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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好小姐啊,小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咱们疾霅;山庄的大庄主,妳;可饶了我吧!」
小喜嘴里说得严重,但表情根本不是那回事,因为她知道沁沁小姐是不会舍得害她挨罚的。
「妳;真是吃定我了。」于沁沁轻笑着。
「小喜不敢。吃定小姐的是咱们大庄主才对。」小喜戏谑的说。
「小喜!」于沁沁粉脸红得要烧起来了。
「嘻嘻!」小喜顽皮地笑着。
「沁沁,妳;看我给妳;带什么来了。」沈秋衣拿了个大包袱,往于沁沁和小喜所处的凉亭走来。
「沈二哥,是什么呢?」于沁沁含笑的看着沈秋衣。
「还不是我们宫大庄主又让人送回讨妳;欢心的礼物喽。」沈秋衣将大包袱摊开在亭内的八角石桌上。
「怎么又送东西回来了?」宫破雷三天两头的差人自城里买礼物送回来。她房间里都要摆满了。
「庄主疼爱小姐嘛,总不能让珠儿小姐比下去呀。」小喜随口说道。庄主和欧阳小姐像是在比赛谁的礼物能讨沁沁小姐欢心似的,拚命的要搬空各商家。
「欧阳珠儿那小丫头又来找沁沁啦?」沈秋衣并不意外听到这消息。
「是啊,珠儿小姐才刚走哩。二庄主要看看珠儿小姐又送什么珍奇的宝贝来吗?」小喜拎出另一个包袱要摊在桌上。
宫家人最近除了忙自己的事情和盯着珠儿外,每天就是以鉴赏欧阳珠儿和宫破雷送给于沁沁的珍贵礼物来增加生活乐趣。
「啧!又是珠宝。这珠儿真是越来越没新意了。」沈秋衣捻起包袱里一串来自外邦的七彩璃珠。
「二庄主,那你那边有什么新鲜货呢?」小喜每天让宫破雷和欧阳珠儿争相送来的金银珠宝养刁了眼光,也开始有些识货行家的口气。
「嘿嘿!大哥送给沁沁的东西就可爱多了,是西域来的燃香花烛。这香烛燃了之后,香气三天内都不会散去。闻了这淡雅的香气,教人整天都心情愉快。」沈秋衣和小喜对着满桌的珍宝评头论足一番。
「小姐妳;看,大庄主送来几束颜色奇特的绣线哦。」
「沁沁,这匹绢帛穿在妳;身上一定很好看,叫人裁了缝件绣裙穿吧。」
「二庄主,你看庄主送的这盒晶石棋子,好漂亮哪!」
「咦,珠儿买的这枝紫玉小短萧倒挺讨喜可爱。」
于沁沁见沈秋衣和小喜你一言我一语拿着贵重的各式礼品评比,有些感到好笑。一件件价值不菲的宝物让他们摆放得像菜摊上的青菜一样,随意的在石桌上挑来捡去。
「小喜,等一下把珠儿送来的礼物全收拾好送去郁芊居还给珠儿。至于沈二哥送来的,就收回我的房里。」于沁沁看着满桌子的贵重礼物,摇摇头说着。「沈二哥,请帮我送个讯给宫大哥,说别再买这些贵重的东西了,我用不着的。」
「没用的,上回就说过啦,结果他还不是一直让人送回来。」沈秋衣把玩起桌上一枝小巧精致的白玉珠花。
「那我给他写封信,麻烦沈二哥送去给他好吗?」
「那当然没问题。收到妳;情意缠绵的书信,大哥肯定要乐疯啦。」沈秋衣坏坏地打趣道。
「沈二哥,不是你说的那种信啦,只是很平常的问安信而已。」于沁沁让沈秋衣逗得羞红了粉脸。
「是吗?」沈秋衣和小喜互瞥一眼,然后嘻嘻笑了起来。
「沈二哥、小喜,你们……」于沁沁窘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于沁沁涨红的小脸让沈秋衣和小喜笑得更大声了。
第五章
宫破雷离庄后的第十个夜晚,于沁沁用过晚膳便回到揽芃;院,打算好好泡个热水澡。
搅芃;院内只有宫破雷的房里才有天然浴池,是以于沁沁仍需要侍女们在房里备妥浴桶、热水才能洗浴。
「哦……」泡进热气蒸然的浴桶,于沁沁舒服的发出低叹。
「妳;再发出那种声音,难保我不会就这么疯了。」低哑的嗓音突然响起。
「啊!」于沁沁不知道有人进入房内,被这男声吓得将身子完全缩进浴桶里,大眼惊慌的看向发声处。
「才十日就不记得我了吗?」宫破雷坐在床沿,低笑的看着于沁沁惊慌的样子。
「你回来了?」于沁沁惊喜地想要站起身,才露出雪白的肩膀,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连忙又缩回水里。
「想我吗?」宫破雷脸色凝重地望着于沁沁,起身走向浴桶。
「嗯!」于沁沁连点了好几下头。
「我想妳;想得快要疯了!」
宫破雷弯下腰,倏地将她的唇瓣含住。
于沁沁伸出双臂搂住宫破雷的肩颈,强烈的思念使她忘了矜持。
「沁沁……我好想妳;,好想,好想。」宫破雷靠着于沁沁的唇低语。
「破雷,我也是……」于沁沁说到最后,忍不住语带呜咽。
「我不在庄里这几天,有没有按时用膳?有没有好好睡觉?」宫破雷放开于沁沁,让她坐回热水里,免得她吹了风着了凉。
他直起身,迅速解去身上的衫裤,再跨进浴桶和于沁沁共浴。
「有……」于沁沁见他也裸着身子进浴桶,热气直冒头顶,微微晕眩起来。
「好乖。」他笑着摸摸她的脸。
其实每天都有人将于沁沁的状况通报给他知道,尤其欧阳珠儿来找她的次数,和她俩相处时的一举一动,更是他最关心的事。
「我是抽空回来看看妳;的,明天一早就要再进城,过几日才能回来。」他顺手拿起浴布擦着于沁沁的身子。
「嗯……」于沁沁有些失望宫破雷又要离开,眼神不禁黯淡了些。
「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完。」
于沁沁这才略微开怀的点点头。
「听说珠儿每天都来吵妳;,还带一大堆东西来送妳;?」他略带酸气的问道。
「珠儿只是怕我无聊,来陪陪我而已。但她带来的东西我都没收下,只是吃了不少她做的点心。」
「别和她走得太近了。」见于沁沁仍对珠儿毫无戒心,宫破雷有些不高兴。
「珠儿只是小女孩,可能是离家久了比较怕孤单,所以才常来找我罢了。」
「妳;只要记得,我要妳;小心别让她吃了豆腐。」宫破雷知道欧阳珠儿心眼特多,单纯的于沁沁是拿她没办法的。
「你真是小心眼,连小女孩也要计较。」于沁沁微笑地看着他。
「站起来让我抱抱妳;好吗?」宫破雷不再接续这个话题,专注地看着她。
「好……」于沁沁害羞地拿着小小的浴布,遮遮掩掩地在浴桶中站起身。
宫破雷将于沁沁抱出浴桶外,拿取挂在一旁的干浴布拭去她身上的水珠,再帮她和自己穿上薄软的衬衣。接着搂住她坐在床上擦干她泽亮的长发。
「今晚我不回自己房里,就在这儿和妳;一起睡。」
于沁沁羞红了脸,低低地说着,「好。」
「沁沁,我要妳;。」他的眼神开始变得火热。
「好……」她的语音几不可闻。
宫破雷正要解开于沁沁的衬衣时,房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沁沁,快来开门,我是珠儿。」欧阳珠儿拍打着门扉。
宫破雷有一股想冲出门外一掌劈毙珠儿的冲动。他拉住想起身去开门的于沁沁,低声地说:「别理她。」
「沁沁,快开门,我带了几串好漂亮的水晶珠链子要送给妳;呢!」欧阳珠儿见于沁沁迟迟未开房门,不死心地继续敲门叫喊。
宫破雷将于沁沁推上床,再放下床帐密密地合拢。
「该死的!」他暗声低咒,草草套上外衣,走到门边猛然拉开房门。
「妳;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是不许任何人踏进揽芃;院的吗?」宫破雷板起脸孔,极其不悦地开口。
「啊!宫大哥?怎么是你?」欧阳珠儿没有料到会在于沁沁房里见到宫破雷,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的宫破雷。
「对,就是我。什么事?」宫破雷瞪着她。
「你怎么会在沁沁房里?你不是进城里去了吗?」欧阳珠儿胸口扬起妒愤之心,不甘示弱地回瞪宫破雷。
「我是沁沁的未婚夫,为什么不能在她房里?我是疾霅;山庄的庄主,难道回庄还要别人来干预?」宫破雷咬牙切齿地回道。
「你们都还没拜堂成亲,你怎么可以破坏礼教?怎么可以占沁沁便宜?怎么可以破坏沁沁的闺名?你怎么可以欺负沁沁?!」欧阳珠儿几近崩溃地大喊。
「闭嘴!这是我和沁沁的事,不需要妳;来多嘴!」宫破雷气急败坏的吼。
「你太过分了,沁沁不是你一个人的!」欧阳珠儿像是要瞪出两尾毒蛇来咬死宫破雷一样地瞪着他。
「沁沁就是我一个人的,妳;再无礼,就滚出疾霅;山庄!」宫破雷顾不得什么待客之道,恶狠狠地咆哮。
「哼!小小的疾霅;山庄有什么好稀罕的,送个十座八座给本姑娘,本姑娘还不屑要哩。若不是沁沁住在这个什么鬼山庄,我才懒得在这儿多待一天!」欧阳珠儿一点也不畏惧宫破雷的怒吼,双手扠;腰、挺起胸脯,对着宫破雷吼回去。
「妳;……」宫破雷握紧想劈爆珠儿头颅的拳头,双眼射出杀人的渴望。「很好,既然妳;不愿待在疾霅;山庄,现在就滚出去!」
欧阳珠儿怨毒的瞪着宫破雷,良久不语。倏地像想起什么主意似的,闷声不吭地转头大步离去。
「来人!替我『确实的』送欧阳小姐出庄。」宫破雷大声吩咐。
早在宫破雷和欧阳珠儿争执对峙之初,耳力好的沈秋衣和荆剒;,以及巡逻山庄的侍卫就已经往揽芃;院聚集了,而之后双方的怒吼更引来不少下人。
虽然众人早对欧阳珠儿多日来的无理取闹有所不满,但见她小小个头竟毫不畏惧地和高大且武功高强的大庄主对吼,也不得不佩服她。
不悦地扫视过正往于沁沁闺房这边瞧热闹的众人,宫破雷用力关上房门。
「荆剒;,那小丫头怪怪的,派个机伶点的人跟着她出庄吧,看看她有没有老实的回欧阳府去。」沈秋衣难得正经地道。
「嗯。」荆剒;没多置疑,马上转身离去。
「好了,你们也别净杵在这儿,省得你们大庄主等会儿气得冲出来,扒了你们的皮。」沈秋衣脸色一整,又回复平日的嘻皮笑脸。
众人知道在沈秋衣的笑脸下,仍有着不得造次的威信,便安静地纷纷离去。
「啧!没事娶个漂亮娘子来做啥?我才不要那么笨!」沈秋衣喃喃自语地也离开了揽芃;院。
※※※
「你好生气。」于沁沁小脸微探出精致的床帐。
宫破雷深呼出一口气,「吓着妳;了?」
「没有。」于沁沁系好床帐,坐在床沿摇摇头。
「妳;一定认为是我不对,是吗?」宫破雷放软嗓调问着。
「我不要你生气,对身体不好。」于沁沁没有正面回答。
「妳;是在关心我吗?」他走近床沿看着她。
「是的。」她抬头直视着他,拉着他的手,要他坐下。
「怎么不责备我对珠儿凶?」他坐下握住她的小手把玩。
「珠儿也对你凶,所以没有什么责备不责备的。但你年长于她,又是她的义兄,你这样对她,欧阳老爷会不高兴的。」于沁沁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
「妳;觉得我会在意?」
「不会。」于沁沁老实地回答。
「那就是了。别再提不开心的事了,记得我们之前要做什么重要的事吗?」宫破雷眼底又燃起情焰。
于沁沁红着脸点点头。
宫破雷低笑着轻抬起于沁沁的螓首,吻住她的粉唇。「我们别浪费时间了。」他一弹指,熄去了烛火。
「为我宽衣。」黑暗中,他仍然能看见于沁沁的一举一动。
陷入一片漆黑的于沁沁迟疑地摸索着宫破雷衣衫上的系带,却听见他突发的轻喘。她因紧张而冰冷的小手触摸着他敞开衣衫的胸膛,在轻拂过他坚硬的男性乳尖时,他也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衬衣里,抚着她柔软的乳端。
情欲霎时袭向两人,于沁沁小手往他腰际游移,轻扯着他的裤头。一不小心,她隔着长裤碰触到他最男性的所在,小手里的感觉倏然充昂,吓得她想把手缩回,但被他用掌按住,并引导着她上下的抚慰他。
黑暗中不时传出他似是痛苦又像喜悦的低吟,让她鼓起勇气想取悦他。她一双小手探进裤里握住他的男性,轻轻地由上而下、由下而上的套揉。
「沁沁……慢点,妳;会害死我……」他浑身僵硬、冒着热汗。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弄痛你了吗?」于沁沁有点不知所措地问。
「不,这样很好……别停……」他颤抖地要求。
她继续缓缓地抚揉他,讶异他是这样的巨大又坚硬,怎么摸起来却如此的细致和柔腻。
「沁……沁沁,快脱掉妳;的衣服!」无法再等待,他担心自己就要爆炸在她的小手里了。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在刺激着他几乎断裂的理智。几日不见,他不想粗鲁的对待她,咬住牙帮助她除去彼此身上的衣物。
「到我身上来。」他率先仰躺在她的绣床上。
她虽然疑问,但仍温顺地跨趴上他的身躯。当她的小腿肚轻滑过他的英挺,又引来他一阵喘息。他扶住她软腻的臀,引着她将蜜源甬口接近自己的火炬。
「沁沁,妳;自己轻轻的让我进去,试试看,别怕。」他想让她自己寻找欢娱感触。
于沁沁在黑暗中艳红了一张粉脸,紧闭着眼,缓缓地让身体往下沉,直至觉得他已充满了自己,才壮着胆将抖着的小手摸向两人的接合处,竟然惊觉他的火炬并没有完全被她掩埋住。
「我……我不行。」她害怕地低语。
「妳;可以的。」他微微往上挺身,让自己更进入她。
「啊!」电流经由他的顶触窜进她的体内。
「放松身子,再下来一些。」他握住她纤软的细腰,轻拉她往下坐。
「嗯……」她闷哼一声,微扭着小腰往下使了点儿劲。
「妳;真是害羞的小东西。」他既爱又怜地取笑。
他不再等候地紧抓着她的腰,同时将自己往上冲顶,激出她身上的乳浪之舞,接连着的冲击声在床榻间响起。
突来的激情使于沁沁一阵昏眩,娇吟声不断自她的小嘴送出。
「沁沁,跟着我动……」他喘息的要求。
「嗯……」渐渐增加的热潮烧去了她的矜持,促使着她配合他的击顶压下身子。
他空出双手握住她颤晃的嫩乳,不停地用双手拇指揉捻着乳蕊。
她抓紧他掐着自己双乳的双臂,移动自己的身子,上下摩揉着两人最亲密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娇喘吁吁、气力散尽的于沁沁软趴在他布满细汗的胸膛。
「我……我不行了。」她额际的汗珠滴落在他的乳尖,不住的喘息。
宫破雷翻转过她的娇躯让她伏卧在软被上,弓起她的膝盖,由她背后紧抓住她的蛮腰,以跪姿让自己冲进她的深处。
两人如此的姿态让于沁沁想起牲兽的野合,一阵惊羞震撼了她的心房。
「不……不要这样……」她想挣扎着往前逃离,却被他紧抓住细腰而无法前进,反更引来他更急烈的撞击。
「沁沁……」他失去神智般的不断冲撞她。
羞辱的感觉掺合不能阻止的激爱,竟更燃起于沁沁无可抑制的欲焰。她的身子不停地战栗,爱蜜不断地涌出,甚至因他的进出沿着两人的大腿泌流到床榻上。
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由着身体本能地发泄出激情,像头母兽般哦哮喘吟,任凭激狂低吼的公兽伏在身体上,掏空所有的力量。
宫破雷压低身子,突地由背后咬住于沁沁的肩头,她因痛楚蹙紧柳眉,却因此加强了感官上的激狂。
「沁沁……」俊脸痛苦地皱扭,宫破雷掐紧她的臀瓣,嘶吼出他的极限,让浓热的激流喷洒进她的深处。
最猛烈的暴顶将于沁沁送上了五彩的云端,撕裂她身体般的高潮,让她的灵魂飞升。
无法置信的迷乱极爱使两人陷入黑暗的失神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