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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御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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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骇然抽息,瘫在他怀里虚软急喘,无力遏止在她尖峰粗暴拧弄的怪手。
她最怕的就是这事,既无法接受,又似乎不想抗拒。
随着雅希禅的手劲加剧,她的意识更加迷离。小手颤颤反抓着他袖口,难辨迎拒。
“宝禄。”他一声又一声地吻在她耳垂上呢喃,咒语一般地宠溺着她。“为什么不高兴见到我?”
“我没有……”
“你有,我方才一赶来救你时就看出来了。”
她晕眩地轻喘,有一眼没一眼地望着镜外与她对视的玛沁。
“你在生我什么气?”
“你……都已经有新婚妻子了,还管我生什么气?”
“妻子?”他愕然停下指间的拧揉。“哪里来的?”
真服了他的无耻,宝禄放弃地感叹。“一想到你早有妻室,再多的浪漫都让我觉得好龌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若郡主。”
他微愣,哭笑不得。“她怎么会跟你碰头?”
“玛沁介绍她来参加禧恩的诗社,就这么认识了。”
他真想放声狂笑。玛沁这家伙……实在固执得可以。
“你失望吗?”铁臂温柔地圈住酥胸,挤了挤两团丰满。
她心有不甘,却又无力逞强,虚软地点点头。
“那你可中了小人奸计,白失望一场。”
“为什么?”她靠在雄健胸膛中,仰望与她小脸有好一段差距的使容。
“我倒要问你,我的元配应该被人如何称呼?”
她眨了眨稚气大眼。“夫人吧。”好歹雅希禅也是出身名门的御前大臣兼袭一等公的爵位。
“你却称兰若什么?”
“郡主啊。”
“既然已嫁作夫人,怎么还会被称作未出阁前的封号?”
啊,对呀,她怎么没想到?“为什么会这样?”
“你啊,就只会听别人胡说八道,污陷忠良。”他根委屈地捏了她玉乳一记,拇指按在她乳头上赌气地胡乱搓弄。
“喂!”
“嘘。”
她倏地慌张噤声,双手掩住小口,却忘了拯救陷入魔掌的丰美雪乳。
“兰若郡主她究竟是不是你的妻子?”她压低嗓门急问。
“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还敢吊她胃口,找死啊?
“没拜堂以前,她不能算是我妻子吧。”
“不能。”礼还没成嘛。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变得明朗振奋多了。“为什么你们还没拜堂咧?”
“因为,拜堂那天,我被人邀出去赴的。结果我没在客栈等到该来的人,却被一名剽悍娃娃强行闯入,胁迫我收留她暂时躲藏。”
她的小口张得老大,傻傻瞪他。“就是我听到太子密谋的那个逃亡夜?”
“你可真会挑时候啊。”
看着他俊美动人的笑靥,她没来由地感到淡淡失落。“原来你也是会乖乖遵从别人安排的人。”
“如果真是那样,婚礼早就补行了,岂会拖到现在?”
他这么说,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又怎么了?”这小祖宗,好难伺候,呵。
“我也不喜欢我的婚约。而且这项领悟,是我人生中很重大的转折点,却没一个人明白它对我的意义。”
“因为你终于有了自己的想法。”
“对呀。”她渴望地抬眸。“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想法。成亲,好啊。配给玛沁,可以啊。我感觉不出和他成亲跟和别人成亲有什么不同,可是当我明白这点时,一切都太迟了……”
“迟什么,事情又未成定局。”
“没有用的,我还亲自跑去跟玛沁谈,劝他改变心意,但他就是不肯放弃这婚约。我不觉得我有重要到他非娶不可,却又找不出他执着的原因。”结果连劝退都无处着力,哎。
“你找不到的。”
“笑啥?我找不到,你就找得到了?”
“当然。”
她的不甘心顿时凝住。“你知道玛沁为什么硬是要娶我?”
“是啊,因为他的理由和我相同。”
“谢谢你的解答,很好笑,”她冷冷地哈哈哈。“可大爷您别忘了,您是拿我来玩的,玛沁却是正正经经拿我来娶的,你们根本不同。”
“你会想正正经经地嫁过去?”
“当然不想。”
“那就嫁给我好了。”
“不要。”说得那么随便,包准又是在耍她。
“为什么不要?”
“你娶我做什么?世上多得是女人,不差我一个。”
“你太小看你的本领了。”
“别跟我说是因为这张脸皮!”
“我没说呀。”她自己就先气得七荤八素。“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我?”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你别绝望得那么早,也别太快否定其他的可能。有些事,是玛沁提供不了而我却办得到的。”
“喔。”她了无兴致地挑眉敷衍。“例如?”
“他只会在你四周布好防护,以免你玩过头。我呢,则是会陪你一起玩,一起造反,搞得天翻地覆也无妨。”
真的假的?“那最后谁收场?”
“当然是区区在下啦。”
“少扯了。你连我谋害六婶的罪嫌都摆不平,还有脸说大话?”她呸。
“我的小祖宗,不是我摆不平,而是我处理得太不着痕迹了,俐落到你都感觉不出来。不然你以为衙门里审案的全是白痴,捕不到你这尾嫌疑最大的肥鱼?”
是……这样的吗?她有些心虚。“那才、才不全是你的功劳,我的家世和玛沁的地位也是衙门不敢动手的原因……”
他受不了地沉沉吐息。
好,真他妈的好极了。他拚死拚活为佳人卖命,她却把功劳戴到别的男人头上去。他从小跟女人厮混到大,还不曾这么委屈过。
“你在笑什么?”发神经呀?
“我真服了你的玛沁。”保卫娇娃到如此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可惜他惹错对手了。”
宝禄在他转而晶锐的笑眼下一颤。他那种奇异的压迫感又来了,不再是先前对她哄溺至极的温柔情人。
“我们干脆将一切重新来过吧。”
“啊?什……啥?”他笑得好可怕。这应该是他本人没错,不是被什么鬼怪附身——吗?
“来吧,我们把整个事件都带回源头。”
他双掌重重按在衣衫不整的小人儿肩头,俯身倾近她耳畔,自她身后与她一同观赏镜外的世界。在那里,有倨傲烦躁的国舅,气急败坏的太子,和冷冷淡淡、对一切斥责劝慰皆无动于衷的玛沁,以及匆匆赶来的其他重要同党,有的为玛沁助阵,有的来缓和冲突。
“那一天的人物全都到场了。”
宝禄努力咽了下喉头,正发毛之时,一阵领悟霎时闪过。
“那一天的人全到齐了?”她愕然转望粉颊旁的诡魅笑脸。“我窃听到太子密谋的那天,玛沁也在场?”
他的笑齿森然一咧,邪美得教人战栗。“不然,你以为那夜追击你的人是谁?”
是玛沁?
她不敢相信。这事怎会也扯上玛沁?当天狠然出招,对她穷追不舍的狙击者,竟是玛沁?
“难道你后来跟我重游那间客栈时,没注意到突然强行闯入的玛沁说了什么?”
她那时吓都吓呆了,猛想着玛沁怎会知道她和雅希禅临时起意探访的旧地,甚至亲自出马来抓人。她现在才惊觉,玛沁在冷然破门闯入时说了多么重要的一句话——
再次打扰,请多见谅。
再次?那么第一次呢?
“我、我那天借躲在你的客栈上房里……在外头一直槌门恐吓你放人的,就、就是玛沁?”
“是啊,就是他。”
他压紧了掌中纤小的肩骨,同她一块儿笑望黑暗中的那扇明亮,一如当时躲在幽暗房内与廊外狙击者的对决。
“我们再次回到相同的处境。只不过,这一次我要照我的规矩来玩。”
逗弄小女娃的扮家家酒可以下场了,现在是,大人的游戏时间。
10
    惊惧万分的当口,宝禄竟神经兮兮地傻笑起来。
“雅希禅,你该吃的豆腐都吃过了,我们应该可以到此为止。你娶你的,我嫁我的,大家各玩各的,不是很好吗?”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所以初次在客栈与你交手时,只点到为止。”他的大掌不安分地又把她偷偷拉下的衣衫再悄悄推上去。
“那、那现在咧?”她轻松娇问,双手却暴躁搭救凌乱的衣衫,形成四手混战。
“现在嘛,我不打算手下留情了。”
“为什么呢?”
两人浓情蜜语地你一句我一句,浪漫不已,肢体上却拉扯得几近拳打脚踢。
“先前我尊重你是玛沁的未婚妻,所以没放手大干一场。如今,你已经不是他的人,我就甭客气了。”
“谁说我不是他的人?”婚的还在耶。
“你自己说的。”他将脸架在小小的肩窝,一面在她耳旁呢哝,一面自她身后挤捏着两团沉重的丰满。“你不是不要这婚约了?”还胆大包天地跑去劝玛沁早早放弃,回头是岸。
“我不要他,不见得就会要你。”所以少臭屁!
“因此,我要更加努力让你回心转意。”
“你敢——”
她惊吼之际,瞥见面对镜面与众人争执的玛沁微蹙眉心,似乎察觉到镜子确实有些不对劲。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继续与太子党人犀利交锋,掩护众人背对的怪异屏镜,一面精锐地盯着镜面,企图测出诡谲之处。
宝禄大起寒颤,不敢再轻举妄动,在她身上到处乱爬的两只怪手更加肆无忌惮,哼着小调替她轻解裙腰。
情势果真又回到最先的状况:她再度惨遭两面夹杀。
“那个,雅希禅,你跟玛沁还有我三哥,到底是什么、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虽然这时候还聊这些挺白痴的,可是不说点话那更是恐怖——耳畔不时传来雅希禅兴味盎然的赞吟,低醇咏叹。
“我们是因为太子的无知无能才结识的,然后被朝堂内的同僚网罗,与另一批人秘密合作。”
“哇,好有意思喔。”不可以!她绝不允许他扯下她的亵裤!“你们是打算结伙造反吗?”
“还好啦,只是觉得白痴净会做蠢事,聪明人就得同样地出来做聪明事。”
“真是自作聪明呀。”喝!她的猫爪狠狠抓住裤腰,力挽狂澜。
“自作聪明?”他不可置信地错愕笑起。这小姑娘既是敏锐又一针见血,可她好像从没把自己卓越的聪慧放在眼里。“宝禄,你到底是真笨,还是假装天真?”
“你说咧?”她正想得意地再卖个关子,冷不防听见绸裤被上下反向拉力撕裂的声响。
天哪!边防失守,濒临沦陷!
“我说嘛……”他慵懒地嘛了好久,慢慢梳抚娇柔的少女隐密,不急于入侵。“你不笨,甚至聪明到觉察出自己毋需浪费过多的脑筋,就可以轻轻松松快快乐乐过日子。”
“那又怎样?”笨!口气应该要更凶一点,抖成这样,活像讨饶。“我、我上头已经有一堆聪明伶俐的哥哥姊姊,个个精明干练,功成名就,我何必跟在他们后面出一样的风头。”
“所以你装傻装任性,假作没了他们依靠就不知所措的小笨娃。”
“很抱歉,我的功力还没到那种上乘境界。”她现在货真价实的不知所措足可印证,这世上多得是她难以明了的怪事。
“就是这样才可爱。”否则太过世故,反倒呛俗,惹人反胃。“你是故意在家当乱使性子的小坏蛋,好让人为你伤脑筋,嗯?”
“家里不需人伤脑筋的优秀人才那么多,长辈们成天闲在、闲在府中都快发霉了,我当然得找些麻、麻烦让他们有事做。”
“真不愧是郡王府的小开心果。”既满足了府中大人多管闻事的需求,自己也可尽情享受造反之乐,两全其美。“我倒觉得,你真正出色的是懂得收敛时机和拿捏分寸。”
这使得她的调皮变得精致逗人,而不致沦为粗鄙的无理取闹,有如乡野千金或庸脂俗粉,缺乏格调。
“谢谢你的夸奖。”她惶惶关注着在她裙内细细梳理的大手。“请问,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随时都可以。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走?”
“不!不要!”吓得她魂飞魄散,抓紧他的手臂惊喘。“我、我觉得,这样就好。等人都走光了我们再、再……”
“喔,好吧。”有点邪恶的失望。
她现在根本见不得人。上身衣物全堆在丰乳上,赤裸裸地挺着酥胸,朝背对镜面的众人双腿大张地靠坐在雅希禅腿上。至于他又是坐在黑暗中的哪里,她才没空去想。
他像是世上最安适的椅子,盛着娇艳的小身子。他一面将裙袍推至她腰上,一面顺道按摩她大腿内恻的冰凉滑嫩。
“雅希禅。”
“嗯?”
“这种事,你应该可以施施咒法找分身代劳吧。”何必真的对她下手?
“你想要召唤分身来?”他欣然刮目相看。“你觉得一个我还不够看,要两个雅希禅来伺候你才过瘾?”
“我没那样讲!”
“只是那样想?”
她的无声痛斥转为惊然抽息。不知他是有心或无意,梳掠她阴柔掩护的长指,一不小心扫过其中隐蔽的娇嫩女性,引发她惊恐的震颤。
她不想要这种奇怪的经历,她也没有如此游戏的念头。
“雅希禅,够了吧?”
“想临阵逃脱,不玩了?”他再次不小心地在她的抽息中,扫掠她的脆弱瓣蕊。只是,力道有些野蛮。
“你自己说,我很懂得拿捏分寸。我正是要告、告诉你……这事已经够了。你必须收手,回到我们各、各自的人生去。”
“真是绝情,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场游戏中动了心。”
“你哪有对我动心。”只想玩而已。
“你以为每个人动心的方式都一个样,不合这套规矩的就不叫动心?哪有人谈感情会谈得这么四平八稳,照本宣科?”
“可是……”哎呀,她也不知道啦。“反正你不能这样碰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我和玛沁的婚约,只要约还在,我就不能负他。”
“是吗?”黑暗中的双瞳闪过一道愠怒,低语却依然温柔。“那么我只好先从毁约着手了。”
她骇然惊喘,徒劳地竭力阻止攻往她禁地的两只巨掌。
他嚣张地拨开细密掩护,公然裸露她细致的隐私。那份直接接触到空气的陌生感,令她备感无处可躲的惶恐。
“雅希禅!”她不管了。就算她现在说什么都像哀求,她宁可丢了尊严也不要他动手。
“你们的婚约是砸定了。”
毫无预警地,他的长指直接深入进击,完全隐没在她的狭隘里。他的另一掌也没闻着,全心全意地攻击娇弱的花蒂,拧揉小小的战栗。趁她慌乱哆嗦之际,他硬是排除两只小手惊惧的阻拦,一再地加入长指,扩充她的领地,折腾她有限的包容。
这太过分了。宝禄弓身扭动,挫折而气恼地直想逼他住手。
他自她肩后架上俊脸吮咬起她的耳垂,双手交互进攻。“这里有我照料就可以,所以你可以把手放到别的地方去。你可以勾住我的脖子,或者揉揉你的胸脯也不错。我很喜欢看它们被挤捏的模样呢,因为它们看起来好开心,又好渴望——”
“住口!”她豁出去地愤嚷,双眼朦胧。
“不喜欢我说下流话?可这是事实啊。”他柔声哄劝,手指集结冲刺的力量却逐步加重,由内骚扰她的欲火。
“你闹够了吧?还想玩到什么地步?”
“我若真的只想玩你,不会费这么多心力跟你一直耗下去。你以为我会舍得浪费时间去讨好女人吗,嗯?”
“不要让玛沁看这里!我不要他看见我!”
她怒泣地急掩自己双眼,扭头闪避步步往镜面逼来的质疑身影。
“他是看不见。不过他若看见了,一定很高兴。”他故意对着不住侦测的玛沁拨弄她的柔嫩,大方展现她分张的双腿间一切秘密,同时表演指上绝技。
她无法自己地泛滥着甜蜜,使他捉弄得更起劲。他似乎有意向镜外人示威,悍然捻揉起她的阴柔,急遽拨动,顿时宝禄挺身抽搐,痛苦呻吟。
“他有他企图保住你的卑鄙手段,我也有我夺回你的狠招。只是我念在同僚之情,又虚长他几岁,才没直接出招。”
可是这份顾念总令他备感懊恼,饱受抓不住宝禄的那份不安感纠缠。
哎,心软的人总是比较吃亏,但他何时变成那种善良货色了?
或许是,想配合她的那份天真,想拍拍满手的污秽,享受她纯净碧丽的清芬。他不过是个迷上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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