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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这是怎么回事?”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衣绣眼伸手扯了扯衣华容的头发,
“哦!好痛,轻一点啦!”衣华容痛得眼泪差点掉出来。
“你……这里的头发怎么变得这么短?”撩起一小撮衣华容的头发,衣绣眼好奇地问。
原本满头长至小腿的头发,硬是在左颊边少了一截,只剩下短短仅及颈子的长度。
“这……没……没什么,被火烧到的。”衣华容胡乱找了个借口搪塞。
总不能要她老实说,是一时被浪漫冲昏了头,剪给了那个叫游子谦的家伙了吧!
“华容。你今天真的怪怪的哦!”衣绣眼开始担心了。
一向开朗自在的衣华容,今天怎么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
“你这样心不在焉,待会儿有办法好好谈生意吗?”到时候糊
虽然肚子里还不确定是否真有个说不出口的孩子,但是身为母亲,她也该多多少少注意一点,算是尽点本份吧!
“咦?你这是怎么回事?”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衣绣眼伸手扯了扯衣华容的头发,
“哦!好痛,轻一点啦!”衣华容痛得眼泪差点掉出来。
“你……这里的头发怎么变得这么短?”撩起一小撮衣华容的头发,衣绣眼好奇地问。
原本满头长至小腿的头发,硬是在左颊边少了一截,只剩下短短仅及颈子的长度。
“这……没……没什么,被火烧到的。”衣华容胡乱找了个借口搪塞。
总不能要她老实说,是一时被浪漫冲昏了头,剪给了那个叫游子谦的家伙了吧!
“华容。你今天真的怪怪的哦!”衣绣眼开始担心了。
一向开朗自在的衣华容,今天怎么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
“你这样心不在焉,待会儿有办法好好谈生意吗?”到时候糊里糊涂的一毛钱都不收,华容这几个月又要开始喝西北风了。
“生意?什么生意?”
“老天!你真的全都忘了?”衣绣眼大大媚人的凤眼受不了地往上一翻,“我昨天电话中不是告诉你了,今天青云会带一个朋友来找你,想谈谈请你替‘幻想迷宫’写电玩剧本、作人物设定的事情吗?”
“啊……哦……”衣华容心虚地笑,“我差点忘了。”
“差点?是全都忘了吧!”衣绣眼残忍地补上一句。
“他们什么时候来?”耸肩,衣华容毫不在意地问道。
关于这件案子,她早就很有兴趣了。原因之一固然是因为她一向对电玩中所设定的宽广幻想空间感到兴趣,另一方面,当然是在于她早就听说了,第一代的“奇幻迷宫”非常赚钱。所以这一次的“幻想迷宫”一定可以赚得更多,她当然要乘机大捞一笔!
看看表,衣绣跟回答,“再过五分钟吧……”
“五分钟?你现在才说?”至少该让她换件衣服、重新把辫子梳好……有大生意要进来,当然要好好妆点一下“门面”。
“华容,我昨天就说啦!”谁知道一向抢钱抢成精的衣华容居然会都忘了呢?“而且,要来的只是青云和他的另一个合伙人,都是自己人……”
话还没说完,门铃就响了。
“人来啰!”
衣绣眼笑笑,主动站起身去开门,留下衣华容把握最后的时间把桌上的牛肉干和牛奶收拾好。
门开了,衣绣眼迎了两个高大的男人进来。
“华容,我来介绍一下,这是青云的朋友,也是这次‘幻想述宫’的负责人游子谦。”
哦,叫游子谦啊。
游子谦?
“咦?”游子谦?听到这个名字,衣华容反射地回过身来,正迎向另一双同样惊愕的眼眸。
游子谦!
真的是他!
走进这间屋子,首先映入游子谦眼里的,便是那名女子垂在身后的一头长发,教他心中猛然一怦。
长发的女人很多,但像她那么长的头发实在买少有,整束长发编成辫子尚及膝,放开来就不知会有多长了。
是她吗?
会是她吗?
女子抬起眼,那皎美的五官止记忆中模糊的印象刹那间变得具体,由她那惊讶的反应,游子谦就知道自己没认错人了。
“是你!”
“是你!”
两个人同时惊愕地嚷道。然后……
“华容!”
“华容!”
“等等!”
衣华容接下来的反应是——柔软的身子由三人间的缝障穿过,打开大门逃之天天。
第四章
呼……呼……呼……
他还在吗?衣华容边跑边喘,还不忘偏头向后瞄了一眼,脚步更快了。
呼……呼……呼……
他可不可以放弃了?这样跑起来很累耶!最近没什么运动,跑起来有点喘。
呼……呼……
呼……呼……
从房子里跑出来,她为了甩掉他,已经在住家附近的大街小巷不知绕了几圈啊。
他还不肯放弃?她都快晕了。
他到底想怎么样?'熱!書%吧&;獨#家*制^作'
其实,要甩掉他也不是不可以的,她只要轻轻一提气,直接跳到某间房子的屋顶或二楼,她就不信他用跑的能追得上。
她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太难看,太受挫折而已。
奇怪,她为什么要理他受不受挫折、管他有有没有面子?
想到这里,衣华容急促调整了一下呼吸,丹田集气便要跃起。却在刹那间停下了动作。
忍不住又用手护住自己的小腹,这么急速地跳跃,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怎么样呢?她没什么概念。
那……望望后面的人,她还是继续跑吧!
可是……她记得听人说,怀孕初期的胎儿最不稳定。跑步跑太久,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状况……
一想到孩子,像是全身突然间都失去了力气,衣华容索性停下脚步,干脆好整以暇地站在路边等游子谦追上来。
就是这个女人!
一个半月前那一夜的记忆在瞬间变得清晰无比,游子谦整个脑海里全都是她曼妙的身影、热情的喘息和呻吟。
她……为什么要逃?不能让她再逃走,他拔腿就追了出来。
就一个女子而言,她的体力算是很不错的,两个人已经在这些九弯十八拐的巷弄里追逐了快半个小时了,要不是因为地势不熟悉,他早追上她了,而她居然还不累!
逃,是因为她心虚了?后悔了?
还是真如葛青云所说,她留下了那束黑发,就是不想再见到他?
为什么?
他不明白,他也不允许!
看前方的她突然停下脚步,游子谦加快脚步冲上前,一把牢牢抓住她的手,,确定她不会再逃走。
她微笑,没有反抗的意思。
“是你……就是你,对不对,对不对?”他问。
“没错。”衣华容点头。她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也没打算否认。
事到如今,再强加否认只是懦夫的行为。
“为什么要逃?”他问。
衣华容翻翻白眼,没回答。
她也说不上为什么,直觉地就想逃走。
“好,走!”看她不说话,游子谦索性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掌牢牢握在手中,拉着衣华容开始往前走。
“走?去哪儿?”挣脱不掉,衣华容只得乖乖跟在后头。
第一次见面,他们两个人还能去哪里?跑了那么久,他的脚不酸吗?她也只好认命了。
游子谦没回答,只是拉着衣华容不住往前走。
花了近十分钟,两个人又逛了自家周围的小巷一圈,最后,游子谦终于带她停在一条小防火巷里。
“到底怎么了?”衣华容问他。
这人,怎么这样走来走去,一句话也不说?
“还喘吗?”
“不会。”衣华容摇摇头。刚才跑步零乱的呼吸,早在走这段路时就渐渐调整回来了。
“那好。”高大的身影俯下身来,将她囚困在墙前。
“什么——”
衣华容背靠着冰冷的墙,什么事都还没有会意过来,就察觉他的身体紧紧贴在她的身子压过来,双臂牢抓着她的手臂,像是还怕她会跑掉一样,灼热的呼吸扑面,热情如火的双唇印上她的。
他没来由地吻着她,但衣华容并没有拒绝。她闭上眼,让自己尽情享受这种亲密的感觉。
他的舌尖顶开她的贝齿,勾诱着她的舌探入他口中,两人唇舌交缠,相互吸吮追逐,像是一对相识巳久的恋人。
朦胧迷乱中,她像是回到了一个半月前的那一晚,那个偏远奇妙的小海湾,两个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四周充斥着醉人的气氛,她感觉他的手抚上她的腰、他的唇印上她的颈项、胸脯。
咦?
衣华容睁开跟,发觉游子谦已经剥开她的上衣钮扣,双唇正印在她的胸前肌肤。
“等等……”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挣扎,胡乱拔扯着他的头发。“我们现在在外面……”
“等等……再一下……’依依不舍地将脸埋进衣华容的胸里。留恋地嗅闻着眉于她清甜的香气,游子谦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当然知道这里是外面,否则,她的衣服不可能现在还留在身上。
“好了啦……”轻轻拍拍他的头,衣华容笑了,“回去了。”
这条防火巷里好像有个不知什么俱乐部的后门,她都已经快被那个在后头搬货的小弟看光了。
叹口气抬起头,游子谦将衣华容的衣服重新扣好,牵着她走出小巷。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拉着我走这么长一段路?”衣华容脑中想起了刚才的问题。
这条防火巷他们刚才“散步”时就走过了三次,饱该不会到了第四次才发现吧!
“你哦!”游子谦回头白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跑完步之后不能马上停下来?”
“咦?”衣华容睁大了眼望向他。
难道……
“刚才我们两个人跑了快半个小时,你居然马上就呆呆地停在那里,对心脏很不好。这是常识。你小学时老师没教过你吗?”,
“我……”
“以前跑完操场,都要再慢慢走一圈啊,你记不记得?以后要记得,不然对身体不好……知道吗?”他还在叨叨絮絮地念着。
“我明白了。”衣华容笑道。
一股暖暖的感觉由心底冒出来,无声漾过全身四肢百骸。
这个人,很细心呵!
“别再笑了,要记得才最重要。”游子谦叹道,“回去吧!我还有很多很多事要问你。”,,
左手再次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衣华容又笑了。
自己这么莫名其妙地跑出来,回去要面对的,一定是多得像山一样的问题吧。
结果。这两个人回到住处时,衣华容最先接受的不是众人的拷问。
葛青云不知用了什么理由先把衣绣眼骗回去了,替她省了先解答绣眼一堆问题的痛苦。
小小的住处里只剩下她和游子谦两个人。
“呃……先喝杯水吧。还是……要不要啤酒。”将一堆零食饮料由冰箱拿出来招待客人,衣华容显得有局促。
“别客气,我喝水就好了。”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水,游子谦回答得很自在。
看他的神情态度,衣华容不由得有些莫名的恼怒。
开什么玩笑,这是她的屋子,她的城堡。她最熟悉的地方!
凭什么这个男人,自在得像是他家一样,而她……她反而开始慌乱起来!
有点气恼地再为他添满了水,重重地放下杯子,任由杯中的水溅在茶几上,她还是气愤地盯着他。
没错,那几天晚上光线不太足,她有很多地方没看清楚,他的手指是很长、肤色也比想象的深一点,书卷气重一点,瞳孔比印象中的的更灰更蓝……
“法国。”两个字打断了衣华容的胡思乱想。
“什么?”她一时回不过神来。
“我母亲是法国人,所以我的眼睛是灰蓝色。”指着自己的眼睛,游子谦说道,
衣华容以耸肩代替回答。
那又怎么样!她可不稀罕。
“你都是这样吗?”他问。
“怎么样?”
“你有着柔美的五官,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但眼光中总是流露着挑衅,像是一只狂野又美丽的豹子,没有任何人可以驯养。”
“哼。”衣华容干笑两声,全身的精神在刹那间莫名紧绷,“你说得太好听了,为什么干脆不说我不够娴雅、温顺?”
“不要用那种口气说话。”
“为什么?”她反问。
“这种女人最能引起男人的挑战欲,会教我想征服你。”话说完,他长手一伸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我……”她还来不及挣扎,自己的唇又被他重重堵住了。
一切都是忘情而激烈的。
她瘫软在他怀里,全然接受他热情的吻,那样的吻,带着几丝急躁、不平,像是要把这一个半月来寻寻觅觅的心情全都投注给她。
她的双脚已经触不到地,身子完全被他拥进怀里,她知道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被扯落了好几颗,一只袖子好像也破了,但一点也不想管、不想阻止,反而扭动自己的身子让他更顺利脱掉她的衣服。
才分开一个半月啊!为什么他们的饥渴会那么急切?两个晚上的相处,彼此的牵绊就会那么强大吗?
最快的时间内,两副灼热的身躯完全密合,他们才深深满足地吸了口气,像是身体的某一个缺口终于获得了赝足。
“想我吗?”梳理着她额前汗湿的刘海,他问。
衣华容翻翻白眼,不知该怎么回答。
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一生中众多任务当中的一件,或者。是自己初次体验的“启发者”,留给他一束发,已经是自己最大的极限。
才两个晚上,她怎么知道彼此的牵扯会那么深?
想他吗?事实上应该是没有吧,只是在心里某个角落隐约知道,他,总是在那里的。
“那……你想我吗?”双手搂着他的颈项,直接注视他迷人的灰蓝瞳眸,她问。
她才不信他会想她呢!
“想,很想。”舔吮她颈上的汗水,游子谦没有隐瞒。
从那一夜开始一直到现在,他没有一刻不想她。
发出一声轻笑,衣华容顽皮地款摆着自己的柳腰,满足地听到他的抽气声。
也许,她偷走的不只是他的精子,还有更多别的。
“任务?晋级测试?”
洗完澡,游子谦和衣华容两个人躺在她住处的大床上,游子谦不禁惊叫起来。
“你小声点好不好?已经很晚了哎。”趴在柔软的床单上,衣华容舒服地呼了口大气。
刚“剧烈运动”完,他们两个人就睡着了,一直到天黑了才起床,吃完冰箱里的泡面和昨天留下来的蛋糕,再洗个澡,现在都半夜一点多了。
“这种事情能小声吗?”游子谦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一直以来,不论是基于个人魅力或是任何其他理由,总是有许多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他一直纳闷着衣华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也太随便了吧!
“我……”衣华容只能耸肩,索性不做什么辨白。
事情做都做了,要她怎么办?总不能要她把他的精子还给他吧!
“你也太随便了吧!”看她像是毫不在乎的神态。游子谦越想越火,浓眉狠狠地皱成一团。
他觉得自己并不迂腐,并不反对女人自由开放,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太胡来。
“什么意思?”她转头问道。
“这么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上床,你不觉得可耻吗?”
“我哪有随随便便和男人上床?”听到这样的指控,衣华容霍地跳起来,脸色气得发白地极力反驳。
被别人指责成“随便和男人上床”,对一个女人而言可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
“本来就是。”游子谦也火了,“那天,我们不过才第二次见面。你就和我发生关系。这不是随便是什么?”
“我……”衣华容一时语塞,“那你呢?你不是也和我上了床吗?难道男人可以随便,女人就不可以?”
“小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空调里动了手脚。”游子谦冷道,“要不是中了你那些不入流的伎俩,我会那么好摆平?”
“我也是啊!”衣华容辩称,“别忘了我也在房里,我也是中了摄魂香的毒啊!”
“既然连你也会中毒。那为什么要用?”游子谦冷笑。
“原本安排的人没来,我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弄清楚了理由,游子谦对她的印象顿时转为大恶。他嗤地一声,“为了那些无聊的任务,你真的就甘愿牺牲自己的贞操?你的清白也真不值钱。”
“我……”被人如此指控,但自己又找不到反驳的话,衣华容心里只觉得无限委屈,懒得向他解释自己也被当时的情境所迷惑,她干脆选择最简单的答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