多分钟,桐安手里紧握着刚刚从校方收到的信封。
信封里装着两样东西,一张退学令及几张与亚司在车里做爱的照片,杨文莉说的没错,这些照片的确香几火辣。
突然,桐安扯嘴笑了起来,眼眶里溢满泪珠,她怎么会把自己搞得如此凄参?
伸手擦去泪水,她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后,桐安两眼茫然,缓缓的走出这待了近三年的地方。
才踏出步伐没多久,一旁便传来声音,“安安!”
转头看向来人,她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学长,今天一早有课吗?”
廖明昌胡乱点个头敷衍一下,然后故作担心的询问:“你脸色很苍白耶!没事吧?”
“谢谢!我没事。”
“可……”
“学长,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她转身想走,却被廖明昌给拦下来。
“你这样我会担心,走,我开车送你回去。”说完,他拉着桐安走向停车场。
※※天长地久的踪迹※※
窗外的景致随车速流动着,桐安双眼无神的盯着它们发呆,此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倦意疲惫侵袭她整个身心。
斜眼瞄着静坐在一旁、脸庞微向窗外沉思的可人儿,廖明昌心里蹦蹦地跳,吞了一口水、壮壮胆,开口表白:“安安,做我的女朋友吧?”
廖明昌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振振精神,转头微笑问道:“学长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廖明昌抓紧方向盘,略带紧张地说:“其实我……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产生好感,相处之后,更加喜欢你,安安,与我交往好不好?
我会对你很好的。”
瞪大了眼,桐安吃惊不已,“我……不知道你……”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急切打断。
“真的,你相信我,我已经喜欢你两年了。”廖明昌大声地说。
桐安被他激动的情绪吓了一跳,差点出声尖叫,举起手摇一摇,“别激动,我相信你,真的。”
思考了一下,她将手放下,朝他安抚的笑笑,然后小心地拒绝道:“自我进T大开始,学长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这安安全都明白,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离开他,跟我在一起,你才会幸福的。”
听他狂傲的口气,桐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捺住性子,决定用今天发生的事来作借口,“学长别这样,我真的不适合你,瞧!我今天才被丑闻缠身,而且还被退了学,可见……”她话才说到一半,又被打断。
“这些我都不在乎!”廖明昌将车停在路旁,不耐地大吼。
桐安心跳不觉漏了几拍,接着心中升起无形的惧意,决定速战速决,她镇定地开口:“学长我直说好了,认识你以来,我一直只是把你当作朋友,对你从没有想过要进一步来往,况且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如果我之前有什么行为让你误会的话,那……”
不让桐安说完,廖明昌的脸色铁青,抓住她用力摇晃,愤怒地说:“你说什么?误会?我为你花了那么多心思,你为什么连考虑都不考虑就拒绝我?”
桐安被摇的有些昏眩,奋力地甩开他的手,同时坚定地说:“学长,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人很好,但我真的没有那种感觉,你别再强求了,好吗?”
桐安只顾着解释,并没有发现他已经面目狰狞,神色十分不对劲了。
廖明昌不了解,为什么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竟这样待他?不行、绝不能就这样算了,他已经没有那个耐性再等下去了,他脸上出现阴题灰暗,声音冷冷地说:“我求了那么久,你连想一下都不肯,宁愿当别人的妓女,也不让我好好疼你?”
闻言,安安觉得气愤难熄,遂不客气地说:“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凭什么多管闲事?”
倏地,廖明昌毫无预警地甩出一个耳刮子,恨恨地说:“你这贱人,我把你捧在手上百般呵护,而你呢?这么喜欢当人家的妓女。”
桐安惊惶地终于发现他不对劲,但已来不及了,她转身伸手想拉开车门下车,却怎么也打不开。“你要干嘛?”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桐安害怕地想回身,推开逼近的他,却被他用一块湿布蒙住口鼻,她挣扎地想扳开,但是药水的味道让她越来越昏眩,最后隐约只听到他说──“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喜欢当妓女是吗?我一定会成全你,贱人……”
头疼剧烈的转醒,桐安脑中一片空白的低吟一声。
这是哪里?甩甩晕眩的脑袋!她微微张眼,但床头的灯光刺得她再度闭上。
“终于醒了,我差点以为捂着你太久,醒不过来了呢!”一旁传来冰冷担忧的声音。
转首一望,是廖明昌!倏地,之前发生的事纷纷回笼,桐安霎时清醒,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惊慌的随手抓起旁边的被单遮掩并缩至床边靠墙的角落。
“你……你怎么可以……”他淫秽的神情,让她顿觉晒心而说不出口。
“为什么不可以?”瞧出她眼中的惊恐,廖明昌张狂大笑几声,然后抓住桐安的秀发,将她扯至床旁抵在架设的摄影机前,“刚刚趁你还没清醒时,我就已经帮你摆了些淫荡的姿势了。”说完,他用力将桐安甩回床上。
桐安忍着痛、缩回角落,张大眼盯着他越加邪淫的表情,压不下害怕,抖着声说:“你……你别乱来!快放了我。”
此时廖明昌已卸下伪装,朝她扑了过去,将她压在身下,露出淫邪的笑容。
“别怕、我没要做什么,只是我的镜头中还少了你这贱人在我身下淫荡、哀求的样子。”
“不,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安安拚命挣扎,惧怕不已。
像是听不见她哀求似的,廖明昌露出狰狞的脸孔,满意地看着桐安展现出来的绝望惊骇,冷笑地瞄一眼摄影机道:“放心,我会将你发浪、淫贱的样子拍下来,到时候会多拷贝一份送给你的。”还未说完,他就扯下她用来遮掩的被单,大手朝她伸出。
安安疯狂的扭动挣扎,同时也泪珠连连的直求道:“走开,放开我……求……求求你……”
她的哭闹、挣扎惹出他的怒气,他伸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你这个贱人,不是很喜欢当妓女?还哭什么哭呀?”说完,他再使力地甩出一巴掌。
桐安被廖明昌甩了两巴掌,脑袋晕眩不已、无力挣脱,等意识较清醒时,发现他正在解裤头,遂想也不想地抬脚,用力往他的下体蹦了过去,而后趁他哀嚎无力时,坐起身准备逃离。
没想到,他却抓住了她的一只脚,并往他的方向拉扯,桐安惊恐之中顺手抓起床头的台灯,然后回身砸了过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
清晨,桐安缩在藤椅里,显然有一段时间了,她双眼盯着前方桌上摆着的一条围巾及一件织好的毛衣。
看看墙上的时钟,她缓缓离开蹲了一夜的地方,拿出行李袋,开始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整理完后,白着脸走到电话旁,第N次拨到同一个地方,听到第N次一成不变的应对。当彼端的话筒再次挂断发出嘟嘟声,她紧紧抓着话筒贴在耳上,失神地喃喃自语:“昨天学长一直打电话来威胁,我很害怕,房东太太又告诉我,今天早上一定要搬走,我觉得好无助,我好想……好想见你!不然……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可……为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不能抽一些些时间给我?我真的是很爱、很爱你的……真的……”
话筒再也握不住的从手中滑落,桐安缓缓蹲了下来,环抱着膝,终于放声大哭……
推开办公室的门,亚司松开领带,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下来,跟在后面进来的是程恩,同样也将自己抛入亚司对面的沙发里。
“总算将这笔生意接到手了。”程恩心情愉快的说。
“可不是!辛苦了那么久,都将近一个星期了。”
“怎么?想念你的安安呀?”程恩调侃道。
亚司笑一笑,本想回答,秘书就端着咖啡进来了,遂暂停了话题,望向秘书随口问着:“这几天有什么事情要处理的或有什么人找我吗?”
“大部分都是小事,已经处理好,文件就放在您桌上了,还有,您有一个包裹。”秘书回答完,走向办公桌拿起包裹递给亚司。
“很好。”亚司心情更是一松,看来自己可以放几天假了。
这星期没有见到她,心里着实想得紧,自从背面对自已的感情后,他都能坦然地思念着安安,而不再排斥了,就利用这次的休假,带安安好好玩上几天,顺便将自己爱上她的事情做个表白,这小妮子一定会开心的不得了!想到此,笑容更是大大地绽放着。
他对着秘书交代:“我会休几天假,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别找我。”
秘书点点头后,在亚司的示意下,转身往门口方向走了几步,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上司,所以又走回来,“对了,总经理,前两天,安安小姐多次打电话来找您。”
“她有打来,为什么没有转给我?”亚司边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