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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在上面的耳朵,似乎想努力地听出里面杂乱心跳的心音,但实在没办法从他不住含泪摇头的动作中掌握住他此时的心声,丘天只好把心里所想的事用嘴巴说出来,即使他不回应,也只要听他倾诉就好。
也不容他再摇头或是反驳自己的意见,张口含住了他微微翘立起来的红果。
羞耻红了他的脸,也红了他的身体。
看着那泛出醉酒般酡红的身体,在下午室内黝暗的光线下,彷佛上好的和阗美玉,微微绽着温润的光,丘天就忍不住想去膜拜这样的美。
「别……玩了,不然,我不做了……我……」
体内的快感飙得疯狂,如同瞬间张满的弓,有任何一丝的颤动,都会导致他直接射出欲望之箭。
程飞雨几乎紧张得不敢呼吸,他只生怕身体、声音、呼吸……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变化,接下来的事态都会变到让他狂乱得抓不住自己。
射箭时希望能中标靶的期待与紧张感让他不能放松,于是他只能盲目地抓紧手上的事物以为凭依。现在根本想不到对方会不会痛、会不会被他揪得秃头的问题,他狠狠地揪住了丘天被缠绕在白己手上的头发,忘我地将他暖热的唇舌更往下压。
欲望的箭蓄势待发,似乎也感觉到了前方迎接它的就是最为精准的标靶,颤抖的箭身为即将离弦前酝酿最狂恣约骚动。
但,此时,丘天却温和地把他揪扯得自己头皮生痛的手拉下,将唇舌退开,低声附在他耳边问:「我想和你一起,可以吧?」
「……」程飞雨咬紧了唇,懊恼地看着以疑问做为肯定答案的男孩。这种时候还能问他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什么都可以……
洋洋还来不及与他享受更多的快乐。海,是不会去照顾那个肮脏的地方。
可是,自己身体里最隐蔽最肮脏的地方,也被人这样爱怜地抚慰着,程飞雨浑身颤抖,他明白丘天接下来的意图,但心里却怎么也激不起反抗的意图,只是沉溺于那让身体高度紧绷的快感,不安中更有着莫名的期待,削弱所有的理性意识。
「我不会让你痛。」
温柔的抚慰像雨点,春雨悄然滋润万事,细而无声。
虽然之前已经做过了充分的润滑和开拓,但他仍小心地放慢了力道与速度,每一次都像对待处子一样,以免让身下人那脆弱的器官受伤。
「唔……」
他加入自己,让自己等得这么漫长而心焦。就像久早的沙漠,盼望一场深深润泽到土层下的雨。
程飞雨感觉他一波一波的攻击让自已倘佯在绵绵细雨中,自口中发出的呻…吟已经听不清字词,是需要?还是拒绝?只觉得一声声,都甜腻得像渗了蜜。
丘天几乎觉得自已是被他鼓励了,忍不住又给他胀大一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分不清时间流逝,只想能这样一直下去,到老,到死。
时间缓缓流逝,动人的情话、低吟浅叹也彷佛融入了细碎的雨声巾,这场春雨宠幸的单位面积无法计数。
「好……累……」身上的汗汇集着,开始向床单滴落,似乎证明了开始那场下在沙漠里的雨,不但已经充分缓解了它的干渴,还有满溢而出的可能。
程飞雨瘫倒在床上,没好气地伸脚踢踢也已经平复下来,只是不愿离开而紧贴在自己身后的丘天,从天色尚明做到华灯已上,他没勇气去看做的时间。
「我饿了。」
倒是肚子,忠实反应出经过一场剧烈运动后,急需补充的虚弱状态。
「啊啊,我订了桌,快快快,不然要来不及去吃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丘天赶紧的跳起来,一把伸手就想拉起软瘫在床上的他。
「哎哎,我的腰!」
天,他的腰是要折了吗?腿也一站起来直打抖,程飞雨实在不想出门去。
「对了,差点还忘了跟你说,生口快乐!谢谢你招待了我这么美味的大餐,接下来该我请你了。」
眼疾手快扶住他的人一边往他身上套衣服,一边在他颊上香了一个吻,说出一件他一直忽略的事。
「生日?我?」
从洋洋死后,他不再过生日,起先家人还有给他过生日,但每次都让他非常不高兴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有人提过他的生日。
他不是忘了,只是不想提起。
心下觉得,只要这样,他就不会再成长下去,他的年岁,永远陪着另一个人一起,铭刻在墓碑上永不增长。
「是啊,我偷偷问小雀子的。刚刚的礼物还满意吧?」
「……」没留神他顾忌的人还满心等着夸奖。不过那种没神经的态度,却让他连生气都不知从何生起。
而且……刚刚被吃掉的可是他耶,到底是谁送谁的礼物!?
「怎么,你不想去?呃……真的太累,就、就算了吧。」
丘天敏感地察觉他情绪的低落,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太多的东西涌上心头,如鲠刺在喉,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程飞雨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说出来,自己动手把外套扣上,简单地说了句「走吧」。
丘天一路小心翼翼窥探他的脸色,领他到一家相当高级的西餐馆,进了门就开始有点不自在的他,今天头一次穿起了西装,不过在坐下不到十分钟,就说因为领带打得太紧呼吸困难而去了洗手间。
程飞雨独自坐在座位上,向窗外张望着,看见宛如镜面的玻璃中映出的自己。
虽然不想承认,虽然不想老,可是镜中的自己的确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纤弱少年。
人老了,会怕寂寞,那种缓慢的时间流沙自内而外地侵蚀着人的神经,再坚强的人也抵抗不住这种年华流逝的悲伤与困惑。
洋洋,如果今日是你,你也会像他这样做,带我出来,举杯向我庆祝吧?
洋洋……程飞雨闭起眼睛,靠在窗边,手指与镜面巾手相抵,宛如与人五指交缠,微微沉浸入自己难得的温馨回忆。
啊,不能再想了!不然,好不容易可以不再那么悲伤地回想起洋洋的时光,又要被自己自怜自伤过了。
正有点奇怪丘天怎么去了这么久没回来,对面突地有个人落坐,吓了一跳的程飞雨睁开眼睛,瞬间,因为受到惊吓、把眼睛睁得更大。「洋……」
对面,和着他年岁相仿,却有着旧情人相貌的男子旁若无人地落坐,最初的一瞬间是让他以为上天听到自己的呼唤,让和他一起相应成长的洋洋出现。
「哟,你这副样子,看起来不是被人狠狠的疼爱过,就是希望有人狠狠的疼爱。果然是个贱货!看起来,我离开后,你也被饲养得很好嘛!」
但对面那个男人轻蔑地撇了撇嘴,开口就冲出的羞辱性话语让他立刻清醒,畏缩与羞耻齐涌心头。末了,先前的惊喜与后来的惊吓,都只化成一句低低的叹喟:「海,是你。你回来了?」
「怎么,不高兴我回来?还是不高兴我在这里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出来,心虚?」
就这一声招呼都让对面的男人不悦。他攥起程飞雨的下巴,眼神复杂地看着宛如被自己面容定住,任自己肆意妄为而不做反抗的人。
「走吧。」注意到他颈侧有一抹让人浮想联翩的瘀痕,欧阳海的眼神倏地变得更阴沉,就这样一把将他攥起来,直接拉着人向外就走。
「去……去哪里?」
程飞雨身不由己地被扯得踉跄跟在后面,他害怕,却不敢抵抗,也不能抵抗。
「去一个你可以好好反省的地方。」把人丢上自己的房车,欧阳海甚至也没跟自己一起来的朋友打声招呼,就发动起车子呼啸而去。
「我要跟朋友说一声……」程飞雨试图做最后的抗争。
「朋友?我看我真应该把你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你,这样才能保证你不会去勾引男人!」大声地嗤笑着,车子如游龙一般地穿行在车流中,满意地看着程飞雨被吓得脸色发白,微有酒意的男人感觉近期的烦郁,在这场不期而过中一扫而空。
他有点期待接下来的激烈情事。
「海,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眼见车子又停回之前的别墅小屋,程飞雨紧紧地抓着门把不肯下车,不过抵抗不过男人的力量。
被丢到熟悉的床上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一直自发性的颤抖着,却不知这样子看在别人眼里,更刺激了别样的情欲。
浓重的黑影倾压下来,看着自己曾经无比渴盼见到的脸上,带着的狰狞表情,程飞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害怕自己接下来将受到的折磨。
跟以前害怕中却带有赎罪的痛快不同,只是存在害怕,渴望自己能避到温柔的港湾去,不再对这样的伤害行为存在期待。
「贱人!」
被发现了身上的痕迹后,被甩了好几个耳光,突然生起气来的男人,用更粗暴的方式折磨程飞雨,利用他天生的敏感,细致地折磨到他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发狂,才放过了他,让他第一次发泄。
然后,很快又是无尽的欲望飨宴。不知道被玩弄了几次,分…身敏感得到疼痛的地步,射到什么也射不山来的地方持续地颤抖着,后…穴已经完全麻木。
「不要了……洋洋,洋洋救我……」
程飞雨本来就不堪重负的神经全面崩溃,哭着,推拒与初恋情人拥有相似面孔的兄长,却又在临近被逼迫得爆发的时候,紧紧地捉住他向他求助。
他的意识混乱,分不清眼前折磨自己的,到底是为弟弟复仇而来的欧阳海,还是自己一心期盼能解救自己出苦海的欧阳洋。
「救我……丘……天……」
终于意识到,无论他怎么向心底那个恋人求助都不会有效,被紧束到呼吸不到空气,全身开始抽搐的程飞雨,在昏迷前向最后一个浮现在自己脑海的人求助,就如虽然一心想求死,但在当死亡临近,被激发起潜意识本能的人,想拼命攀上最后一根浮木。
「你想忘了洋洋?我不允许。」
意识陷入无尽的黑暗前,他只听到耳边响起这样的一句话,然后,神智飘远。
第十章
雨滴自土壤蒸发到空气里,消失不见。
在自然界中的水,消失,彷佛是一件很正常的现象。
只是也许有一天,它又会凝聚了力量,转化为另一滴雨,降落到你的身边,依旧轻灵而无垢地与你大玩捉迷藏游戏。
几天下来,丘天找程飞雨找得快发疯。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自空气中蒸发了一样,说不见就不见?
想起他那天借口调整领带,偷溜出去买花给突然心情不好的程飞雨赔罪,可是等他回来,座位上一个人也没有,回他家敲门也没有动静。
他当时只是惴惴,心想也许程飞雨不高兴了。
毕竟在自己提及他生日的时候,他有瞬间的不悦。后来虽然没说什么,但程飞雨是会把事情藏在心底的人,也许自己得罪了他也未可知。
把花和谢罪的卡片放在门口,他回了家,可第二天到学校,保健室里也看不到那一抹清雅的身影后,他才开始担心。
问教务处,问小雀子,问公寓管理员。
花依旧摆在门口,从鲜艳盛开到枯蔫萎谢,完全没有他回来的迹象。他好像就真的像一滴雨一样,自人间蒸发掉了,甚至残忍地不留给他任何找寻的痕迹。
他们不是明明过得还算快乐吗?
他们不是明明相约要继续试吃他的作品吗?
他们不是明明还没有互相道过别、说过再见吗?
为什么他会消失不见?
更叫丘天抓狂的是,程飞雨的家人对他失踪这件事所抱的态度。
他都已经想报警了,小雀子却说:「小舅舅有时候是这样的,喜欢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个几天,甚至几个月,他不喜欢我们问,可能是去旅游散心吧。报警的话,他回来会很生气!」
也许,也许那只是当时心存死念的程飞雨,想把自己的死亡伪装成失踪,好让亲人们的伤痛减到最低!
丘天心焦地这么想,可是却悲哀的发现,不能跟他所重视的家人明白地说出来。
他那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有什么又触发了他心底浓浓的灰雾,让他再次想到死亡?
丘天咬紧唇,只能一个人无助的反复寻找。
他不相信程飞雨会这样完全无声息的离开。
又一次徘徊在失去他讯息的那家高级餐厅之外,那里的待者都已经认识他了,对他一百零一遍内容相同的询问却依旧摇头。
于是他怔怔地退到店门外不会被驱赶的地方,什么也没想的呆望着那道门,从日落,到日出,然后,再到华灯初上。
依旧是一个没有约定的守候,可是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也许,也许奇迹还会出现。
下一秒,程飞雨会从里面推开门,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地出现在他面前。
「叮——」
门上的风钤发出有客人进出的讯息,丘天努力抬起已经非常疲惫的眼,看到一个自己似曾相识的背影。
欧阳海?
他回来了!?
因为这样,所以程飞雨才什么也不说地自他的生命中消失吗?
果然,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那个人,甚至比不过那个人的哥哥吗?
心情复杂地站在门口,看到欧阳海很快又从里面出来,驾着他火红的BMW向前开动的时候,丘天什么也不想就拔足追在后面。
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轮子?即便他是足球队员!
当转过一个街口失去了那辆火红的车影,丘天不死心地到两边商业大厦停车场去搜寻。
结果在第三幢名叫耀辉制药有限公司的露天停车场上,看到了那辆车,静静地停在专属停车位上,丘天抬头看看虽然已经到傍晚,可是却依旧亮着灯火的数个窗口,吸了口气,向还有着忙绿身影的大厅走去。
「不好意思请问您找哪位?」
训练有素的柜台小姐百忙中抬头,叫住看起来像是走错地方的学生。
「我找……欧阳海,请问他在哪间办公室?」
「总裁?你有预约吗?」那小姐虽然有些惊讶,但不假思索就进行了按例询问。
「没……没有。」那个欧阳海居然是个大人物,不过也不难想象,也只有他才有这财力和人力,让一个人平空消失。
「哦,那我帮你问一下,请问你的名字是?」
已经按下对讲机的小姐,抬眼看向有些拘束的大男生。
「丘天,我叫丘天。」
「让他上来。」对讲机里,传来果断有力的男声。
于是丘天立刻被引到高层专用电梯里,一路被送上二十八楼。
「原来是你!」宽大的皮椅里,根本不打算站起来迎客的欧阳海,看清了丘天的面容后,发出这样不屑的哼声。
丘天这个名字,他从程飞雨口中听到过,就一直记得,却没想到是这个自己随便在街上抓的小鬼。
「你果然回来了!是你把程飞雨带走的?」
丘天把拳头握得雪白,这几天的焦虑有了个告慰,但新的焦虑又油然升起。
「你怎么不知道他是自愿跟我走的?」把严谨的西服扣解开数个,在下属面前一丝不苟的总裁,顿时恢复了几分轻佻的原貌。
「就算是,他也不会不说一声就走。你把他藏到哪去了?」
「他说,有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屁孩缠着他不放,缠得他好烦,所以我另找了个地方让他避避。」
薄唇张口就是带了莫大讽刺的话语,里面所含的意思叫丘天感觉有痛发自肝脏。
「这不是他说的话!你骗我!」
丘天心里没底,可嘴上却不愿输人气势,太过肯定的坚持,惹恼了一直以来自认游刃有余的欧阳海。
「你以为你算什么?你只不过是在我离开时,给他填补空档用的安慰按摩器而已。你对他好一点,以为他就真的能够忘了我?告诉你,他的事,你没资格过问。
「他是忘不了你,还是忘不了洋洋?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不料,自信满满、真假参半的宣告被人揭穿里面的虚假谎言。欧阳海面子上挂不住,有几分着恼,但更惊讶的是这个少年知道得比自己想象的更多。
「洋洋?他跟你说起洋洋?」
「他什么都说了!你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你明明知道,他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该不该受到,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是大人了,不然你以为他没有自己的选择?」
「他选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