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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女锅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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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所以,这个夜晚,风夫人家的厨房简直忙得不可开交,毕竟要做出足够两百人同时享用且道道都是美食佳肴,绝对不是件容易之事。
而这其中,最忙的自然是苗贝宁。
她一方面得盯紧所有人不出差池,另一方面由自己 负责的部分更是不能有所闪失,因此由正午至黄昏,黄昏到黑夜。她几乎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苗大妹子,妳该歇歇了,剩下的让我们来吧。”
“是啊,苗大妹子,北堂大学问已经说了一会儿,妳快去听听,今儿个说得可精采了!”
等到非由苗贝宁亲自打点不可的部分都差不多完成之时,望着她几乎连站站不稳的模样,所有的人全心疼不已,拉椅子的拉椅子、送水的送水、劝退的劝退。
“是吗……”疲累地点了点头,苗贝宁揉了揉眼眸喃喃说道,“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没问题,妳快去休息吧。”
几乎是由厨房里被架出门外的,而出了厨房之后的苗贝宁,拉掉头上的头巾,四处张望了一下后,便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坐下,缓缓闭上眼。
还真的有些累了呢……
靠在背后的墙上,苗贝宁轻捶着肩膀,耳中萦绕着北堂郁中气十足,抑扬顿挫优美的嗓音,  可却迟迟没有睁开眼眸。
不知为何,最近她不太敢看北堂郁说书,因为每回只要望着他神采奕奕、挥洒 自如的模样,她的心总会莫名的慌乱……
偏偏她又喜欢听他说书。
因为经由他的叙述、经由他那双流浪过四处的眼眸,她的世界便会由小小的宁心阁向外延展,延展为那样的辽阔、那样的宽广……
“你是谁啊,一身油烟味真臭!”正当苗贝宁专心聆听北堂郁妙语生花地描述他眼中的世界时,身旁突然传来一声嫌恶的女子娇斥。“别坐我旁边!”
听到这话,苗贝宁先是愣了愣,然后睁开眼,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的几名妙龄女子。
“就是说妳哪,装什么傻!”打量了一下苗贝宁的厨师装扮,另一名女子冷哼道,“ 明明是个厨房打杂的丫头,还敢坐到这儿来听北堂大学问说书?去去去,这里是妳能来的地方吗?远不回妳的厨房去!”
打杂的丫头?
在西京,打杂的丫头不能听人说书吗?
望着那几名依然瞪视着她的女子,苗贝宁很想这么问,但累了二天的她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手撑住桌案,轻轻地站起身。
“妳们胡说什么呢?”但未待苗贝宁整个人 站起,她的耳旁又传来一个中年的男声。
抬眼望去,就见那名说话的男人一脸局促与抱歉地看着她,一边斥责那几名女子,这人,她确实识得,是隆升的老顾客。
“不好意思啊,大妹子,丫头们不懂事,妳别听她们瞎说,请坐,请坐。”见苗贝宁似乎认出了他,还点头示意 ,男人的脸更红了,又一次回身斥责那几名女子,“妳们几个长不长眼啊,这位可是连皇上都日日派人前去排队的隆升主厨苗贝宁、苗大妹子!”
“啊……苗…… 苗……”
一听到“苗大妹子”四个字,那几名女子全儍了!
毕竟在西京没听过“苗大妹子”这四个字的,若不是耳不聪、目不明之辈,大概只有刚出生的婴孩。
“没的事,一块儿坐……”望着那几名女子瞠目结舌的模样,苗贝宁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连忙出声打圆场,可话还未说完,她们便一溜烟地跑走。
只不过,那几位姑娘虽然换了座,但还是距她不远,以至于她就算不想注意,也无法不去注意到她们不断对她指手画脚、窃窃私语的模样。
她的样子很奇怪吗?
低头望着自己一身简单的厨师服,又抬头看向那几名女子与堂会中的其它女客,苗贝宁此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确实与她们都不同。
她们每个人的穿着打扮都是那样的色彩斑斓、明艳动人,当她们笑语盈盈时,头上的金步摇叮当作响,耳上的串珠耳坠来回摇曳.身上的织绵绣裳微微飘动……
她们真的都挺香的,每当她们由她身前缓缓走过时,那各式各样的香味全沁入她的鼻尖,令她仿佛身处百花之中……
这就是女人该有的模样吗? !
柔柔的、软软的、香香的、暖暖的、七彩的……
其实那几名女子没说错,她的身上确实只有油烟昧,只不过,以往从没有人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她。
自学习厨艺以来,她一直明白,多余的香味只会干扰她的嗅觉、味觉,让她无法真正察觉每一样食材最原始、最真实的清香:
自学习厨艺以来,她一直明白,只有那一身专味厨子特别设计、没有多余缀饰的厨师服,才不会干扰到她的工作……
所以,她从未用过 香粉、擦过胭脂,从未戴过耳饰、穿过宽襬衣裙, 更从未使用过任何本该是妙龄女子会使用的饰品。
她永远穿着一套深色裤装,永远拎着一把锅勺,永远……远离女子该有的模样 。
为什么地这么的不同? 为什么……
因为“珍珑”。
当“珍珑”这两个字在苗贝宁的脑中浮现时,她用力地闭了闭眼眸,紧咬住下唇。
是的,为了“珍珑”,所谓的女人味,以及女人该拥有的、可以拥有的,她都不需要!
可明明知道这一点,为何她的心情竟如此低落,低落到全场的掌声何时响起、四周的宾客何时开始离席,她都没有注意到……
“大妹子,妳怎么躲在这儿呢?我找妳半天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在苗贝宁身前响起,继而一道挡住月光的高大身影在她身旁坐下。
“我说啊,妳今天做的菜真是绝透了,就拿那道‘五光十射’来说吧,杏子用得恰到好处暂且不提,牛踺子打散后加以调味融合再蒸成原样的做法,吃了不仅让人可以在口中尝出里三层、外三层的滋味,更可以……”
“是吗?” 听着北堂郁滔滔不绝的评语,苗贝宁喃喃应道。
真好,竟能说得这样好,好到连她自己都没吃出、没意识到的部分也说出来了……
真好,竟然一道菜就能让他如此开怀,让他的嗓音、手势都是那样的神采飞扬……
真好,可以那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做自己,并且做得那样出色,那样讨人喜欢,那样……令人羡慕。
“我说了半天妳竟然只回我一句‘是吗’,大妹子妳也太不够意……”北堂郁一边抱怨一边低头望向她,却在下一刻脸色紧绷,连说话声也变了,“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他突然的低吼让苗贝宁愣了愣,抬起头茫然地问道。
“妳……”望着苗贝宁的脸,北堂郁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缓缓地伸出手抚向她的脸。
他为什么踫她的脸?她的脸很脏吗……
愣愣地望着北堂郁一脸紧绷的模样,直到他的手离开之时,苗贝宁才赫然发觉,自己 破他碰触 过的脸颊居然有点 湿凉。
她哭了?!
她为什么而哭?没有理由啊……
“发生什么事了?”凝视着苗贝宁眼底的震惊、茫然与脆弱,北堂郁缓缓握紧双拳,浑身凝聚起一股诡异的气息。
“没有……”看着他紧绷的脸,苗贝宁不下知所措地摇头,“没有啊……”
“妳……” 眼中流露山一股苗贝宁分辨不出的情绪,北堂郁缓缓松开紧握的右拳,又一次地将手轻轻伸向她。
但就在他的手即将碰触到苗贝宁的肩头 时,风夫人的声音突然传来,“北堂公子,大妹子。”
“风夫人。”
身子蓦地一僵,但苗贝宁还是缓缓站起,向风夫人点了点头,而同样在风夫人招呼之列的北堂郁,却依然紧盯着苗贝宁不放。
“大妹子,今晚在这里庄下吧。”轻轻牵过苗贝宁的手,风夫人温柔至极地说道。
“嗯?”风夫人突如其来的邀约令苗贝宁愣了愣。
“妳也知道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怪寂寞的。”轻叹了一口气,风夫人拍拍苗贝宁的手,“更何况许久以来.我一直想与妹子好好聊聊……”
“这……” 明知该拒绝,可是望着风夫人透露出寂寞的忧伤双眸,苗贝宁竟一时语塞,
“北堂公子也住下吧,”风夫人转眸望向北堂郁。
“那我就不客气了,”北堂郁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点了头。
“来人,带北堂公子至东厢房。”绽开一个淡淡的欢笑,风夫人吩咐完后,径自拉起苗贝宁的手向前走去。“妹子,妳就随我来吧。”
在根本没机会拒绝的情况下,苗贝宁被风夫人拉着移动了脚步,但当她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北堂郁时,却见他依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凝望着她们……
第五章
    冬雪飘飘,星夜沉沉。
风堂中一间偏远的独立小屋中,有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镜前,望着镜中的身影,足足有半个时辰 。
这人是苗贝宁,被风夫人“拾掇”过的苗贝宁。
所谓的“拾掇”,就是被“请”至这间高雅精致的小屋 内,被“请”入一个布满花瓣的木盆中,被“请”穿上一身她这辈子都没穿过的薄纱衣裳,然后被梳起秀发、被戴上耳坠、被点上胭脂……
究竟被“拾掇”了多久,苗贝宁不知,她只知道当风夫人将她轻轻牵至铜镜前时,她完全认不出镜中人。
这女子……是她吗?
她一直以为,那绣工精细的华裳、那典雅高贵的装饰,只适合像风夫人那般娇柔的女子,而不是她。
她一直以为,一天到晚在厨房里活动的她,是不会也不可能适合这些绫罗绸缎、胭脂花粉。
可若是如此,镜中那名身着琵琶袖高腰曳地长纱裙,酥胸半露、眼眸朦胧、朱唇微启,额前还画了一朵小小红梅的清秀佳人,又是从何而来?
原来她也可以如此美丽、如此娇柔,像个普通女子一般……粉嫩清香、缤盼亮丽。
但她明白,这一切,明日一早都将化为幻梦。
待明早醒来,她依然是那个日日在厨房里跑进跑出、汗流浃背的苗贝宁,依然是那个一身厨师装、脸上身上无任何装饰的苗贝宁。所以,此刻的她,最后一眼望向铜镜,只希望将这个身影永远留年在记忆深处……
但就在此时,她身后的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继而是一声徐缓的低吟:“ 妳……”  望着眼前女子一身绝美的装扮,来人先是一愣,但在一愣之后,他的眼眸便再也无法灵活转动,只能傻傻地望着她、迷恋着她……
“你……”在看清来人是谁后,苗贝宁也愣住了,但地很快地反应过来,立即住屏风后钻去。
他怎么来了?难道是风夫人儿他来的……
“妳别走!”看见苗 贝宁欲闪避他的举动,北堂郁什么也没想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怀中,让地再也无法离去。
因为他还没看够!
他要看着她,一直一直的看着她,再不让她轻易离开他的视线,再不让她的眼眸之中流露出那样的无助与 脆弱。
“你……”闻着由北堂郁身上传来的袭人酒气,苗贝宁霎时明白了他的古怪举动因何而来。
他醉了。
正因为醉了,所以才会有这番举措。
可尽管 知道他醉了,尽管不明白现在的他究竟是半醉抑郁全醉,但 她却清楚,此刻的自己在他眼中一定是异常的别扭、异常的可笑!
“你干什么啦!”一想及此,苗贝宁不由自主地推着北堂郁的胸膛。
可无论她如何抗拒,他却依然将她环得那样紧,紧得她根本无法动弹。
“我一直知道妳很美,”凝视着苗贝宁妆点过后绝美的容颜,以及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娇艳红唇,北堂郁下腹一紧。“可却从来不知道妳可以美得如此脱俗、如此不染一丝尘埃……”
他说的人是谁?
听着北堂郁沙哑的呢喃,苗贝宁的身子蓦地一僵。
但她明白,无论北堂郁指的是谁,都一定不是她!
毕竟他从未说过她美,而向来。身厨师装的她,也绝不可能与“美”字沾上边……
所以,最有可能的人选,便是那令西京男子个个沉醉向往的风夫人了。
一念及他有可能醉得认错了人,走错了门,苗贝宁心中没来由地一阵苦涩抗拒的力量也加大了,“你醉了!我不是她!”
“妳要不是她,还会是谁?” 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北堂郁一把捉住苗贝宁不断推拒他的双手将之高举过头,而后倏地俯首吻住她的樱唇!
被封住双唇的苗贝宁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是,她虽不住地抗拒挣扎.但最后依然只能屈服在他的作为下, 心酸又心碎地任他将自己 视为另一名女人,任他将舌尖彻底侵入她的 口中,放肆地吸吮着她的芳香蜜汁,放肆地强迫她的舌与他交缠在一起……
这个吻,来得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激狂,如此的……伤人!
苗贝宁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由眼角滑落,滚至唇边。
感觉到她的泪,北堂郁静默了一会儿,而后松闻她的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为什么哭了? 是我弄疼妳了,还是……你不喜欢我这么待妳?”
“不喜欢!”从未想过北堂郁豪迈洒脱的嗓音中竟也能蕴含如此的似水柔情,苗贝宁终于忍不住地别过眼去低喊着,“不喜欢!”
是的,她不喜欢他如此待她,不喜欢他在心中 早有所属、喝醉了意识不明的情况下,如此待她……
“是吗……”望着身前颤抖得惹人怜爱至极的女子,北堂郁喃喃说着,“那我究竟该如何待妳才好……”
“你出去就好了!”
“可是你的心在哭,”听到苗贝宁的话,北堂郁摇了摇头,用大拇指轻轻拭去她脸上一颗颗的晶莹泪珠。“若我走了,妳一定会孤单,一定会哭得更让人心疼……”
“你……”他的话,再一次让苗贝宁的泪水决堤。
到底怎么了?只不过是一句话啊,可她的心竟如此疼痛……
若他在乎的人是她,该有多好、多好!
“算了,妳还是哭吧,哭过了心里会好过些。”将苗贝宁的头按至自己肩上,北堂郁轻声说道,而后温柔地牵起她的双手,让她的所有泪水都被他的肩膀、胸膛掬起。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温柔?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体贴?
为 什么要给她承诺后,才又钟情于另一名女子……
为什么……
倚在北堂郁的怀中,苗贝宁的心真的碎了,而泪水,再也止不住。
她宁可他像以前一样,捉弄完她潇洒地转身就走,宁可他像以前一样,用那种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的神情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也不要他像现在一般,宛若对待自己所爱的女人那样宠着她、疼着她、怜着她……
因为这样一来,她会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股极力隐藏的 情愫,让自己锺情于他的事实彻底暴露出来……
是的,她爱上了他。
不知何时、不知何地,明知不该、明知太傻,可她真的爱上了他。
也许早在拉着他到石榴林前,她的心就已为他而动; 也许早在他用那般诚挚执着的神情许她一个承诺时,她的心就已无法自拔。
所以,那时望着他傻傻地走向风夫人,她的心才会那样的抽疼;所以,今晚听见别的女人那般评论她时,她的心情才会那样的低落。
原来,她今晚的泪水全是因他而起 ,只不过隐忍到现在才 溃堤……
原来,无论她如何的以为自己不需要、不能要,但却依然期待有个男人能够了解她、疼她、爱她、宠她……
“我还是喜欢妳身上以前的香味,清清的、淡淡的,”不知过了多久,当苗贝宁的泪水慢慢停歇时,北堂郁突然低语道,“说实话,这花香虽香,可不太适合妳……”
“那你凋开!”身子一僵,苗贝宁倏地推开北堂郁。
她当然 明白自己身上的香味与风夫人不同,可听见他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口,她的心还是受不住。
“别赶我,妳早该知道我就算赶也赶不走的,”轻轻拈起她颊旁的发丝,北堂郁将之放在鼻尖轻嗅。“可妳若真的不希望我待在这儿,我会走的。”
让他走,还是让他留?
心中,有着无尽的挣扎,可是当北堂郁的手那样轻柔地滑过她脸庞时,苗贝宁的心彻底沉沦了。
可不可以就这么一次,让她体会他如深海一般的温柔?
可不可以就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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