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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正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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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玩装树懒游戏,一天很快过去,全身无力,又软趴趴的压到晨树身上,要他陪我玩装死人。

我们温暖花开的在被子里跳舞,我把被子盖在他头上猜眼睛在那里鼻子在这里。

睡觉前习惯摸着他的耳朵,我觉得,爱到终点了,就没有了。

会一样的。

你知道这里没有爱情,一点点关爱,全然单薄的幻想。一直认为,把孤单当成敌亸,它就是我们的敌人,把孤单当成朋友,它就是我们的朋友。

无论怎样。爱一个人可以让自己坚强。

我对晨树曾经说过,记住忘记,这座城市是囚徒森林,我们繁华的邂逅还有告别,你要一直原谅我,因为有一天我将死去。

一个老婆婆要过马路,我走过去帮助她,晨树扶左边,我扶右边,到了对面,我说你要给我报答,我微笑起来,老婆婆忽然愤怒的甩开我们的手走了。

我对晨树说我只不过想要她一个微笑。

为什么人类如此不安而可笑,晨树,为什么只有你无休无止的爱我。

他笑,他只是笑。

黯。然。

晨树比大我一岁半,大学生活是一天天随便快乐就过去了。

我有时有意无意的对他冷漠,因为我害怕,他离开我我该怎么一个人生活。

晨树一唱到那句〃无人客机进退失据,在高空三千公里,你不肯爱我也不肯放我,若我先摆脱你,像跳飞机。〃时我就奇怪的开心起来,他一边唱歌一边喂我冰淇淋。我开心起来就拿着东西挥来挥去,有一次不小心抓到THIRTEEN的尾巴,从此THIRTEEN一见到我就小心翼翼,或者张牙舞爪的吼吼。

我把晨树的毛巾系在它脖子上当披风,还买氢气球挂在它肚子上,有一次出去不小心给管理员看见了,于是急忙急忙躲在公园里,还是晨树把我们给救回来的。

这是迷失的结局,王尔德爱上费洛依德的蓝色向日葵童话。在这座晕眩的城市里,我像一只木马不停的旋转,不停的认识不同的人,不停的相信了不同的眼泪。

那天是星期天,我们没有课,我和晨树决定抱着THIRTEEN去公园玩。很好的阳光,沿途的树英俊得要命。

我说我想喝QOO,晨树笑着去买,THIRTEEN在地上乱转,我忽然不小心踩到它的脚,它喵的咆哮跑到了马路中间,这时一辆绿色的大卡车迅速逼近。

我楞在那里,恍惚的跑过去,手心一片空白,几乎是瞬间,眼泪在眼角,身体冰凉,身后有人用力的把我推开,随着一声拔尖的刹车声,我转过身去看晨树,他慢慢停顿下去的姿势,无法固执的一种沉睡,沉静穿梭在他指间。

爱过的,终于在劫难逃。

我喜欢花琴,花琴喜欢晨树,晨树永远喜欢我。

积木盒

我家有三只会说话的猫,它们都是黑色,一只叫韩遂,一只叫苏我,还有只叫纯夜。我每天会对木林森说,如果上帝让变成全世界最英俊的男生,我愿意放弃我所有梦想,再至瞑目死去。

可是木林森只是对我笑,他是我在考拉镇捡回来的木偶人,在那里,沙丁羊喜欢吃沙丁草,白云时常嘴对嘴的亲吻,清风绵绵,太阳抱着关怀,幸福崇山峻岭的浓密起来。

而我生活在橘子镇,这里有好多发条橘子,就算时钟都停摆,生活也相爱。有时很大很大的阳光趴在我的手心,我就快乐的像个孩子,跳呀跳呀的到了木林森身上。我会突然的笑起来,不为什么,我只能这样奇怪,这样莫名其妙的。木林森在我笑的时候属于沉默,我们好象在故意演示某种空洞,没有任何意义的。知道终点。

是睡在广场中央的萨瑟尔教堂,有尖尖的顶,宽厚的藤蔓植物,月光在上面显得阴森而坚持。一些寂静的午后我总是快快乐乐的抱着我的破木吉他,在喧闹的广场旁,等阳光发生一些微妙的美丽,气温亲热的时候,我靠在木林森身上静静弹唱,我清醒的声音与那些繁华开始隐忍,穿梭在人群压抑的肃穆中,我的脾气心意阑珊,卑劣黯然。木林森不会弹吉他,但是他会吹口哨,我不会的那种,他吹得很好很好。

 

  

  

第37节:你为什么要哭呢
 
第37节:你为什么要哭呢

我们可以把握好多人的赞美,很多人是因为看见了木林森,他很英俊,他们于是停下来看着他。木林森是我在上次去考拉镇的圣诞节夜里,那天夜晚人群像飞鸟一样,围着急促篝火跳来跳去,后面的一座房屋忽然倒塌,轰的一声,尖叫四起,光芒盲目的闭上眼睛,混乱的尘土漫天飞扬。他被压在一根燃烧的木柱下面,我把木林森拉出来时,他已晕厥过去,身后留下一道散发出焦火味的长行伤口。

木林森一直是个安静的人,我不知道他可以想些什么,他也不会去想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我对他的防备,是因为没有任何线索知道他是从那里来的。他失去了他全部的记忆。

而不管怎样,他是我捡回来的,是我的。

他告诉我他叫木林森,我于是这样叫他,我笑,辛勤乏味,隐而不现的安静千山万水,我们的关系冒昧。

起风了,时光倒退,今年的夏天和所有的一样,树木天天向上,我说现在季节是忧伤的,天空断断续续的蓝,木林森看着我,我们都不说话。就这样的,有时候我们沉默着,或者我抱着我心爱的吉他,让韩遂苏我纯夜跟在身后,去广场。也有时它们很懒很懒,只有我和木林森两个人,我会觉得流离失所的安静突如其来。阳光简简单单照着幸福。

暗瞳来的时候,下着很大的雨,在那些落寞的声音下,我看见他眼睛,有着与黑暗一样质地,细微的震颤中,我一向无法抗拒的突如其来。

他是一只灰色斑驳的猫,我固执的喜欢,于是我家有了四只小猫,有三只是黑色。

暗瞳全身湿透的颤抖持续的在门外呜咽,我抱起他的时候,快乐剩余的温度在指心萦绕,并征服我所有的幻想。

生活在喧嚣中变得缠绵言辞起来,我快乐的时候依旧会跳呀跳的就到了木林森身上,咿呀咿呀哟。

木林森决定去学做烤面包,他后来发明一种用西芹和花菜做的,叫秋天的毒药。因为加了白葡萄酒,吃起来暖和和的,他每次回来,我看见暗瞳在他肩膀上,他们不说话,我认为这样的样子就是属于不是很简单的非同可笑。

有点空虚,寂寞都在一个弧度里恰如其分张扬到极致。

他们在我身边,我却始终一个人。

没人知道。

对不对。

那天天空很坚强,没有哭,是灰色,那种沉重的干净,我是喜欢的。木林森说,这其实是降临尘世的天使,美丽而寂寞的天使脏了,我和木林森在这样的天空下。

他的身上记叙了潮湿的气味,路旁的雏菊开得铺天盖地,每一步都暗藏芬香,手心若有所思,我问他来了很久喜欢过这个小镇吗。他装作冷静,爱情高低,他一直沉默表情,他的侧影在抬头的瞬间,有一种迷茫,他开始笑,他很英俊,他摇头说没有。

这个清瘦的问题拉缓了即将延续的没关系,也没有人几乎去在意,我们是需要安静来沉淀自己错愕的表情。

他笑的时候闭上眼睛,然后忽然拉起我的手奔跑,耳前滑过的风,退让在时间的恍惚,泡沫坚强。

他一直笑,我说我喜欢过一个人,在认识你以后与在此之前,但现在不会了,我知道一些确切的谎言会言不由衷。

回家的路上,整个橘子镇开始下起游刃有余的雨来,他把他身上的棉布衬脱下时,我在笑,和所有的莫名其妙是一样的,有人对我好我会骄傲。

这时天空上的白鸟,丛林里的淡蓝色马群。雨都有了错觉,幻觉是害怕光明又恐惧于黑暗。

这是混沌的,这是我的,我现在的心情。如此而已。

我把我们的手牵手比喻成雨后的天空,粗糙的记忆是漫无边际,阳光可遇不可求,木林森是我不可能掌控的,但宿命就是结局,幸福温暖。

在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醒来看见五月清晨的阳光,还有向日葵的期盼。萨瑟尔的钟声响起,呼吸迟疑,空气追着自己的尾巴,他们站在床边向我微笑。

那天我,纯夜,苏我,暗瞳,韩遂,还有木林森,我们坐着家具去飞。我坐的床虽然小,但是软绵绵的,很舒服,小猫们全坐在浴缸里,木林森坐的是地毯,我们在天上飞来飞去,飞来飞去,形影不离。风努力的吹着我的短发,我的寂寞和耳蜗的头发一样多得数不清,我飞很高,越来越高了,寂寞不会断层,站在那里都一样,我有些害怕,但是眼泪陪着我。

他们不敢上很高的地方来,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一个人。

你为什么要哭呢。

这是欲坠季节。

木林森在我身后沉寂的看着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把夏天和忧伤捏在手心里的,并把它捏造成了谎言的形状,我对木林森说,现在季节是忧伤的,摇曳的阳光掉在我的笑容里。我装得很好很好,每一个人都知道我非常快乐。

但木林森说,SHINE,你看着我,你说。

你为什么不快乐。

暗瞳身上的灰色更加明显了,我问他究竟是从那里到来这个橘子镇的,他不说话,他从来都不喜欢说话,他只在笑,空洞的,没有任何意义的。他是一只安静到让人七零八落的猫。这样也好,我想起他站在我门外的那个夜晚,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话是,我叫暗瞳,暗夜的暗,瞳孔的瞳。

我把他抱起来时,他湿透的身体抽搐不停,我听到他的声音,硬朗及明亮,简单而干涩。

那时候我没有幻想,没有。

只有突如其来。

脆弱是我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他们叫SHINE,他们看见我身上有阳光的条纹,但没有人知道,那是我身体里的绝望,绝望散发的光芒。

 

  

  

第38节:露出了苍凉的嘴角
 
第38节:露出了苍凉的嘴角

在我身体里的每一个隐晦的细胞,我的孤僻藏匿在变迁的时间背后,回忆扭曲的姿态更迭高吭。孤单是一个人的恐慌,恐慌是一个人的孤单。

我没有看过海,但我相信海与森林有着相同的气息,那种被遗忘的吞没,重叠在我想象里,我固执的以为海是明亮的黄色,灿烂的慌乱坠毁在黑暗与空白间。

可木林森说,海是蓝色的,柔韧的蓝和局促的透明,还有破碎的疾云在上面,是这样的海。是这样的。

我看着他被我拽紧而皱起的衣角,我说你是从海洋来的对吗,海洋覆盖的温暖,你是深海里的,我笑了,我闻到他身上那种被大海吞没的深不可测的气味。我笑着说。

我喜欢这种气味,因为它的宽广,因为我的寂寞还有很多很多。它们可以先住在你的气味里边,而不用再去挤居我的微笑里,我的落寞里,我的眼泪里,还有鼻子上,耳朵上,甚至于手心单薄的木然中。

木林森抱着我,他身上的温暖是空荡荡的,像大海。我望着天空,我看到绝望。它来了,它们都来了。

我用力的抱紧幸福,我害怕眼泪突然不见。原来幸福只是木桩,它在安慰我的同时,已经阻碍了所有的明白。

我后知后觉的被绝望捏成了时间自身的一部分阴影,惨淡而悲凉。委顿的痛苦挣扎后,终于露出了苍凉的嘴角。

我看见木里森身后的暗瞳。他笑着。接下来是死寂的默然。

我们都这样了。

沉殁。

木林森做的面包让全橘子镇的人口水动荡不安,我们在萨瑟尔教堂前做面包边唱咿咿呀呀,我用薄荷做的妖精的肩膀,让人吃得目不转睛。

我还没有学会让自己失望,纵然飞鸟行空,迷失在无限的可能里,也有感动。

一切都会好。冷风过境,回忆冻结成冰。

我的影子跟着我的快乐虚伪起来,秋天了,有时我看见暗瞳在阴暗的角落里望着我,他不说话,他在笑,接着飞快的从窗口跳出去。

雨开始没有停止的落定。

一直一直,到很久很久。它们像恶灵般铺天盖地而来,空气浑然掏空,困惑的在窒息里,但我没有想过雨是冰冷的,深入骨髓。

太阳死在天空乌云密布的阴谋里,植物在自得其乐的风中哀伤。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屋子很暗,潮湿的尘埃空转在灰茫的视线中,定定的流年。他们都走了,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去那里。

所有的橘子突然都长出了霉菌,身体一块一块的腐烂,很多人都走了,韩遂,苏我,纯夜,还有暗瞳。

天空灰瑟,只有我一个人看着天空,我抱着已经很久没有碰触的吉他弹了起来,它的身体早已破裂不堪。我静静的唱着,而吉他身上的霉菌也开始蔓延到我的声线上,我静静的闭上眼睛,这个小镇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遍地的尸体。

暗瞳走的时候,他回头看着我笑,他始终没有说什么,为什么他的声音是明亮的,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话是,我叫暗瞳。

暗夜的暗,瞳孔的瞳。他和木林森一样,安静到了极端,如这样。

霉菌传播的很快,我突然发现,它们和暗瞳身上的斑驳有着相仿的颜色。我怔在那里无法言语,雨在我脚尖死去。

我忘记了一个人,是的,他一直在我身边呵,我转过头看着木林森的尸体,他的眼睛闭合了明天的阳光。他为什么不说话呢,这一次的沉默,可能需要很久吧。

我把手中的火柴燃起,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衣角上,他开始燃烧,接着是这座房子,所有的房子,然后是这个小镇。

我拿着行李开始逃亡,墙上的钟指着23:59,在我迈出第三步的时候,我的身体刹那倒塌,就像那天圣诞夜里的房屋。

一瞬间,它们滚落在地上,长方,圆,还有三角。

原来。

只是一堆积木。

鲁永志,生于1986年,有着温和理想和顽固志向的双子座人。迷恋一切有关逃亡的意像电影和潮湿书籍。坚信一切因皆有果,万物皆可轮回。20002年开始涉足网络,在榕树下、苹果树、作家网等大型文学网站发表大量文字。广受好评,并被各种媒体和电台转载。作品被大量收录于《我们,我们 八十后文学的盛宴》等畅销文学书籍中。现在苹果树、网声、九月等文学网担任版主。

遭遇爱情的鸟儿

我时常会想起我那在寒冷冬天死去的女孩。她在大雪流转之前消失,带着微寒的体温。南方的天空广袤而又绵延,到处都是高低起伏的蓝色,仿佛下一刻就会颤抖着塌陷下来。纠结光亮的云朵厚重的堆积,象是日落的海潮,在模糊的空中汹涌。

我在半醒半睡的恍惚中感知着那些从罅隙中吹来的风,冰凉白色的风。他们在我身边翩迁着舞蹈,拖动着残余的温度。我看到南方阳光普照之下,所有的花朵都在黎明前绽放,遍地晶莹,脆嫩欲裂。这个时候我看见我的女孩,她在簇拥的花丛之中朝我微笑。她叫我,卡卡。象是花瓣凋零的声音,从遥远的空中发来的脆响。她说,卡卡,你是怎么拉?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女孩的脸消瘦苍白,她对我绽放出明亮的笑容,她说,卡卡,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这么固执呢?南方的风很大,吹到身上有些许的微凉,扬起无数风沙。于是女孩开始消失,象是在那个遥远梦境中陨落的太阳绝望而碎裂着陨落。翻腾的江面上激升着破碎的水花,我最后的太阳再那里悲伤的死去,在海的中央沉落,然后天地一片漆黑,群响闭绝。我的女孩就这样轻易的在我面前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卡卡。

我总是在梦境中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她在漆黑的夜里朝我微笑,美丽而温柔。1993年我还是一个孩子,和我的外婆生活在温暖的南方。三月阳春,满天飞花。在暮日的光辉之中发出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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