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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要让她想清楚嘛!这可是关系到他一生的幸福耶!
“废话!一个织工不能做织品,还算是个织工吗?”苡宁瞪了他一眼。
“咳咳!你可以不只是织工。”古风不懂她为何要这样画地自限,她又不是只能抱着织品过一辈子,放开手上紧握的东西,她会发现可以要的东西多到她用双手抱都抱不完呢!
“我只是一个织工。”苡宁赌气地说道。
古风笑了,每当她生气时,她的眼睛就会闪闪发亮,好动人、好妩媚,她大概不知道吧!
“笑什么啦?”原以为他会反驳她的话,可他只是笑,笑得好……宠溺,笑得她好心虚。
古风走近她,仔细的看着她。
“你看什么呀?”
苡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正想拉开和他的距离,他去突然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庞。
“你刚刚想做什么?”古风的眼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意,如果他没猜错,她刚刚又想逃了。
“什么?”苡宁没搞懂他在想什么,被问得莫名其妙。
“我可以等你,不过,并不包括千里迢迢到处找落跑的老婆。”古风瞪着她说道。
“咦?什么?”什么落跑的老婆?他们没这种关系吧?
“你真的没这么想吗?”古风忽然又凑近她,两人的鼻子都碰在一块了。
“当然了。”苡宁也瞪他一眼,她又不是他的老婆,她当然不会这么想了。
“那就好,别让我发现你在骗我,知道吗?”古风突然啄了她的鼻子一下,笑着说道。
“呃……怎么会呢?”苡宁好心虚,他看出她想逃了是吗?这算是在骗他吗?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就算她走了,他顶多也只是少了个捉弄的对象罢了。苡宁说服自己。
“怎么我看你一副心虚样?”古风握着她的下巴,眯着眼研究她飘忽不定的眼神。
“有吗?”苡宁挣脱箝制她的下巴的手,却躲不开他改而环上她腰间的双手。
“宁宁,你看我像不像在骗你的感情的登徒子?”古风俯首吻上她的颈项,边说边舔,双手也不规矩地抚上她的胴体。
“不像吗?”苡宁无语问苍天,他这样若不叫登徒子,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配叫登徒子。
“咦?我这么安分守己、善良可爱的小老百姓居然会被你误认为是登徒子?天理何在呀?一定是你还不够认识我的关系。”古风嘟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还不够认识你吗?”苡宁哭笑不得,这世上大概只有她知道他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双面人,她对他的认识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不然你就不会枉顾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仍想远走他乡了。”
古风叹口气,幸好她的心思不难猜测,不然他铁定时时刻刻都要有所觉悟,准备四处去找亲爱的枕边人了。
“我……”苡宁也叹了口气,怎么问题又兜回原点了呢?
“说呀?别只敢想却不敢说。”古风忽然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呀!会痛耶!”苡宁推了他一下。好痛喔!
“只有你会痛吗?快说!”古风仍抱着她,没放开的打算。
“唉!你就不能放了我吗?我们不适合的。”苡宁的心乱糟糟的。
“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词吗?”古风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但我就是这样想呀!”苡宁白了他一跟,是他老是缠着她才会一直听到同样的话嘛!还怪她?!
“不管如何,我都要定你了。”古风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两下,皮皮地说道。
“那是不可能的。”苡宁连忙否认,她可没答应。
“我要你一辈子!算了,我看连下辈子和下下辈子也一起预约好了,省得我到时候还要到处找你。”古风根本没听见她的抗议声自顾自的说着。
“你究竟有完没完呀?听不懂人话吗?”苡宁扯住他的衣襟,生气的叫道。
“如果是这些没建设性的话,我还真是听不懂。”古风将她拥得更紧,也有些动怒了。
“你……难道不在乎我的身分?”苡宁因为他的强力拥抱而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捶捶他的胸口以示不满。
“什么身份?”古风稍稍放松她。
“寡妇!”苡宁大叫一声,全古意织的人都知道,他还装什么蒜?
“那又如何?”古风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这种事大家都知道,她何必再提出来?
“你真的不在乎我曾有过别的男人?”苡宁不相信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宽宏大量,完全不在意要娶的女人不是完璧之身。
“既然你成过亲,这是自然的事,难不成你嫁的是太监?”古风对她的自贬身价感到好笑,嫁给他真的有这么恐怖吗?居然让她想尽办法的要他放弃。
“当然不是,问题是。你真的不在乎吗?”苡宁红着脸问,她只是要他想清楚,别一时兴起,到时候才后悔就来不及了,呃……她在想什么呀?她又不会嫁给他,哪来的后悔不后悔的?
“既然决定要娶你,当然是不在乎了,那毕竟是你的过去,对现在的我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要的是以后我们能相依直到永远。”古风难得严肃地对她诉说他的真心话,他不是传统礼教下古板的男人,以后她就会知道了。
苡宁被他的话震得难以置信,这是真的吗?他竟然可以包容一个女人到这种地步?相依直到永远……这是何等诱人的幸福啊?她要得起吗?
曾经,她也以为她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可是那个美梦却破碎了,她还可以再去相信幸福的美梦吗?
“别让我等太久。”古风纵容地吻了吻她的鼻尖,反正抱在手上,她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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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花园里,两个相依偎的身影漫步其间。
“勋,看来你派去的人没有达成任务。”西门进望着花圃,捺不住性子的问。
“合该是如此。”烈勋倒是满不在乎地,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事,都是为了他,他才勉强介入的。
“你不会是在敷衍我吧?”西门进抬头瞧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我派了两名得力的助手前去,怎么可能是在敷衍你呢?”烈勋显得十分伤心,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呃……你知道我不是在怪你。”西门进在心中骂了一堆脏话,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哄一个高他一个头的臭男人呢?
“春和夏虽然功夫不怎么样,却是使毒的高手,没想到竟然会失手,看来对方的确不简单。”烈勋也没想到她们会失手,这让他对古奇庄更加好奇了。
“看你这样子,好像对他们很感兴趣?”西门进忽然有点担心,万一让他瞧见了古奇家四兄弟,也许烈勋会临阵倒戈也说不定。
“对实力坚强的对手感兴趣是很自然的事,他们让我开始想认真对付他们了,全力以赴是我尊重对方的表现。”烈勋笑着答道,他是没什么野心,可这并不表示他就没有能力完成大事业。
“这么说,你会全力对付他们罗?”西门进雀跃不已。
“当然!”
烈勋笑着扬起左手,两名女子立刻现身,也不知道她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主人!”两名女子静候主人的吩咐。
“我要看到何苡宁的人头。”烈勋淡淡地吩咐道。
“是!”两名女子一转眼又失去踪影。
“她们行吗?”因为先前那两个女人失手,西门进对烈勋又派女人去执行任务感到很不以为然。
“秋是狂花堂的堂主,最擅长使毒,冬则是烈林堂的堂主,武功由我直接传授,由她们两人出马绝对不会有问题的。”烈勋对他的手下大将十分信任,由她们前去,绝对可以取何苡宁的性命。
“真的?那太好了,我就等她们的好消息了。”西门进立刻献上奖励性的拥抱,反正烈勋想当女人,他就哄哄他吧!
第七章
“秋,那个叫何苡宁的女人真的该死吗?”冬练实在不懂,为什么她们必须大老远地,跑到扬州去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主人的吩咐照办就是了。”秋棠瞪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为何主人这么器重冬练,半年前居然让她当上烈林堂的堂主,她的武功真有那么高吗?可以统领以武力见长的烈林堂众兄弟们?
“可是,去杀一个没没无名的女人,实在很没力呀!”对此,冬练实在提不起劲。
“也许她是没什么本事,不过,古奇庄却是咱们要杀了那女人最大的障碍,能不能顺利达成任务还是个未知数呢!”需要两大堂主亲自出马,秋棠不认为这是个简单的差事。
“说得也是,春风和夏霖居然会失手,这可是破天荒的怪事了。”冬练笑嘻嘻地,完全不担心的模样。
“你正经一点行不行?”秋棠受不了的睨她一眼,她到底可不可靠呀?
“说得也是,毕竟你们是要去杀人嘛!”爽朗轻快的嗓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谁?”秋棠吓了一跳,怎么有人跟踪,她们却不知道?
只见一名眉清目秀的大男孩笑眯咪地站定在她们面前,那神情好像她们刚刚是在谈今天的天气好不好似的。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没发现有人跟踪我们?”秋棠就知道不能信任冬练,连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她还能干什么呢?
“你误会她了,约莫半刻钟前她就发现我了。”大男孩笑呵呵地为冬练辩解。
“错!是一柱香前就发现了。”冬练瞪了他一眼,她的功力才没这么差呢!从他盯上她们开始,她就注意到了。
“那你为什么没说?还让他一直跟?”秋棠真想赏她两条毒蛇玩玩,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感觉不到他有恶意呀!路是大家的,也许他只是和我们顺路而已嘛!”冬练为自己辩解道。
“哈哈哈……狂花烈林的人都像你一样吗?那可有意思了!”大男孩爆笑出声。
“你知道我们?”秋棠大吃一惊,狂花烈林在中原很有名吗?这个大男孩居然会知道?
“当然!”
“你是古奇庄的人?”冬练忽然开口问道。
“古奇庄奇瑞。”大男孩报上自己的名号。
“我是烈林堂冬练,她是狂花堂秋棠。”冬练也一脸笑意地报上名号。
“冬,你在搞什么呀?”秋棠简直快昏倒了,都和敌人正面接触了,她居然还有时间和对方自我介绍一番?
“秋,等会儿你自己看着办吧!”冬练脸上仍挂着笑意,可眼中已没了刚刚那份轻松。
秋棠看向奇瑞,也发现他的睑上已多了一丝警戒。
看来局势一触即发,难怪冬练要她看着办,没想到还没到达目的地,就碰上大麻烦,单看外表完全看不出跟前这个大男孩的身手如何,冬练是要她等会儿使毒还是……
当秋棠透在想着该怎么办时,对峙的两人突然就动手了,一瞬间就缠斗起来,因为实在是太快了,站在旁的秋棠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此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冬练可以成为烈林堂的堂主了,她的武功真的很高。
可是,她居然打了半天也伤不了对方!
看来她是该出马了!
秋棠不客气地直接对着两人使出一票毒物,反正狂花烈林的人根本不怕毒,而这些可爱的小毒物们对奇瑞来说就不怎么可爱了。
秋棠正等着看奇瑞那张俊俏的脸庞出现令人作呕的坑坑洞洞,结果等了半天,奇瑞那张俊脸依然如昔,完全对她的小毒物们没反应。狂花烈林最引以为傲的奇毒竟然无效?缠斗中的两人打得正火热,谁也没空看她一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毒居然对他没效?
秋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奇瑞。
“秋,你在干什么?”冬练分心吼了愣在当场的秋棠一句。
“没用呀!”秋棠也回了一句。
“我问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冬练气呼呼地叫道。
“她的意思是,你怎么还在这里看热闹呀!该去办正事了吧!”奇瑞居然当起翻译来了。
秋棠终于知道刚刚冬练要她自己看着办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她早已知道这一打,她们可能就得分开行动了。
“你自己小心了。”
秋棠念头一转,立刻转身离去,无论如何她们都要完成主人的吩咐才行,看样子冬练应该不会输才是,等她收拾了对方自然会跟上来的,她就先抢时机去解决何苡宁那个女人吧!
只是,她和冬练从小就认识了,为何一个刚认识的敌人,居然会比她还了解冬练那个小丫头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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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古奇庄
“大少爷,二少爷和三少爷来信了。”刘总管禀报。
“拿进来吧!”古风正在书房里看帐簿。
“那两个小子现在人在哪里?”古风靠上椅背伸展手臂,一想到他在家做苦工,而那两个小子居然在外头乐逍遥,心中不由得燃起熊熊妒火。
“二少爷在四川,三少爷则在洛阳。”刘总管笑着答道,看大少爷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有多不平了。
刘总管将信放下后,又瞧了大少爷一眼,心想大少爷如果肯娶妻,也能出去逍遥好一阵子的呀!就不知道大少爷愿不愿意为了几个月的逍遥而娶妻就是了,他看大少爷没要交代什么便退了出去。
古风好心情的摊开手上的两封信,偏偏信的内容让他看得青筋暴露、怒气横生,他气得想杀人,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人!
他绝不饶恕这个恶贯满盈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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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意织后院。
“她就是何苡宁?”躲在大树上的秋棠喃喃说道。果然是个平凡的小女人,她真的就是那个每年为古意织赚进大把银两的女子?
唉!真是可怜,只因为她的手艺出色就引来杀身之祸,只能算她倒楣了。这不幸的女人下辈子投胎可别再当太出色的人了。
因为半路碰上奇瑞,秋棠对古奇庄多了一份防备,潜进来时一路下了迷药,以免她还没找到目标就被逮着了,她的功夫可不比冬练,万一被抓了就麻烦了,而且,格杀令也只针对何苡宁,她不能也不愿对其他人下手。
苡宁倚在窗棂上望着天空的月亮,唉!她发呆的时间愈来愈长了,而且,她老是想起古风那嚣张又猖狂的笑脸,而她该死的却觉得好幸福!
怎么办?愈是不想去想他,他的身影就缠她愈紧,而且还会因为想到他感到好满足,彷佛有了他就拥有一切,她真的愈来愈怪了!
苡宁又叹口气。瞧!又想起他了,不!不!别再想他了!
苡宁再次告诫自己,不要再愈陷愈深,醒醒吧!
见苡宁站起身走进内室,看来是想睡了,秋棠见机不可失便进屋里,对她施出狂花烈林最猛烈的毒物—;—;溃林。
中了溃林的人在一个时辰内会全身溃烂、七孔流血而亡,死状极惨,在堂里若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严禁使用的。
因为在溃林的配方之中含有安神剂,也算是给中毒者的一点优惠吧!虽然死状会很惨,但不会感到痛苦,因为当中毒者昏迷之后就等于是死了,永远不会再醒过来,只是会逐渐溶蚀到达亲人都无法辨认的地步。
当秋棠如愿看着苡宁瘦弱的身躯缓缓瘫软在地,陷入昏迷之后,她便迅速离去,她可不想留下来看她可怕的死状呢!小时候她第一次瞧见时连作好几个月的噩梦,至今仍心有余悸呢!
古风夜袭苡宁的行动一直持续着,今晚也不例外,而且因为接到奇祥他们的信让他更加烦燥不安,所以。他今天来得特别早,他好想立刻将苡宁娇柔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不然他一定会发狂。
古风在接近古意织时,心中忽然升起极度的不安感,彷佛有事即将发生,他立刻运用轻功来到古意织,这一看,他差点昏倒!
怎么古意织里的人全都倒在地上!
那苡宁呢?
他担心得立刻冲进后院,来到苡宁的单房,就见她也昏倒在地,古风先抬起她的手把起脉来,见她脉象还算稳定才放下心,只是,当他在她的四周发现一些奇怪的粉未时,他不禁感到不安,她会不会有事呀?
古风立刻抱起她飞身回到古奇庄,并请大夫为她诊断。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