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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虚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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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如烟淡淡一笑,由著她说出真相。
腾王大感不妥,「一旦分了家,杨家就四分五裂了,杨家的长辈会同意吗?这么做,实在太轻率了!」
「只要分了家,把财产瓜分得多一些,抛下像我相公这样地位不高的人,有福自己享,他们怎么会不同意?」柳如丝不爽的哼了一声。「即使忙著丧事这几天,在家里,他们也一直争吵著谁分得比谁更大块。」
腾王叹了叹,祥霖公主一个外人在杨家作主这么多年,为了凝聚这些面和心不和的家人,只怕是耗费了苦心,吃力不讨好,弄得如今人死了,真心为她难过的也没几个。
「你们有什么打算?」腾王对杨如烟的未来表示关怀。
柳如丝又抢先发表意见,「还没想好,不如我们被赶走的时候,就跟父王您一起回洪州吧?」
「呵呵,如烟来的话,我很欢迎,至于你……」腾王瞟了柳如丝一眼,不说话了。
杨如烟轻笑著,仍是无法理解众人排斥柳如丝的心态。在他看来,和这个娇滴滴的妻子相处,既舒心又有趣,他一点也不会腻。
祥霖公主的墓地近在眼前,腾王面色一凝,怀著沉重的心情慢慢前进。
这个皇妹的死太突然、太古怪,害死她的凶手也消失得太迅速、太离奇,总是让他放不下心。
一切真的只是意外吗?
祥霖公主对杨如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两人虽有母子名义,但杨如烟的生母勾引了公主的夫婿,而他并非是公主的亲生骨肉,他的存在等于是对公主的侮辱!
可是公主却真心的接纳了他,从未亏待过他,尽管与他不亲匿,却始终担当著一个合格的母亲,代替他早逝的生母养育他。
因此,杨如烟不在意家人对他的歧视,在祥霖公主的照顾下,他并没有遭受到太多不公正的对待,尽心尽力的把一身才学贡献给杨家。
只是公主一死,他在家族原本轻微的地位就更加薄弱了。
长辈们不但要求他交出管理的产业和所得的收益,继承主宅的异母兄长还让他在三天之内迁移离去。
如他预料的,杨家人没有给他留下任何退路,同心协力的赶他走!
「他们太过分了!」柳如丝得知丫鬟打听来的消息,气得连饭都吃不下。「要我们三天就走,他们不知道搬家找屋子也是需要时间的吗?」
丫鬟又说杨家人是如何纠缠著杨如烟去清算家产,少了一点都不管缘由,非要杨如烟想办法补上。
「别说了!」柳如丝想像得出温柔的丈夫遭到何等严酷的欺压,心疼得要命,不假思索,准备出击──为夫婿声张正义!
正当她整装待发,刚走出院子,意外的迎面有一群人神色不善的走来。
远远的,柳如丝听见领头带路那人交代旁人,「找仔细点!」
柳如丝皱了皱眉,看清领头带路的人是杨如烟的嫂子──那个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的女人。
她让丫鬟们退回院子里,独自伫立在院外,扬了扬下巴,等人走到面前,平静的问:「大嫂,有何指教?」
「妹妹还不知道吗?」神色高傲的女人挥了挥手绢笑道:「整座宅子都属于我夫君,不相关的人最好尽快离开。」
「怎么算不相关呢?」柳如丝轻佻道:「和嫂子一样与杨家没有血脉关联的算不算?」
「你还真不懂事呢!」女人嗤笑著,随即指挥身旁的下人,「进去看看屋子里有多少杨家的东西,全部搬出来,免得最后无故失踪。」
柳如丝气定神闲的挡在院子外,不让人进去。「慢著!里面还有人在住,你们要清算财物也得等人走了再忙吧!」
「只怕到时候就没剩什么东西在了。」女人意有所指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搓著指尖。
「哈哈!」柳如丝也不因对方怀疑她手脚不干净而动怒,笑得灿烂无比。「听说大嫂来自东海小镇,那种穷苦地方出身的人果然品行不高贵,一见缝就钻的苍蝇是什么样的,我算是见识了。」
女人面色大变,张嘴就要破口大骂,「你这个──」
柳如丝又放声大笑,掩盖过对方的护骂,摊开双手道:「这个啥?啥?嫂子想要什么东西,尽管说嘛!不必耗费心思,劳师动众的来搜寻,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借你点东西也不算什么!」
她取出荷包袋,捏起一颗最小的银子在女人眼前晃了晃,紧接著,丢到对方脚底下。「赏你的,够不够?捡起来吧!只要你让老娘高兴,要多少给多少!哈哈哈哈!」
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人,斗不过柳如丝的粗鲁,一听她发出狂笑,当下气不成声,差点昏厥过去。
「哟~~嫂子怎么啦?」柳如丝不跟她客气,围著对方转圈圈,油嘴滑舌道:「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为你揉一揉啊?」说著,伸出禄山之爪。
「你!你不要太放肆!」周围的下人护主心切,急忙动手推挤柳如丝。
她动作敏捷的避开,沉下脸。「大呼小叫什么?统统给我退下!」
趁著下人被吓唬住不敢动弹,她大摇大摆的揪起嫂子,热情道:「我看大嫂身体不太好,这样吧!我手上有些强身健体的灵丹妙药,白送给你,到我屋里来吃吧!」
「不──不──不要──放开我啊啊啊!」
刚忙完事务,带著倦意回到家的杨如烟再次受到家人的围攻声讨,漫天而来的责备话语都是针对他的妻,许多藉事发难之人乘机添乱。
这回谁也不肯卖杨如烟面子,一个个逼著他尽快把柳如丝带走,仿佛他们夫妻在杨家多留片刻也是一种罪恶。
「叫什么!」柳如丝风驰电掣般的赶来救驾,站到杨如烟身前为他抵挡家人的骚扰。
转眼间,没说上几句话,就见她与杨家人又唇枪舌剑的战成一团。
杨如烟露出苦笑,几近艰难的把妻子带走。「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柳如丝懊恼的向他解释,「你不要由著他们骂,我没做错事,是他们欺人太甚!」
杨如烟笑问:「他们说你把嫂子欺负得昏了?」
「没有才没有!我只是想请她进屋子里吃点心,结果她一进门就昏了,我还来不及欺负她呢!」她冤枉的喊,感到苦闷无比。
杨如烟挑了挑眉,「大嫂可不是个柔弱的人。」
柳如丝无辜的吐了吐舌头。
他出其不意的低声道:「对不起。」
她呆住了,茫然的问:「为什么道歉?」
杨如烟十分内疚。「大嫂一定是去羞辱你的,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也被她羞辱过吗?」
他微笑,轻抚她的头,如同在安抚一只烦躁的猛兽。「再忍一忍,我们明天就离开。」
「有住处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
她的心思被他一句话调开了,顾不得杨家人的态度,好奇的幻想著彼此的将来。「我可以带我的丫鬟一起走吗?」
「可以。」
「嘿嘿,那就是说,地方够大了?」她有点惊讶,以杨家人的剥削能力,能让杨如烟带著财物去找到安身之所吗?「相公,你……还有钱?」
「这个你不用担心,养你一辈子是绰绰有余了。」
他说一辈子,她期许的笑了。「这样啊……」转了转眼珠子,柳如丝挽著丈夫的手臂问:「我们可以把我的嫁妆也带走吗?」
他点头,「那些东西,娘生前都交给我,我还留著没动用过。」
「相公,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柳如丝忽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闷闷不乐道:「这两人怎么一直跟著你呢?」
杨如烟顺势望去,只见「两个丫鬟」紧跟在后,尽职的追随著他。
柳如丝对这两人印象深刻,犹记洞房隔天一早出门就看到这「两个丫鬟」比晚娘还刻薄的脸色。
杨如烟不好意思的说明,「他们也会随我们一起离开。」
「啊?」她惊讶的叫。「这两个……是你的人手?」
「应该是。」
「哇……神色如此骄傲,身段如此粗壮的丫鬟还真是少见!」感觉怪怪的,她不解的继续问道:「你家里人肯让这两人跟著你离开吗?」
「我估计除了我以外,大概没人想收留他们。」
柳如丝听出他的语带双关,因为太重视他了,于是思绪一动,就想到不利于她的情事。「相公,你该不会是和这两个丫鬟有什么『私交』吧?」
她楚楚可怜的看著他,让人完全看不出一旦他点头说是的结果,必定是她大发雷霆、大开杀戒的情形。
「如丝……」杨如烟失笑。「你想到哪去了?」
他们没有可疑的奸情吗?柳如丝嘟嘴,牢牢抓住杨如烟的手,无意间流露出过分的占有欲,「你只可以喜欢我!」
这么霸道的宣言在他听来,却像动人的乐曲那样的迷醉人心,杨如烟的嘴角微微扬起,没有回覆她的话语,但是笑得温柔至极,仿佛她的要求就是他的愿望,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为她实现。
第六章
    在杭州停留多日的腾王于深秋的黄昏踏上了归途,近日正在忙著搬家的柳如丝难得抽出空闲,撇下丈夫,独自为义父送行。
「父王,如烟最近很忙,所以我瞒著他,没让他来送您,您可不要怪他失礼,是我故意没通知他您要走的口信。」
「这点小事,你也在意?」
「我怕您对他有成见,会不喜欢他嘛!」
腾王从未见过霸道的柳如丝会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如今一见,不得不佩服情爱的力量。
「我不介意,这几天杨家发生的事,我略有所闻。」腾王策马前行,目视前方,说话的语调颇为感慨。
虽然他没住在杨家,与杨家人也无往来,但多少听说了杨家正在「清理」门户的情况。
辈分高的长者敛财之余,把旁门小辈都赶走的事情并不算稀奇,然而杨家把杨如烟这个为他们卖命多年的财路给断了,做得实在有点绝情。「一直以来,是你丈夫独力打点著杨家的财务和生意,在外面做得有些人脉和口碑了,现在著手的交易也不少,杨家这时候踢他走,恐怕不明智……如果他自立门户,应该能带走一部分人手和买卖。」
腾王在杭州这几天专门调查这个「女婿」的情况,对杨如烟的「了解」或许比柳如丝还全面一点。
「我也这么想,所以我很积极的劝他尽早离开杨家。」柳如丝笑嘻嘻的说,开朗的表情显示出她对将来的无限美好盼望。
腾王见她一往情深的模样,不禁有点担心,假如她的丈夫伤害了她,那会给她造成多么剧烈的痛楚?「孩子,你知不知道如烟并不像他表面上那样的单纯……」
「父王!」柳如丝打断他,不听所有企图抹黑夫婿的言辞。「人不是靠看的,而是要长久的相处才能互相了解。」
「万一你理解到的他并不如你期望的那般,你该怎么办?」
「你不要跟我说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其实我在他面前乖得像小奴婢一样,至今都不敢说一句脏话,露出一点暴行呢!」
「……那么你们还真是很相配!」只给对方看「得体」的一面,这样「虚伪」的关系能长久吗?
「只要彼此喜欢,对方有什么缺点都是可以包容的,要相处一辈子,总该学著睁只眼、闭只眼,对吧?」
「你这孩子,的确变得宽容了一点。」腾王不由得回想起许多年前,第一次到柳家作客,看到粉嫩嫩、笑咪咪的柳如丝时,他有多么的喜欢,还被她爹娘哄骗收了她当养女,更在柳家大力推销下,傻呼呼的带她回洪州游玩居住,结果发现她根本就是一颗包著糖衣的爆竹!
可是这么多年来,把她疼得犹如亲生骨肉的他,不也被这颗包著糖衣的爆竹给折腾得很习惯了吗?
腾王慢慢想开了,转而问道:「你爹娘可好?」
「谁知道!」一提起来,柳如丝就有气。「上次回娘家又和我打了一架,若非父王传授我武艺,我铁定被他们打成残废。」
「肯定是你先动手的吧?」他哪会不了解她!
「那也是他们先找我麻烦,难道我就该傻傻的任他们说骂欺负吗?」
「他们说你、骂你,惩罚你都是有原因的,你要多体谅他们。」
「那是虐待啊!」柳如丝气得龇牙咧嘴。「说不过我就骂,骂不过我就打,我要是一味的体谅,早就没命了,何况他们为什么只对我严厉?」
她觉得委屈,撇了撇嘴角,从小家人就只针对她来欺压,看她不顺眼,事事挑剔,又打又骂,不过她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脾气坏得像爆竹。
父亲骂她,她就极力毁坏他珍藏的骨董字画,以看他痛心的表情为乐趣:娘亲打她,她就偷偷在娘亲的胭脂水粉里做手脚,以弄花娘亲的脸找安慰……
谁欺负她一分,她势必还击九分,绝不吃亏,也因此树敌众多,风评不佳。
「这不是我的错,是这个世上的坏人太多。」柳如丝无奈的感叹。
「你这丫头,净说歪理!」
她摇头晃脑,不屈服、不认输,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开脸蛋,甜蜜道:「不过我相公是个好人!」
她的相公绝不会伤害她,这点她十分坚信,即使他伤了,她仍坚信他绝对有道理。
那么温柔的他,是她深深喜爱的人;只有他,她是不会去计较公正与否,即使被他伤害也不要紧。
柳如丝捂著脸,开心得不得了。「父王,我好喜欢他,比喜欢父王还要多。」
「你说这种话是想要我表扬你吗?」腾王只能摇头叹气。
「嘿嘿,羡慕吗?父王,您也快去找个伴儿吧!」柳如丝笑得比阳光灿烂,灿烂得足以闪瞎别人的眼睛。
「无福消受。」
「以前就听说您痴心不移,娶不到心爱的女人,至今不肯成亲,这是不正确的,父王。」
「不用送了。」腾王快马加鞭想走人。
柳如丝催促坐骑,紧紧跟随。「父王,听我说完嘛!虽然您的年纪已经一大把了,但身体仍是硬朗,趁现在看起来还算体面,赶紧成亲吧!要不然再过个两、三年,变得老态龙钟了,就算哄得到女人下嫁,您也生不出继承人啦!」
「再见。」追加一鞭。
她如影随形,加速跟近。「明白吗?我以后会多替您留意,看看有什么适合您的女人,不过太年轻的我是不喜欢的,您若有看上眼的,记得知会我去评估评估……我说父王,您可不可以慢一点?父王,您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喂──不要跑那么快啊!」
自古以来,长者下葬后,晚辈须守孝三年,各地的守孝礼仪自成约束。
杨家的规矩虽繁杂,但却没有守孝期间不可分家的规定,所以祥霖公主死后,甚至未满三个月,偌大的杨家已经四分五裂。
柳如丝跟著丈夫搬到一家靠近市集的客栈,入住到最高层的空房里。
在客栈开业以来,这间空房从未有人居住,所有家俬物品都是新的,就像是为了他们的到来而一直闲置著。
客栈的掌柜是一名年轻男子,对杨如烟的态度恭敬得出奇。
柳如丝不由得怀疑,这家客栈其实是属于杨如烟的,只是不方便让杨家人知道他私下设有产业,于是找人代为掌管。
「公子,吃些东西。」刚进新房的夫妻俩还没坐稳,年轻的掌柜犹如一阵旋风呼啸而来,比小厮还奴才的先是伺候杨如烟喝水、用点心,然后拿出帐册交给他过目。
柳如丝心有疑虑的审视他们,不知道她的相公还认识多少这样的人?
「公子,约在晚上的客人会一起来,这是我们准备的菜色,您看看是否妥当?」年轻的掌柜又拿出一份折子,递到杨如烟眼下。
柳如丝在旁边看著,忽然有种皇帝在接奏章的感觉……
「夫人也会出席吗?」年轻的掌柜询问,分散了柳如丝的注意力。
「啊?」她呆呆的望著杨如烟,用乌溜溜的眼神问他,晚上有何安排?
「不,那些琐事,我自己处理就好,不用她出面。」杨如烟向妻子柔柔一笑。
柳如丝的好奇心完全被吊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事呀?
一等掌柜离开,柳如丝即刻缠上丈夫,「晚上你要做啥?」
「只是和生意上的朋友见面罢了。」
「男人还是女人?」她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如同一只防卫著地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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