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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呢,人家小薄勍要不就是不理人,要么就是把缠着他的孩子暴打一顿,这可好至今也就只交了那么一个朋友,俩人到是好得很,还结了拜呢。
要说跟他结拜这孩子吧,是圣门家的小公子。这孩子一见小薄勍便十分喜好他,开始见薄勍不理他,他也不甚在意,继续缠着。那小薄勍不干了,狠狠打了他一顿。这孩子呢,还是嘻嘻哈哈缠着他,又打了俩顿。这回孩子火了,对着小薄勍就说,有一有二,有三却绝不有四。遂四次,俩人扭打一起,却没分出胜负,这俩人才算好了。
话说回来,这孩子便是冉蘅之了。说来也巧,蘅之有一个妹妹,跟悠悠取同名,名为蘅莜。蘅之一次带蘅莜来山庄玩,蘅莜看见小薄勍不理她,就越加缠着他。跟哥哥一样待遇,蘅莜也被暴打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把山庄里的人全引来了。
蘅之看妹妹哭得如此悲壮,又与小薄勍打了一架。完了,小薄勍站起身,擦擦脸上的灰,对着愤愤瞪着他的蘅之说道,“要想不挨打,叫你妹以后别缠着我。”蘅之也是了解他的,以后不管妹妹如何缠着他,再也不敢带妹妹去见薄勍。
但今个儿,你看小薄勍竟然帮悠悠拨鱼刺,那自是不提了,就说肯拉悠悠手,可就是了不得的啦。这薄唐氏还戏称,若是不同意他俩的婚事,不定将来又来个花轿抢亲,那也算是个笑谈了,一门双父子抢亲啊!
至此,交代完毕,两夫妻双双休息,一夜无话。
3
3、都是练功惹的祸 。。。
话说,第二日,卯时一到,梅雪等人掀起床幔,见一小人儿呈大字仰躺在床上,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小嘴巴微微张着,还挂着小口水,可见还睡得十分香甜。
梅兰等人对视一眼,看着梅雪。你说这是叫还是不叫啊。昨个儿,小姐心血来潮,非要跟表少爷学武功,闹着要卯时起床。可平常哪天不是到了辰时才起,现如今要起早可是容易的?
梅雪无奈,只得上前,轻拍悠悠“小姐,卯时了,该起了。”
“别吵,才卯时叫什么呀!”悠悠蹭蹭卷起被子,发出猫一样的抱怨声,最讨厌不让人睡了。 众人均面面相觑,出得屋来。
“萍儿,你去西苑知会一声表少爷,就说小姐身子略有不适,今个儿就不去练武了。”梅雪点了个小丫头吩咐道。
小丫头答道“是”,转身便去了。
小丫头到了西苑,见表少爷已在园中练功,上前去,行礼脆生生道,“表少爷,小姐今个儿略有不适,吩咐奴婢来跟表少爷说一说。”
一听这话,小薄勍可急了,“悠悠怎么了?”
丫头看主子疾言厉色的,顿时六神无主。
这倒好,小薄勍见丫头这个样子,以为悠悠真出了什么事,上前两步,一把提住小丫头的衣领,怒火中烧,“倒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你说这丫头怎么说,只能干愣着。
小薄勍一把甩开她,扭头就跑。
“悠悠,悠悠,你怎么了。”
众丫头本各自忙着,见表少爷就这么横冲直撞的闯进院里,还向着小姐的闺范前去,忙上前去挡,却如何挡得住。小薄勍本就从三岁学武,颇有天分,本身又刻苦,可丫头们可就手无缚鸡之力了,就见他推翻了来拦他的丫头们。
“这是怎么了?不是让平儿去报信了吗”梅雪一看这情况,可吓去了魂,这可如何是好,还是去报夫人吧。拉起梅兰,让她去报夫人,自己上前去,高声说道“表少爷,小姐没事,只是在……”
“呀……”这一声可正是抑扬顿挫,包含了无尽的怨念啊。听到的人皆为之震撼。
小薄勍一听这声,面容失色,挤进门内,拉起床幔,只见悠悠坐在床上,横眉竖目的看着他。在那啥也知道嘛事也没,反而是他可能饶了人家幽梦。
丫的原来是这厮,一大早就来乱,知道姐有多重的生活重担不,琴棋书画,姐样样得练,还来撞姐抢眼,不想活了。
悠悠看着小薄勍呆如木鸡的样子,对着他憨笑一声,扭过头抱起瓷娃娃枕,向他扔来。“你丫去死。”
可惜力气不太够,小薄勍注视着枕头的走向,看着它在脚前开花,再呆愣的抬头看着悠悠得意的面容,笑开了。
各家大人一听孩子在闹,赶紧着就跑过来了,就看见一个女娃娃在床上歪头迷惑打量地上吃吃笑得男娃娃,男娃娃脚前一地开花瓷。女娃娃心想,他有病吧。男娃娃心想,娘亲也经常扔爹爹,爹爹说那是娘亲在乎他。可怜的男娃娃想歪了吧,这丫的,纯粹起床气啊。
梅唐氏紧走两步,上前拉了小薄勍的手,“来,快让姨母看看,摔到了没有?”
小薄勍收起笑容,行礼道“姨母放心,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还抬头瞪了悠悠一眼,又顺手帮小薄勍整整衣服。悠悠委屈了,吸吸小鼻子,人家有起床气吗!
“哎,姐,你看你,瞪人家孩子干么,别把我们悠悠弄哭了。”说着拿起矮柜上的衣服,帮悠悠穿上。
待得薄唐氏拉着悠悠他们出门,梅唐氏留后一步。唤了梅雪来报,梅雪细细告知,遂嬉笑颜开说了一句,“真是一对小冤孽。”起步出去了。
却说,小薄勍拉了悠悠的小手,将她拖与后面,耳语道:“悠悠,我们昨天不是说好要一起练功的吗。我今儿演时起来见你没来,我就想你可能还在睡,自己先练了。到了卯时了,你丫环来说你病了,我急坏了,才闯你屋的。你别气了。”
这下悠悠囧了,还真给忘了。“那我要是一直不去,你怎么办?”
“我等到你辰时啊,要是还不来,我就去找你,要是你还在睡,我就在外面一直等到你起为止。”
悠悠看着这小屁孩认真的脸,心里不太平了。七岁大的小屁孩把这个老御姐的心给感动了。悠悠再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觉他清澈透明的眼里装着个她。
看着小屁孩精神熠熠的跟着老夫子摇头晃脑,悠悠彻底无语了。
这是怎么发生的,回想一下,似乎是我们太守大人发的话。因着这小屁孩跟姨母决定常住这里,小屁孩的教育问题便被提到了议程,姨母一拍桌子决定放养政策,让这小屁孩跟着她一起自生自灭。
要夫子看来,悠悠也就是一个三岁孩子,就是再天才,那不也是个女娃。要不是为了养活自己八岁大的小孤孙,他还是想要育人满天下的,奈何却要教导一个女娃娃。现如今来了个小少爷,也是他的希望了。且这小少爷也是个天资聪慧的,更是下足力气去教导。
再说这悠悠,本是对这古言文也是很有兴趣的,奈何前世选的理科,现如今回炉重造了,当然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这夫子却是个重男轻女的典范,也不亏是个老学究,每天只讲解一点,就让悠悠自己琢磨。悠悠也正乐得自在,而且自己的自由时间更多,掌握更牢实,也就不向梅唐陆告发了。现如今倒好,这老夫子,先是问了小薄勍的进度,就按着讲了。只有悠悠可就不乐意了,为毛她的老师变他的了。
话说悠悠这人有时也挺圣母的,想到人家老人家观念旧,还要养家糊口,也挺不易。再说,这小屁孩跟娘离家出走,寄人篱下,也挺不易。哎,我们悠悠也只好忍着了。
悠悠听得迷迷糊糊,本就人小,能集中的注意力有限,再加上这老夫子讲的大部分听不懂,夫子讲的越用力,悠悠越困。
“夫子,我们今天就讲到这里吧。”
悠悠一下从半睡半醒状态清醒过来,分外热情的注视着小薄勍。难道这就是黑暗里的一束光,沙漠里的一口水,瞌睡了的一个枕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是我唯一的梦想啊!
夫子愣愣的回到“那,那好。”随即,明白过来他才是夫子啊,现如今怎的就叫学生给吩咐了,遂重重一甩秀袍,转身出去,“哼,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不可教也。”
“悠悠,你不要这么看我。”小薄勍只觉,看着他的视线过于火热,似是要把他吃了一样。不能怪他,谁让悠悠看着人家的眼神活像是看见一条西湖醋鱼,闪闪发光。
悠悠看他低着头,拧着小衣角,一副含羞带却的小媳妇样,抖了一个。上前拔了掉下他的手,防止衣服拧破了,害得她们家还得掏钱买。
“表哥,看着我的眼睛。”
“干……干干,干吗?”
这小子打架不挺厉害的嘛,一人单挑一群丫头,为毛现在要露出这表情,倒是个勇猛无敌功呢,还是个低眉顺眼受啊?
“没事了……”
“唉!人家好失望的说,本想认做老大的吗。你看武功好,体力好,还特牛叉的反抗封建传统,没准儿长大打遍天下无敌手都不成问题。现在建立牢靠的革命友谊,到时谁要敢在我面前站着走,必将其打趴下;谁要是敢在我面前趴着走,必让其滚着走;谁要是敢在我面前滚着走,必让其不能走。那是如何舒爽的日子,套句歌词,笑傲江湖也不是梦啊!可这小屁孩若是双重性格,万一要是他跟别人打架时,一个不小心弱受了,想想那个画面吧,啊?”
小薄勍就见悠悠低声嘀嘀咕咕,也不知在说什么,只听到悠悠后来激动地说要跟别人打架,“悠悠你不用怕,我帮你打,我能保护你的。”
“哼。”悠悠掏出小手帕,甩了一把辛酸泪,扭着小蛮腰跑出去了。
小薄勍大惑不解呀,刚刚还对他那么热情,害他好紧张,现在又如此冷淡,这是为什么呀?
“悠悠等等我呀!”
听到小薄勍的唤声,悠悠更是撒开蹄子就跑,跑得飞快。主要是羞得,一个不小心,她也成了自言自语的人了。更可恶的是还被人听了去。转眼跑到假山拐角处,却一个趋势,撞上了一个人,还不急抬头看,听到一声尖叫,伴着肚子火辣辣的痛席卷而来。
4
4、怒打小妾 。。。
却说悠悠撞上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梅唐陆的妾室――屏姨娘。这屏姨娘,在家时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家里宠的跟什么似的。本是富商家,却看不上商谷之人,嫌弃人家没地位。到了当婚之时,提亲者是不少,可就没她看上眼的。其母着急,就问她,你倒是想找个什么样的。你猜她怎么说,不求封候拜相的,只要有自己一番土地管一方人口便是。真真令其母吃惊。
恰巧当时听闻,太守夫人要为夫君选妾充房,开支扇叶。就是妾,本也是轮不到的,却因先听了消息,想法子带她见了一面夫人。梅唐氏见她长相清秀可人,料定老爷会喜,告知梅唐陆。梅唐陆听夫人讲,不像是个生事的,便也应了,且说仅此一回,别无它次。选了个日子便过门了,开始还好,晨昏定省,每日都到主母跟前立规格。却说月后有了身子,竟主动请了主母,让其好好休养,以后便越发不恭。
这屏姨娘,可是知道她肚子的金贵,这可很可能是小世子呀,立长立嫡,嫡无所出,若是让她生个少爷,这平阳一带将来可不就是她的了。遂自从发现有孕,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怕着了病。这几日又听说要多运动才好生产,便每日都要来园内转转的。今个儿刚转个弯,却被撞了一下,可吓得不轻,恼羞成怒下也就不管不顾,一脚踹上去。边上陪嫁丫头也吓得不轻,赶紧扶住了。
后面追来的小薄勍就见悠悠被踢了一脚,绻在地上起不来了,狠狠吓到了。梅雪等人一见这情况,却是速速上前扶起悠悠坐起,却看的旁边一时大乱。就见薄勍小小的人儿,左一脚,右一脚,把一群人踢到在地,哀号声一片。他红着眼睛,找到屏姨娘,对着她蜷起的肚子一阵猛踢。
屏姨娘被他得狠劲吓得直哆嗦,又害怕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一个劲的哀号。丫头们也怕她真出事,也不顾害怕了,前仆后继的扑过去,抱腿的抱腿,护人得护人,好不忙碌。
等到悠悠能缓过劲来,看着乱成一片的情景,再不能平静了。这孩子要是打掉了,更甚者不能生了,那她以后不是还要多个后妈,那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赶紧着冲着薄勍喊,“表哥,表哥,别打了。”
可这会薄勍都已经打红眼了,周围又哭闹成一片,哪听得到。恰好看见旁边有呆愣的托盘侍女,够下她的盘子狠狠砸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总算吸引了薄勍的注意力。“表哥,悠悠好痛,悠悠想回去。”
看着连拖带抱,挂满汗珠的冰块小脸,悠悠这时候还有心情自嘲,谁说人家示弱受的,明明是强攻的说。
却说悠悠回去,梅唐氏让请了自家养得郎中,薄唐氏候在屋里,自己却去了屏姨娘处。这薄唐氏见他们二人进来,忙迎了上去,从薄勍手里接下悠悠,快步放在床上,让大夫给看。大夫看着蹲在床边,还拉着小姐手的表少爷,很是为难,这让人如何看啊!
薄唐氏不好意思的笑笑,拉了薄勍让开位子。
看后也无甚大碍,只说近日可能会有些许疼痛,於种也可能出现,不必惊慌,吃两贴药便可。
再说另一边,这屏姨娘,一路上骂骂咧咧,直至看见梅唐氏更是气急。什么话都出来了,什么你们家让我来给你们生孩子,还敢这样对我,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你们家就再也别想有孩子了。什么我这孩子生下来可是世子,是平阳侯,将来我让你们都不得好死。梅唐氏抿着唇一声不吭,只吩咐了老大夫看病。旁边的丫头听得这大逆不道的话,可吓得不轻,又没人敢去捂她的嘴,只能心惊胆战的听着,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老爷夫人看在小少爷的份上,不要怪罪自家小姐。
话说,大夫看了屏姨娘的情况,连连摇头。可把屏姨娘吓得不轻,哭爹喊娘的,好不凄凉。
“大夫,真的保不住吗?”
“唉,夫人,你们误会了。老朽只是纳闷,按照你们说的情况,该是怪严重的。只是,只是,这屏姨娘也无甚大碍,只是有些外伤罢了,也没着动胎气。看来啊,这是太守大人与夫人仁善,孩子安然无恙。为保万一,老朽还是给屏姨娘开副安胎药吧。”
一听大夫这话,屏姨娘可来劲了,“你这老不休的,孩子是我怀的,关夫人什么事。刚刚要不是我拼命护着,我孩子早就没了,正称了某些人的意。不就是个赔钱货,还不兴别人碰了。一个破武林世家的儿子,就敢这样对我,将来让平阳侯都给他们灭了,还敢在我面前猖狂。”
大夫听着这话,脑门上直冒冷汗。别说这话以下犯上,就她所说的武林世家的儿子,也能把她灭一百回了。谁不知这豪云山庄是惹不起的,得罪了他,那你就别想活命了。真真可谓无知无畏呀!也不知这屏姨娘是真天真,还是真傻,这还有活路吗?大夫再不敢留,匆匆向梅唐氏告了罪,下去了。
却说梅唐氏根本不理她,无论怎么闹,都自己安排着事情。屏姨娘骂了一会儿,甚觉没意思,闭了嘴,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梅唐氏安排完事情,转身要出去,扭头阴狠的瞪了屏姨娘一眼。她知道,根本不用她动手,自有人与她算账。梅唐氏生性淡泊,本也未想与不受宠的小妾争什么,忍忍她,也就过去了,家和万事兴,但是要动她最珍贵的东西那就必要付出代价了。
却说,到了晚间梅唐陆到家,听得总管把后花园的事说了一遍,忙赶去悠悠的房间。看见一群丫头忙忙碌碌的进出,加紧脚步,先听到悠悠一声声的喊疼,又听到一群人的劝声,还夹扎着轻泣声。就见悠悠在床上蜷成一团,薄勍抱着她,自己夫人已是泣不成声,小姨子也在地上急得团团转。
“悠悠,来让爹爹看看。”一手抱住悠悠,一手拉着梅唐氏。梅唐氏抿抿泪,“老爷,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无甚大碍,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