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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是借机轻薄我,却是在试探雪炎令在不在我身上。”西陵雪道。
“所以,你就任由他轻薄?”吉小小凑了过来,眯起眼问。
“那还有什么办法,我想看看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所以就只有牺牲我自己了。”西陵雪开始大唱高调,装出一副高姿态。
“你伟大,你高尚,”吉小小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如果他在打雪炎令的主意,那么他就不是真正的雪痕宫的少主了?”
“还不能完全下判断,不过,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西陵雪目光蕴著寒气,嘴角浮起冷笑。
“你小心,既然他已探得雪炎令在你身上,那么,他应该马上会采取手段了,目标当然就是你,你要小心雪炎令被夺。”吉小小面色严肃道。
“你别说的跟自己无关似的,保护这个你也有一部分责任。”西陵雪笑了起来。
“呵呵,不是你该是我的保镖吗?怎么,现在换过来了?换我来保护你?”吉小小趴了过来,脸凑到西陵雪近前,“我说西陵老板,你要不要牺牲色相看看,用你的美色去套冷秋寒?”
西陵雪眼中闪著危险的光芒,“你不是说我没姿色吗?论起美色,你这张脸比我精致吧。”说著,他伸手捏了捏吉小小的脸。
吉小小挥开他的手,“现在我倒觉得你有几分姿色了,不然冷大少主怎么会看得上你呢?”说话间,吉小小的目光盯在西陵雪的唇上,水色的唇,薄薄的,不知道尝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想起西陵雪昨天那泛起红晕的脸,吉小小一阵心动。
他手一勾,勾住西陵雪的脖子,还不待西陵雪反应,唇就凑了过来,端端印了上去。
西陵雪眼睛瞪大,这……这是什么情况?再次被轻薄?!
好味道,淡淡的,清凉的,吉小小满足,无怪乎冷秋寒要吻他,身体顺势靠了上去,吻住那两片薄唇不放。
西陵雪心中一阵乱跳,抬手想打人,却又想起,这是吉小小不是冷秋寒,手凝在半空中挥不下去了。
吻够了,吉小小满意的放开他,如愿的看著西陵雪的脸上再次飞起红霞,西陵雪手握成拳,胸口急剧起伏,吉小小,你欺人太甚!
西陵雪狠狠一闭眼,再睁开,“吉小小!我要多算你一万两银子!”
吉小小一愣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打跌,“我说……你……哈哈哈,就这么爱钱啊,要不,我出钱买下你如何?”
西陵雪手端茶杯,一杯冷茶泼了过去,“吉小小,我不会为钱卖了自己的,你给我自重!下回,再这样,我非揍人不可!”
吉小小一跳,躲开泼来的茶,继续笑道:“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吻。”
西陵雪咬牙,“谁会喜欢一个男人的吻?”
“哎呀呀,可惜啊,我从来不主动吻人的,你可是头一个,还不知道珍惜。”吉小小啧啧道。
“珍惜个头,要珍惜你自己珍惜去,本少爷不吃你这套!你要喜欢吻男人,这琴幕庄里有不少。”西陵雪冷笑。
“可惜,我只想吻你一个。”吉小小挤挤眼,突然凑过来,乘西陵雪不备,在他脸颊上轻吻一记,而后展开轻功,推开窗户翻了出去。
西陵雪追到窗边,却见茫茫黑夜中除了高挂的几盏灯笼在摇晃外,哪还有吉小小的影子。
重重叹口气,他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摸自己的唇,今天这是什么情况,连续被两个人吻,冷秋寒不说了,那是为了探他目的,自我牺牲的。
可是,吉小小呢,那家伙,为何要吻自己,逗著好玩?还是故意挑衅?
还有,他最后的那一句话……
想起那个吻,西陵雪心中微微荡漾,对于吉小小,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态,已经习惯和吉小小一起了,也习惯和他斗嘴,可是……吉小小不是能完全信任的人,他在利用自己,这点必须切记,而自己也在利用他……
呵呵,我们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是吗?建立在金钱上的互相利用的关系,西陵雪自嘲的冷笑。
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记著,我与他之间,只不过是利用……
吉小小没有回房,他站在庭院中的一棵树下,细细回想那个吻,为何会想到去吻西陵雪?是被那淡淡的水色所诱惑,还是想看他那泛红的脸?
对西陵雪,自己该怎么去看待,西陵雪对于自己是什么?不过是可以利用的人而已,不过是自己给了钱请的保镖,帮他挡掉云紫纤这个麻烦的保镖而已。
可是……为什么,心中却有别样的感觉,喜欢和他斗嘴,喜欢看他多彩的表情。
吉小小有丝迷茫,他该怎么去定位西陵雪在他心中的位置?
事情,似乎,没有按自己预定的计划在走……
凉风吹过,夜色中带了丝寒气,吉小小叹了口气,对了,冷秋寒,这是个麻烦,倘若他要打雪炎令的主意,那么,他肯定会去风雨欲来楼,这人的身份还有待确定,那么……
吉小小突然身形掠起,掠向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里,他磨墨,提笔急书……
清晨起来,西陵雪意外的没有看到吉小小,大清早的吉小小上哪里去了?西陵雪拐到前院,却遇上了迎面而来的冷秋寒。
西陵雪冷冷的瞟了一眼他后,径直向前走去,冷秋寒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西陵老板,大清早的要上哪里去?”
西陵雪厌恶的皱眉,甩开他的手,“没你的事。”
“呵呵,我们都那么亲密了,你怎么这样说呢。”冷秋寒眼中闪过无赖的光芒。
“我看你昨晚没睡好吧,不然大白天的发什么梦呢。”西陵雪轻笑。
这时,吉小小踏著轻快的步子,从大门进来。
“去哪里了?”西陵雪一见,甩开冷秋寒,走了过去。
“买苏阳城酥香斋的酥饼去了。”吉小小说著,打开手中的纸包,取出一块递给西陵雪,“来,尝一块,刚出炉的。”
接过酥饼,西陵雪扫了一眼吉小小,心中暗度,吉小小真的只是买酥饼去了吗?
“冷少主要不要。”吉小小拎了一块在冷秋寒眼前晃了晃。
“不用了,多谢,我刚用过早饭。”冷秋寒摇摇头,看了一眼吉小小后,转身离去。
“你吃你的饼吧,我去找琴赫天商量合作之事。”西陵雪也不想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吉小小啃著手中的酥饼,眼中掠过一丝难解的光芒,他知道西陵雪在怀疑自己,但这没办法,他们彼此都有所隐瞒,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隐瞒。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西陵雪很满意这一天的成果,他已经和琴赫天谈妥,等把雪炎令的事解决后就和琴赫天合作,利用琴赫天打下的酒楼,布店,乐器店的基础,自己也做这几行生意,并在江南一带慢慢扩大,布店的布疋和乐器店的乐器由琴赫天供应。
用过晚饭后,西陵雪坐在窗边,打著他那把随身携带的金色小算盘,他在算,如果合作,一年下来能赚多少银子。
突然,耳中敏锐的听到一声破空之声,西陵雪机敏的一侧身,手腕一翻,把空中飞来的东西抓个正著。
低头一看,是飞镖,抬眼向窗外望去,却见九枚飞镖呈品字状向他打来。
西陵雪收起算盘,一个翻身躲过,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夺雪炎令的凶手?
他脚尖一点地,人掠出窗外,见不远处有个黑影,他正要追,却想起吉小小,脚挑起一粒石子,打在吉小小房间的窗棂上,人飞掠向黑影。
黑影的动作很快,飞跃上墙头翻了出去,西陵雪立刻追了过去。
吉小小刚睡下,却听有东西打在窗户上,推窗,借著月光一看,窗下的地上有粒石子,搭手一望,只见,两道黑影掠向墙头,吉小小眉头一皱,人翻出窗外,瞟一眼旁边西陵雪的屋子,只见窗户大开,房中无人,吉小小一跺脚,立刻施展轻功追了过去。
西陵雪追踪那黑衣人在树林间穿梭,他知道这很有可能是诱敌之计,但是,他不能放过这机会,暗估一下自己的能力,对付应该没问题,而且相信吉小小马上会赶来。
黑夜的静谧中,风吹树叶婆娑中,除了树叶的沙沙响外,就只见两道人影在树林中飞速跳跃。
追了有半柱香的时间,那黑影突然停了下来。
西陵雪一凛,立刻警觉的看向四周,现在所站的这地方,除了树林外,右手边有一潭宁静的湖水,月亮自乌云中露个脸出来,银光流泻在湖上,象洒了一层银粉样的眩目。
西陵雪手中的扇子紧握,因为他已经听出,树林中除了他与那黑衣人外还有人!
那么,黑衣人不是凶手,应该说是凶手的手下,诱他来此是为了雪炎令?杀人夺令牌吗?
回头望一眼身后,却还没见吉小小影子,西陵雪暗骂,吉小小,你的动作怎么就那么慢?
吉小小的脚步停了下来,他追出去一刻后,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吉小小见此人黑衣蒙面,心中冷笑起来,挡他去路,为的就是不让他去援手西陵雪。
看来,先前那黑衣人是在诱敌,但,西陵雪想早些查出眉目,所以虽然知道如此,但也必定会去。
要速战速决,不能让西陵雪出任何危险。
吉小小想到这,身已先动。
西陵雪再看周围时,加起最先的那个黑衣人,一共有六人,六个?看吉小小现在都还没赶到,想是中途被人拦住了。
看这六人,会是冷秋寒所带的那几人吗?冷秋寒目前看来是最大的嫌疑了,可是,却没证据,如果,今天能擒获一人的话,想必能知道更多的线索。
心念起,西陵雪身动,六个黑衣人也动了。
六人形成包围,一道道银丝起,形成一个网,向西陵雪网过来。
银丝?天蚕网?西陵雪不见慌张,镇定自若,扇子一收,一对流星短剑从衣袖中滑出,没想到,还得用上这个,西陵雪一哂,短剑向盖过来的天蚕网削了过去。
天蚕网盖下,西陵雪短剑撩上,本应该是柔韧之极的天蚕网却被短剑削断数根,西陵雪破网,冲天跃起。
他的流星短剑可不同一般,乃是千年玄铁所制,锐利无比,平时很难用上,想不到今天倒可以一展威力了。
六个人见天蚕网一破,互相使个眼色,仍然不近前,六人自腰间解下飞抓,从六个方向向西陵雪抛了过来。
看这架势是要捉我?为什么?捉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省事,西陵雪有丝疑惑,但是动作却没有任何迟疑。
躲开四把飞抓,西陵雪左右手分持短剑一扬,运足内力震断两把飞抓,然后脚尖一点地向其中一个黑衣人掠去,这样远距离的攻击对自己不利,先搁倒一人再说。
黑衣人很狡猾,一见西陵雪扑过来,转身就跑,象是知道西陵雪的用意似的,西陵雪回头却见,其余五个黑衣人隐没进树林中没了踪影。
难道说抓不了我就跑?这是何道理?
那剩下的一个黑衣人已经跑到了湖边,待西陵雪追上时,那人却从腰间抛出一条链子,缠上了湖边一棵大树,人跃起荡了过去。
西陵雪犹豫一下,追还是不追?不追就废掉这次机会了,急早探得消息为好。
可是追的话,怕有陷阱。
罢了,赌一次!
西陵雪一跺脚,身起,脚点湖面,身向上跃,手中短剑砍向那条链子。
却就在这时,湖边树丛里一道人影闪出,以极快的速度飞掠而来,西陵雪大惊之下,扭身,回手一剑刺过去,那人却闪身避开,而荡在空中之人,却腾出一只手连发数枚飞镖,西陵雪身形落下低头避过飞镖,但却已避不开那人打过来的一掌。
西陵雪急撤回手,右手短剑挡住了这一掌,但是,人却被震得跌了下去,直直跌落进湖里。
冰凉的湖水侵透进来,西陵雪浑身打了个寒颤,糟了,自己不会水!
西陵雪闭一口气,正想提气冲出湖里,却不料,水中,前后有人夹击过来。
西陵雪陡然明白了,原来他们其实是想在湖中动手夺令牌,所以,在树林中采取远距离的攻击。
看来这些人必然是精通水性的。
湖中对自己很不利!
西陵雪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不会水造成了自己在水中手忙脚乱,心中闪过慌乱,吉小小!你人死到哪里去了!
西陵雪在慌忙避过后面的人一击时,前面一人的匕首却划过了他左腰,血,丝丝渗了出来。
西陵雪的心紧了,湖水渗进口鼻里,渐渐觉得有些无力,视线模糊之时,胸口挨了一掌,幸好有水的阻力,力道被减轻,饶是这样西陵雪也觉得胸口一阵剧痛。
他渐渐向水里跌落下去,四肢已是无力,一只手伸进他怀里,摸出了雪炎令。
糟了,亏大了,他的二十五万两银子!这是西陵雪在视线完全转为黑暗时,脑中闪出的最后一个念头。
吉小小解决掉了那黑衣人赶到湖边,心中暗想,那黑衣人真是难应付,远距离的撒毒粉,害自己不能近前。
湖水一潭静,静得如没发生过任何事一般,水中弯月倒影,清冷剔透。
突然,水中冲起两道黑影,吉小小一惊,双掌扬起,黑影却没向他攻来,而是左右分散,掠向远处。
吉小小想追,却在低头间借著月光看到了湖水中泛起的红色。
红色?血?
两个黑衣人从湖中冲出,而西陵雪却又不见影子,难道说……
吉小小心中猛一跳,牙一咬,西陵雪,你别给我有个三长两短!
吉小小跳入湖中,在湖中摸索,亏得他好水性,很快摸到西陵雪的一只胳膊,他用力一提,把人揽在怀里,向岸上游去。
把西陵雪拖到岸边,借月光一看,吉小小心冷了几分,只见西陵雪紧闭著眼,脸色惨白,嘴唇乌青,而腰际有鲜血不断渗出。
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颊旁更显他脸色的苍白。
吉小小定下心神,摸摸他脉搏,还在跳,手压向他胸口,用力压几下,而后俯身口对口的渡给他一些真气。
只见西陵雪咳嗽几声,吐出几口水,眼睛缓缓睁开。
吉小小这才大松一口气。
“把你的命给捡回来了。”吉小小叹气。
西陵雪只觉得浑身无力,胸口发痛,他无力抬抬眼,看了看吉小小,缓缓道:“你有没有拦住几个黑衣人?”
“水里冲出两个,我没功夫去拦,拦了你就没命了!”吉小小瞪他一眼。
“完了,我的二十五万两银子。”西陵雪心发痛,他的银子,二十五万两啊,这下怎么补回来。
吉小小一怔,手摸向他胸口,“雪炎令被夺了?”
“对。”西陵雪无力的偏过头,“银子,二十五万两。”
吉小小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银子和命比起来,你的命重要,不过,你怎么那么不济,被伤成这样?”
“我想赌一次,”西陵雪苦笑,“看来我赌输了,有个高手在,很厉害的一个人,还有,我不会水。”
“我也来晚了,看来是我们棋输一著。”吉小小说著把西陵雪扶起来,“别说了,我先给你疗伤。”
两人衣服都湿透了,而西陵雪有伤在身,这里离琴幕庄还很有段距离,目前最好是先给西陵雪把伤口包扎好,然后再把衣服烤干,西陵雪受了内伤,穿著湿衣容易感染风寒,现在已经入秋了。
吉小小很幸运的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