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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禾瘫坐在地上,连棉衣也拿不起来,只得暗暗着急,她越是着急,手就越是没有力气。
张禾自从进了牢房就没好好休养,这么些天也被人折腾够了,就在陆之皓身边烤了一下火,她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一下子就脱了力了。
外头的陆之皓顾及后边会有追兵来,等得有些不耐烦,冲林子里喊:“你到底好没好!我数三下,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别别,马上好。”张禾也扯着嗓子喊了声,一喊又是大喘气。
陆之皓听出了不对劲,径直往张禾那边去了,进去一看,张禾还坐在地上大喘气,身上的囚衣动也没动。
陆之皓这才明白了,他走过去蹲在地上摆弄了一下张禾软趴趴的手臂,说:“小姐,需要在下帮忙么?”
张禾长吸一口气,说:“用不着。”
“好,那你继续坐着好了,反正那次咱俩也已经闹掰了,要不是看你是我表妹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到时候你把地上雪坐得化了,等又下了雪,你就等着你的屁。股被冰冻住吧。”
张禾想想也对,这时候还装什么坚强,保命要紧,她咬咬嘴,低头小声说:“那你给我换换,就套上外面那件就行了。”
陆之皓抿嘴一笑,坐了下来,一把抱起张禾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一环,就把张禾圈在怀里,然后迅速把她身上的囚衣囚裤剥了。一拉一扯之间,陆之皓还在使坏,有意没意总碰着张禾的敏感部位。
明摆着这是在吃她的豆腐,要不是她脱了力,陆之皓能这样肆无忌惮么,张禾靠在陆之皓怀里越想越窝囊,心里咽不下那口气,正要呵斥陆之皓一番,陆之皓正定定地盯着张禾脸上的神情,知道张禾就要发作,抢在她开口之前,皱眉道:“哼,你以为我想碰你?脏都脏死了。”
张禾被陆之皓呛得没话说,只好继续忍着,陆之皓心里暗暗发笑,手上的动作却更撩张禾了,该用力的地方用力,该轻柔的地方轻柔,张禾憋得脸都红了,实在忍不住要开口骂他,陆之皓又抢在她前面,低头在他耳边吹气,“我才不想碰你,是它想碰你。”
陆之皓说完那句话,张禾的身子登时就酥了。
她不由自主地往陆之皓那下边看去,果然那里已经撑起了帐篷。
喂,你能不能控制住啊,这荒郊野外的,不远还有个大活人连银等着啊喂!张禾很想扇陆之皓一巴掌,只不过扇了他还得疼了自己的手。
张禾与陆之皓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下限可言,反正张禾也见得多了,她很快镇定下来,往外挪了挪,扬眉看着陆之皓,说:“那我倒要看看——”张禾勾了陆之皓一眼,一手覆在陆之皓下面的帐篷上,邪魅地说:“我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想碰我。”
张禾一手覆上去,陆之皓浑身一个激灵,虽说在临江城他曾不少次拿着张禾的手做过羞羞的事,但那时候天黑黑,张禾也总是闭着眼,这还是头一遭,张禾坐在他腿上睁着眼直直盯着他,手主动碰到了他那里。
张禾心里也在敲锣打鼓,她按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了,忐忑地等着陆之皓下一步动作,看到陆之皓的眼皮不自然地跳了跳,喉结上下动了动,张禾知道自己得逞了,终于陆之皓忍不住,伸手就要去袭张禾的胸,就在离她胸口寸许的地方,张禾及时把覆在帐篷上的手缩了回来,得意得说:“还说不是你想碰我,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猪蹄啊!”
陆之皓抽一口冷气,迅速地捉住张禾的手又按了回去,声音低沉地说:“猪蹄就猪蹄,我就是想碰你怎么样,我不单要碰你,我还要,吃了你。”
陆之皓的手覆在张禾的手上,她的掌心能轻易感受到陆之皓的胀大,这回轮到张禾心里发虚了,这样的荒郊野外啊!不远处还有个人,要是发出了什么声音,她就要去撞墙了。
幸亏张禾脑袋转得快,她的手不敢贸贸然动,说:“呵呵,我就跟你玩笑一下,哎呀,那地牢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你看我都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臭了。你看鸟都可以在我头发上孵蛋了。”
陆之皓听张禾这一说,果真看到张禾头发打结都打成一块一块的,脸上手臂上都发黑,他的兴致登时就消了。但他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故意等张禾的反应。
张禾见陆之皓不再动作,强撑着身子往旁边挪,这时不远的连银等得不耐烦了,他一向晓得他家少爷的性子,但现在这种时刻还想着那事着实有些不靠谱了,他小声往林子里喊:“少爷,完事了么?”
陆之皓一听就来气了,连银当他是什么人,且不说他不会干那事,就算干了这么快就能完事么。
张禾听见连银的声音,就像捉住了根救命稻草,她连忙答道:“好了好了,你快过来。”
不得已陆之皓把张禾换下来的囚衣甩开,打横抱起张禾出了小林子,连银立刻拉了马就要走,陆之皓知道张禾全身没力,也不顾连银的斜眼,与张禾同坐了一匹,折腾够了,张禾窝在陆之皓的怀里眯眯眼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提问:这章写的是什么鬼!
回答:本章是#霸道少爷想吃我#【表拍我~】
作者君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陆之皓已经被投诉,再这样猥琐下去真的会被封杀的啊喂!
作者君立刻命令陆之皓去墙角罚站
☆、人在江湖飘
张禾朦朦胧胧醒来,隐隐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只有一间房了,您看,您三位是……”
“什么!只有一间房?”陆之皓的语气里有些恼。
“是的,一间房。这儿过往的人多,按照平日这个点是一间房也不空的。”说话的是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两撇小胡子一看就让人感觉是个油水捞多了的奸商。
“别啰嗦,赶紧让小二准备热水!”连银一改面无表情的严肃脸,露出凶神恶煞的神情。
一阵窸窸窣窣,张禾被陆之皓扛到了楼上,客栈掌柜的盯着昏睡的张禾一脸忧郁,赶紧私下里去派人小心盯着。
张禾身子挨到床板,马上跟散架了似的,迷迷糊糊之间察觉到陆之皓为她擦了脸。陆之皓实在受不了浑身臭烘烘的张禾与他们同了一间房,不过也没有法子,这一夜他与连银就凑合着在板凳上过了。
第二日张禾醒来时身子果然像是被人砍了无数刀,动弹不得,她瞥了眼闭眼的陆之皓和连银,咳嗽了几声,果然两个人立马睁了眼。
陆之皓看了看连银,连银立刻说:“我去下头看看,让店小二准备热水跟早点。”说完便很快出了门。
连银回来的时候,还贴在门上听了一阵,确定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声音后才敲门。其实连银走后里面的陆之皓和张禾想起昨夜的事,都有些尴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
连银回来他们两个尴尬的气氛才有些缓解,陆之皓一脸嫌弃地伺候张禾洗漱。收拾好张禾后,他才洗洗自己,张禾别着头对陆之皓说:“还记得我们去安平郡时遇到的那伙黑衣人吗?”
陆之皓一边擦脸一边敷衍地答了声“嗯”。
张禾道:“就是他们把许慧心抢走了。”事情又回到了安平郡那个点,陆之皓拿着巾子的那只手顿了顿,张禾瞥了一眼陆之皓那只手,说:“不过,那伙人应该不会要她的命,我看得出来,他们像是把阿姐救走。”
陆之皓思索了一阵,一脸严肃地对站在一边的连银说:“连银,你今日就追过去看看,安平郡那日的事你比宋小屏知道得多。切记,一有消息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接应,我会去找落霞镇的高伯,你到时候通知他就行。”
连银苦逼地点点头,他还想着把张禾救出来之后能够好好休息休息,他一直忍着,骑了一整天的马,他两条腿都快废了,但他看到自家少爷难得严肃,受苦受累也只能忍了。
陆之皓见连银还站着没动,又吩咐了声:“再下去让掌柜的准备桶热水。”
连银看着乱糟糟的张禾,马上领了命出门。
待店小二把浴桶和热水送上来,陆之皓这回很乖地退出去了,令张禾很吃惊,她早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在洗澡的时候要如何与陆之皓斗法,她不知道,陆之皓是嫌弃她浑身脏兮兮,连碰也不愿意碰她了。
陆之皓走后张禾撑着身子迅速把自己收拾好,她生怕陆之皓在外头突然兴致来了闯了进去也不可知,若她光着身子,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真不好说。
令张禾有些失望的是她洗又在床上挺尸了好久陆之皓才一身清爽,浑身飘着淡淡清香进了屋。
陆之皓摇着折扇,看着床上躺着的张禾头发尚湿,突然淫荡地笑了。
张禾对陆之皓十分不满,说:“你用的是玫瑰花瓣?”
陆之皓那笑一下子就凝住了,一脸阴沉,张禾又说:“你这样多招人眼啊!我们现在是在逃难,别忘了我们后面还有追兵。”
陆之皓走到张禾床边,上了床圈住张禾,笑着说:“我可没忘,不过外头那些告示上面画的是全脸的许益心,我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张禾在陆之皓的怀里也不挣扎,说:“我一直想不通,你大姨父死了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伤心,你不是与他挺亲的么?”
陆之皓没想到张禾会问这个,他知道张禾与他大姨父没一点关系,所以他也一直认为不论他大姨父怎么她都不会上心,张禾这一问,令陆之皓为难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说:“我挺伤心的,你看不出来么?”
张禾在陆之皓怀里动了动,仰头看了看陆之皓的下巴,“是么?”继而声音小了些,说:“陆家有没有怎么?”
陆之皓哈哈一笑,不再逗张禾,松开她下了床,饶有兴致地看着张禾,“我家好得很,用不着你操心,还是管好你自己。”
张禾看陆之皓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也放下心来,总不至于一个被抄家或者老子被杀了头的人还有心思跟她斗。
陆之皓看了看桌上已经冷掉的小笼包子,连拉带拽地把张禾从床上拖起来下了楼,吩咐小二点了壶酒再弄俩小菜给张禾填肚子。
掌柜的一直盯着张禾与陆之皓,生怕自己这个小店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
饭饱酒足自然就会说些有的没的,店中的食客们坐着坐着就开始说闲话,坐在陆之皓隔壁桌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小青年拍了拍陆之皓的胳膊神秘兮兮地说:“哎,兄弟,你可听说前日里一队官兵送的囚车给人劫了。”
络腮青年冷不丁一拍陆之皓把仰头喝酒和埋头吃饭的张禾吓得够呛,不过陆之皓见多了,他很快镇定下来,微微一笑,说:“知道,怎么不知道,外头都张了榜示,听说好像是一群蒙脸的汉子。”
陆之皓一开口,立刻有食客围了过来,一青衫书生拿着折扇慢慢吞吞地说:“在下还知道那一车的女人都是之前朝廷重臣的女眷。”说着又把折扇遮了自己半边脸,压低声音,“前些日子朝京里闹得沸沸扬扬,那些女人据说都是罪臣之家眷。”
络腮青年环视左右,小声说:“听说那些大臣都是被栽赃陷害做了冤大头,真正的黑手是那佑王爷,别看佑王爷年纪小,真有一手,啧啧。”
一个老者拿着茶杯坐了过去,说:“年轻人,说话可得小心呐。”
青衫书生立刻说:“那一队女眷在骆家岭遇到了山贼?”
络腮青年道:“岂止啊,是遇到过两次,你们还不知道其中内情,听说遇到的那些蒙面人与当朝的右相有些干系。”
络腮青年的声音压得极低,陆之皓来了兴致,故意说:“你又如何知道,你这是在胡说了。”
老者说:“呵呵,我有个故交在宜炎驿当差,他说这些遇到的蒙面人确实与当朝一赵姓官人有些干系,赵姓,除了右相大人,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人来。”
络腮青年激动起来,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堂兄在宫里当差,晓得的必然比你多,其实是这赵姓的官人与囚车上一个女的有染,雇凶把人全劫了去!”
陆之皓冷冷一笑,说:“这我可不信。”
络腮青年愈加激动,拍着桌子说:“信不信随你,看来宫中事你晓得的还太少,你还不知道右相大人被革职查办的个中内情吧,就是与那女人有关!右相大人助今上手刃逆贼,如此春风得意之时被革职查办,再想想前日里被劫去的那一队罪妇,其中干系不言自明了吧,亏得你还跟井底之蛙一般没有见识!”
这回轮到张禾震惊了,她被陆之皓救了,赵修俞却被革职查办了,莫不是先于陆之皓之前的蒙面人真是赵修俞所说的“意外”?但他们捉走的是许慧心,难道只是因为他们认错了人?那他们在去安平郡的路上的所作所为又该如何解释?一开始张禾猜那伙黑衣人是许慧心的人,现在又要打个问号。
张禾想得有些头疼,她听不下去,借口上茅房。
柜台上的掌柜的见张禾不同寻常的一举一动,立刻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伙计李大牛,李大牛心领神会,手脚麻利地跟了过去,另一边的陆之皓正听得津津有味,哪还能管张禾,掌柜的送了两壶酒,他就美滋滋地一边喝一边听络腮青年叨叨。
等到正角儿络腮青年走了,围着他的老者和青衫书生也散了,陆之皓拿着酒杯独自喝了几口,这才想起来张禾去茅房也忒久了。
陆之皓一下子慌了神,跳起来往茅房奔去,吓跑了好些个正在解决大事的汉子和女人,惟独不见张禾的影子,他黑着脸回了房,发现房里留了封信,陆之皓心里一颤,哆哆嗦嗦地拿着出信,果然如他所料,信上说:她要一个人走,让他别去找她。
陆之皓气得要吐血,一开始他不相信张禾是个能自己走的人,但他想起张禾问他陆家的事,或许她心里是内疚?不想连累他?
但是外头有她的画像,冒冒失失出去一准被逮住,陆之皓骂了声猪,立刻往外头一条巷子追去,一路走,他一路后悔,早不该喝那么多酒,头晕得厉害,连看人都重影。
张禾睁开眼,正看见李大牛那张长满横肉的脸,她想喊,却发现喊不出来,嘴被布块塞得满满实实。
这是一个暗室,李大牛手上拿的蜡烛是这间暗室里唯一的光源,一闪一闪的光照在李大牛脸上的横肉,十分狰狞。
后边的客栈掌柜的见张禾已经醒了,背手走到他面前,说:“你终于醒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故事大家都猜到了吧,没错,就素这么狗血淋淋【小二子努力过了~~】
☆、掌柜么么哒
同乐客栈的掌柜的于长乐本是个落魄的秀才,性子阴郁,终年不得志,做了十多年的秀才,怎么也考不上举人,考着考着家里也被他考穷了,后来得众亲戚的资助在这么个偏僻的地儿开了间同乐客栈,本以为穷乡僻壤的没什么生意,却不曾想跑乡走村的小贩客常在他这里歇脚,乡里乡村的也爱来他这里吃个酒,他日子过得也还滋润。
这么些年,他见多了世事,做事也小心谨慎,他一开始就怀疑张禾时不时前日闹得厉害的被劫的官家女子,他也曾打发伙计李大牛去看过告示,一溜排的画像中,似乎真有个女的与刚住进来这个女人相像,况且陆之皓他们住进来的时候是扛着张禾,一来就招人眼,不由他不往那边想。
于掌柜曾想偷偷报官,但张禾洗洗干净下来吃饭的那一瞬,于掌柜的突然改变了想法,这么个漂亮的妞儿扔进牢里实在太可惜,他正缺个媳妇儿,到时候把她留下来,做个掌柜夫人也不差的,闷那么几年,等到这事风头过了,他倒是得了个大好处。
于掌柜年纪不小,却是个青瓜,一来他自诩喝进肚子里墨水够多,小乡下的庸脂俗粉目不识丁的村妇他看不上眼,二来他也算有些小钱,到时候去了朝京考取功名,今上必定会赐他好姻缘,名未就功未成就成了家,将来抛弃糟糠之妻名声上也说不过去,还不如不成家。
于掌柜想,张禾这个小妞儿是个官家小姐,姿容自然是没的说,琴棋书画定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