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抖抖抖抖——
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包得象一个婴儿,看到一大堆蕾丝中间露出来的一块青青白白浮凸不平的狰狞表情,我的耐性立告用罄。
你——
你——
“你在打包剩饭啊?”
“打包剩饭用塑料袋就可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丝绸——”
嗤之以鼻的祸水摸出勉强能看得西装穿上,然后就把我夹在腋下——
拐带!
他还想拐带?!
别以为这招每次都有用!
我深呼吸一口气——
“喝!”
长久下来锻炼出来的工夫终于在今天见了真章——
被讥笑为五短三粗的小腿猛力一踢,登时把祸水踢出三尺开外;龇
牙咧齿一抖,从祸水的毒手下抢救回方圆三平方分米的脸皮;然后夹手一推——
哇哈哈哈!
我表情痛快地对着惊愕的祸水甩上大门——
然后——
开始发愁!
虽然对着祸水摔门真的很爽啦!
可是——
可是——
马上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啊!
果然,被铺的底下传来祸水阴森森的声音——
“知死没有?”
我连掀三层被单,终于在一片雪白中发现那个黑色泛出金属光泽的小点——
瞠目结舌啊!
得罪人柱,你最多会在床上看见稀有动物——
得罪始祖善,那么你只有做好三级明星的心理准备了!
而且——
窃听器居然还有了对讲机的功能——
我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为BT配置的装备的功能是越来越完善了!
“开门!”
祸水继续冷冷地催命。
“你是不是觉得很没面子?”
试探一下,祸水的愤怒指数可能相当于一级暴风。
“超没面子!”
祸水的声音置地有声。
旁边还传来熟悉的不怀好意的轻笑。
哇喔!看来是三级台风呢!
“那我开门你会怎样?”
“哼哼……你说呢?”
祸水的声音降到冰点——
不用说——
他一定在想用什么方法帮我剥皮啦!
我浑身一抖——
哇咧!
搞P啦!
这里刮得是七点五级的龙卷风!
要命的快闪啊!
“那我不开了——”
“你好——”
祸水的声音明显远去。
就在我困惑加庆幸的时刻,我听到门外传来的轰天巨响!
“给我开门!”
是——
是祸水的声音!
我简直可以看到门边晃来晃去的墙皮!
哇咧!
祸水抓狂了?!
我傻傻地愣在那里——
等着祸水破门而入的瞬间可以神奇的人间蒸发!
他不蒸发就我蒸发——
否则一定会上社会版头条啦!
然后——
有人很温柔地说——
“小乐,不可以这么粗暴!”
终于有人主持正义了么?
我泪眼汪汪地默默感谢着那个救美于危难之中的英雄——
然后——
嚎啕大哭——
因为那个人说,“用锯子吧!还要留着力气剥她的皮呢!”
金丝边——
我做鬼——
也会避着你的!
走——走投无路! 门外传来锯子阴险的磨牙声,就好象在看某一部著名的惊怵片一样,我咬牙切齿涕泪横飞地看着尖尖的锯齿穿破木门——哇咧!难道修门不用钱的么?!居然此时的接收器还能如此清晰的反应着祸水悠然自得的声音——“以后都不用开门了,我比较喜欢用锯的!”BT!绝对的BT!我打开衣柜,痛苦地发现里面并没有一种设施叫秘道——哇咧!什么老天爷啊?我祈祷什么就没有什么——我害怕什么就送来什么——我上辈子一定是杀人强歼抢劫犯!就算不是我下辈子一定要杀人抢劫兼强歼——MD——这么衰!不狠狠干他几票伤天害理的事都算我对不起观众!可是——我真的很想活下去蔼—这辈子我还远没活够咧!我用力挤出两滴忏悔的眼泪—— 希望可以骗取祸水少少的同情心——“家乐,对不起啦——”
“现在缴械——”尖尖的锯子故意不紧不慢地在门上磨出一条有些弯曲的长线。祸水慢条斯理地说,“晚了!” 呵?!我猛抽一口冷气,然后站到墙边——“千万不要撞墙——”祸水悠闲自得地从裂缝中抛来片言只字,立刻让我的寒毛立正站好。他说——“第一,就算你撞傻了,我一样会剥你的皮——”他又说——“第二,你要是敢把墙皮蹭下来一平方厘米,我都要你漆墙漆到死——”哇咧!只准祸水拆门不许无辜撞墙——摆明了就是要整我。我手指抖抖指着锯子游走的方向——明知他看不见,我也很想指着他的鼻子说——卑鄙!太卑鄙了!但是我很快警醒过来——对了!现在哪还有时间去打小人?现在的重点是——怎么样逃得最快最远啊!我开始忏悔了!原来古人说得真的都是真理——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如果我真的有练铁头功的话,我就可以冲着祸水铁青的脸说——管你去死啊!可是以现在我的水准来说——我最多也只能蹭掉一层墙皮。莫非是真的天要亡我?我决定了——只要这次能逃过这么一劫,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向美眉们口水长流!再也不对雄性们挥拳相向!我会——我会作贤妻良母!我涕泪横流地跪在窗口,拼命地划着十字——虽然说我平日对这种性别属雄的东东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穿过泪眼朦胧的视线,我居然看见窗外一张久违的面孔——原来姓耶的老兄真的很厉害!好用!真是太好用了!我喜出望外地扑上去——“茵——”
第十一章
我的脸整个贴在玻璃上——
现在就算被人说成是肉饼脸我也无悔无怨——
因为我见到了心爱的茵!
茵很冷静地示意我把脸挪开。
然后,迅雷不及掩耳,抄起椅子就是一下——
起初是有些纳闷那张椅子是藏在哪里的啦——
后来觉得自己很蠢!
对哦,没有秘道还有这么大一个窗户蔼—
我这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崇拜不已——
我费力地钻出大窿,然后——
色胆包天的抱上去!
开玩笑!
要是不乘这次茵对我的救命之恩抱上去,我哪还有机会亲近这 软玉温香啊?!
茵狠狠把我的脸挤成一团猪肉饼。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她的表情很悲壮,动作很残忍——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翻版祸水已经好象一只被拖鞋打到的蟑螂 ——
哇咧!
出人命了!
翻版祸水真的是她的爸爸而不是不巧不能共戴天的那种杀父仇人么?
难怪说最毒妇人心——
茵若无其事地把椅子扔进草丛,然后把一大把钞票塞进我的怀里——
“走,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
这句台词虽然有些老土,不过我还是哭了——
“茵——”
我的脚不由自主地向着外面跑去,离开噩梦馆之前我只来得及向茵最后说一句——
“记得回去搽一点药酒,我不要茵的手肿肿的——”
那天,我终于明白了自由的可贵——
“你的公公卧病在床——”
骗人,是重伤不治吧!
“你的婆婆以泪洗面——”
骗人,是无聊到懒得洗脸吧!
“你的丈夫伤心欲绝,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看是气得发疯,处在抓狂的边缘!
合上报纸,不自觉地骂了声——
“一家死BT!”
连这种谎都说得出来,可见用一般人的思维已经无法度量他们了——
果然溜出来是对的!
我狠狠点头,再次宣布自己决不回头的决心——
现在是庆贺逃亡成功需要大酒大肉糜烂度日的时间。
我决定不要浪费——
走出户外,放飞心情。
没想到政治避难也能有如此奇遇——
在我隐身的街角的鱼丸店,我竟然发现了好东东哟!
是什么呢?
嘿嘿——
这个可了不起了——
大——美——女——哦!
(以上的说话需用知名节目主持人吴X宪先生在XX与你猜猜猜时经常使用的语气来念才能表达出本人的欣喜)
因为长久缺乏美女滋润的原因,我觉得我的雌性荷尔蒙已经分泌得太过旺盛了——
急需美女滋润啊!
为了重振雄风,我已经在鱼丸店卡号扑位了!
呵呵!
为了美眉,三餐吃鱼丸有什么要紧?就算加上夜宵下午茶我都会眼睛不眨地给他吞下去!
“老兄,你口水流下来了——”
我盯着美女痴痴地眉目传情的时候,居然有人这么凉这么凉地挖了一句!
哇咧!
你嫉妒我口水多啊!
吃鱼丸流口水违法啊!
我高兴流口水到死不行啊!
我狠狠白了那个人模 狗样的臭男人一眼——
然后——
继续流口水!
突然那个人说——
“哎?你怎么这么面熟?”
哇咧!
非常不祥而且非常倒霉的预感再一次准准的击中了我——
各位,有没有见过人上饭馆吃饭兼职泡妞的时候还随身携带通缉单张的——
如果见到的话,请不要大笑——
因为我就是那个通缉犯!
不过片刻之后我决定——
我还是应该感激现代的印刷术!
基本上那上面成墨团状的物体是不可能看出有所谓五官轮廓的!
“你要找那个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很不错的文具店——”
我相当自然地咽下一口口水,慢慢收回探出的头。
“不是哦,真的很像——”
男人煞有其事地摸着下巴,惹得好奇的观众越来越多凑齐到他背后。
哇咧!
他一定是赏金猎人的漫画看多了,今天好巧不巧撞上我这个替死鬼——
不然他一定是抽象画大师——
那种墨团都能看到不该看的东东!
有希望超越毕加索啦!
我很好奇——
真的!
因为我看见所有的观众都象合唱一样地摸起下巴猛命点头——
哇咧!
该不是全国的抽象派都来到这间鱼丸店了吧?!
冷汗一滴,静静地滑下额头——
“你看——”
男人手指着纸上的一块地方,开始揭蛊。
“好吃!”
哇咧!
猪也好吃蔼—
这能作为鉴定一个有人格的女性的标准么?
“其懒无比——”
男人的手指指向的方向好死不死得正是我的鼻子。
哇咧!
不准人叉脚坐节省精力啊!
我脸色铁青地把脚勉强端正端正——
MD!识时务者为俊杰——
到底是哪个王XX把我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
然后我看见一万道怀疑的目光投射过来——
哇咧!
冒充探照灯哦——
“可能是整个华南地区唯一的看见美丽女性会口水长流死缠烂打纠缠到底的雌性动物!”
男人一脸你逃不掉了的得意表情。
一定是那个死祸水啦!
我欠他钱蔼—
非要把我描写地这么写实,不,是现世!
我拍案而起——
“哇——”
咧——
“口头禅是哇咧!”
男人的目光这下可不只是怀疑了——
还好我吞了半声回去。
我这么庆幸着,然后四下搜寻转移话题的目标。
“好大粒鱼丸——”
鱼丸西施刚好经过我的面前,怀里只有一碗鱼丸粉——
我指着鱼丸瑟瑟发抖!
看在我平常那么抬举你的份上,今天就让我借来过桥吧!
所有人的脸色立刻呈现呆滞状——
很好,终于给他糊弄过去了!
我的嘴角慢慢挂上微笑——
然后——
“啪!”
脸被打歪过去!
“我——”
勉强回过被打歪的脸,我心痛欲绝地看着动手的美眉——
鱼丸西施纤瘦的身形摇摇欲坠,脸色憔悴然而双目中熊熊燃烧着的火焰灼透了我。
“当啷——”
瓷碗落地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双手环胸,无限哀怨与愁苦地说——
“我忍你很久了——”
我?
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简直不敢相信号称美女杀手的我竟然有一天会被认为是十恶不赦的淫虫一号!
“三十四D就这么值得你你耻笑么?”
美女低头掩嘴,然而没有来得及掩饰那一声心碎的——
“呜——”
冤——
冤枉哦!
我是真的在说鱼丸呐!
再说——
“西施姐姐不要哭,有三十四D是好事来的呀!”
我努力拍拍自己的前胸——
“象我才二十二A,人家整天说我是上下左右全方位流线型身材好象馒头。你要往好的方向想,至少以后结婚生子可以省下奶粉钱——”
“啪——”
我的脸瞬间歪向另一边,这下左右脸上的掌印可算对称了。
风——
风萧萧兮易水寒蔼—
鱼丸店里突然刮起了一阵凉到彻骨的西风,伴随着众家男性幸灾乐祸的眼光——
好想哭——
这时电视节目居然又来凑热闹了!
祸水那张过分精雕细琢的脸突然以拉近镜头的状态出现,骇得我一口气卡在喉头——
“涟漪——”
他——
他居然弄了两泡眼泪在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睛里?!
哪个WBD教他的演技哦——
他——
他居然还能这么深情款款地说——
“我不会再取笑你的身材象馒头了;你爱穿露胸露腹三点全露的婚纱我也绝对不会吃醋了;你回来吧!”
哇咧!
颠倒黑白啊!
我是因为这种超无聊的原因出走的么?!
我不停地用青筋在脑门上画图。
因为——
我听见有人说——
“确实很像馒头!”
还有人说——
“22A还敢露胸露腹三点全露?啧!太看不起咱们男人了!”
也有人说——
“一定不是她,不可能!素质也差太远了——”
我KAO!
我一定会把这个死祸水扒皮拆骨喂猪再剁碎猪肉喂狗再褒香肉以谢天下——
当然,这是我由这辈子预订的下辈子的人生企划,因为他害我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我一面在心底尖声叫骂,一面迅速拉起大衣的领子——
想拿我**解恨的人还不少——
现场有三分之二的人已经拿出手机,另外三分之一的人已经奔向最近的电话亭!
难道经济竟然已经不景到如此程度?
满街的人都等着捉拿通缉犯度日?
哇咧!
有钱我宁愿自己赚啦!
我逃——
我逃还不行么?
我终于明白一个真理——
祸水的淫威实在是无远弗界啊!
只是我在再次逃亡的路途上开始困惑了——
下一步,我该去哪里呢?
“回来吧!”
手机里我最信任的人传来这样的喜讯的时候,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会被斩死啦!”
虽然古人云——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还是决定离善家,不,万家人越远越好。
“你知道么?祸水昨天去了尼日利亚——”
美女柔软地说着,然而消息委实令人热血沸腾。
“不,不可能吧!刚刚还有通缉令的说——”
我还在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孔老夫子说得没错——
小心驶得万年船呐!
“那个已经付了一个月的钱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说出以上一段让我冷汗直冒的荒唐言论之后,茵娇娇的声音透出十分的幸灾乐祸,“他说出国疗伤,八年之内不会回来了。”
尼日利亚?
八年!
我突然很想——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祸水,你干脆就留在非洲一辈子好了,反正那里的人民也苦难惯了!
虽然我偶尔也会悼念一下你的美貌——
“快回来啦!”
茵宛如知晓我所有心事一般,在我最爽的时候拼命嗲我,嗲得我晕头转向,差点就范了。
不过好险——
“还有那个死金丝边‘‘‘‘‘‘”
“老爸和他们已经去埃及N渡蜜月,其他人谁敢管我?”
茵娇滴滴地哼着。
“是哦!等他来管P蔼—你早干掉他了哦!”
连自己的亲生老爸都能用一条板凳干脆利落地解决掉——
我对于茵的坚挺度还是很有信心的!
“快点来啦!”
茵的甜美的声音染上哭腔,简直令人——
消魂蚀骨啊!
“人家又失恋了——”
那不就是说——
又有中华秘宝水中百合杏仁豆腐可以吃?
我猛命擦干拖到嘴角的口水,敲打计程车司机座的靠背——
“给我转弯啦,你停在警局前面干什么?”
把我这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