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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命擦干拖到嘴角的口水,敲打计程车司机座的靠背——
“给我转弯啦,你停在警局前面干什么?”
把我这一天的衰运带向最高chao的是司机叔叔正气凛然的酷脸。
“小哥,叔叔载你来自首,你要不要自己下车咧——”
我咧!
虽然一刻钟之前我是有自己的人生不知该向哪里走的困惑,可是请不要在现在这种应该普天同庆的时刻送我来问警察叔叔蔼—
被蒙住头扯下车的时刻,我努力用所有知道的语言问候了姓耶的妈妈——
哇咧!
你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
我,一个青春年华刚刚逃离魔掌的美少女,在警察局里度过了毕生难忘的一夜。
亲切的警察叔叔放我一个人在单门独室里拳打脚踢了两个小时,然后开门说——
“霍小姐,你可以走了——”
哇咧!
你叫我走我就走,那我岂不是太没性格了?
“你哪一区的?警号多少?长官姓甚名谁?”
开玩笑,这边警界叫头头的人物都是我老爸的手下残兵——
我只试过在警察局的贵宾室过夜,还没想过来这种地方视察的!
我要不修理的你满天亮晶晶才叫怪事!
“我姓万——”
不知为何警察叔叔的脸色狰狞起来——
“警察叔叔再见!”
我立刻非常 乖巧地关上门,循规蹈矩地走出原本准备大闹一场的地方——
开玩笑!
姓万?!
现在我碰到万年青都会绕道好不好?!
我马上用见好就收的英雄态度出门打的,而且不打手机——
万一再进警察局一游我也不用出来了,直接在里面实验一下用豆腐自杀的绝技好了!
于是我在某一个黎明与正午快要交界的时间,在蹲守了良久发现连乌鸦也没有飞过的时刻,打开了其实没有上锁的茵的小香闺的门——
然后——
第十二章
我结婚了!
我居然结婚了!
我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朋环绕之中结婚了!
婚姻是一场悲剧——
尤其在婚礼是一场灾难的前提下的时候。
我简直无法记得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来的金丝边的脸色有多难看,更加不记得吃喜宴的时候始祖善的面目有多狰狞,但是,关于那一场风花雪月的背叛,茵的理直气壮的解释却教我痛不欲生。
她说——
“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你一定是要嫁的,那还不如嫁给善家人——”
我真是——
白长了这么大的脑门子!
原来营养全补到小脑上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怎么会就这么相信万嘉茵这样一个美女了呢?!
原来美女真的都会骗人!
一滴眼泪悄悄滑落——
擦上来的纸巾很粗糙,手劲也很大——
祸水使劲地按住我的后脑,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鼻子。
“用劲——”
“哼——”
我很努力地伸长脖子,用力地——
哼,勉强舒服一点!
我接着努力哼哼——
“少哭哭啼啼的了——”
祸水超级粗鲁地在我的鼻子下面猛擦两下算收工,一面冷冰冰抛来一句话。
“你自找的!”
“呜——”
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脆弱,泪水很快又润湿了我的泡泡眼。
“谁叫你连走红毯都要去非礼我二哥——”
哇咧!
我那是自卫好不好?
有没有新娘是被人倒拖进礼堂的?!
我当他是柱子才顺手拉得啦!
金丝边居然那么小心眼在他的腰带上装老鼠夹子——
“吃喜酒的时候居然把整盘清蒸鱼扔到爸爸的盘子里——”
哇咧!
他那么阴险地瞪着我,我以为他想吃咧!
我怎么知道那盘鱼是人柱帅哥的杰作蔼—
有本事他当场吐出来么,何必拿我出气?把一整块加盐加油加胡椒粉的结婚蛋糕扔到我的盘子里,咸得我神智恍惚——
“还哭?”
祸水的狐狸眼吊得老高——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用走得这么仓皇——”
讲到这个我才委屈哩!
没有像样的老公不要紧——
没有像样的婆家也不要紧——
没有像样的婚礼还是不要紧——
但是怎么能?
就连一个像样的蜜月我都拗不到!
“算了算了,其实尼日利亚也不错,好歹也是出国!”
这叫安慰么?!
“哇咧!鬼才要去那种荒凉的地方哩……”
不要讲不要讲——
讲起来又是一把伤心的鼻涕啦!
我狠狠盯着祸水手里的纸巾盒——
还不来擦,滴下来了啦!
“那你是不是说想去杭州看看江南美女散散心就好啊?!”
祸水胡乱擦了两下,恨恨地收回纸巾,咬牙切齿——
为什么?
为什么他这么了解我?!
我努力地吞下涌到喉头的酸水——
“老公,你在乱说什么呀——”
再艰难地扯出笑脸——
“老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
祸水斜乜我一眼,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
看来也不算没门哦!
“我想上厕所!”
祸水懒懒地站起身,解开安全带——
注解——
他解开我的安全带!
没错!
从靠近机场的那一刻起,我的手就被打上蝴蝶结拎在他手里。
过关时居然也没有人来问一声——
上了飞机更是很难看地被安全带紧紧压制在座位上!
世上谁人及我衰哦?!
“不要!难看死了!”
我更加努力更加拼命地小小给他娇嗔一下。
“都在飞机上了,难道我会跳机么?”
说真的,如果我会飞我早跳了——
可是——
谁都知道我不会飞嘛!
祸水显然被我的肺腑之言感动地龙心大悦,居然很客气地松了绑——
还好,丢人没有丢到飞机的厕所里来!
我神清气爽地在机舱走道上溜溜达达,乘着放风的时间举目四顾——
MY GOD!
我的口水流下来了——
不愧是国际航班的空姐!
质素之高真是令人产生仰之弥高望之弥深的崇敬感——
我——
我立刻决定——
把握这短暂的时机,进行我婚后的第一次出轨!
然而,就在我冲上去向着美眉伸出狼爪的时候——
祸水阴森森地在我耳边吹出绝对零度的寒气——
“你想干吗?”
“恩……”
我呵呵傻笑,茵说被人捉奸时候的秘诀就是抵死不认加装聋做哑,不知道这招对祸水灵不灵咧?
“别以为你装傻我就会放过你——”
祸水仰头,深深深呼吸——
然后——
“霍涟漪,这辈子你都别妄想坐飞机!下辈子你都别妄想回国泡中国古典美眉!我要是再看见你对着我以外的人发花痴流口水,你就别怪我一辈子把你关在树林里数猩猩……”
呜……呜呜……呜呜呜……
飞往尼日利亚的旅途中,我的耳鸣一直没好!
尾声
后来——
我还是回国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会哭!
我坐在椅子里,努力地包着水饺,即使对面我最爱的嘉茵宋承宪按顺序排排坐好也没有用。
我的人生——
想到这里就悲从中来!
“你这个女人不要太过分!”
纸巾狠狠地在我已经通红的鼻子底下擦了两把,放话的男人那张让人望而生畏的美貌现在扭曲成让人想鬼哭神号屁滚尿流望风而逃的狰狞。
“我忍你很久了——”
哇咧!
谁忍谁啊!
泪眼汪汪地望过去,上任才三个月的老公脸色十分难看!
“在医疗队骚扰人家日本小护士就算了,上飞机居然边泡咖啡边泡空中姐姐,最离谱还向离你三个座位那么远的气质美女骗了电话,你以为你老公我死了么?”
祸水的十字青筋爬满整个额头——
哇咧!
这三个月我最多见就是这个了!
我会怕啊?!
我努力推开祸水的手,自己擦鼻子。
“警告你,再哭就有你好看!”
祸水恶狠狠凶霸霸——
自从他不再阴笑以后,他的美貌指数就象美伊开战之后的纳斯达克指数一样节节下跌——
就快跌破我的眼镜了——
最近我时常有很上当的感觉——
想当年被逼婚,一半也是因为被祸水的美貌所惑!
现在觉得自己拿到最熊市的股票,想抛都抛不出去啊!
“了不起你拿酱油泡肠粉送海底椰加比利时芝士端到厕所给我吃哦!”
吼完一鞠伤心泪——
曾几何时,吃饭讲究花前月下花好月圆的我竟也变得如此粗俗?
所以说——
明月照沟渠咧!
“你……”
祸水果断地拿出标本瓶——
“紫河车!”
我咧!
先扒出喉咙里塞着的鹌鹑蛋,再放声大呕——
当然,是赖在祸水的怀里——
“好了,孕妇情绪不稳定,小乐你就谦让一点——”
被赶到角落里端坐良久一直一言不发金丝边医生突然温柔地说——
他的话让我很冷!
“罗嗦什么?又不是你天天对着她——”
祸水冷冷地一撇唇,顺便在我脑门上狠狠一凿。
绝对是——
人身攻击!
然而我忘了生气,倒抽一口凉气——
祸水是疯了么?
居然敢这么跟金丝边说话——
天哪!老公——
我——
我崇拜你!
“才三个月就把人家肚子弄大的男人没资格说这种话!”
金丝边字字见血,一半都是扎在我心上——
我——
我就是那个三个月就被搞大肚子的女人啦——
“我投降!”
对视了三秒钟,祸水弃甲。
哇咧!
这个没用的男人——
我哭着踢开祸水跑出大门,抱住最近的电线杆——
我没有离家出走,因为我的肚子很重,听说里面装了两个BB——
我只是很想问一句——
“我为什么会和这种男人结婚还要帮他生小孩啦?”
三餐寄生虫器官展示逼我节食——
不准我看美眉剥夺我人生乐趣——
逼我做做饭铺铺床做良家妇女——
老天爷!
不问清楚……不问清楚……
我会生不出来的!
一双长手在我涕泪横流怒目向天的时候环了上来,回过头是祸水灰溜溜的脸。
“笨!这个还要问——”
“你,你给我说清楚啊!”
我抱住电线杆,决定今天我就做孟江女哭长城——
哭倒的那堵墙啦——
不讲清楚我是不会和水泥柱分开D!
“因为——”
祸水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而且那句话真的灵过花生油!
那句话让我糊里糊涂放手被打包,并且在之后浑浑噩噩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生了两个孩子,作了未来BT医师的娘很多年——
很多年后,未来的BT医师们坐在我的腿上翻看兼研究我偷藏的中国
古典美女征集之限量发行版的时候,不小心问起我和美人爹爹认识那年发生的事。
我说蔼—
你们的娘什么都不记得了哟,只记得驮着你们三个月的时候的某天晚上夜风很凉,还有金丝边伯父掺无人道虐待孕妇专门出来找我回去做饭——
还有你们爹爹很轻很轻地说——
“因为——因为——因为——不是BT我不爱啦!”
番外篇——我是怎么爱上摄影生涯的?
结婚已经迈向八个月大关,而且肚子也开始重的装不下,我唯一的任务,就是学习怎么做一只很乖的母猪,在名为老公的饲养人的督促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增肉增肥。
“可以当游泳圈了!”
老公把听诊器从我的肚子上拿开,然后很勉强地用手在上面拍拍作为安慰——
哇咧!
我要才有鬼啦!
“不许哭!”
纸巾再次狠狠地粘上来,在我的鼻子下面流连了三分钟后离开。
哇咧!
你叫我不哭我就不哭,那我未免也太没有尊严了。
我抽抽搭搭地看着他,直到他目露凶光,但还是屈服地从抽屉里拖出目前我的挚爱Gact的写真集——
“看看看,要是生出来人妖你就等死吧!”
祸水一把把我抱到他的腿上,乘机在我的身上捏来捏去,盘算着哪里的肉比较多。
哪里肉都多啦!
自从我怀孕了之后,祸水就很努力地把祖父祖母级的万家大佬硬是打包从不知道哪个角落拖了出来让我瞻仰一下所谓BT的万年生命力,然后从此我的身边就多了两个超级保姆——
拥有慈善笑容的祖公公只要拿起报纸往我身边一坐,我就陷入了深深的沉眠——
而祖婆婆,她以前一定是管喂猪的。她现在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把每天祸水列在菜谱上的食物完整无缺地塞进我的肚子,而且晚上兴致一来,特别喜欢在两点钟左右踹开卧室的大门,把我拖起来喝汤——
总有一天,等我进了产房,出来的不会是一大两小三个活人,而会是一截一截的火腿肠!
“我才不会生人妖咧!我要生就会生胡萝卜大菜椒白云猪手三黄麻油鸡还有荷叶粉蒸肉——”
我懒懒地翻开第一页——前面的那一页,耿耿于怀从结婚以来,我以前赖以生存的各项技能比如说野外求生,在群殴中脱身之类的功力是蒸蒸日上,就连以前不擅长的耍嘴皮子功也在日夜不懈地磨练下产生了一日千里的进步——
一天不练个三小时,凶闷气短的。
“说不定羊水里面会捞出乌鸡排骨燕窝鲍鱼来哦——”
“好,捞不出来我就把它们塞进去!”
祸水和善又阴森森地说。
哇咧!
这么小气,不会是因为刚才哭着跑出去吐的孕妇没有交挂号费吧?!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和他一般见识——
我就不信他还会在产房旁边起炉子熬他的十全大补汤!
跳过漫长的前言,翻开第一页!
哇咧!
这是虾米东东!
阿GA美丽的倾过倾城的人头下面,居然长着机器猫珠圆玉润的身子。
再翻下一页——
我记得是迷死个人的半裸贴身照!
这是虾米?
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肌肉超发达的裸男还把内裤外穿的超人身体粘上来——
哇咧!
就算你脱光了我也不想看!
我啪地一声合上写真集,看着一脸从容自若若无其事的祸水。
“你——”
手指狂颤——
这个狠心的人,难道就不怕我中风流产么?!
“你一边歇着,我还有大把病人!”
祸水淡然地把我拎起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看到我挣扎着逃出毯子的包围,他狠狠地用眼光蜇了我一下。
“再罗嗦我连头也给你换掉!”
哇咧!
连孕妇都恐吓,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含着一腔苦闷的泪水,躺着等待——
我要逃出去!
我发誓我要逃出去!
我发誓~~~
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很慈祥的脸,然而我惊恐地大叫了——
“不要!”
如果不是毯子的外面用纱布过了两圈,我也不会沦落到像啄木鸟嘴下的毛毛虫一样只能蠕动着身子叫嚣叫嚣的命运。
“不要咧,再来我就——”
“呜呜呜呜——”
挣扎着求生——
儿子还没生出来,我不能叫一团银耳就这么噎死。
“救——”
“呜呜呜呜——”
再次挣扎求生——
哪个家伙在银耳里放红枣的,嫌我喉咙口还不够大是不是?
“不——”
这回我学聪明了——
就算贞子在我面前出现我也决不嚷嚷——
开玩笑,和不化妆的年轻女人比起来,当然是老女人比较恐怖些啦!
“涟漪,乖!”
祖婆婆笑得真是慈祥,一大勺夹杂着莲子南北杏百合加枸杞的银耳闪闪发光——
如果我能用“吞”得下去我就自己报名去作母猪!
我恐慌而不失坚定,摇头,用力给她摇头。
“涟漪,是不是祖婆婆做得不好吃?”
看着我誓死不就范,祖婆婆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哀怨缠绵。
哇咧!
昨天就是一时心软开了口,被她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塞了一团杂草进来,还美其名曰是中药——
“呜呜——呜呜呜呜”
不吃!死都不吃!
打量了我浑身上下,唯一可以用来填鸭的工具是闭得紧紧的,祖婆婆叹口气,放下了勺子。
从身后拿出一本书。
从封皮看来应该是写真集没错了。
祖婆婆的笑容越来越阴险——
“不要怪我——”
哇咧!
我已经在怀孕期间被逼着看完了一套三本的解剖大全,还有一整套外科手术系列的记录片,只凭区区一本写真集就想让我张口——
哼哼哼哼——
我是BT我怕谁啊!
祖婆婆冷笑着打开第一页——
切——
不就一没穿衣服的小毛孩!
裸体?!
裸体我怕咧!
等他过个20年再说。
不过这个DD满漂亮的咧!
满有发展前途的咧!
婆婆继续冷笑中,手不停地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