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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旋之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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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好,自己晃到客厅去,瘫回他的地盘里——地球区的阿拉伯半岛已然沦陷。他悠哉地半坐半卧,肩后披的小睡袍只是意思意思地挂着,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尤其是他起床后就一贯的奋发向上……
她受不了地掩面呻吟,搞不懂自己这两天是中了什么邪,居然跟他没日没夜地厮混着,满屋子凌乱。
玄关那里散乱一地的衣物,是昨天要去上班前被他洗劫剥光的。被撕扯得不成样的小裤裤、又被扒坏的蕾丝胸罩、皱得一塌胡涂摊落地面的窄裙、以及他野蛮而热情的入侵……
噢,拜托,别再想了。这两天的疯狂还不够吗?
「奇怪,跟你在一起,我的心情真的会特别好。」他状似不解地无聊观赏自己昂扬的雄壮勃起。「它平常是很活力充沛,但也很少这样——」
「你能不能别再说了?」她掩耳求饶。「你快点走啦。」
他淡漠地一勾嘴角,心头被她无意刮过的伤口,沉默带过。
「我明天就去内地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他又要走?「为什么?」
「处理一些事。」
话题点到为止,她也聪慧地不穷追猛打。只不过,她不能理解每次他离开时,心中怪异的纠葛。那种难以言喻的不舒服,令她百思不解。
「小娃,出来。」
不要。她沮丧地死守小吧台,太清楚他在临别前会叫她去干嘛。
「躲在后面又能怎样?」
要你管。
「你是存心要惹我,嗯?」兴味盎然的冷笑,令人战栗。
「我只是……在找吃的!」
「打电话叫人送来不就得了。」
客厅传来明显的手机开盖声,吓得她起身娇嚷。「不行!不可以叫人外送!」
她一起身,骇然发现自己中计:他不是正要打电话,而是正用手机拍摄她。此时的她,一丝不挂。客厅落地窗外的阳光,照得雪肤白嫩晶莹。
玛云惊叫着,紧抱双臂缩回吧台后,魂飞魄散。
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他许多的恶行恶状,她都可以容忍,唯独这种卑鄙作为,她绝不能接受。
「小娃。」歹徒闲闲撑肘在吧台上,睥睨里头蜷抖着的小动物。「你在干嘛?」
「你走开!永远都别想踏进这里一步!」她等一下就找人,立刻将这房子脱手。
「我逗你玩的。」大手硬是拖出泪人儿。
「我不听你狡辩,我也不欣赏你的恶作剧!」
「那手机给你,自己留着欣赏。」
「我不要!」
她愈是哭得唏哩哗啦,他笑得愈是宠溺。「那我只好自己带着,随时缅怀了。」
「不准!」小手急急抢过他拎在半空的诱饵。毫无防备的娇躯,立刻陷入他有力的怀抱里,绞入他胸怀的炽烈体温。
他闹够了没?!
任凭小拳头、小爪子再怎么奋战,都伤不了这虎背熊腰一丝一毫。这拥抱,太痴情,几乎令她窒息。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要这么……
「奎恩!」她被迫埋首在他胸膛里,闷声急唤。「别这样,你弄痛我了!」
他不理,迳自收紧铁臂。直想把她就此融入他的皮肤里,天涯海角,相依为命。
她勉强在他强壮的臂弯缝隙中喘息,竭力汲取微薄的空气。真正令她难以呼吸的,不是他的霸道拥抱,是他的浓烈感情。她以为自己够了解奎恩了,却又常常陷入迷惘。
他凝睇她时的眼眸深处,为何偶尔会有一闪而过的失望?那抹失落,常常不经意地揪住她胸口,反覆思索,不时抽痛。
奎恩害她……思念关先生的时间受到折损了,竟然拿去挂心他。
「啊……不走不行。」无奈的吐息,在她颈后灼灼拂掠。「我的行程已经定好,不能拖。」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虽然他口头上没提,她却由他魁伟的身躯知道,他渴望再和她缠绵,渴望在她深处彻底战栗,渴望被她神秘的娇躯极致地吸吮,让他狂放呐喊,焚烧在她柔软肌肤的汗水里。
这样的事,反反覆覆出现在他们分离的前一刻。
连她都不认识这样的自己。
「好了,放开我吧。」
一声慨叹,他松了双臂,却又眷恋不舍地替她抚掠颊畔凌乱的发丝。
「我穿个衣服,就出去吃饭吧。」
「所以你是要我识相点,快快滚蛋?」嗯哼?
他这个人……好过分!本来想跟他一起好好用餐,延长分离前还可相处的片刻,结果居然被他讲成这样。
「对!你要走就快点走,不要死赖着不放。你无所谓,我却快饿死了,」
「我给你一样东西,包你不饿。」
「少来了!」看他那副浪荡笑容,想也知道他在讲什么下流玩意儿。
「小娃……」他就是有办法在她倔强的抗拒中,软绵不绝地缠上,捧住赌气又难过的脸蛋。「你高中的时候不是很迷西洋中古史吗?!」
她终于自花拳绣腿的连续扑打中怔住。他怎么知道?
「你的脑袋未免太过浪漫。其实那个时代,很黑暗。」
她无暇计较他邪美的讥笑,只专注质疑,他为什么会知道?
「你的版本里,没有可怕的黑死病,没有可笑的十字军东征,没有可怜兮兮的佃农。你满脑子都是城堡庄园、吟游诗人、公主王子。」层次贫乏得令他没力。
就在她又要被他气出一泡泪的时候,一个万分慎重又尊贵至极的吻,痴心地,不舍地,沉沉地覆上她的额头。
他捧着她的错愕,静静持续这一吻好久,几乎吻走了她的灵魂。
她彻底傻住。他们彼此如此赤裸,欲焰如此高张,分离如此紧迫,他却还以如此纯净的一吻,并不诉诸廉价的肉欲?
芳心迷惑,不懂这个谜样的男人。
当他的唇离开她前额后,他与她对眼凝望了半晌,才低低呢喃他的道别——
「这是骑士送给他心爱公主的吻。」
来时无声,去时无息。狂风暴雨般的情欲日子,突然又恢复宁静,仿佛又回到前天她才进家门的那日。只是,心头不知被他带走了什么,灵魂顿时失重。
她抚着烙着那一吻的前额,跌坐家中好久好久,忘了日升日落,也忘了饿。
☆☆☆。xxsy。☆☆☆。xxsy。☆☆☆
奎恩把自己的手机丢给她,形同不想跟她联络。她没得追问,只好硬着头皮拨关的另一只私人专线。匆匆留言说有急事,约了时间地点,马上挂断,免得反悔。
她知道她违反了他的禁令,可是不见他不行。
奎恩那一吻,彻底乱了她的方寸。
又是那栋商业大楼,又是一楼附设的餐厅,因为关的办公室就在楼上,她绝对堵得到人。
「什么事?」
高大笔挺的男子,冷然步向玛云独坐的小圆桌前,魁然伫立,毫不掩饰他的不悦。
「对不起,在你上班的时间找你出来……」
「你应该知道我的时间很有限。」
「我知道。」她绞着皮包带狂冒冷汗。「可是,我必须跟你谈谈……」
他压下受不了的吐息,尽可能从容入座。他向来不喜欢来一楼餐厅,太多同一栋进进出出的熟面孔,毫无隐私,徒增八卦。
「长话短说。」他连一个字也不罗唆,顺道伸掌拒绝侍者上前点餐的服务。
他的外形本就吸引人,加上冷峻的优雅气度,更添都会精英的犀锐魅力。她也很喜欢,但比起他平整乌亮的西装头,她此刻思念的却是凌乱而野性的微卷。既男人味,又孩子气的……
「玛云。」
啊,回神!「我呃……想跟你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没什么好谈,所有的话我都在先前交代清楚了。」
「我知道,但是……」
「我也郑重声明过,请你不要以私人身分来见我。」」切公事公办。
他的平稳低吟太轻,轻到连这些决绝的话都像恋人絮语。只是他眉心锁得太深,有如谴责,又仿佛在审判出墙的红杏,爱恨交织。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她突然一句,凄凄楚楚的哀求,直中要害。
换他微怔,顿时松动了些许凌厉态势。他不觉得她心机有深到懂得操弄女性武器,但这种不经意流露的娇嫩,常常瞬间攫住他的心思。
「我不希望你再这样排斥我了。」让她好不安、好难受。「如果你是为了惩罚我,你可以换另一种方式,可是不要这样……完全把我排除在你的圈圈外。」
「我已经说过和好的先决条件。」
「你不要这样……」这么疏离的态度,太伤人。「原先就是你误会我,我并没有在你身上寻找其他男人的影子。」
「不是我误会你,而是你不了解自己。」
「可是我们两人的事,根本不需要牵入第三者——」
「你以为你的秘密瞒得了我?」
这话如刀般倏地横扫,斩尽她的退路,呆在原地。
他连勾一下嘴角也懒,只想快点结案。「我还不至于低俗到四处跟监,但周围总会有热心的人向我报告你的大小事。只能说,你有不少的fans吧。」
他知道了什么?
「我们只负责在家人面前作戏,相亲相爱,但我个人仍然不想和你有任何私人接触。」冷眸一调,有力瞪视。「除非,你愿意改改你的心态。」
又是这一句。她受挫地垂头,习惯性地咬起丰嫩下唇。无心的挑逗,令他微眯双眼,却又深不可测。是排斥,是吸引,是饥渴,还是轻蔑,难以辨别。
「我是真的……在相亲的那一天就……」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对你有好感。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喜欢过任何异性。」
他知道,她的人生在全面性的严格控管中,不容差错。
「我也许对感情的事不够聪明,不够经验。可是我不懂,那有值得你发这么大脾气吗?」甚至将她逐出他的生活领域。
他叹息,闲眸拧捏鼻梁,疲惫不已。
他自己现在的心思,也是一片混乱。想着她可能暴露出的妩媚胴体,她可能的战栗娇吟,她汗湿的急切喘息……她所谓的惩罚,反倒像是他在惩罚自己。
「玛云,我们的婚事背了太多包袱。」事到如今,干脆坦白。「可是我并不想让两家事业的利益,搅进我们之间的关系里。」
「他们没有恶意——」她切切澄清。
「不是好意或恶意的问题,而是……」哎,算了。「就当我对感情有洁癖吧。」
这该令她伤感的话,竟令她深深着迷,痴慕于他的洁癖。
「我在处理公事的立场,不想变成外人期待的肥皂剧集。」明眼人早知大事已定,外行人却还兴致勃勃地看热闹。「特别在董监事改选前,我希望你家不要有任何『好意』的举动。」徒增变数,给人看笑话。


她怯怯垂眸把玩杯盘间的小茶匙。以关的低调性格来看,爸妈实在不该拿手上有的关家持股去奥援他家的内战,扇风点火。但,她根本无力干预……
「对不起,我都帮不上忙。」也不可能管得动她爸妈。
「你不需要帮,我甚至希望你完全离开你家的体制,别再玩什么董事长特助的游戏。」她不会进未来布局的权力核心,何必耗在那个职务上做高级小妹?
「可是我不想当无业游民。」
「你可以找任何工作,但是最好避开你家相关的事业。」
她天真而慧黠的美眸一抬。「尽量避开我家的,多去接触你家的吗?」
「都不要。」他极度排斥公事和家事混成一团,侵犯他的专业领域及私人时间。「我们只要好好谈感情就行。」
可是要照他的方式谈——她黯然颓叹。
她大可不买他的帐,或者也搬出一套她的规则跟他杠上。但感情的事总是如此,先动心的就先被对方宰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喜欢的人,会这么心甘情愿地随他摆布。
亏她还在大学时代读了不少女性主义的书……
「如果你没别的事了——」
「你的规则好幼稚。」
总是这样。唯唯诺诺、娇柔可怜的她,会出其不意地突然变幻另一种人格色彩来,她却对此毫无自觉。他很习惯这种情况,甚至,有点享受这被长久压抑的豁然失控。只是这项有趣的观察,可遇不可求,往往要花费心思跟她耗许久,才会蓦地出现。


「我知道,你是为我们两个的未来着想。」骨瓷杯的藤蔓状小把手,纠缠着她空洞的视线,仿佛她是在向它倾诉。「但我从没听过有人会这样处理感情,把人情和事情切得整整齐齐,分层处理。这就是你的美式管理作风吗?」


「如果你要拿来跟你的日式思维相比的话。」
「这样的感情,还会是真的感情吗?」
「起码我拿得出证明。」当初相亲,是他主动辗转请长辈安排,与她见面。
「我愈来愈不懂了。」而且,在跟他感情发展跌跌撞撞之际,她肉体上的情欲却被迅速启发,整个人失去平衡,几乎倾倒。「不过,我这段时候真的很需要你的支持。不要再走你那套规矩吧,我们大可——」


一阵手机铃声,折断了她残存的勇气。
「嗯,好,我知道了。我人在一楼,马上上去。」
他只淡淡搁下一句「先走了」,就弃沮丧的小人儿不顾,回到他冲锋陷阵的战场。
又是这样……
她也不想来见他啊,每次愈是见他,愈是受伤。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感情总会压倒性地统御理智,带领她做一堆自取其辱的笨事。
他甚至对她此刻的精心打扮毫无反应,好像他对她的辨识,只在于她是一个人类而已。讨厌……真想让他失控看看,让那张冷冰冰的死相烧起来,把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弄乱,惹到他大发雷霆。
关可是爱得要死
猝地,她身体的记忆涌现,想起了没日没夜的欲焰。
你不觉得在关的办公室会很过瘾吗?
她莫名羞红了脸,拿着小匙急急搅动枯竭的杯内。
对,就是这样,在他面前揉给他看。
饱胀的双乳,想起了他的玩弄。他的手,他的唇,似乎仍在她身上游走。
讨厌,简直疯了!
记得,一定要他跪下。
低醇的魔咒,笑意盈盈,舔吮着她的悸动,坦然挑拨。
突然间,呼吸困难,故作镇定。
怎么办,她整个人都活起来了。预备着,渴望着,热烈地等待着爱。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她从不会有这种失常感受,也不会有这种狂野的需求。
她气不过,又采取不出行动。干脆搜出手机,快速发简讯,迁怒泄愤——
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现在的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你要不要下来?
收讯人,是关。
随即,手机被赌气地重重合上,看他会怎样。又想一想,还是气,就请服务生拿份牛皮纸的公文袋来。她优雅娇忿地冲入洗手间,又雍容端庄地步回座位,顺道请服务生将公文袋送到楼上的办公室,交给关的执行助理转呈。


小费两千,服务生当然乐意跑腿。
哼,恶有恶报。但这恶报还没送到关的手上,就先掉到她头上.返回座位的当口,竟骇然看见坐在她背后那桌的人是谁。
「嗨,玛云。」有点小尴尬。
为什么又是语彤?怎么回事?顿时,天旋地转。
她又听到了什么?看到多少?为什么她的私人领域中愈来愈常有这个人出没?
「自从你上次带大家来这里喝茶,我就开始觉得这家不错。」笑靥中,意味暧昧。「所以三不五时会跟客户约在这里吃饭。」
她不信,语彤才入寿险业不久,那种收入会负担得起「三不五时」来这里用餐?
「你一直都……都坐在我后面?」喉头发紧,紧到句不成句。
「本来坐靠窗那边,跟客户谈完了想过来跟你打声招呼,但我看你正跟对方谈得很不愉快,就只好坐在后面的空位等了。」这点起码的贴心,她还是有的。
玛云浑身的血液,冲往小小的脑袋,濒临爆裂,嗡嗡耳呜。她的生活圈中从没接触过语彤这样的人,她脑袋的经验档案里,也搜寻不出应对的模式。她只能傻住,僵在原地,任人宰割。
怎么办?现在她该怎么办?
「玛云,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谈吧。」语彤大方地背起大包包,准备买单。「就去你住的小套房谈好了,比较好讲话,对你也比较方便。」
不要,她不要外人踏进她的小世界,「我没有什么不方便——」
「你现在没穿内衣,对吧。」她好笑地耳语,隐含酸气。「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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