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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想想。”季小淘闷着头道。
“那你要生,咱就生,再说了,我看你那个安全期算来算去,准不准还不一定,说不准,这会儿,我的小蝌蚪已经在里面驻扎了。”侯岳说着,脸上贼笑,那手还拍拍季小淘的小肚子。
季小淘没好气的白了一他眼,话题就止打住。
三房的边上还有两排房子,中间是好大的一块空地,以前是给下人住的,后来侯府扩建,下人就搬到外院去住,这里就一直空了下来。
侯岳问侯老爷把这两排房要了下来,准备整理成练功房,而中间的那一大块空地正好用上,把单双杠弄上,空的还可以排排站,练练队例,军体拳的。
一会儿,长青就带着砖匠,木匠,连铁匠都请来了,人多,活儿干起来快,一些用具都是事些准备好的,只要装上就行,没一会儿就弄好了。
这厢乒乒乓乓的敲的热闹,那厢围观的人也就多了起来,好些好事的都来看稀奇,连侯晴儿和小侯山都来了。
看到侯晴儿和小侯山,这两孩子每天被教的规规矩矩的,实在少了一份童趣,季小淘干脆,画了图纸,让木匠在花园边上建了滑滑梯和秋千。
滑滑梯因为比较繁琐,要几个工时,倒是秋千来的快,没一会儿就弄好了,两个小家伙一个坐一个荡,因为力气不大,玩的不够刺激,但两个小家伙都已经有些乐不思蜀了。侯岳和小淘在边上看的直乐。
就在这里,园子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我说三弟啊,听说你现在越来越有出息了,看来这成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从花园的圆门处,走过来一个高大的汉子,季小淘对他那是绝对的仰视,约摸估计着,这人的个子得有一百九十公分多吧,身体也壮,这要搁在她那时代,绝对是打篮球的身板,听他的话,也不知是大哥,还是二哥。
侯岳这会儿是有些心里不平衡了,跟这个不知是大哥还是二哥的汉子比起来,他的身体那真叫一个瘦弱,他只有大约一百七十多公分,还瘦精精的,这同一个娘生的,咋差距这么大呢。
“怎么,几年不见,就认不得二哥啦。”那汉子一只大手用劲的拍了拍侯岳的肩,侯岳龇着牙,这手掌咋跟铁板似的。原来这汉子是他二哥侯海。
“二哥,哪能不认得呢,我只是在想你见过罗家小姐罗月容没,她可是在咱家候着你呢。”侯岳说着,想起那罗小姐的事情,便提了提,那罗月容,俏容冷面的,可不是好惹的,也不知这二哥怎么犯了她。
“什么,你说那冷面小辣椒在咱家。”侯家老二如果是女子的话,这时的表情就绝对能用花容失色来形容。
“是啊,在燕王那里,她差点绑架了我,说是要逼你出来,后来就跟我一块儿回来了。”侯岳道,还偷偷的跟一边正陪着侯晴儿和小侯山玩的小淘眨眨眼,小淘也不由的偷笑,看样子,这二哥怕是惹不起那罗月容了。
侯海来回的走了几步,然后两手拳掌对拍:“不行,我得走了,我手上事还没处理完,三弟帮我跟爹娘说一声,等过年的时候,我再回来跟三弟喝几杯。”那侯海道,魁梧的身子就转身朝外走,这说风就风,说雨就雨的,雷厉风行的很。
就在这时,一声娇喝传来:“侯海,这回看你往哪里跑。”罗月容一身劲装,冷着脸,手中的长枪直朝侯海的背心。
季小淘在一边看得咋舌不已,这罗月容下手可毒着呢。
“好男不跟女斗,我忙着呢,没工夫跟你瞎缠。”侯海瓮声瓮气的道,同时一错身,手中就多了把X形的武器,手握着中间,一旋,就架住了长枪的枪尖,然后用劲一抛,那X形武器还带着链条的,这一抛就将罗月容的长枪远远的抛飞了出去。然后他几个跳跃,就直接从侯府的院墙跳了出去。
罗月容兀自不干休,也追了出去。
“这是古代版的野蛮女友……”侯岳算是见识了,小生怕怕的道。
“胡说什么呢,瞧二嫂。”季小淘用手肘撞了撞他,然后抬抬下巴,示意了一下不远的走廊处。
不远的走廊处,二嫂方柳儿静静的站在那里,松着的双肩,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力,而那侧脸,看不清表情,只是那静静的站姿让人感觉那么的孤单。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正要去见二哥,可没想,因为罗月容的出现,侯海又走了。
“我咋觉的有些对不住二嫂呢。”侯岳胡乱了抓了抓头道。
“知道就好,以后别什么人都往家带。”季小淘白了他一眼。
“我哪清楚这些啊,听说是罗成,就想带回来让你瞻仰一下呗,哪晓得此罗成非彼罗成,一块空欢喜。”侯岳有些郁闷。
看着方柳儿的样子,季小淘的心也有些不是滋味,这女人,有多少个四年可以等。
第二十章 婆媳问题(上)
吃过晚饭,回去屋里。
小夫妻俩累了一天,那腰都有些打折的感觉,侯同学发挥新时代好男人的形象,帮季小淘推着腰。
两人嘻嘻哈哈一阵,侯岳就起坏心思了,这个时代的晚上,没有电视没有电脑,街上更是黑灯瞎火的连个公园也没有,还是早早上chuang的好。便起身,有些贼兮兮的去关窗户,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可他刚关一半的窗,却是一脸好奇的往在外面。
季小淘也连忙凑过去,就看外面的走廊上,那王老大不知啥时候也来了,这会儿,正硬往素巧手上塞什么,素巧一个劲的推,可王老大哪管她这些,硬拉过她的手,将东西塞到素巧的手里,作了个揖后就匆匆离开了。
“怪了,这王老大咋把咱家当菜园门了,想来就来。”季小淘嘴里嘀咕着,看到素巧正举着手里的东西,亮晶晶的,好象是一支头钗,看那样子,是想叫住王老大,又不好意思叫。
“你不知道,这高将军把同咱家联络的事情交给了王老大,王老大自然就常走动了。”侯岳解释着。然后关了窗,拉了季小淘上chuang,心里估计模着自个儿老爹有同燕王拉拉关系的意思。
“你哪天问问素巧的心思,对她,王老大可是上心了,那高将军可是托过我的,只不过回来,事多,我给忘了。”侯岳有些不太好意思道。
这事儿,季小淘同学正八卦着呢,也是她最关心的,不把这个素巧结决,她心里总掂着个事,本来是想配给长青的,但现在看王老大这攻势,倒是挺有谱的。
第二天,偷了个空,季小淘拉着素巧躲在了屋里,一问,却把素巧吓的小脸儿苍白苍白的。细一想,才想明白,虽然,她和侯岳都没有让她进三房的意思,但侯夫人那里的用意却是让她给侯岳做妾的,而季小淘现在问王老大的事,岂不等于是说素巧不守妇道。
真是头疼,季小淘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好一顿解释才宽了素巧的心。
又磨了好一阵子,素巧才红着脸,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但凭三少夫人做主。”
那就是答应了,季小淘松了口气,一个问题解决,可转念一想,嘿,别高兴的太早,这事儿才开始呢,那素巧是个明白人,同时也不是个没心计的,她一句但凭三少夫人做主,就把季小淘推到了战斗的前锋位置,素巧是老夫人的人,可由不得她来做主,但也不能由老夫人作主,小淘也不可能傻傻的真去当前锋,这不,还有侯老爷嘛,于是她就窜掇了侯岳去找侯老爷提。
“你娘的意思,你不明白?”侯老爷抬了抬眼睛看着侯岳。
侯岳摸了摸鼻子,侯夫人的意思,侯岳当然明白,可现在的情形是,就算明白他也得装不明白,要不然就是辜负娘亲,有不孝之嫌。
所以侯岳就直接来个装傻,来了个转嫁大法:“明白,这段时间,素巧可是帮我们三房缝制了好些衣物,我这心感激着呢,这不,想着素巧都十九了,这事不能让娘操心不是,王老大人不错,又跟着高将军,未来前途那可是看得见的,虽说年纪大了点,但知道疼人,素巧跟了他,不亏。”
“这是你媳妇的意思。”侯老爷虽然眼睛混浊,但看的清明呢。
“这是我们一起商量的,也问过素巧的意思,这不,来找爹做主呗。”侯岳馋着脸道。
“这事儿是内房的事,素巧即然在你们房中,那就由你们看着办吧。”侯老爷说完,便开始看起账本,这谈话也就算结束了,他可不傻,这事儿是小事,他犯不着出头,最近因为玉夫人的关系,侯老爷同侯夫人的关系正紧张着呢,他可不想火上浇油。
得,皮球又被踢回到小淘的手上。
季小淘皱着眉头,咬着牙,算了,豁出去了,有你老爷子的一句话,那咱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季小淘狠狠的一拍桌子:“行,这事儿,我做主了。”
于是,就收了王老大的聘礼,一翻的纳采后,这事就定了下来,只等到吉日,王老大的来迎亲。
等侯夫人知道这事的时候,已经太迟,气的这中年太太直砸东西。
这事办完了,季小淘的心里其实是很有些不安的,怎么说呢,这素巧怎么说也是跟着侯夫人长大的,说是侯夫人的半个女儿也不为过,就这么连招乎都不打的给订了亲,任谁那心里都不痛快,可小淘也没法子,她不能留一个炸弹在身边吧,这事要提前跟侯夫人说,她能答应吗?所以,事做完了,季小淘也不后悔,只是这会儿,她倒觉的有些对不住侯夫人。
最后,一咬牙,拉着侯岳,趁早上请安的时候,去跟侯夫人道歉,骂就骂呗,反正几翻太极打下来,她脸皮也厚了。
侯夫人正憋了一肚子的气呢,这回见这三媳妇送上门,哪还不好好发泄一场,那夹枪带棒的直说的个混天地暗。
好一会儿,一边的侯老爷看不过眼了,重重的咳了几声才止住侯夫人的话头。
侯夫人一通发泄下来,那气也顺了不少,不过心里还是不甘的,这三媳妇胆大包天,再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这都要爬到她头上来撒野了,得狠狠的教教规矩,得让她明白,这个家谁才是做主的人,那眼睛冷冷的剐着季小淘。
“这一年,眼见着就要进入下半年了,到时候,亲戚来往多,你们季家,小门小户的,好多礼节都不懂,这么着吧,我让刘嫂教教你,当年她跟在老夫人身边,知道不少,你好好学学,别到时,丢我们侯家的颜面。”侯夫人冷着一张脸道。
季不淘垂首听着,嘴里却是一阵磨牙,倒,咱是你媳妇,咱侯子占了你儿子的身体,那咱们自该帮你儿子尽孝,所以,你侯夫人训咱骂咱,咱就忍了,合着,你还想让一个下人欺到我头上来着,那刘嫂,上次就摆了季小淘一道,后来又被自家男人训,虽说现在识趣了好多,但她仗着资格老,可没把季小淘这个三少夫人放在眼里,这若真落到她手上,季小淘毫不怀疑,那刘嫂会假公济私,使些小手段的。
不行,季小淘想着,虽说她不怕那刘嫂,可她也犯不着去跟个下人对咬吧。
偷眼打量了一下侯夫人,这丫的,此刻正暗暗得意吧。不过,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反正我跟你杠上了。
季小淘暗暗一下决定,便起身,拿了一边的壶子为侯夫人续茶水,侯夫人一早上,说了一大通,此刻正口干舌燥的,季小淘此举倒也算是用到点上了。
“婆婆大人,素巧这些日子在我房里,她那些规矩和那手女,我可是瞧的眼热呢,素巧是您调教出来的,依媳妇看啊,倒不如跟在婆婆身边学,那刘嫂终归是下人,就算是懂一些礼节,那总带着小家子气的,媳妇学来不好,再说了,这刘嫂是下人,媳妇要是学不好,她也不好管教不是。”
季小淘这话说的很狗腿啊。
“嗯……三媳妇这话在理,我看就你带她在身边,好好教教,哪有让个下人来教主人规矩的。”这时,侯老爷在一旁发话了。
侯老爷说完,就带着管家出去,今天要到各田庄去走走。
而侯岳也起身告辞,他还得带着府兵们去跑个二十里越野呢,如今在柳城,侯府的府兵成了一个热门话题,一群精干的爷们,背着背包,抗着长枪,拿着刀剑,每天跑的热火朝天的,让一干小媳妇小姑娘们看的两眼冒星星。
第二十一章 婆媳问题(下)
矛盾只有在碰撞中解决,决不会在逃避中消失的,所以,季小淘这回是打算趁着跟在侯夫人身边的机会,本着十二分的诚心是要解决问题的。
因此,一大早,季小淘就拧着个小蓝子到原来她季家住的那个后花园,小楼静悄悄的,自季家搬走后,这里就没有安排别人住,那棵长在小楼后面的桂花树此刻正飘香十里,金灿灿的桂花在晨曦中显得十分耀眼。
而她来这里的目的,自然是采桂花,熬桂花养颜羹,这可是中年太太的最爱。
一会儿,内院的小厨房里,季小淘就忙飞了起来,因为养颜羹材料比较多,而且每种材料放下去的时间都不同,又要看着火,太大了不行,容易糊,太小了吧,又难熬透,把个小淘忙的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熬好,当季小淘捧着桂花养颜羹出现在侯夫人房里时候,结果又被侯夫人一顿好说叨,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季小淘的头发弄乱了,几根乱乱的发丝垂了下来,于是侯夫人那通篇的妇容就对着季小淘砸来,季小淘那个郁闷啊,估计是刚才采桂花的时候被树枝刮乱了头发,她没在意呢,侧过身看着铜镜里的身影,其实没怎么乱,季小淘心里嘀咕着,嘴上却道。
“婆婆大人,这头发估计是我一大早采桂花时被树枝挑乱的,这桂花早上采的,新鲜,刚熬好,媳妇就急着送来了,这养颜羹啊,必须趁热食用,那口味才好,效果才棒,因此,媳妇倒是没顾得上这头发,让婆婆大人见笑了,下回,媳妇一定注意。”季小淘说话的口气颇有些委屈。心里想着,这样子,可是很有媳妇样了吧。
季小淘这解释倒让侯夫人一阵悻悻,便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了,相反的那心里似乎还有些过意不去,觉的自己对这个媳妇似乎有些苛刻,当然,这种想法在面对季小淘的出身后,就烟消云散,在侯夫人的认识里,这种小门小女的女儿,见识小,没规矩,只有苛刻些她才能记得住。
因此,在接上来妇德,妇言,妇功的教育中,侯夫人可是没一会儿松气,甚至连戒尺都拿出来了。
季小淘读书那会儿,最讨厌死记硬背的东西了,因为她的记性不好,常常是记了后面忘了前面,而这会儿,却要背那些拗口的古文,实在是有些够呛,不过她知道,这第一天是绝对没有取巧的机会的,因此咬着牙,硬是不言不语的顶了下来,只是傍晚回三房的时候,那手心多了几条红道道,戒尺打的。
看得侯岳心疼不已,直嚷着要去跟侯夫人说道说道。
“不行,我的绝招还没使呢。”季小淘捧着手,那手心一抽一抽的,咬着牙,兀自不甘心的道,其实今天一天下来,季小淘已经能摸着一些侯夫人的性子了,侯夫人倒也不算太难处,主要是先入为主的偏见在做崇。
“什么绝招?”侯岳好奇,可小淘愣是要保密。
侯岳没法子,也只有由着小淘,可他心里没底啊,小淘的性子可不是吃亏的主啊,这回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让他惊讶了,只希望侯夫人别太过份。于是,暗地里,侯岳也留了心眼,吩咐侯夫人的使女鹅儿,万一真有什么不对,让她马上通知自己,万一真有事,自己也能救场不是。
鹅儿自上回,侯岳为她开脱,对侯岳那是感激在心的,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