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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只能做老处女。”
“也说不定她碰到爱她的男人,现在已经嫁人,有一堆可爱的小宝宝了。”他希望是这样。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这样想就能减轻你的罪恶感吗?”她一脸的尖酸刻薄。
“你干嘛这样说。”边正文被她说得好像该羞愧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你们男人喔,是天底下最没良心的动物,我猜你对你做的事从来没后悔过。”她毒辣辣地说。
他张开嘴要说什么,她抬高声音制止了他,“别告诉我你是有良心的,如果有的话,又怎么忍心去伤害一个对你有憧憬的女孩?”
在殷梨猛烈又无情的指责下,边正文忍不住为自己辩护。“那对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可以让她早点认清你说过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殷梨有半分钟的愕然,随即刷下脸孔,冷冷地、尖锐地回敬过去,“受不了你的自大,你真以为自己在做善事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边正文避开殷梨的视线,气势弱了些。
“那是什么意思?你说啊,你说啊。”她口出咄逼人,“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你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只顾自己的快乐,不管他人的感受。你以为你很博爱,其实,你的心是一片沙漠,荒凉得可怜,你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你爱的是自己,天大的错事,你也很容易找到理由原谅自己。”
“我不是你讲的那种坏男人……”他说。
“你是,你只是看不清楚你自己。”她断然地说。
“我不是!”他咆哮。
“你是、你就是坏男人!”她无视于他黑黑的脸。
真爽!骂他真是天底下最愉快的事了。
“你……,’边正文气急败坏地俯过身,封住殷梨的红唇。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粗暴的吻。
殷梨猝然两手齐用,边抵边正文的胸膛。“你……干嘛……亲我……”
“我只是不想再听见你骂我是坏男人。”他喘着气粗声说。
“再做一次,你就马上给我滚,我不会让你像伤害那个女状元一样伤害我。”
“伤害你?”边正文双臂环抱在胸前,扬起嘴角笑了。“你忘了吗?我今天向你挑战,你接受了,不,不只这样,你自己也下了挑战书,认为自己不会受到我的诱惑,所以我怎能伤害得。你呢?”
殷梨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回去。她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慌意,一种突然失去控制的感受浮上了心头。
她不愿这么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
这场报复游戏,并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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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浴池里的水早已经冷了,殷梨双臂紧抱着自己的身躯,闭着眼睛,躺在浴池里。今晚她觉得特别慌措难安。慌什么?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她想起下午边正文强吻她……他的吻,热切而煽情,她根本无法招架。
这不正代表他是一个调情圣手吗?不知这是他吻过了多少女人,才有如今这等高超的吻功。殷梨觉得一阵恶心。她敢打包票,他的舌头一定很会卷樱桃梗。
别再想那个吻了!她警告自己。
一个想法像流星一样划过她的心头。把那个吻想成是在做口对口人工呼吸,就不会有感受了。
感受!她惊讶于脑海里所想到的字眼。殷梨用力地摇了摇头。不!她对他早没感受,要有的话,也只是恨的感受。
那他的吻为什么会让她心情荡漾?
殷梨把身子动了动,整个人滑进水中,憋气憋不过才冲出水面。她是怎么了?不过一个吻而已,这也是接近他,一定会发生的事,她也做好心理准备。啊……
难不成她对他还……她倏地走出浴缸,全身湿淋淋的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是,殷梨坚决地告诉镜中的自己,刚才所想的都不是真的,她怎么可能对他余情未了?他们之间只可能此恨绵绵无尽期。
“殷梨,你洗好没?”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猛地跳到喉咙。迅速地,她穿上浴袍,一直将扣子扣到膝盖下,然后用水平衡洗脸,并抓起梳子仔细的梳理好长发,确定自己还可以后,才走向门边。
门一打开,她的喉咙被堵塞得更紧了。高大挺拔的边正文几乎挡住整个门,他的面庞奢侈地展示在殷梨眼前。
他真英俊,以前她迷恋他剑一样的双眉,还有他深秀的眼眸。拥有深邃明眸的男人总让人觉得失之美丽,不够男性化与英雄气概,但边正文的眉眼是这么地迷人,忧郁中带有一点坏坏的眼神,像布莱德彼特。
他就是用这副面皮来掠捕意志不坚的女性,她提醒自己。
“你不是要进来、干嘛像个门神似的?”殷梨挥挥手示意他让开,但发现他一动也不动时,她只好从他身旁挤过去,走出浴室。
“我已经恩泽你家花草了。”他两手一摊,“不能怪我,是你动作太慢了。”她真会磨蹭,他已经敲门了,还要他等了十五分钟才芝麻开门。真想问她是不是在里面生孩子。”
“下次请去里面那间。”
“你是说我可以进入你的闺房。”他陪她在蓝白相间花格子呢的沙发上坐下,一手搁在离她不到几寸的椅背上。
她肩膀的神经紧绷起来。“闺房里的洗手间。”
她纠正他。
“还不都一样。”他的手轻轻拨动她的秀发。
“说话就说话,不要毛手毛脚的。”她怒视他,随即变换坐姿,以避开他那令人心慌意乱的亲密举动。
“你不是说你心如止心,那又为什么每次我靠你近一点,或只是表示友善地碰碰你,你就变成刺猬,进入备战状态?”
“我哪有那样。”她扭头注视他,他的脸靠得很近。当她望着他性感的嘴唇时,想到下午的吻,不禁感到全身燥热。
完了!她脸发烫!如果她现在有一把枪,一定把他脑袋轰下来。这样他就看不到她脸上的潮红了。
“没有?”他咧嘴而笑,“那你干嘛脸红?心虚了吧……”
“虚你的头。”她横了他一眼。“天气一热,我脸就很容易红红的。”
“小姐,你转得也太硬了,现在高挂在天上的是月亮,不是太阳,天气一点也不热。明明是慑于我的魅力,怕和我太接近会被我吸引,怕被我一碰就把持不住自己。”他挤挤眼,还伴之一串放纵的笑声。
“你太看重自己的魅力了。”她噘起嘴唇。
“死鸭子硬嘴巴。那我们现在就来做个测验,看你能抗拒我多少?”
“不要,我才没那么笨,做你的实验鼠,给你吃我豆腐的机会。”
“不对,我才是你的实验鼠,你不妨把我的挑逗当作是对你意志力的考验,如果你过了我这关,那你就可以抗拒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诱惑……”他说着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
“喂……我不想玩……你不能……强迫……我……”她大舌头起来了,因为他正在亲吻她的手指头。
一个微笑慢慢在他脸上化开,“我不会太超过……腰部以上……”
她着魔似的张大了眼睛,看着他头靠近。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睑、耳朵、脖子上。
然后,他不但吻,还轻轻噬咬她的粉颈。他的每一咬噬,或轻或重,他的每一下吮舐,或长或短,都能挑起她最原始的情欲。
在这样磨人的咬噬之下,她的心跳混乱,体内窜流着不知名的异样感受,她敏锐地感受到她的脸、她的颈项、她的肌肤好烫,好像失控的地狱火焰正在舔舐她。
殷梨觉得自己快要大声的呻吟出来了,但她咬庄下唇,以免一不小心,让边正文知道她兴奋了。
边正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同时她也感受到了也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
她觉得他随时可能撕掉她身上的衣服,不管地愿意与否,强行进人她……
一时之间,警报器大响:“别……别这样……”她说,觉得这语气远不如她希望中的有喝止作用。
“还有抵抗能力……可见你的敏感带和一般女人不同……”
他的话浇了殷梨一盆冷水。他竟然拿她跟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比较。“够了!实验结束了。”她说,眼神因嫉妒而冰冷。
“我说结束才能结束……”边正文完全沉溺于游戏的快乐中,没去在意她怎么了。
气死她了!他简直是霸道得可以,没关系,她会让他知道,他的吻诱惑不了她。
他炙热的唇摩挲着她优美的唇形,起初殷梨还能不为所动,闭紧嘴唇,任他发挥。但边正文毕竟是这方面的专家,她终于也放弃抗拒,不顾一切地投人激情的波涛。
当他的舌挑开她的唇,两人的舌头第一次缠绕在一起,一种肉欲的感受,使殷梨身体为之痉挛,喉间不由地发出一阵含意不明,但十分原始的呻吟。
纠缠逗弄的感受美妙极了。简直是绝妙!
他的触摸怎么会让她那里发疼又愉悦?她的身体开始缓缓扭动,边正文双手的动作,使得像是有许多小虫子在身上爬一样。她模模糊糊地感受到自己原本环抱在他颈项上的手,正在触抚他健壮的胸膛。
不知何时,他解开了她浴袍的扣子,直到听见他不断发出的赞叹声,她才猛然惊觉自己上半身是裸露的。出于本能,她遮住自己的胸部。
“小气,我的都给你看了,你的我为什么不能看?”他拉开她的双手。
“边正文……”心里总有声音要她踩煞车了。
“喊我正文,我们的关系没那么平淡。”今晚后,他们的关系就匪浅罗。
“正文,我……”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能再下去了;虽然这感受非常美妙……
“嘘。”他吻住她,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不一会,他的唇回到他的最爱,舌头来回逗弄着她两个乳房,嘴巴轻柔地吸吮着,这种感受真是美妙极了。
她的呼吸加快了。她觉得小腹在往下沉,又热又湿,有种兴奋和冲动。所有的意志力都不见了,她想要被占有、被征习匠。
边正文扬起头,迷蒙地望进殷梨的黑眸,从她晶亮的瞳孔中看到。自己饥渴的眼神。虽然这只是游戏,但现在他停不下来了,从未有一个女人的身体会让他如饥似渴,他想要她。他的手滑进她的大腿中间。
殷梨浑身颤栗起来。他的手指卷绕着她的体毛,轻柔地蹈着,不一会就深入到里面去,温柔地撩拨着。
她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快活的呻吟。
“我们不……不应该这样子……”她低声说,可是她的背蜷曲起来,情不自禁地配合起边正文的手来。
边正文眼里含着笑意。“美丽诱人的殷梨,”他说,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来。
“你的理智说不,可是你的身体要,随心所欲吧。试着去感受每一种快乐。”
他的手指在殷梨体内进进出出。“你这里真是又小又紧,会吧我夹得很紧、包得很舒服,一让我……”
她集中不起精神来听他说话,只知他正说着一些煽情的话,像诗句般动听,却补捉不到它的属性。
“那是一种神仙般的逍遥。”他嘎声说,“你是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他边说话边拉下拉链,掏出那东西。它直直地挺着,看上去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好大!”她迷乱地说。
“这是男人最宝贵的东西、最好的武器,不可以轻易拿出来。拿出来一定要有用。”他骄傲自许地说,“挨过它威力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达到高潮。”
情欲消失了。未先警告,殷梨冷不防地推了边正文一把,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边正文摔到沙发下,而且摔得不轻,头还撞到桌角。
可能有轻微脑震荡。边正文挣扎着坐起来,看到殷梨一点美心他的意思也没有,没来问问他痛不痛,好像他是活该的。
“你于嘛突然推我?”
“边先生,请你先把‘石门水库’拉上。”
多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他拉好拉链。西装裤胯下部位鼓鼓的,那里还没退火。
“你怎么了?前一秒还热情如火,后一秒却突然熄火?”
“我从头到尾都没火,哪来熄火之说?”她阴恻恻地说。
“殷梨,你真会捉弄人。”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若一直没有反应,我真的会相信我们之间什么都不存在。但,事情不是那样,你想要我,和我想要你一样,我们心里都明白这点。”
她为自己的情欲恼怒得尖声叫嚷,“我承认我刚刚意乱情迷了,你的吻的确厉害,很能迷惑人,这大概跟你御女无数、夜夜风流脱不了关系吧!”
哦,他知道她为什么熄火了,都怪他说了那句煞风景的话。“不要生气,我们重新来过。”他邪恶地说。
“找别的女人去吧!”她单脚跳进房里,反手猛地关上卧室的门。
她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了。殷梨坐在床上颤抖着,紧抱着双臂放在片刻之前他嘴唇吻过的乳房上。
她根本无法抗拒边正文。这已经很清楚了。边正文知道怎么唤醒女人的性本能。不能再跟他做什么测验了。
第二天早上,边正文站在厨房的通道前喝牛奶,他目光驻足在厨房里面。殷梨正拿着一块丝瓜布,沾上沙拉脱刷洗餐具。她将全家的摆设、瓷盘、器皿、装饰,大大小小全摆在厨房的台子上,准备清洗、擦拭。
经过昨晚的事,她大概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他,所以找一些事来做,以避免和他相处。边正文无声的笑了。这女人真是可爱,甜美胆怯,纯洁而诱人。
他盯着她,想起她丰满的乳房、玫瑰色的蓓蕾和窄小湿润的处女地,呵呵,这画面可真会教人喷鼻血。
他发现自己深深被她的胴体所吸引,强烈地渴望着想把她剥光,让她像诞生那天一样光着身子……又想起她昨晚在他的爱抚下娇喘连连、扭动身躯的模样,他不禁热血沸腾、欲望勃发了。
各种做爱的组合,在边正文脑海里盘旋。他的家伙是绷跳着,他想要性。他现在难以置倍地好色,并且再度诱惑殷梨的念头涌现在他眼前。
只可惜她家厨房不是很好的做爱地点,堆满了易脆物。
她知道他站在厨房通道上,像苍蝇一样盯着她,也知道他盯她时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堪入目的殷梨忍不住低声让已,”痞子,不折不扣的痞子……”
边正文清清喉咙,“哇,你看你,一早忙得像只蜜蜂似的。”
殷梨没理他,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蓦地,她感受到他来到她身后,他的体温使她的脉搏跳动不规律了起来。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不断告诉自己。
“牛奶喝完了。”他高声说,然后绕过她,将杯子放进水槽里,拿起沙拉脱。
“放着就好,我来洗。”她尽量不喘大气。这家伙是故意的,昨晓的测验让他色胆大了起来,也误导他把她看成一个忍受情欲煎熬的寂寞女人。
“那怎么好意思,你又不是女佣,我洗过杯子,不会洗破的。”
“厨房是女人的地盘,你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她推开他。
“末世纪里的女人如果还再说厨房是她的地盘,那她的婚姻就准备告吹了。”
“为什么?”她不解地望着他。
“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