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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不过如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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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次,最少的也喝了5、6杯2升大的扎啤,我们也一直把这伙人视为榜样,总有望尘莫及的感觉。后来那家也关门了,连店面都撤了!   
这次以后,我们就进入了连喝的状态,正好喝了7天。       
37“当时我和她的距离是0。01公分,但是57个小时以后,这个女人就会爱上我。”《重庆森林》里阿武的纯王家卫式的对白,不知道影响了多少人、多少事物。包括后来的《大话》。   
她也姓刘,叫小燕,我们生产部门负责检测的员工,那天我和小牛从乾清花喝酒回来,刚送走阿波,他是从武汉出差来深圳的,介于考虑要喝好吃好又省钱,就又考虑去吃了那里的炒菜自助。从大堂经理哀求般眼神中,我明显感到他在暗示——你们怎么又来了,鬼子来了啊!!   
阿波打车走了,我们两个等车,当时她在我们前方站着,不停的回头看我们,小牛喝的不少了,没有发现,我就看了她几次,目光相遇,先躲开的总是她,而且她主要是看我胸上的厂牌,这使我很是纳闷。从她的穿着,看出是我们公司的。可我的厂牌有什么好看的。上了车,她坐在我旁边,我站在她旁边,裤带上面厂牌正好对着她眼睛,她就不住的看,然后看我脸,后来我坐在她后面,我记得风一吹,她的头发打在我的脸上,很疼,也很香。当时我们距离大概也就是0。01公分。   
下了车,我说阿牛你走先,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他说你又看到哪家姑娘了,我说一会告诉你。在十字路口等了一会,她就过来了,我就问,小姑娘,你刚才看我厂牌干什么?有什么问题吗?她笑着说,哟,等我那,没有啊。你带了两个厂牌,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后来看你是资讯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怎么了,资讯有人欠你钱?我这两个厂牌有一个是真,一个是假,是应付特殊情况的。但是照片都是我。呵呵。她说资讯的人,别提了,我们部门的几天扫码早就坏了,让他们来修就是不来,电脑有毛病,一修就是一年,后来我们不想修了,想把电脑拿回来,结果他们连机器都找不到了,我一听,正好是阿伟部门负责的啊,阿伟懒的要命,别说一年了,你要有耐心修10年也是修。呵呵。我说你早说啊,明天我跟他们说一声,把你们的给修了。你也别一秆子打翻一船人。资讯也有认真负责的。她说我没发现。我说以后你就发现了!   
然后互留了电话,我给了他一张名片,相约明天一起上网,就分开了,小牛一直在旁边看着,眼睛都直了,他说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说刚认识啊。他说不是吧。一起坐车就认识了,厉害。我说没说什么,就要个电话。有啥的,还能吃了我。   
一来二去熟悉以后,我们就经常一起上网,一起喝咖啡,还去了几次酒吧。也是那个时候,我彻底爱上白兰地。   
3月末的一天,还是龙达宾馆,但是不是411房间,因为今天411房间有人了,我就临时决定高一点,我们去了611。她一直都很平静,好象都知道要发生什么?洗澡以后就一起看电视,她说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还带女的来,我说不啊,偶尔来看看球赛,喝喝酒,不是很经常。她说那你怎么这么熟悉,我说宾馆还不都一样。还能有什么花样,又不是总统套房。   
后来球赛演到一半,她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球赛真精彩,还是我也逛的很累了,竟然没有想那个的意思。看完了阿森那少有的一场胜利,我抱着她也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起床了,在阳台上坐着呢。我洗脸刷牙后走过去问,睡的好吗?她说可以啊。你是不是特失望。我说你说什么那?有什么好失望的,这不挺好的,何必想的那么乱,顺其自然吗?怎么了。你不是对我失望吧!我可是怜香惜玉,看你睡了才没舍得再动你。她说这才不是你的心理话。于是我从后面抱着她,在阳台上吹了一会晨风,等彻底清醒了,就回公司了。   
后来中午我和小牛说,我什么也没干,就那样睡了,他打死也不信,说你丫这个时候还能装欧阳,还能不上。我说确实,也不是不能,就是感觉那样聊天、然后困了就一起睡了挺好的。真的挺好。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可能“动物”惯了,也该“大彻大悟”了。呵呵。说实话,我还真没有为那200元的房间费而心疼,我感觉这样挺值得。人生难得知己啊!哈哈。小牛说,行了,你是疯了,想让我请吃饭直说,装什么疯啊!走吧!吃鞭去,没准你是不行了,给你补补!我说遵命;MR鞭!       
38春运期间我们几个都快急疯了,没有想到票那么难买,深圳700多万人,据说有500万左右要在春运期间流动,我们就更觉得灰心的不得了,一张从广州到沈阳的硬座车票都由原价的300元炒到了500,你别闲贵,还不打折。卧铺票更是天价,那阵子我都后悔怎么没有去倒票,怎么也能发笔小财。后来还是我的组长脱贼硬的人给我弄了一张硬座,350,我已经感激的痛哭流涕了,可看着小牛,阿伟、阿杰的票都没有着落,我也着急的不得了,每天问恩次的代办车票点的电话就20多个,结果还是一个字,难!最后还是费力给铁成搞了一张深圳到北京的,到东北的是死也弄不到了,只有建议他们看看水路和空中了,到了最后,阿伟和阿杰都一咬牙买了飞机票,回来的时候还好阵子跟我们炫耀,说看着,哥们要飞了,娘的,连飞机票都是最后两张了,95折,跟没打一样。2000大元啊,呜呜!   
我们几个没坐过飞机的主把机票传看个够,羡慕之余也感伤,他妈妈的我什么时候才能牛比烘烘的坐一次飞机啊!   
我的车是28日广州到哈尔滨的,晚上18点多发车,第三天早上2点到沈阳北,还不错,只耽误一个整天,车子很快,也比124次干净许多,还有电视。熬了30个小时,终于到达,对象和她老爸早等在站台。   
沈阳的冬天就是这样,干,冷,有风的天,小北风飕飕的,打在身上和刀子一样。回来几天内,吃遍了在深圳吃不到东西,什么东北火锅、东北烧烤、翠花酸菜、大骨头……   
回到我家,更是甜蜜小屋样,和她整天蜷缩在家的被卧里,门都不爱出。后来听说龙泉山庄已经完全开放,运气的话,没准还能碰见《刘老根2》剧组的演员呢。于是次日打车杀奔水库里的山庄,外观和电视里的确实一样漂亮,一样气派,但是里面的设施还都没有到位,只能说是一个比较好的照相留念的地方,天寒地冻的,也没看到本山大哥和大奎二奎、药匣子之类的牛B人物!就悻悻的回来了!   
正月初九,回沈阳过的生日,岳母做了N个我的口头菜,因为已经老夫老妻了,蛋糕那么奢侈的东西也省略了!当晚阿丹就信息有催了两次,第二天,老婆居然破天荒的给了假,条件是只能过一晚,不许花超过200元,我权衡了利弊,还是出发了,下午3点,正好是青黄不接的时候,1点多的车刚走,最早的车也是晚上6点,只有坐大客车。这次是以同学聚会为名,去见网友+学妹——阿丹。在此前我们已经交往了3年多,她也是铁岭高中的,不晓得缘分还是怎么地,居然认识了,连班主任都是同一个人,就多了更多话题。她刚失恋不久,我们都迫切的希望见面。   
到铁岭是下午4点多,我到了铁路电物段对过的“互联网吧”开了台机器,正好她在线,开始我们也已经互留了照片,但是我还是没有在一堆显示器前五光十色的面孔里找到她,我说我都他妈妈的到了,你在哪里啊?我在37号机器,她说我他娘也早到了,都等你一个小时了,再不来我就走了。我说你敢走我肯定消死你。后来就看一个女孩,一台机器一台机器的找了过来,找到我前面的机器,她停了下来,说是你啊,前面的老爷们愣了半天,我刚要出面解释,一想先整整她也无妨,她说,别装了,就是你。还不承认啊,和照片一样,你不说你37号吗?那人愤愤的说,大姐,我36,我身后的才是37,每桌的号码在前面,你是不是搞错了。看着她脸红的猪肝样,尴尬的不得了,我笑得更开心了。一过来她就掐住我脖子,说你赶耍老娘,不想活了?我说你自己彪,你愿谁啊!哈哈。走吧。饿了吧,一起吃点东西先!   
当知道她也个性到零下快30度的天,不穿毛裤,我对她更是又怜悯又喜爱。走到了3中后面,她已经冻的不行,我就顺势搂着她走。在这之前我们甚至连手都没碰过。看来对彼此的吸引,已经很深刻。结果那家我贼喜欢的骨头店没有开,我顿时失了主意,铁岭虽然是我的故乡,但是想来也有5年没有好好的逛过,我说你还知道哪里有好吃的东西,她说去小桥子那边吧,有朝鲜风味的多,我说好。走!回头一看,已经有N辆出租车横在我们前面了!       
39阿佳的老婆早就说要过来,阿佳就一直找房子,后来在1月分就真的搬出去了,他老婆也马上就来了,他们过年不回家,打算在这边过了,很快一个小家就成了,买了电视、热水器、如果有钱,电脑也买了。   
我和他谈了几次,我说你能和你对象结婚吗?他说没想过。人家是研究生,还挺漂亮,我这个比样,估计早晚得把我甩了。不用我怎么样!如果这么一直处,倒也有结婚的可能,不过至少要恩年以后。我说她是一开始就跟你的吗?她说不是,以前处了个跟你差不多的,体育棒子,处了6年,后来分手了。我心里也老不怎么得劲。毕竟不是第一次。我说操,哪有那么多第一次给你留着啊,每个女的就那么一次第一次,全世界每个男的只能有一个,再有几个象你这么狼的糟蹋2、3个,那不就有好几个老爷们滩不上了,你还埋怨上了!他说你丫好,你丫不也双手粘满了处女的鲜血。整的不知道多少老爷们找不到黄花大闺女郁闷呢!我说你要真在乎,我认识一个大夫,1000多,重新做一个膜。他说滚吧,多他妈妈贵啊,不如找个塑料袋代替了,垫在她那个上,捅破了找找感觉,捅不破就当安全套了。我说高,真高,有时间我试试!   
阿佳对老婆还是真的不错的,刚接来就下榻深圳比较牛比的酒店,而且谢绝我们上访,2人世界整一个星期,后来才约出来一起吃的饭。我说你没把我的烂事和她嚼牙吧。他说没有,我怕说了她爱上你。呵呵!   
第一次见她,发现研究生果然不一样,很有气质,这么形容绝对不是因为她不漂亮,找台阶那种,真的是挺漂亮,还不失气度。一直陪我们喝到3点多,这要是我老婆,早闹了。后来实在无聊,人家自己上网去了。看着阿佳蜡黄的小脸,也知道这几天没少折腾,《干材烈火》,《同居密友》,《孤男寡女》,《欲火焚身》大家也都给予了充分的理解,喝的自然几少了许多。   
后来春节回来的时候,刚送走她老婆,我们又聚在一起,他说我最烦送人,妈妈的差点哭出来,我把她带到火车门口我就走了,后来她跟我说,阿佳你真行,送我连句话就不说就走了,我永远记得你。他说大姐,再不走我就要崩溃了,真的受不了了。看来阿佳也是性情中人。但是刚喝酒完,我就后悔这么早下的结论了。   
那天是我们一起送铁成,铁成辞职了。铁成早应该走了,每天干到11、12点,做了无数的活,钱却一直不加,铁成说我回家的时候24小时一直在睡,我他妈妈的欠的睡眠太多了。我太累了,必须回家修养修养,陪陪老妈!我们都举双手赞成,说你先走,我们马上也走,到时候承德见,吃住你可都得安排!哈哈的笑声中大家就喝开了。其实因为陪老婆时间太多,请假和旷工,阿佳也已经在辞职的边缘,加上这段房子啊,工作啊好多事情不顺心,当晚阿佳有没影了。铁成喝到不行,他们几个送他回去,我就找阿佳去了,结果真在一个洗头房找到了,他正谈价钱。看见我,挺惊讶,说刘老板,你也来拉,我赶紧把厂牌收起来,说你丫刚送走老婆就需要啊,至于吗?这太离谱了。他说太郁闷了,没办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说今天他们刚来了两个小妹,你也……我说不用了,我那边理加一个都应付不过来,哪有这个工夫,他说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理加回国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来吧!说实话理加回国以后这段时间确实缺少滋润,而且工作上压力也不小,哥们几个走的走,快走的快走。一时我也来了劲,说好吧!老板娘,哪个是新来的,老板就叫了个阿红,我们就去了阿红的住处,那天喝的确实不少,后来听阿红说你自己在那里说了半天,我都快睡着了,你又非要做,一做就半天不出来。不过跟你做挺有感觉的。   
后来回到洗头房,我说那个瘦头陀呢?老板娘说,早走了,领我们一个小妹走了。我刚要交钱,她说不用了,他已经给了!我连忙尴尬的走了!       
40“小芳在吗?”那次以后,我还是第一次在非工作时间找她,“哦你等下。小芳,电话。”   
“喂?怎么才来啊?”好象很焦急。   
“我,刘雨。”   
“哦,对不起,我以为是……”很仓促的解释!   
“没关系,你最近都干什么?怎么不给我写信,生气拉?”   
“没有啊,怎么敢生你气,最近忙,天天加班到10点多。刚等电话呢。”   
“哦,那你着急等我就先挂了,别耽误你。我没什么事,想找你出来玩?方便不?”车子堵在立交桥上,无聊之余才想起好久没找人家了!   
“不了,你玩吧。太晚了。”   
“生气了,还是生气了,上次真……”   
“别说了,我没生气,是我自己不争气,跟你没关系,以后我不会和你出去了。你太危险了。”那边肯定的说。   
“那,对不起了,再见吧”   
“再见”   
挂了电话。我让司机开门,下了车,我就一直走,走了好久也看到车龙的头,我想有些事情和堵的车一样,堵了就要等,等到前面的车都走了你才能走,回头也不可能了。苦苦的等。想着来了深圳我都做了什么。就百感交集,来了不知道多少摩托仔死缠烂打“老板,去哪里?”   
“我不是老板,我哪也不去!”   
1点多,我才到了公司,一路上想了很多,正好小牛信息来了“我在老板娘,你他妈妈的在哪里呢?快来!”正好走到大门,于是转向网吧。见小牛大菠萝砍的火热中,身后已经围了一堆人。我们游戏玩到有众人围观已经不是第一次,我拔开众人,说走吧,喝酒去。他说你又怎么了,这么失落呢!等我会,我把这个打完的!   
“我想辞职”我喝了一杯,先说。   
“有地方了?什么公司。”小牛很兴奋。   
“没有,不想干了,妈妈的每天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太无聊了。每天就那么点破东西,做不做都没有人搭理你。什么也没有学到,这样下去就废了。除了玩女人啥也不会了。”   
“我靠,啥时候认识升华了。这么觉悟啊。妈妈的领导班子改选你咋没去?呵呵,到哪里不一样混。你想干出什么花出来?”   
“不知道,先回家陪陪老爸老妈,然后再说呗。”   
“别逗了,能一辈子吃家里啊,你现在说走没人信,上次说走都没走,再说快涨工资了。看看台湾人说话算数不?”   
“你就别指望这个了,我诉职报告写了都快一个月了,给我涨的400元我连个毛都没看到,我还不能去和经理说。你就别想了。台湾人说话算过,我以后就不干女人!”   
“操,这么毒的誓,你都发的出来。我信了还不行。那你再想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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