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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洛如果知道了,他会很气我的。」恬恬难过的说。
「你在乎他生你的气?」阎峻业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他趴在恬恬的身上,低头看着她。「你是不是还很在乎家洛?」
「你……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这样冤枉我!」恬恬在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音量的大小了。
阎家洛听到客房内有细碎的声音传出,立刻信步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恬恬,你在不在里面?」阎家洛用力的敲门。
恬恬正在跟阎峻业对峙.两人正相互僵持不下。
「恬恬。」阎家洛又敲门了。
恬恬知道她再不出声,阎家洛就会破门而入。「我……在房里。」
听到恬恬的声音,阎家洛才松口一口气。「你怎么回来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害他担心极了。
「没有,我只是……只是……背晒得好痛,所以想休息一会。」恬恬开始说谎,她不想让阎家洛看到地背叛他的脸。
覆在她身上的阎峻业似乎非常满意恬恬的答案,于是,开始让自己的身子一进一出、一快一慢继续做越轨的事。
「你别这样。」恬活好想推开阎峻业的身体。
因为,她的身体很敏感,阎峻业一动,她全身的细胞就会情不自禁的为他兴奋,身体也会跟着他的律动自动摇摆起来。
「恬恬,你说什么?」阎家洛听到恬恬压低的声音,以为是在跟他说话。
「没有……」恬恬努力的压抑住自己的兴奋,不让她的声音听来像是在呻吟……
恬恬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喘,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阎家洛在门外只能干著急,最后,他实在按捺不住对她的关心,出口要挟,「恬恬,你快开门让我进去,不然的话.我会破门而入的。」
他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在同一时间,阎峻业与括恬两人同时冲到了欲望的高峰,一股强大的欢愉感充斥两人心中……
一会儿后,阎峻业趴在恬恬的身上喘气,恬恬则根本来不及休息,便推开他的身体,将他丢在地上的衣物全部丢给他。
「快点穿好衣服,」她一边小声叮咛阎峻业,一边还得应付阎家洛。「家洛,你等一下,我抹好药膏就出去。」拜托!他可千千万万不要等不及地就冲进来啊!
应付好阎家洛,恬恬根本顾不了自己,又急忙帮阎峻业穿衣服。
打理好阎峻业之后,她又在伤脑筋如何来藏阎峻业。
「哪好儿呢?」恬恬急得在房子里兜圈子。
「你这样好像是偷腥的妻子喔!」
阎峻业跷着二郎腿,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一旁纳凉,一边欣赏着恬恬光溜溜的胴体,一边打趣。
恬恬都快被阎峻业不在乎的态度给气死了,不管了,「你就躲在衣橱里好了。」
恬恬生气的拉着阎峻业,将他塞进衣柜里。
此时,她才管不了衣橱里的空气会不会稀薄得闷死他,哼!谁教他在这种紧要关头.还有闲情逸致来开她的玩笑!
恬恬料理好阎峻业后,才想到自己仍末着片缕。
老天!她刚刚是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在阎峻业面前?
想到他翘着二郎腿嘲笑的模样,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阎峻业刚刚会笑得那邪恶了。
「坏人!」恬恬穿好泳衣,又打开衣橱的门,狠狠的掐了阎峻业一把。
「唉哟!」阐峻业立刻痛呼出巴。
他……根本就是故意叫给阎家洛听的嘛!恬恬恨恨的暗忖。阎家洛果然听到了,但由于太紧张恬恬了,而误将阎峻业的糁叫听成恬恬的声音。他心急的追问:「恬恬,你怎么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看到一只蟑螂,现在没事了,它已经被我踩死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恬恬现在只敢在口头上占阎峻业的便宜。
占了一点口头上的便宜,恬恬这才转身去开门。
阎家洛早就在外头等得不耐烦了。
他一看到恬恬,马上就转过她的身子,发现背上红肿的一大片仍在,而且,还有被抓破皮的痕迹。「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擦药?」他不懂。
「我……找不到药膏在哪里。」恬恬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敷衍阎家洛。「我们出去,你去找药让我抹。」
恬恬心急的拉着阎家洛走出房间,她只担心,人高马大的阎竣业闷在衣橱里会不舒服。
阎家洛只在意恬恬背上的伤势,也没多留意她异常的表现,任由她拉着他出去找药。
在急救箱里找出药膏,家洛在帮恬恬上药时,却发现恬恬的身上还有多处瘀伤。
「这些瘀伤是怎么一回事?」
恬恬站在镜子前,看向阎家洛指的瘀伤的地方。
完了!是阎峻业的吻痕。
「那个……可能是昨晚被蚊子咬了,我……抓的,你知道的嘛!我的微血管一向脆弱,稍一用力,微血管就会出血,我想,这些小瘀青可能是昨晚抓痒造成的。」恬恬信口开河,说着天方夜谭的谎话。
对于说谎,她变得愈来愈有心得,现在连草稿都不用打,便能朗朗上口。
但阎家洛完全相信她的谎言,继续小心翼翼的帮恬恬擦药。
他的态度愈温柔,恬恬的心里就愈不好受,因为,她知道阎家洛之所以全然的相信她的说词,完全是为了他爱她。
他爱她,所以,他相信她,然而事情的真相总有一天会被揭发,到那个时候,教家洛又该倩何以堪?
「家洛,」恬恬猛然握住阎家洛的手。「你不用忙了,我自己来就好。」
「你晒伤的地方在背后,怎么自己来?」他笑着反问恬恬,「还是你怕我乘机吃你的嫩豆腐?」
「当然不是。」她相信他是个正人君子,唉!算了,就由着他去吧!
恬恬放弃了争辩,任由阎家洛帮她上药。他的力道轻柔,凉凉的药膏抹在背上,那热痛的感觉渐渐的退去。
「我想我们应该把这药拿去给元婷她们,因为,在日光的照射下,她们的皮肤钻定跟我一样脆弱。」她顾左右而言他,只想让阎家洛不再计较她身上的吻痕。
「你言下之意,也就是想再回去后壁湖罗?」
「那是当然。」恬恬向他扮了一个鬼脸,「我才玩了几个钟头而已耶!连香蕉船我都还没坐,这样玩得不尽兴就回去,那可不是我的作风。」
「是、是、是!」他全听她的。「但是,这一次你的防晒措施一定得做好。」
「YES SIR。」恬恬做了一个童军手势。
他们两人笑着走出门.却在大门口处碰到了阎峻业。
恬恬没想到阎峻业会这么大胆,竟敢大刺刺的出现在阎家洛的面前,一时之间,她只能愣在原处,瞠口结舌的看他。
阎峻业像是没看到恬恬似的,惊讶的询问:「家洛,你怎么会在这?!」
阎家洛跟阎峻业有若相同的惊讶,他老实的回答:「我是跟几个朋友一起来垦丁玩。那,大哥你呢?」
「我一个人来南部走走,经过垦丁的时候,才想到我们家在这里有一间小木屋,所以顺道过来看看。」他满口胡说八道。
「是吗?那大哥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阎家洛客套的问,他以为以他大哥的孤僻作风,铁定会谢绝。
没想到阎峻业一点也不跟他客气.爽快的点头说:「好啊!反正我也只有一个人,挺无聊的,不如就跟你们大伙一起玩,这样也有个伴。」
阎峻业露了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
而恬恬始终紧闭着嘴,不敢开口响应他的问题。
第六章
心碎
梦!
碎了、
破了、
烟消云散了!,
她也醒了……
「阎峻业为什么会来?」
当元婷看到突然多了一个「不速之客」时,直觉的就想到了恬恬。于是,她趁大伙玩疯的时候,拉着恬恬到人少的地方,打算问个清楚。
「恬恬,你说!阎峻业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元婷已经猜到九成的可能性。
「有什么?」恬恬稳住心里的忐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反驳元婷的猜
测。「这是我跟阎峻业第二次见面,我们之间能有什么?」
「那你说,阎峻业为什么也会来?」哪有道么巧的事?
「我跟家洛在小木星那里遇见他,家洛开口邀请他,他就来了啊!」恬恬将下半段的真实情况,详细的说给元婷听。
她可没有说谎哟!她只是将……上半段所发生的事加以隐瞒而已。
元婷听了半信半疑,一双眼睛像雷射光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恬恬,「没有别的原因吗?」她才不信咧!
「还能有什么原因?」恬恬心虚的反问。
元婷双手环胸,提出一连串疑问,「我总觉得阎峻业的出现不像是巧合,倒像是另有所图耶!」
「另有所图!他图什么啊?」恬恬尴尬的故左右而言他,夸张的笑元婷太大惊小怪了。
元婷才不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呢!「难道你不觉得阎峻业看你的眼光很诡异吗?」
「诡异!」恬恬只觉得他是个温柔的情人,不懂为何元婷有这种感觉?「怎么样的诡异法?你倒是说说看。」
「就是有时候温柔、有时候阴晦;有时候凌厉、有时候又像是在算计,哎呀!反正很复杂就对了啦!」元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恬恬轻笑出声。「我看哪!最复杂的就是你了,人家一个眼神,你就能看出那里面有温柔、阴晦、凌厉、算计这么多的东西!」
「你不信我是不是?」
「不是不信你,只是觉得你对阎峻业有太多的偏见了。」所以,当初阎峻业决定先隐瞒他们的恋情的确是有先见之明,因为,照元婷对阎峻业的排斥看来,要是让元婷知道她真的在跟阎峻业谈恋爱,那她的耳根子就从此不得清静了。
「恬恬。」
「干嘛?」
「你答应我,你会离阎峻业远远的。」元婷神色认真的拉住恬恬的手,要她做出承诺。
「拜托!婷婷,你这是在做什么?」恬恬只觉得元婷的行为太夸张了。「我才不要承诺这么无聊的誓言咧!」
「你不承诺,就代表你的心里有鬼,或者,你早就暗暗的喜欢上阎峻业这个人了!」元婷一头道破。
「婷婷,你别乱说话。」恬恬因为心事被猜中,忍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大声反驳。
「既然没有,那你就答应我。」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恬恬是真的拿元婷没辙,于是许下承诺,「以后我方宜恬见到阎峻业,能闪多远就闪多远,我绝不会偷偷去喜欢让伍元婷看不顺眼的男孩子。」她放下手,赌气的问:「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我这是为你好。」元婷知道恬恬在意气用事。
「是,我知道,知道你再怎么多事,也全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从来也没怪过你的鸡婆啊!」她骂人不带脏字的「亏」元婷。
「呵!你现在是摆明了在数落我了是不是?」恬恬把「多事」、「鸡婆」等字眼说得那么大声,让她想假装听不见都不成。
元婷干脆就地取材,双手伸进海里,掬了一把海水泼向恬恬:恬恬马上回她一记,于是,你来我往的,泼水大战立刻在炎炎夏日的午后进行,既消暑又解热,两个大女孩玩得不亦乐乎。
阎峻业在她们身后看着括恬玩乐时的表情,她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知足,总以为发生在她身边的事就一定是美好的。
但是,她知道她与他之间的恋情是件阴谋吗?
如果恬恬知道,他爱她全是一种假象,那恬恬以后还能有像此刻这样开心坦然的笑脸吗?
阎峻业凌厉的眼神随着恬恬阡细的身影飘艳。
他发现他一向刚硬的心似乎有了不忍……莫非,他对方宜恬真的动了情?会吗?
事情会是如他所想的这样吗?
阎峻业一双如剑般的双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老实说,他并不喜欢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因为,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会使人脆弱,而「脆弱」这样的情感是他这一生最不需要的东西,所以,他必须断绝自己爱上方宜恬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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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乔心恕又来到阎峻业的住处。
按照惯例,阎峻业依旧没让乔心恕进门,就让她站在门边,而他则吊儿郎当的将身子倚在门板上,用不屑的态度响应乔心恕。
他郑重的说明事实,「你的钱哪时候汇进我的银行户头,我就哪时候揭穿这件丑陋的阴谋,让你儿子知道方宜恬是个不值得他爱的女人。」
「钱?你这么急!怎么?难道你还怕我会坑你吗?」乔心恕掩不住嘲弄的嘴脸。「那些钱跟杜幽凡的嫁妆一比,只是九牛一毛.你以为我会在乎吗?」她一向只取她所需,别人的死活她一点也不在意。
阎峻业根本不理会乔心恕的虚假做作,「我只想得到我应得的,至于你的人品如何,我想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而乔心恕为了让家产累积,就连自己儿子的终生幸福都可以牺牲,她的人品还会高尚到哪里去?哼!他一点也不敢想象。
「我说过,我不希望被别人耍着玩,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阎峻业脸色一凛,面容转冷,与他惯常的吊郎当模样有着天壤之别,想和他这种心机深沉的人玩手段,门都没有。
他那张冷寒的脸,莫名的震动了乔心恕平静的心湖。
老实说,阎家洛与阎峻业两人都是阎靖怀的孩子,但是,阎家洛有七分像她,三分像阎靖怀;反倒是阎峻业那个贱人生的孩子,却像足了阎靖怀年轻时候的样子。
所以,她对阎峻业一直怀有一种很奇怪的情感。
她爱他,只因为他长得很像阎靖怀:但是,她也很他,因为,阎竣业的母亲是破坏她家庭的第三者。
说实在的,当初她之所以会收养阎峻业,而后又苛薄他、在精神上凌虐他,就是因为她对他有一种矛盾的情感。
这样莫名的情感随着岁月的更迭,如今有了更明显的转变,她愈来愈分不清楚她对阎峻业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多一些……
乔心恕昂起脸,对上阎峻业那张冷凝的脸孔,有那一瞬间,她还以为她看到了她的丈夫。
她自认为自己应该还风韵犹存,但是,为什么阎靖怀不爱她?乔心恕的心智开始错乱。
「靖怀。」她的手自动的抚上阎峻业的膝。
阎峻业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乔心恕,他嫌恶的甩掉她爬在他脸上的手,厉厉斥道:「乔心恕,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你不爱我?」乔心恕的身体贴紧着阎峻业,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为什么你宁可要那个贱人,不要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守着这个家在等你回来?
「我一直在尽力做好做为一个妻子该尽的本分,我将自己调整成一个宜室宜家的女人,但你为什么还不知足?为什么还要到外面去拈花惹草?」
乔心恕口中吐着一句句的逼问,眼神则错乱而无神,一点也不像是阎峻业印象中那个一向注重外表体态的乔心恕。
她的样子倒像是……像是疯了?!
阎峻业倏地了悟到这一层,他不禁提高了警戒之心。
乔心恕很敏感的发觉他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靖怀,为什么你要这样看我?」乔心恕觉得她的心神全都乱了。「我只是很爱、很爱你,所以,才会打电话给那个贱女人的父母亲,告诉他们,他们的女专抢别人的丈夫、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以为这样她就会知难而退,却没想到……」
「她会跳楼自杀。」阎峻业冷冷的帮她将未说完的话接下去。
原来,当初外公、外婆之所以会知道母亲当他人的情妇的事情,全是眼前这该死的女人搞的鬼!阎峻业凌厉的眼神中又增添了几分冷冽。
「靖怀,你这是在怪我?」她看懂了他的眼神。
「不!」她像是突然被什么给骇到一样,喃喃的抱怨道:「你不应该怪我,你该怪的是你自己啊!谁教你有了家室还要去招惹别的女人?所以,那个女人之所以会疯,完全是你跟她罪有应得的报应……」她一直都是在心中这告诉自己的。
报应?!
「是啊!的确是报应。」阎峻业突然笑了开来。
看到一向在上流社会打转、攻于心计的乔心恕,展现出这见不得光的险暗面,他也觉得这才叫做「报应」啊!
「乔心恕,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他恶意的点提她。
虽然她的外表看起来好好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