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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是仗着跨下的马好一些,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凭借自己的骑术,此刻恐怕已经被追上了。
拼命抡着马鞭,胡来不要命的沿河狂奔。
黄河在这里水流并不算太急,胡来虽然精通水性,但是此刻也不敢轻易下水,决定还是先骑马跑一段时间,实在不行,自己就跳河逃窜。
军官在后面几乎气炸了肺,他已经知道偷自己马的人是谁了,没想到这混蛋小子不但有胆子逃避兵役,而且还敢偷自己的马,像这等顽劣之人,自己已经不想让他加入军队,只是想着一会儿抓到他,必将其乱刀分尸。
其实军官真正担心的是自己的东西被胡来发现,自己得到那个木牌后虽然不明白用处,但是感觉就不是普通物品,不敢随身携带,以为放在马鞍里就没人能发现了,没想到这胡来今天居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也幸亏这小子技术不好,否则自己几人还真追不上他,不过现在双方的距离正不断拉近,这让军官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冷酷的笑。
又奔出大概十里路,胡来终于决定放弃马匹,后面的追兵已经能清晰的看见,如果还不弃马,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想做就做,胡来将马拉停,一个跟斗翻了下来,看着已经来到身后不足五十丈的追兵,紧了紧腰带,一头扎进了滚滚黄河之中。
军官一行人追到河边,跳下马看了一会儿,军官也,先是来到自己的马鞍里面一摸,空空如也,不由气的脸色苍白。
但是胡来已经跳到了河里,现在就是想追,也没有水性那么好的人。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监视,看他在什么地方上岸?去什么方向,我先回村里一趟。”军官实在没办法,就想先去将人马拉出来,再来个大收捕。
拉起自己的枣红马,军官原路返回。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刚回到这里,却发现自己手下的一群军兵正一个个傻楞楞的站在村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这儿干什么呢?”军官问道。
“报告队长,这、、、、这村子我们进不去了。”一个军士答道。
“哦,有这等事?”军官跳下马来,直接向村口走去。
奇怪的事发生了,军官只感觉自己走在路上,路边的景色依旧,但是路却似乎变的无限长,自己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居然又走回到这些军士的身边。
后面的军士都看到这个军官一直在原地划圈儿,但是无论谁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只有等他自己走出来才可以。
还有不信邪的军士要去试试,军官一把拉住了他:“算了,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走。”军官毕竟有一些见识,知道这恐怕是传说中的神通者搞的鬼,如果不是神通者,那就是什么精怪一类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不是自己这些凡人可以对付的,还是走为上计。
带领着一队官兵离开了河乡,回到河边原野上的时候那些军士还在,军官上前询问:“怎么样?发现那小子没有?”
其中一个军士回答道:“发现了,这小子也真行,居然游过河去了,我们看到他向东北方去了。”
军官咬牙切齿的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放弃追击这个小子,对着黄河水喃喃道:“算了,一个毛孩子,不追也罢。”但是语气之中明显有着一丝不甘。
他身边的一个士兵突然道:“队长,我知道前面三十里有一座桥,可以到河的对岸去,你说我们如果在桥那里赶到对岸,能不能截住那个小子呢?”
“真的!”军官眼睛发亮,看来确实是恨胡来恨的牙痒痒。
“属下以前走过这个地方,千真万确。”
“好,快,尽快赶到桥那里去。”军官首先上马,也不管身后众人,一路狂奔而去。
…………………………
韩老伯布下“九宫方违阵”以后,看那些军士在无办法进入,这才放下心来,那军官也算识相,懂得知难而退。
将家里一切要收拾的东西一股脑装走,韩老伯看了看自己居住了几年的房子,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要离开了。
算算时辰那些天奇派的老家伙也快到了,不能在耽搁了,韩老伯双目微闭,右手前伸,打了几个手印后猛的虚空对着房子一抹。
房子连同周围的几丈空间突然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如果在正面看上去这里仿佛就是一幅画,或者说就象是一面镜子,而房子什么的都在镜中,甚至还在散发着幽幽的青光。
韩老伯伸出一跟手指,在这镜子一样的平面中央轻轻一点,整个画面瞬间分崩离析,破碎玻璃般四分五裂的跌落尘埃。
房子倒塌后“轰”然做响,在地上卷起一阵尘土。
做完这一切韩老伯睁开眼,看着远方天际飞速而来的几道青光笑道:“终于来了,你们几个老东西还真够慢的,老夫不和你们死磕,我先走了,就看你们有没有实力追的上我了。”
说完以后大袖一摆,韩老伯依旧是带着一阵狂风而起,快速的消失在天空中。
那几道青光也发现了韩老伯的踪迹,立刻改变方向,向韩老伯消失的地方追去。
当河乡的人们醒来时发现村里大变样,当兵的走了、韩老伯的房子塌了、人没了、胡来不见了、就连每天都出来闲逛的胡得志也没了踪影,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发现自己居然不能离开村子了,这让人们万分惶恐,以为是老天惩罚,全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惟恐哪一天遭了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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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九章 诱杀
“把门关上。”胡得志坐在炕上,对着自己的婆娘吆喝着。
桌上摆了一盘花生米,一盘猪头肉,还有一瓶烫好的烧酒,胡得志捏着一只酒盅,仰头“吱!”的一声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夹了一块猪头肉,放在嘴里“吧嗒、吧嗒”的嚼了起来,怎一个美字了得。
他的婆娘比他还大两岁,每日的风沙和劳作让这个女人满脸沧桑,没有半点魅力可言,胡得志是看在眼里,烦在心里。
不过这样的婆娘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她生性懦弱,自己在家里是有绝对的权威的,即使自己调戏别人的婆娘,她也是只敢半夜躲在被窝里偷偷的抹眼泪,而且还不敢大声。
今天胡得志的心情非常不错,自己的堂兄外出做买卖去了,据说几个月都不能回来,留下那个风韵尤存的嫂子在家,可是把自己惦记的够戗。
不过自己的腿脚不好,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尤其是胡来那小子,虽然年纪小,但是胆子大、手黑,花花心眼儿也不少,是个难对付的主儿,自己一直没敢轻举妄动主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过现在好了,这小子被军队选中了,明天就要离开河乡了,估计一年半载的是回不来了,搞不好死在战场上也说不定,剩下自己这个嫂子,区区一个妇道人家,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想到这里胡得志就一阵阵的兴奋,感觉即将大仇得报,平时这一壶酒自己根本喝不了,可是今天喝起来怎么就不感觉醉呢?
酒过三巡,胡得志放下了筷子,打着饱嗝对自己的婆娘道:“把这些收拾了,我出去转转。”
婆娘不敢言语,只有乖乖起来收拾。
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拿着蒲扇,胡得志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外面月朗星稀。天气凉爽。胡得志虽然喝地不少。但是也感觉一阵清爽。忍不住就想要像李先生那样喝完酒以后说点什么。哦。出口成章。
可惜他一个大字不识。虽然有那心。可也没那水平。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最拿手地小调开始哼唱:“哼哼哎呦、、、小日子啊、、、。”
“啪嗒!”一声。好象有个什么东西掉到脚边了。
“恩!”
胡得志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但是醉眼惺忪地他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什么。用力晃了晃脑袋。继续向前走去。
“啪嗒!”又是一声响。
“什么东西?”胡得志这次感觉到响声来自脚边,借着月光低头细看。
“呦!钱!”胡得志惊喜的发现,原来是一枚铜钱掉到了脚边。
虽然喝多了,但是还没到神志不清的程度,胡得志四下打量了一阵,只见四周一片黑漆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是老子最近要走运了?天上都给我掉钱。”胡得志嘴里嘟囔着,虽然觉得这钱来的有问题,但是掉到脚下的钱焉有不捡之理,最后还是没忍住诱惑,低头捡起这一枚铜钱。
刚把钱放兜里,还没等站起来,面前又是“啪嗒!”一响。
“呀!又一个!”这回胡得志可看清楚了,又一枚铜钱掉到自己眼前。
脑袋飞快的四下转了转,还是一无所获。
第一枚都捡了,这一枚怎能放过?胡得志这次没犹豫,上前将钱捡了起来。
刚刚捡起,胡得志一抬头:“呀呵!又一个。”胡得志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不是在做梦吧?”
但是喝醉酒的人神经都接近麻木状态,加上自己掐自己也没有多大力气,胡得志实在是分不清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奶奶的,不管了,先捡起来在说。”
就这样,铜钱总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胡得志也就一个又一个捡起,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村子的池塘边上。
即使这是梦,可这梦也太美了吧!
胡得志发现了池塘边还有一枚铜钱,但是那已经接近水边了。
人毕竟还是有点理智了,胡得志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不行,不能在去了,那离水太近了。”胡得志嘟囔着,从地上爬起来,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那枚铜钱一眼,还是决定起身离开。
“啪嗒!”又一枚铜钱落到了那枚铜钱附近。
这一次胡得志更是感觉有点不对,可是周围太黑了,自己又喝醉了酒,根本发现不了什么,但是本能告诉他,那两枚水边的铜钱不能去捡。
毅然站起身,胡得志就要离开。
“扑通!”一块白晃晃的东西不知在何处又掉了下来。
“银、、银子!”胡得志分明看见这次居然是一块银子掉到了池塘边,看样子大概有一两多。
“天降横财呀!”胡得志咽了一口吐沫,酒也醒了不少,但是还没敢去捡那块银子。
眼珠转了转,胡得志假意向外走去,走了大概十几步后,看看四下无人,突然转身跑到了池塘边的老榆树后面躲了起来。
等待了一阵,还是没有人出来,地上的白银在月光的照射下奕奕生辉,时刻刺激着胡得志的心脏。
“妈的,估计这是老天保佑我发财,管不了那么多了。”在酒精的刺激下,胡得志终于迈了出去,拖着一条瘸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了过去,一把抓起地上的银子,飞快的揣到口袋里。
就在胡得志准备马上离开的时候,异变突起!
一个人影在榆树上飞鸟般腾空而下,双臂张开,直扑地上的胡得志。
“啊、、、!”胡得志的啊字刚刚出口,整个人已经被扑倒,两人变成了滚地葫芦,一路滚进了池塘里。
“啊、、!咕噜、、、。”胡得志刚想喊叫,一口浑浊的泥汤就灌下了肚,他不愠水性,况且身边的人还在不断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按。
不过这里是池塘边缘,水深刚刚能漫过胡得志一点,每次他被按到水下,脚下发力就可以蹦起一定高度,有时间上来换一口气。
二人不停的在池塘里翻滚挣扎,那人想把胡得志拖到深水区,胡得志则是拼命想往岸边跑,搅的池塘里浊浪翻滚。
借着微弱的月光,胡得志终于看到要杀自己的人是谁了。
“胡来!”
胡得志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混蛋小子,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来设计杀自己,而且几乎就要成功了,要不是他年纪还小,力量没长成,自己恐怕就要交代了。
心里怀着对胡来一家的满腔仇恨,胡得志没命的往岸边挣扎。
胡来毕竟年纪还小,力量上无法与胡得志抗衡,眼看事情不好,胡来灵机一动。
身体后倾,胡来双脚猛蹬胡得志胸口,一脚将胡得志蹬得后退了几尺远,而自己则是滑到了岸边。
知道这点深度还淹不死胡得志,胡来快跑两步,摸起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根木棍,又返身折回水中。
胡得志手蹬脚刨的挣扎了一阵,灌了不知多少黄汤,总算是感觉离岸边近了一点。
刚刚在水下探出头,胡得志却看到了自己一生见过最惊骇的一幕。
胡来一身泥浆,双目赤红,站在水中,双手高举着一根粗大的木棒,对着刚刚冒头的胡得志怒吼道:“老狗!死来!”
木棒带着一阵风声,砸到了筋疲力尽的胡得志头上。
“砰!”的一声响,胡得志只感觉一阵天悬地暗,眼冒金星,头仿佛被砸碎了一般的剧痛,身体一阵摇晃,向水中倒去。
一口泥汤灌进嘴里,胡得志清醒了一点,求生的本能激励着他再次站了起来。
第二棍带着比第一棍更加凌厉的气势再次抡下,打的胡得志头上鲜血狂喷,第二次倒在了池塘里。
胡来状若疯狂,对着还在不断挣扎的胡得志接二连三一棍一棍不停的抡了下去,木棍击打**的声音在夜空中传出去老远,不过此时河乡的人都进入了梦乡,胡来又一直没给胡得志发出声音的机会,才没被人发现。
此时如果是白天,胡来就能清晰的看见,胡得志身边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但是现在是晚上,胡来只知道,只要胡得志的身体还在抽*动,自己的棍子就不能停下。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胡得志终于完全没了声息,胡来才筋疲力尽的放下棍子,淌水来到胡得志身边,又捅了几下没动静后,才过去试探胡得志的鼻息。
触手一片冰凉,胡来终于确定胡得志死了。
第一次杀人让胡来无比紧张,爬到岸上歇了半天,让生理和心理的状态完全调节过来以后,胡来才感觉平静了一些。
“不能让这老狗的尸体这么漂着,那会有麻烦的。”胡来心里想着,再次下水,将一块石头缠在其身上,然后将其推到深水处。
看着胡得志的尸体沉的没影儿了以后,胡来才松了一口气。
“时候不早了,在过一会儿韩老伯就要布下他的什么阵了,我必须尽快离开。”
胡来已经能用自己的储物袋了,先是在水边洗了洗,然后换上一套干爽的衣服,收拾停当后来到家门前,在娘的窗户外面磕了几个头,低声道:“娘,孩儿走了,不过几个月以后我会回来的,胡得志那恶人被我杀了,以后没人敢来欺负娘了,望娘保重身体。”
说完以后胡来站起身,趁着夜色悄悄向村外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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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八章 方违九宫阵
韩老伯的房间内、、、、、、、
“好了!起来吧。”韩老伯对着那还在一直盘膝打坐的胡来道。
胡来慢慢睁开眼睛,疑惑道:“老伯,我已经过了辟谷阶段了吗?怎么没什么感觉呢?”
“你刚刚度过辟谷,现在还不能完全领会,你试探一下使用元气,闭上眼睛体会一下就可以了。”
胡来又闭上眼睛,按韩老伯的说法去慢慢感受,果然一丝若有若无的白气在自己身体内缓缓流动,就如同自己的血液一般,只不过看上去还十分微弱。
胡来初蕴此道,心中好奇,不住的制图控制这丝白气的行进。
韩老伯也不做声,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等待。
好半晌胡来才睁开眼睛,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