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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死人了……」他们各个躺在地上发出哀嚎声,根本顾不得男性的尊严,因为,他们的伤口实在大痛了——像是遭到虫蚁咬噬一样灼痛。
「香绮,别闹了,」冯君衡头疼地点亮桌上的烟火,见到「药玲珑」正穿著雪白军衣站在窗旁,不禁皱起眉头来。「把解药拿出来。」
该死,她怎麽能够在脂粉末施的情况下,还这麽美丽高雅呢?
浦香绮撇过脸去,一副没把他放在眼里的冷淡模样。「没有。」
冯君衡恨恨地咬著牙走到她面前。「香绮,你听话一点好不好?」
虽然在生闷气,但是事关自己的权益,所以,他还是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那单薄的身子上,免得被别的男人看得太仔细。
「半个时辰一到,他们的疼痛自然会停止。」浦香绮冷冷地瞪著他搁在自己肩上的大手。
这家伙竟敢用斥资小孩的语气跟她说话,他未免太瞧得起他自己了吧?若不是嫌地上这群男人太吵,她才懒得理他呢!
冯君衡转身命令部下「把中飞镖的人抬出去。」
「是。」少数「幸存」的大汉心有馀悸地加快动作,飞快地搬走满地打滚的弟兄们,包括高越,只留下高豫和他的双亲在房中。
「庄主,豫儿……他快没气了。」樊燕眼眸含泪地请求他快一点,由於她先前曾经得罪过「药玲珑」,使她不敢贸然求她。
如果不是深怕这样做会断送儿子唯一的生路,她早就跪下来请求「药玲珑」的原谅了。
「燕姨,你不用担心。」冯君衡挂著从容的淡笑,对浦香绮轻柔地道:「香绮,我有个手下身中剧毒,麻烦你帮他解毒好吗?」
她受到他的庇荫才能活到琨在,应该不至於不给他几分颜面吧!
「不。」浦香绮简单明了地拒绝他。
冯君衡勃然大怒地攒紧俊朗的眉毛,神色阴沉地问:「为什麽不?」
天杀的!这女人不但吃他的、住他的,而且全靠他才保住一条小命!她怎麽可以一点感恩图报的心也没有啊?
浦香绮无惧於他那穷凶恶极的脸色,平稳的答话中带著瑟瑟的寒意。「我不为「玲珑阁」以外的人解毒。」
「但是,你不也为我解过毒。」冯君衡不甚愉悦地提醒她。
「那是例外。」他竟然还有脸提起那件事,要不是为了帮他解毒,她也不会失去清白和自由。
她不想再为不相干的人破例了。
「那你就看在我的面子,再破例一次好了。」冯君衡隐起一双锐利霸道的虎目威胁她。
「不可能。」浦香绮冷然拒绝,他有什麽面子好让她看的?况且,别人的死活根本不关她的事。
「你这女人不要太过分了。」冯君衡恼火地低咆,「救人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又不会少一块肉,你那麽吝啬干嘛?」
这女人非得那麽难搞吗?
「无理取闹的人是你。」
高阗、樊燕在旁边交换了一个既心急又难以置信的眼神:老天!他们两人怎麽吵了起来啊?
「怎麽办?」樊燕的嘴唇无声地蠕动。
而高阗则以目光示意她忍耐一下,高豫平常壮得跟牛一样,再撑一下子应该不成问题,况且他已经熬了那麽久,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在另外一边也吵出结果了。
「好,就按照「玲珑阁」的规矩,你开个价吧!」冯君衡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决定给这女人一个台阶下,省得别人说他欺负她。
「你听不懂吗?我不救外人。」浦香绮不高兴地双手抱胸,她从没见过这度蛮横不讲理的男人。
眼见庄主就要输得凄凄惨惨了,高阗只好出声挽救他的颜面。
「呃……浦姑娘,其实中毒的人是老夫的儿子,可不可以请你念在曾叫老夫一声「高叔」的情分上,救豫儿一命呢!」
「高叔……」浦香绮的眼眸突然迷蒙起来,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清笑。「原来他是高叔的儿子啊!」
说完,她立刻优雅地弯下身子,替高阗的儿子简略地诊断了一下。
她的转变让冯君衡当场傻眼,不!简直是目瞪口呆。
他几乎说破了嘴,浦香绮说什麽也不肯替高豫解毒,而高阗只不过说了两句,她就自动弯腰救人了,这未免差别太大了吧!
「他中了「尸腐虫」制成的毒粉。」浦香绮起身,从药箱中拿出一只小瓷瓶。「这是我自制的解毒药丸,赶快让他服下吧!」
她把瓷瓶交给高阗。
「老夫感激不尽。」高阗激动得连声音都抖了起来。
「谢谢你……」樊燕含泪对「药玲珑」点头,然後接过丈夫手中的瓷瓶,倒出一颗清香的药丸,小心地喂高豫服下。
「高叔,今晚就不要再移动高豫,让他在这个房间休养好了。」冯君衡的脸色有些臭地道。
浦香绮蹙起细巧的美眉。
「那怎麽可以?这是浦姑娘睡的地方。」高阗万分惶恐地推却。
「从今晚开始,她不睡这间客房了。」冯君衡悻悻然地企图压抑下胸腔内那股烦闷的怒火。
这个笨蛋在玩什麽花样啊!浦香绮冷哼一声。
「那浦姑娘要睡哪里?」高阗替浦香绮感到忧心忡忡,担心她会因为刚才的不听话,被送回地牢里去。
「睡在我的床上。」语毕,冯君衡傲慢地横睨向浦香绮,看她还敢不敢有意见。
******
「你这是什麽态度?」
才刚踏进房门,冯君衡就迫不及待地逼问她。
涌香绮讥诮地瞄了他一眼,然後穿过花厅,往里面的寝房走进去。这家伙没头没脑地在说什麽啊?
「刚才不管我怎麽低声下气地求你,你不答应也就算了,但是,为什麽高叔一开口,你就答应了?你这不是存心给我难堪吗?」冯君衡气呼呼地追杀进去。「药玲珑,我要你立刻说清楚、讲明白。」
「因为关系不一样。」浦香绮把背在肩上的药箱放在床边的矮几上。
「哪里不一样了?」冯君衡不服气地问。
「他是旧识,你是陌生人。」浦香绮无意践踏他的男性自尊,但她所说的是事实,在她的心中,高叔确实比他亲多了。
果然,冯君衡立刻倒竖著剑眉,怒火中烧地箝住她纤细的手腕。「我是你的男人,不是什麽天杀的陌生人,你听清楚了没有?」
「拿开你的手。」浦香绮目光清冷地瞪著他那古铜色的大手,无情地宣称。「另外,我们之间毫无关系,请你不要再死缠烂打了。」
「死缠烂打?」冯君衡被她的用语激起了浓烈呛人的怒气,他用力将她的身躯拖进怀里。「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麽叫真正的死缠烂打!」
「别闹了!」浦香绮那容忍的口气中隐约含著一股不解。
同是一母所生,为什麽他的脾气这麽差?跟他那温文儒雅的大哥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
冯君衡悍然封住她的芳唇,重重摩擦她粉色的唇瓣,气愤地吸吮她唇中的甜蜜与娇润,吞噬她的气息。
这不是一个浅尝即止的轻吻,而是深切、狂野的惩罚性热吻,激烈得令浦香绮喘不过气来。
浦香绮想要推离冯君衡的怀抱,却发现他的双臂竟如钢铁一般,完全挣脱不了,气得她狠狠的咬破他的唇。
冯君衡不理会嘴唇上的刺痛,他的舌向下游动,灼热地含住她单衣底下的乳蕾,在她的粉颈上留下一条湿热的痕迹。
「放、放开我。」浦香绮愤然推开胸前的头颅,对他的无赖行径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不放。」冯君衡哼了一声,粗鲁地撕开她白色的单衣与肚兜,然後伸手直接覆上她阴柔的私处,隔著单薄的亵裤挤压她的花心。
不给这女人一点厉害瞧瞧!她永远当他是温驯可欺的病猫。
浦香绮闷声抽气,拚命扭动半裸的娇躯,以避开他那可恶的手指。「你在胡……闹什麽啊?」
冯君衡恶劣地来回揉拧著她敏感细致的核心,在逼迫她迅速产生反应的同时,他的下体也因亢奋而变得肿胀。
在他刻意的撩拨下,浦香绮心中的愤怒渐渐被一股不熟悉的悸动蒙蔽了,一阵阵流窜的暖流让她的膝盖虚软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麽?」她乏力地攀在他强壮的手臂上。天!她为什麽会有那种可怕的感觉?
冯君衡邪气的抚触不但令人无法理解,而且教人迷惑得害怕,她害怕那无法控制的晕眩与陶然。
「你的问题还真多。」冯君衡埋怨地咕哝一声,不过,他仍然替她解答。「别怕!这种感觉很正常。」
怪了!他不是在处罚她吗?他干嘛告诉她那麽多啊?他又不是学堂上谆谆教诲的老夫子。
浦香绮发觉自己抗拒不了这种诱惑,不论是肉体上或是心灵上,她都想要体会这种刺激,了解真正的灵肉交流。
「好吧!姑且信你一次!」反正她也没什麽好损失的。
她那轻颤的嗓音让冯君衡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她对自己身体上的反应感到好奇,她却用一种纡尊降贵的口气「恩准」他。啧!
「谢谢你的信任喔!」冯君衡轻讽地咬住她的耳廓,这时,他修长的食指戳破她的亵裤,也戳进她那湿软的甬道内。
浦香绮愕然地挺直背脊,在他粗糙的指头塞入自己体内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换气,最後,她不适地蹙起失望的柳眉。「会痛……」
这与那晚没什麽差别嘛!
「你太娇小了。」冯君衡的手指毫无歉意地进击,她的香暖紧窒让他濒临疯狂,浑身紧绷得有如坚硬的石头。
深入体内的长物狂放且蛮横,而且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王,但是,却带给浦香绮一股奇异的快感。
「喜欢吗?」冯君衡粗哽地啃咬她的耳朵,加入另一长指扩张进犯的领域,然後急速地律动。
「还……还好……」当浦香绮听到这女性化的娇吟从自己的口中逸出时,震惊地呆了一下——天!她怎麽会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声?
「只是还好吗?」冯君衡低笑一声,突然以拇指搓揉著她前端的花蕾,加速燃烧她的感官。
这女人真是太不诚实了!
浦香绮睁大水光盈盈的美眸,还没不及检讨自己,就被体内狂猛卷起的兴奋漩涡冲得意识进散,忘记了一切。
冯君衡伸出舌头探入她的耳朵内轻轻舔著,延长她那甜蜜的涟漪,然後将她的娇躯顺势压在後面的墙壁上,他一手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另一手则抬高她的右腿,将肿大的激情象徵挤入她潮湿的幽穴中……
身後冰凉的墙壁让晕头转向的浦香绮短暂清醒过来,她不由得发出抗议的呻吟。「别……在这里……」
靠著墙壁似乎有些怪异,而且也不舒服。
「没关系。」冯君衡把脸熨在她那小巧浑圆的玉乳上,全神贯注的在进入她体内的困难过程中。
天啊!即使她先前已得到了高潮,她的窄穴仍然紧得不可思议,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尤其她那随著汗水溢出的淡淡馨香,更是带给他错综复杂的心情,他既想要温柔地疼情她,更想要纵情蹂躏她那柔美白嫩的娇躯。
「到床上去……」浦香绮气喘吁吁地抱住他的头颅,感觉到体内的柔软肌肉因为包容他巨大的亢奋而被挡开到极限,让她产生灼烧般的酥疼。
「来不及了。」冯君衡试著放缓力道,但是,她内部的肌肉像剑鞘一样紧紧套住他的下体,使他不由自主地悬空抱起她的臀部,结实猛烈地在她体内进出。「快……夹住我的腰。」
浦香绮屏住紊乱的呼吸,移动双腿圈在他的腰杆上,本来以为可以减轻体内庞大的压力,没想到这个姿势却使得他更容易使力,每一记强而有力的冲刺都直抵她体内的最深处。
「等……一下……」她无法承受地扭动汗涔涔的娇躯,如兰似麝的体香愈加浓烈弥漫在室内。
「你的毛病真多耶!」冯君衡一脸痛苦地抱怨,在这紧要关头,她竟然还能分神要他「等一下」,看来一定是他下的功夫不够多,才会让她有精力做一些无理的要求。
冯君衡紧握著地的玉臀,以强壮的身体支撑着两人的重量!然後上下地摆动,努力的贯穿她。
「我快受不了了……」浦香绮颤巍巍地深吸一口气,不料,却含进了他那阳刚的男性气息,使她刚振作起来的胴体又突然失去了力气。
「你再忍耐一下。」冯君衡的黑眸射出灼然的光芒,以激狂的戳刺发泄身体内汹涌难耐的欲望波涛,豆大的汗珠由他的额头、胸膛冒出,然後渗入她的冰肌玉骨中,与她的香汗融合在一起。
「可恶!教我怎麽忍耐……」浦香绮浑身打颤地将小脸埋入他的颈项间,白玉般的雪躯上浸染了一层欢爱的潮红。
他那狂野的节奏、滚烫的掠夺,在浦香绮的体内深处激发了近乎痛苦的欢愉,令她开始无意识地呜咽起来,她狂乱地抵著那强健的身躯颤动,贝齿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无助地寻求解脱……
倏地——
「啊……」冯君衡沙哑地咆哮出声,只见他野蛮地冲刺几下後,种子便丰沛地喷射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浦香绮甬道内的肌肉没有预警地束紧起来,狂喜的强烈收缩使她冲上炽热缤纷的云端……
第七章
激情过後。
冯君衡紧紧抱著她的臀部,一手挡在墙上喘息颤抖,他费了好大的工夫才维持住两人的平衡。
浦香绮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一颗螓首疲惫地栖放在他的肩上,而她的双腿则软绵绵地交挂在他的腰际。
「你有力气下来吗?」冯君衡战栗地呼出胸口浑浊的气息。真糟糕!他恐怕迷上这女人美妙的躯体了。
浦香绮虚软地摇摇头,如果她有力气下来,早就离开他的身体了,怎麽可能还那麽难看地吊挂在他的身上?
「你的滋味真好。」冯君衡懒洋洋地轻吻她的眉、她的鼻,最後落在她的红唇上,以舌温存地描绘她的唇线。
「嗯……」浦香绮娇慵地低吟一声,不可否认,他的吻带给她一波波舒服的馀韵,他真懂得伺候女人啊!
不久,冯君衡忍不住加重这个吻,原本漫不经心的舌头转为火热,跟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一块。
浦香绮闭上美眸享受了一阵子後,才警觉地推开他的脸,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他又硬起来了。
「我想休息了。」再亲下去,她今晚就不用睡了。
「好!我们到床上去。」冯君衡兴致勃勃地咧嘴一笑,火速抱著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我是指真正的休息。」到了床边,浦香绮冷淡地滑下他的身躯,迳自钻进被窝内闭目养神。
冯君衡脱光剩下的衣物,丝毫不理会她明显的拒绝,掀开被子,将她的娇躯搂进怀中。「我陪你一起休息。」
浦香绮拍掉胸脯上的那只毛手。「你可以走了。」
「走去哪里?」冯君衡怪声怪调地撑起手肘,俯视她那犹残留著红霞的脸庞。「你别忘了这是我的床耶!」
这可恶的女人在「利用」他满足了肉体及好奇心之後,竟然「鸠占鹊巢」,无情无义地想赶他走!
她有没有搞错啊?这是他的地盘耶!
「床还你。」浦香绮冷漠地伸手推开正上方的俊脸。
「你别生气!」冯君衡一把捞住她打算下床的玉躯,重新将她搂了回来。
「其实床这麽大,我们可以一起睡,顶多我不碰你就是了。」
为了安抚这女人,他连这麽没骨气的话都说得出口,可见得她对他的影响有多大,冯君衡忍不住哀声一叹。
浦香绮冷凝著眸子,考虑了良久,才拿开他放在腰上的大手,翻身而睡。
***
隔天早上。
冯君衡神清气爽地离开房间,一出房门,就瞧见高豫正跪在门外打瞌睡。
「高豫,你不在房里休息,跪在这里做什麽?」冯君衡摇摇他的肩膀,唤醒这傻大个儿。
由此可见,「药玲珑」不是浪得虚名,高豫才服下她的解毒药丸没有多久,现在已经生龙活虎了。
高豫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见到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