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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小小拧眉,他的肩被西陵雪抓的生痛,“喂,我怎么知道贼还偷了古玉佩?”
“你取回雪炎令的时候怎么不搜他的身?!”西陵雪怒道,古玉佩!十万两银子啊!十万两!
才损失了二十万两,再损失十万两!他承受不起啊!
他的银子!
“你放手!”吉小小用力甩开他的手,理理衣衫不高兴道:“你以为我追回雪炎令容易啊?当时我追了出去,追上那人和他大打出手,他的功夫也不弱,我用暗器打中他的穴道,刚从他身上搜出雪炎令,就见有飞镖从远处打了过来,我躲开,一道黑影闪了出来,快速解了那人穴道后就一同跑了,他们轻功不错,跑的很快,而且,我手中有雪炎令,如果再追,恐雪炎令有失,所以我就没去追了。”
“啊……”西陵雪一声大叫,“我的古玉佩!”
他现在的心无比的痛,痛的他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三十万两了,目前总共损失三十万两!
“你节哀吧。”吉小小满脸同情的拍拍西陵雪的肩,把雪炎令放到他手中,“拿好吧,建议你别再让贼随便偷走了,记住这次的教训!”
西陵雪很想把那贼千刀万剐了,居然敢顺手牵羊!
他错估那贼,还以为那贼有原则呢,只偷雪炎令,结果……
西陵雪颓然低头,脸色铁青,不能这样,绝对不能!不能白白损失三十万两银子!
脑子飞快转动著,西陵雪在思考怎么能挽回损失。
半晌后,西陵雪缓缓抬起头来,唯今之计就是想办法说服秦广,把雪炎令赎回去!要让秦广守约才行!
他要和秦广联络!能挽回二十二万两的话,他心里会平衡很多。
决定了,西陵雪走向书房,他要去写信。
看著西陵雪离去的背影,吉小小想笑,爱钱的西陵雪这回是亏大了,他也没想到贼会顺手牵羊。
因为,他与西陵雪都知,这不是真正的贼,这是为雪炎令而来的人。
不过,为雪炎令而来的人没杀人夺令牌怕是因为不这里有他和西陵雪,被杀的那三个人,都是武功不高的,而且都是逐渐弃武经商的。
而剩下的琴幕庄,虽然是江湖有名的门派,可是,也怕雪炎令有失,而托给了风雨欲来楼保管。
自此后,贼没有再度光临,只是,西陵雪的当铺生意渐渐清冷下来,传言纷纷起,说,当光光当铺里经常有贼光顾,弄的杭州城的人们都不敢来西陵雪的当铺当东西了。
西陵雪习惯的浅笑已经快无法维持了,吉小小经常看到他嘴角隐隐抽搐。
西陵雪心中烦躁,他在等著秦广的回音,他打算盘的手越批越快,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在算什么。
他的好修养在这段时间内被破坏殆尽,钱,银子,他一想到心中就抽痛。
吉小小在庆幸自己不爱钱,也不是不爱,只是不会象西陵雪那样把钱看的那么重。
时间一天天过去,贼的踪影似乎消失全无,但,吉小小和西陵雪心中都明白,贼是因为和吉小小交过手后,知道有吉小小在此,很难偷到令牌,那么肯定是改变策略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西陵雪终于等来他日盼夜盼的消息,秦广提出了要求,如果西陵雪能查出令牌之事,消弭令牌的灾祸,那么他愿意继续履行契约,并且在一年后用二十五万两银子赎回。
西陵雪开始深思,二十五万两的话,那么自己就只损失五万两了,这样损失能减小到了最小,但是,如果要查令牌之事,自己势必会被卷入江湖纷争里去。
他只想平安的做一个商人,学武也只是为了让生意更顺利,江湖,那个复杂,波涛汹涌的世界他不想参与进去。
可是,不踏入进去的话,他就不能赚回二十五万两银子!
左右为难,矛盾啊。
吉小小在看到秦广的回信后,眼珠一转,时机到了,他没想到古玉佩的遗失会让西陵雪作出这样的决定,他以为西陵雪是真的想摆脱这令牌了,而这回他居然因为钱而再找秦广协商,那么……
吉小小拍拍西陵雪的肩,“查就查吧,想想,二十五万两哦。”
是啊,二十五万两银子!
西陵雪心中动摇了。
“你若不查,就是亏三十万两。”吉小小进一步游说。
一柱香时间后,西陵雪一拍桌子,“好!我查!”
吉小小开心,有西陵雪参与,相信自己会轻松不少,而令牌之事也会很快有线索的。
“如果查的话,那么我就必须带著令牌离开当铺了,不能让这危险的东西留在这里,要入江湖啊。”西陵雪长叹。
“你让你的手下帮你打理著店铺吧,你别忘了,我还得跟你一起去呢。”吉小小指指自己啊。
“对啊,我差点忘了,我是你的保镖,你自然要与我一起,不然到时候那云紫纤又来了,你还真没法应付,呵呵。”西陵雪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容,有吉小小在啊,就有了帮手,这家伙看起来满顶用的。
“那既然我与你一起去查,你有没有考虑过减少我的赎金?毕竟是我帮你了。”吉小小眼中狡诈光芒闪现。
“呵呵,现在是大白天不适合做梦。”西陵雪笑眯眯地顶回去。
吉小小翻白眼,死爱钱的家伙!
“那么,我想问问,如何查?”吉小小不想再和西陵雪扯钱的问题,于是话题一转,提出当前最大的问题。
“目前我们的线索太少,知道的只有杀那三个人的凶手是同一人,再来就是风雨欲来楼保管著琴幕庄的那块,其余的,基本就不知道什么了。”西陵雪摊手。
“看来,真不好办,线索太少,那么我们只有……”吉小小眼珠灵活转了两转盯住西陵雪。
西陵雪微微一笑,两人异口同声道:“引!用令牌来引!”
一辆小巧的马车迎著朝阳的光辉,在清晨润湿的空气中出发了。
西陵雪和吉小小离开了当光光当铺,他们带著雪炎令踏入了江湖,踏入那个纷争不休的江湖。
既然找不到线索,他们就只有引,用令牌来引出凶手,虽然冒险,但是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西陵雪不知道这一去会花多少时间,总之他必须在这一年内查出来,不然他的二十五万两银子就无法拿到。
坐在马车里,吉小小盘腿坐著,掀开车帘望了一下远方的道路问,“你想好要去哪里吗?”
“呵呵,我啊,早想好了。”西陵雪手中扇子展开,得意得笑笑,“我准备去视察我的分店,既然我都出门了,那么,就是视察分店好了,到时候只要不在分店住就行。”
这家伙,果然是精打细算,吉小小斜睨他,成天脑子里就想著他的生意。
“你这主意不好。”吉小小摇摇头。
“为何?”西陵雪问。
“万一,贼以为你把雪炎令放在了分店怎么办?他又去光临分店一次,再来个顺手牵羊呢?”吉小小边说边看西陵雪的脸色,果然,西陵雪的脸沉了下来,“你说的的确有理。”
“那你又有何建议?”西陵雪好整以暇的看向吉小小,吉小小说得固然有理,但是他知道吉小小必定是有想去的地方,所以才反对。
“你可知,琴幕庄的大小姐要在武林中招亲?”吉小小说出他前两天打听来的消息。
“哦?在这个时候招亲,必定有用意。”西陵雪眼珠一转。
“呵呵,我估计啊,跟雪炎令有关,琴幕庄庄主就只有一个独生女儿,琴幕庄迟早要招一个能干的男人入赘,但,琴幕庄的大小姐今年芳龄不过十六,还没到非嫁不可的地步。”吉小小摇头晃脑的分析。
“这个啊,我想,可能是因为雪炎令之事,而想招一个夫婿来帮忙度过这个危机,虽然,有风雨欲来楼的帮忙,可是,多一个人更好,琴幕庄庄主怕是打的这等主意。”西陵雪直笑。
“对。”吉小小表示赞同。
“只是,他们是想招人入赘,武林中有势力的人不少,四大庄,除去琴幕庄,其余三庄庄主都有儿子,只是,他们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去入赘吗?”西陵雪轻摇折扇摇摇头。
吉小小一瞥西陵雪,突然贼贼一笑,“我说,西陵老板,我看你合适啊,你独身一人,有财力,又能干,而且你又没什么门派,入赘正好啊,想想,娶了大小姐就可以得到琴幕庄哦。”
“呵呵,”西陵雪扬高声音笑两声,“你高估我了,我看你也合适啊,独身一人,钱也有,能力也不错,再说,你要是娶了大小姐,那云紫纤可就彻底死心了,你可是一举两得。”
“那你看我这张脸合适吗?”吉小小捏捏自己的脸。
“没关系,那大小姐年纪也不大。”西陵雪见招接招。
就这样,两人一路走来,马车中到也热闹。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淡金的颜色染在马车上,马车停在一个小镇里的一家客栈门口。
问掌柜要了两间上房后,两人坐在大堂里,喝酒闲聊。
“这儿的酒不好,我还是想念你的一浮春。”吉小小畅饮一杯后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一浮春被你喝掉了半坛!”西陵雪没好气道,“不过,”他嘴角扬起弧度,“我已经打算多算你一千两银子了。”
“死财迷!”吉小小轻骂一声。
“我看你吉大少爷钱多多,想也不在乎再多出一千两银子。”西陵雪一想起钱就眉开眼笑。
两人正说间,大堂里突然静了下来,两人怔了一下,转过头去,看向使大堂里静下来的原因——门口所出现的人。
白色,入眼的一片白。
门口站了八个穿著一身雪白的人。
为首的一个,白色锦缎衣,上用银线绣飞鹰,看脸上剑眉入鬓,眸子幽黑深邃,五官揉入柔和与凌厉,生得一副好相貌,发用银箍束起,整个人气质却是闲适又优雅。
而他身后跟著的七个侍卫,白色衣衫,白色披风,个个面色冷漠严肃。
“哟,有气势。”吉小小低声道。
“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西陵雪用扇子轻捂嘴悄声道。
“看这架势倒象是某门派的贵公子。”吉小小猜测。
“掌柜的,要八间上房。”一个侍卫上前一步开口道。
掌柜为难的看了看这八个人,“八位爷,小店房间不多,只剩七间了。”
“挪一间出来。”侍卫冷冷道。
“可是……”掌柜颇是为难。
侍卫瞟他一眼,在柜台上放下一锭金子。
“金子!哇,真舍得。”西陵雪眨眨眼。
财迷!吉小小翻白眼。
掌柜看著金子眼睛发亮,“那,请稍等。”
掌柜的走到吉小小身边,赔著笑道:“两位爷,你们也看到这情况了,我想,你们两位一路的,能不能挤一间?”
吉小小淡淡扫了那群人一眼,正想出声拒绝。
却见西陵雪站起身来,“呵呵,要挤啊,也行,给钱。”
掌柜张大了嘴,“这……”
那为首的公子上下打量西陵雪一眼,轻蔑一笑,示意身后的侍卫,侍卫摸出一锭金子扔了过来。
吉小小凝神一看,那侍卫扔的时候运了内力的,金子直直向西陵雪打来。
西陵雪不慌不忙,扇子一展,再一托,化解掉那内力,稳稳的接住了那锭金子,“多谢。”
那公子轻蔑的眼神消去,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之光。
“走。”他淡淡一声,八个人上了二楼。
吉小小斜睨西陵雪,眼中明显有著不满,“你为何不问问我的意见?”
“问你?有这个必要吗?有钱就行。”西陵雪的回答令吉小小想扁他。
看来西陵雪在损失了三十万两银子后,变得更加爱钱了,十足的守财奴!
“你睡地上我睡床。”房间里,吉小小指著房里唯一的那张床道。
“我想,那床挤两人没问题。”西陵雪摆明了不愿睡地上。
“我说,是你为了钱把房间让出去的,这房间是我的,该我睡床。”吉小小微微愠怒。
“谁说这房间是你的,这房间是客栈老板的。”西陵雪的话让吉小小在考虑是不是该把他扔出去。
“反正,床我睡。”吉小小不让步。
“两人一起!”西陵雪也不退让。
僵持半天后,僵持不下,西陵雪眼珠一转,狡黠一笑,突然伸手抓住吉小小的手腕,把他一带,脚再一勾,吉小小一惊,反手抓向西陵雪,却被西陵雪扑压过来,两人直跌到那张床上去。
西陵雪把吉小小向里一推,自己舒服躺在外面,得意道:“看,睡两个人正合适。”
吉小小磨了磨牙,“我睡相不好,半夜你发现你睡在地上的时候,可别怪我。”
“我一样不好。”西陵雪回他一个笑容。
说完,他抬手一掌挥去,掌风灭了蜡烛。
黑夜静谧,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一点缝隙,轻泻一道柔和银光。
吉小小看了看西陵雪的睡颜,无奈叹口气,翻身向里,沉沉睡去。
吉小小睡的很舒服,靠著的东西暖暖的,身体向里缩了缩,而却听耳边传来一阵调笑之声,“那个睡觉的,你睡得倒舒服,该醒了吧!”
吉小小眉头拧了一下,被那声音吵醒了,不情愿的慢慢睁开眼睛,待看清声音的来源之处后,打个呵欠,“你醒了?”
“被你缠著你认为我睡得好?”西陵雪脸上的笑容笑的有几分狰狞,该死的吉小小!这一晚他睡的极不舒服,一直被吉小小给缠著,那家伙,整个人贴了过来,西陵雪觉得被缠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吉小小清醒几分,看清了现在的情况,现在他整个人都缩在了西陵雪的怀里,把他给巴著不放。
怪不得感觉暖暖的,原来自己是靠在他胸口,不过,感觉满不错的。吉小小心中嘀咕一句,吉小小退后几分,扬唇微微一笑,“我靠著,算是看得起你,被我缠著是你的荣幸。”
“抱歉,你这份荣幸我无法接受。”西陵雪瞪了他一眼,伸手推开吉小小,翻身起来。
两人梳理打理完毕,拎著包袱下楼准备去吃早饭,走在楼梯口时看见那群白衣人正站在客栈门口准备离去。
那白衣公子突然回头看向那两人,眼中掠过一丝难解的光芒,而后跨出了客栈大门。
“你说,他们会是个什么来头?”吉小小抄起手问。
“不知,江湖上一些大门派的人我还是见过,可惜没见过这人。”西陵雪耸耸肩。
“我也不知道,我也没见过。”吉小小撇嘴。
“你也没见过?”西陵雪转头过来,凝视吉小小一眼,吉小小这个混江湖的人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底细的话,那么,就不会是目前武林中那些鼎盛门派的人,但是,除去那些鼎盛的门派,还能有谁有这个架势与排场呢?
“算了,我们暂时也别理了,我们现在是要去琴幕庄,现在离招亲还有半个月。”吉小小道。
两人付了房钱,上了马车,马车夫扬鞭,马车继续前行。
琴幕庄在苏阳城,马车现在在官道上行进著,吉小小和西陵雪一路上看到不少骑马飞奔的江湖客。
看那样子似乎象是去参加找亲大会的。
“看来,去的大部分都是江湖游侠。”西陵雪轻摇扇子。
“那是自然,这个是入赘而不是嫁人,若是嫁人的话,去的多的是些世家公子,名门大派。”吉小小靠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