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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山庄传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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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场工人看出场长如此吃惊,知道此人一定是场长的什么熟人,露出十分尴尬的表情,肖天贵呵呵笑道:“看来你还很负责任的嘛,没事,我和你们场长是老熟人,我只是来看看,没关系的。”
陈屿良对巡场的工人说:“这没你的事了,你去做事吧。”
巡场的工人边走,边在心里嘀咕:这老头也真怪,既然是场长的熟人,问半天说句话呀,害得我出这么大一个丑。
工人们当然不知道这养殖场的真正老板是谁,但他们知道不是陈屿良,因为经营执照上写着,法人;肖清。这肖清他们不认识,一次也没来过这养殖场。陈屿良虽不是法人,但他是场长,他们都只听他说的话。私下里,几个工人在一起,也曾悄悄议论过真老板的事,相互猜测过肖清这人和他做的这不管不问的养殖场。不知是谁向陈屿良打了小报告,陈屿良大发了一通脾气,说,以后再有人私下议论这事,就坚决开除,是不是因为我不是老板就管不了你们?你们有本事就到老板那里去告我呀?
陈屿良平日温和的外表被完全剥落了,一付凶神恶煞的样子,把所有的工人都给镇住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议论过老板的事了,大家心里明镜似的,这里的工资收入比到哪里打工都强。谁也不愿意因为说几句不应该说的话,把金饭碗换成泥饭碗。
陈屿良见没了外人,才对肖天贵说:“庄主,你今天这打扮连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了,怎么弄成这样呀?”
“出门穿普通一点,这样好,不招风不惹眼,这还是天明他爸的不要的衣服,我专门捡来放着,出门时穿。”然后不无得意地问陈屿良:“可以吧?呵呵……”肖天贵也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这身打扮。
肖天贵接着话锋一转,说:“我来看看老同学,顺便也看看养殖场,这段时间你有好久没回庄了,我知道这段时间有点忙,都开口了吧?饲料方面怎么样?能跟上吗?”
“有少数开口了,如果逢天气好,投食量就更大,我正在为饲料的事发愁呢,气温低,我就担心开口料供应不上,今年我留种量比去年大了百分之二十,周边的村民也想养一点儿,可没有种苗,我想今年出苗后出售一点儿给他们养,明年我们再回收商品鳝。”陈屿良说到这里,用征询的眼光看着肖天贵。
肖天贵一边仔细地听着,一边点头,说:“嗯,这主意不错,农业不管是种、养,需要的就是规模,这样做,对乡亲们也有好处,田边地角,房前屋后都是很好的养殖地,都可以建个鳝池。”突然问道:“你打算怎么操作?”
陈屿良说:“我准备赊销种苗给他们,我们派人技术指导,交成品时再扣种苗款,庄主你看行吗?”
肖天贵思索了一下,说:“行,那你就看着办吧,眼下的饲料问题怎么解决?”
陈屿良说:“大家提出采取加温的办法,提高饲料场的室内温度,我已经派人去办了。”
肖天贵说:“好!你就放心大胆地干吧,有困难时多找几个人一起商量商量。那我就走了,车在养殖场前面停着,小白在车上等着。”
“那怎么成呢,中午就在场里吃了饭再走,这么远来了,不吃饭怎么行?”陈屿良一听,心里急了起来,连忙说。
“你搞什么呀,你还不了解我吗?说不吃就不吃了,我是看你这儿远一点,就先来了,我还要到清风酒楼去呢,在正荣那去吃,他那里比你这里方便,你莫给他打电话说我要去了哟,知道不?我给他来了突然袭击,呵呵。”肖天贵笑呵呵地阻止陈屿良说。
陈屿良知道,再留也是留不住的,留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他太了解肖天贵这个老同学了,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言必行。行必果。只好热情地送他出场。两人到了大门处,陈屿良没见到小白和车,他掏出电话就要给小白打电话,肖天贵说:“别打了,车就在前面不远,拐弯就是,我走几步,活动一下。”
这是喜来县的地界,喜来到清风明月酒楼还有四十公里的路,虽说是弯弯曲曲的盘山道,好在都是水泥路面,沿路两边的石头上,不管容纳得下还是容纳不下,都用白灰涮上了一句半句,甚至是一个字的标语,这些标语得沿着公路的走向连贯着来读,大都是有关致富的口号,比如:要想富先修路,要想富多养猪,要想富栽桑树……等等。肖天贵坐在后座上,随着汽车快速行进中转弯抹角时的离心力,身子也跟着东倒西歪。他在想:说这也可以致富,那也可以致富,怎么就没一条是打工致富的呢,而村民们家中最大的经济收入,恰恰是靠打工挣的。
小白见肖天贵似睡非睡的样子,说:“庄主,你想睡觉吗?我开慢点。”
“我没睡着,也不想睡,你继续开吧,我们赶到何正荣那里吃午饭。”
“刚才你见着陈场长了吗?”
“当然见着了,他还能跑到哪里去呀,嘿嘿,刚才巡场的工人还差一点把我轰出来了,嘿嘿。”肖天贵想起刚才的事,忍不住嘿嘿地先笑了起来。
小白也轻轻笑了,说:“肯定是人家不认识你嘛,那庄主你被人轰出来了没有?”
肖天贵说:“他轰我就出来呀?我没那听话!还好陈屿良碰见了,送我出来的。”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四十公里的路程不经意就被车轮滑过了。两人将车停靠在酒楼的停车处,大摇大摆就进了酒楼。迎宾小姐微微一鞠躬:“先生请,请问先生几位?”
肖天贵回答说:“就我们两位。”
清风明月大酒楼是一家中、高档酒楼,由于何正荣经营有方,在管理方面也很有才干,几年下来,在县城里已经很有些名气了,大厅能容纳五十桌人同时用餐,另外还有十几个雅间。由于场地宽敞,一般有大一点的宴席,客户都愿意到这里来操办。加上一直是何正荣在这里打理,时间长了,各个单位的头头脑脑也混了个脸面熟。尤其是各单位的办公室主任,何正荣更是特别留心,单位的宴席多半是由办公室主任来接洽和联系,不管这些个主任是亲自来订餐,还是只打个电话过来。事后,何正荣绝不会吝啬一条烟或者一瓶酒的。
肖天贵与小白上楼后,左右环视了一圈,没有见到何正荣的面孔。小白悄声说:“大管家,我去问一下何老板?”
“不用去找,我们先把饭吃了再说,先吃饭!”肖天贵小声说道。
于是,两人只好自己找了一张桌坐下,小白也在肖天贵的对面坐下,这一老一少,怎么看都像一位农村老父来见城里的女儿。小白今儿穿的是白色风衣,风衣扣子没有扣上,露出内里粉红色的紧身毛衣,衬托着白里透红的脸蛋。高挑的身材配上一头长发,活脱脱就是一个模特的坯子。而肖天贵呢,是一身皱巴巴的老式中山装裹在身上,领子都打成了卷子,看不出原来的本色,显现暗淡的灰色。服务员上来,神情傲慢,态度生硬地问道:“两位要点什么?”说完,就拿着一个硬夹,准备记菜名。肖天贵这才不慌不忙地拿起桌上的菜单,慢条斯里地看着,翻来复去看了半天,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麻辣鸡块,一份。”
接着再一道道菜名看下去,不知道点什么好。他自到山庄来后,生活基本上都是由小红和小白照顾着,吃什么东西,都是张师傅安排。只是偶尔自己想吃点特别的东西时,才自己提出来让张师傅做。这菜单上满满的菜名,他不知道到底什么好吃或者不好吃。服务员在一旁催问道:“快点呐,不可能你两个就点这一道菜吧?”
经服务员这一催,肖天贵干脆将菜单放下。他太不习惯这菜单点菜了,认为还是象平时在山庄一样好,直接说好!于是说:“这样吧,你叫厨房弄一个麻辣鸡块,再烧个牛、羊肉,再搞个鱼,炒两份素菜,份量都不要多,就我们俩人吃,哦,再弄了龙凤汤,就是甲鱼炖鸽,就行了。”最后再补充一句:“酒水,来瓶饮料,再来一瓶酒茅台。半斤装的。就这些了。”
服务员耷着的眼睛像突然遭遇了电击,立即睁大眼睛看着小白,说:“小姐,是这些吗?”那意思很明显,潜台词就是:小姐你愿意付账吗?
小白轻声说:“就按这个吧。”
接着,服务员再次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肖天贵,说:“大爷,你要的烧牛、羊肉,到底是要牛肉,还是羊肉呀?”
服务员征询小白的眼神,肖天贵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他心里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像无意中吞下了一只苍蝇。于是,他坚定地蹦出两字:随便!
服务员的脸刹时就由红转青,她感觉自己居然在一个农村老头面前受到了侮辱。但障于酒楼严格的服务管理规定,她不好发作,但心里却像一只吹至极限的气球,憋得她心里难受。嘴里却轻飘飘地甩过来一句:“请大爷说明,我们酒楼没有随便!”
这下肖天贵来气了,提高嗓音大声说道:“随便的意思就是,牛肉、羊肉都可以,你连这个也听不懂吗?还在这里当什么服务员?”
小白见肖天贵发了火,赶忙对服务员,说:“你就让厨房照这样做就行了,还多说什么呢?”
服务员心里的气球终于爆破了,也大声回敬说:“当不当服务员关你屁事!我听不懂随便又怎么样?我们酒楼就没有随便这道菜,要吃随便你到别家去!”
气得肖天贵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指着服务员,一字一顿地说:“你真是太过分了,把你们,你们老板找来。”
这时,领班快速跑了过来,一边劝慰一边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服务员见把肖天贵气成了这样,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说:“怎么回事,你叫这老头自己说吧,他要……”
领班规劝道:“庆碧,你就看在我的面下,不再说了,好不好?”边说边劝,让叫庆碧的服务员离开。连连对肖天贵说:“先生,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大爷,这都是我们的错。你们大人有大量……”陪着小心。
叫庆碧的服务员继续说道:“你陪啥小心呀,我们错!我有什么错,他要吃随便,我们没有,请他到别处去吃,错了吗?哼!”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还要把老板叫来,叫呀!我怕呀?!”
庆碧说得没错,她也确实不怕老板,这酒楼几十个服务员都知道,她是老板的亲戚,其它人都经过了培训,经过了试用,她是惟一没有过这些关口的。别说其它服务员不敢跟她争一时之长短,就算是领班,任何时候也得让着她一分半分。前不久,酒楼里打扫卫生,她把污水洒到了别人的脸上,固然不是出于有意,别人指责她没一句道歉的话,他竟然理直气壮耍横说:洒了也是白洒。两个人大吵了一场,领班当时不得不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批评了她几句,后来,何正荣不但没有批评这个庆碧,反而说领班在处理问题时,要人性化,要考虑各人的个性,不要在大庭广众下随意批评人。这事,让领班还在没人的地方悄悄流了一场眼泪。
肖天贵此时知道,跟这些小孩子是说不清的,他稍稍平静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对领班说:“你是这里的领班,是吧?麻烦你走一趟,去把何正荣请到这里来,好不好?哎,真是太不像话了,你看他都招了些什么人呀?”
肖天贵说出何正荣的名字,这才让庆碧稍稍有了点收敛,心想:一个农村老头,怎么会认识老板呢?
这个时候,何正荣正急急忙忙往酒楼赶来。电话是小白打的,她在一旁见肖天贵气得不行,自己也无能为力,帮不上忙。领班虽然过来了,但服务员的气焰仍然非常嚣张,不可一世。她就到边上打通了何正荣的电话,悄悄说了酒楼的事。恰好此时何正荣也办完了想办的事情,正打算回酒楼,在路上一听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心里真是心急如焚。
好在肖天贵与小白进酒楼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餐时间,酒楼里客人已经寥寥无几。不然,影响酒楼的声誉就得不偿失了,但遇到这样素质低下的服务员,就算是再有客人,肖天贵在心里也绝对不会姑息迁就的。
何正荣奔上二楼,有几个没事干的服务员还围在肖天贵这里,何正荣高声喝了一声:“吃饱了没事呀?围着做啥,赶快滚!”
服务员们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倏地四散开去,庆碧和领班没有走,他俩还等着向何老板说明情况,听指示。肖天贵站起来,没好气地对何正荣说:“你何老板就是这样培训这些服务员的?你看你,都招了些什么人呀?真是太不像话了?”说完了,小声嘀咕了一句:“狗眼看人低!”
最后一句虽然说得轻,但还是被站在近旁的庆碧听见了,她刚开口说了一个“你!”字,后面的话就被何正荣射过来的目光制住了。
何正荣立即道歉说:“真对不起呀,确实都是我的错!我怎么也没想到大管家你亲自来了。小白呀,这种情况要通知我一声才好啊!”
“别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了,我和小白肚子还空着呢,哼,气都气饱了!你边处理这事,边叫厨房也给我弄点吃的来吧。”肖天贵故着大度地说
何正荣回身对庆碧说:“庆碧呀,这没什么话说了,虽然你是我侄女,自己吵着闹着要来酒楼,可你也太不争气了,你自己去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天就回家吧,等我有空时,我给你爸作解释。去吧!”
说到“侄女”这两字时,何正荣加重了语气,他拿眼瞧瞧肖天贵,肖天贵眉毛都没动一下。接着再对领班吩咐:“看看肖大爷都要了些什么菜,叫厨房马上弄上来。”
庆碧站在一旁静候着,等待何正荣的处理。心想:今天这事,肯定又会挨一顿狠狠的批评,说不定还要被骂几句。看样子,这老头不仅认识老板。好象老板反而还有点怕他。不过转念一想,也没啥大不了的事管,说来说去,还不是农民,能有多大来头?老板最怕得罪的是,那些当官的和经常来照顾生意的人,从来没见这老头来酒楼照顾过生意。怕什么?再说,自己确实也没有多少错。老实说,当初确实也不应该瞧不起这老头,现在后悔也是后悔自己不知道这老头居然还认识大叔,估计是大叔的朋友,所以,何正荣进厅的时候,她就想,大叔向朋友陪个礼,这事准能过去!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为这点小事,大叔居然开除了自己,在姐妹们面前,这个脸是丢得太大太大了,她心里想着,这群平时就有点看不惯她的服务员们,尤其是那个跟自己吵过架的那个人,此时,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对女人来说,最不值钱的是眼泪,庆碧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泪流满面,忍不住鸣鸣地轻声哭起来,何正荣轻声吼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滚开些。”接着对服务们叫道:“来一个人,把这里收了。”再对肖天贵轻声道:“大管家,我陪你喝二两。什么风把你吹这里来呀,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准备一下呀!”
肖天贵说:“准备个什么呀,酒楼开起,还怕到你这里没吃的吗?呵呵,”看得出,肖天贵开心了不少。
在酒楼饱餐了一顿,肖天贵问小白还想到城里逛逛吗,小白说:“没啥逛的,如果庄主哪天出远门,带上小白一起去逛逛大城市还差不多。”说完一张笑脸望着肖天贵,肖天贵笑道:“大城市有的东西,我们这小城市哪样也不缺,大城市有什么逛的。”
不在城里逗留只好回庄了,路上,肖天贵忽然问小白,说:“小白,你觉得那个叫庆碧应不应该开除?”
小白毫不犹豫地说:“应该!如果我是庄主,我也要开除她。”说这话的时候,小白心里也泛起一点感慨,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得认真做事。不然,说不定哪天自己就是另一个庆碧。
肖天贵说:“看来我们小白也是懂管理了,是啊,一颗老鼠屎搞坏一锅汤!不开除不行的。”
十二
别的东西都是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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