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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走的,永远都不会。”何逸凡喃喃的道,某个疯狂的念头在心底成形。
他不顾她的挣扎,半拖半抱将她拉往自己的房间。
“你做什么?快放手……”这才注意到他神色不对劲的李茉苹,害怕的嚷著。
只是已经太迟了。
下一秒,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之中,昏茫的晕眩威令她有片刻回不了神。
接著,“嗤”的一声,她听到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李茉苹错愕的低下头,竟然见到他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的洋装。
“你……你……”她倒抽了口气,被他眼中的疯狂给骇著了。
何逸凡低下头,重重吻住了她微启的唇。他狠狠的吮著、咬著,就算尝到了血味儿也不肯放开。
“唔……”她捶打著他的胸膛,却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量?
她又疼又怕,他侵略的唇舌带著浓浓的酒味,呛著了她。
酒精和愤怒已完全焚毁了男人的理智,她身上的衣服在转瞬间被撕成碎布,露出她光棵的肌肤。
“何逸凡,住手!”她惊慌的喊著,却阻止不了男人的狂暴行动。任何的抗拒,都只更加深了男人的怒意。
“你不能离开我。”何逸凡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他的语气中藏著深深的恐惧,但惊骇中的她根本听不出来。
“你疯了,快放开我!”她一整天没有进食也没休息,哪有力气和他纠缠?只能无助的任由他撕毁她所有蔽体的衣物。
“我不会让你走的。”他攫住她纤细的双腕,以布条牢牢缚住,绕过床头雕工精美的铁杆,打了个死结。
此刻他无暇理会其他,只想将她留在身边。
“你……你要干嘛?”李茉苹颤声问道,扭动著想把自己赤裸的身躯往被子里藏。
她被咬破的唇还疼著,双手被制,一丝不挂的敞开在男人面前,才终於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眼前的男人已陷入疯狂,不再是她所熟知的何逸凡,她不晓得他下一步又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她无法克制的发起抖来。
“别怕,我的茉莉。”他轻抚著她惨白的小脸,“我只是不希望你离开而已。”
“放开我。”她双手徒劳的挣动著,因恐惧而哭了起来,“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好怕这样的他。
“不,我不会放开你的。”他绝对不会放手的。这辈子,她只能和他在一起。
“逸凡,你不要这样……”她抽噎的道,早已无心去追究什么口红印之类的事,只希望他能冷静些。
“别哭啊。”他试图吻去她的泪痕,可她的泪却越掉越凶,怎么也拭不干。
何逸凡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似是万分怜惜,却半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拜托你……帮我解开手上的结。”她不喜欢这种狼狈的姿态,也好害怕此刻的他。
“那么,承诺你不会离开我。”男人的掌抚上她小巧的浑圆,轻柔的拨弄著。
熟悉的欲望蓦地窜了上来,她震愕的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会被轻易撩拨。
“不……”她用力摇著头,想摆脱那种无能为力的咸觉。
她的拒绝显然惹恼了男人,握著雪乳的大掌因她拒绝的话语蓦地一紧,引得她一阵痛呼。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他冷冷一笑。
三个多月的缠绵,让他太清楚她身上每一个敏厌点,湿热的唇吻过如瓷器般光滑的小脸,将如贝壳般的耳垂含入口中。
他的手同样没闲著,带著薄茧的指捻起一枚粉樱,细细揉弄。
无法抑制的呻吟自她喉间滚出,却带著一丝哽咽。
“逸凡,你、你不是想和我谈谈吗?”她慌乱的道,“我们现在谈,好不好?”
他抬头,觑了她一眼。“可惜我现在不想和你谈了。”
他现在只想藉著占有,好确定自己仍拥有她。
第九章
何逸凡微微起身,褪下了衬衫和长裤。当他在做那些动作时,视线始终牢牢系在她身上。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绝望的闭上眼,“你已经拥有我的全部了,究竟还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觉得好委屈。
她的人、她的心,早就全数给了他,可他却更贪婪,在要求她百分之百的爱情外,却又不愿在生命中为她留下一位特别席,甚至连最起码的忠诚也不肯给。
是她太贪心,还是他太无情?
或许其他人说的都对,她和他从来就不适合不,恐怕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适合他的女人。
他太自我,只在乎自己,别人的心伤与否从不在他的考量之中。
“留下来真,永远都别离开我。”他捧著她的脸,像捧著珍爱的宝贝,向她索讨承诺。
她摇摇头,含泪道:“你只是不甘心先提分手的人是我罢了。”
但她却不想再和一个吝於允她未来,也不愿对她忠诚的男人在一起了,纵使她依然会为他心动。
“对,我是不甘心。”不甘心她在他发现自己不能没有她的时候,却嚷著要分手。
他泄恨似的噬咬著柔嫩的雪肤,重重的烙下红痕。
无视她惊惶的呜咽声,他的大掌向下游移至毫无遮掩的禁地揉转著。。。。。。。欢爱过後,李茉苹睁著一双无神眼眸,愣愣的瞪著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她想哭,却流不出半滴眼泪,胸口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知觉。
“对不起。”她的模样令何逸凡一阵心疼。他将额抵在她的颈间,嗓音充满歉意。
他绝对不是有意伤害她的,虽然,他并不後悔自己刚才做的事。
何逸凡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在怀里,让两人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唯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确在自己身边。
他太害怕失去她了。
李茉苹没有反抗,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胸膛很暖和,可是她却觉得好冷好冷,身体不断打颤。
“你怎么了,茉苹?”他注意到了她的颤抖。
“我要离开。”她哑声道。
她要走,要离他远远的,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她恨他。
过去她的人生过得平平顺顺,就算被同侪排挤,也从不曾真正恨过谁,可是现在她却好恨他。
就算身体背叛了她,贪恋他给予的欢愉,可是心总是她的吧?她有权选择讨厌他。
“我不会让你走的。”一听到她欲离开的话语,他的声音倏地转冷,心慌意乱。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她没办法再和他相处下去了,她的爱情容不下这种瑕疵。
“别逼我,茉苹。”他痛苦的道,“留下来,我们会过得很愉快的,就像从前那样。”
“你认为……我们还回得到从前吗?”过往的美好,就像小美人鱼的泡沫,经阳光一照,便什么也不剩了。
她或许是她父母的公主,可他却不是王子,而是足以毁灭她的毒苹果,偏偏这颗毒苹果,当初是她不顾众人阻止,心甘情愿咽下的。
尽管他没有真正伤害她的身体,可他却将她的心以利刀割得鲜血淋漓,再无法拼凑完全。
“忘了昨天我说的话吧,茉苹,我不是有意……”他是真的很後悔说出那些伤人的句子。
她笑了,笑得讽刺。“何逸凡,你凭什么认为我该原谅你?”
他昨天说的话也就算了,反正在交往之初她便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了,可是他怎么能够要求她接受一份不忠诚的感情呢?
“所以,你是非走不可了?”沉沉的嗓音,带著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若要走,你是没办法拦我一辈子的。”
“不行,你不能离开我!”听出她冷淡语气中藏著的决心,他是真的慌了,紧紧拥住了她,“就算用尽所有方法,我也要让你留下!”
她闭上眼,不再说话。
不管怎么说,他总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著她,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离开。
李茉苹原是这样想的。
只是後来她才发现自己小看了他的执著。自此以後,她再也没办法走出这个房间。
何逸凡在房门加装了密码锁,密码只有他知道。他拆掉房间的电话,取走她能够对外联络的所有东西,她的个人用品统统被搬进他的房间,甚至她觉得自己也成了他房中的摆饰之一。
他的工作还是一样很忙,但每天必然抽空回家带三餐回来给她,就算她想绝食抗议,他也会逼著她吃下。
何逸凡不让她见任何人,不让她离开房间,虽然并没有再做出任何强迫她的行为,却夜夜非要拥著她入眠不可。
但是,就算他没有继续在身体上侵犯她,伤害却已造成,且她也无法原谅他囚禁自己。
“我要离开。”她一次又一次的要求,意见却从不被采纳。
并且每当她一提及“离开”的字眼,他的脸色就会变得难看。
有好几次她都以为他会气得对她动手,然而他最终却依然什么也未做,、只是以一种受伤的眼神望著她。
她并不想去揣测他心中的想法。
她是受害者,被他以自私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连自己的心伤都抚乎不了,又怎么有办法帮他?
他的背叛、他的伤害、他的囚禁,抹杀了所有他们曾经甜蜜的过往,她并不後悔曾爱过他,可现在她只想离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渐渐的,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多时候都在昏睡。
且即便人是醒著的,也总望著窗外,意识飘离。
她以漠视表达对他的抗议,天真的希望有一天他能知难而退。
然而这男人却似不知放弃为何物,无论她如何冷漠以待,他依然不愿放手。
她不知道他们还要这样多久……
某日傍晚,李茉苹躺在床上闭眼假寐。
她真的觉得好累了。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了她?留一个心已不在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呢?
不知过了多久,神智迷糊问,她隐约感觉床的一边微微陷下,似是有人在床沿坐了下来。
李茉苹并未睁眼,也没有任何举动。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这几个月来,他是她唯一能见到的人。
男人没有唤醒她,仅是维持著同样的姿势。而她不想面对他,所以便继续装睡。
过了好阵子,她听到他长长叹了口气。
他为什么要叹气呢?不管怎么想,该叹气的人都应该是她吧?她才是那个被囚禁的人啊!”
他限制了她的自由,不让她和其他人联络,将她完全孤立,她才是该叹气的被害者。
可是,他的叹息却听起来好无奈,其中似乎还藏著深深的悲伤。
然後,她感觉左手轻轻被人拉起,一样冰凉的环形物套进了她的无名指,接著,男人温热的唇印上了她的指,轻柔的吻著。
他……在做什么?
某个再明显不过的答案跃入脑中,李茉苹原以为早不会再起波澜的心蓦地狂跳起来,在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前,便睁开了眼。
最先映入眼底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男人面孔。只是她讶异的发现他竞比她记忆中憔悴了不少。
而且,他这个样子似乎已经有好阵子了,只是先前她都忙著无视他的存在,从不愿仔细多瞧他几眼。
在她睁眼的瞬间,他刚好正以一种深情得醉人的目光凝望著她,令她忽然厌到有些呼吸困难。
忽然对上了她的视线,何逸凡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醒过来,他登时有些无措。
“你、你醒了。”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先前深情的表情早已不复见。
他没忘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如何以冷漠将他隔离在心墙之外,全然不愿让他靠近,因此有些害怕。
纵使夜夜拥她人眠,他仍觉得她离自己好遥远。
於是,她越是冷漠,他就越厌心慌。而他越厌到心慌,便又越做出伤害她的事。
就像明知将她囚禁在这里,只会让她更恨他,可他就是放不开手。
女人之於他,一直都太容易得到,他被宠习惯了,却不知该如何对待最心爱的女人。
李茉苹没说什么,也没像先前那样,一见到他就背对不理。她的视线下移,目光停留在自己还被他捉著的左手上。
然後,她看到了。
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璀璨的钻戒。
那是
还来不及将那枚钻戒看个仔细,男人的大掌便急急包覆上来,阻隔了她的视线。
“不准你拿下来。”知道她看到那枚戒指了,他急急将她的手按住,气急败坏的道。
她眨了眨眼,看著他,还是没说话。
“你……你听到没有啊?”见她一直没反应,他忍不住又开口,?水远都不许把它拿下来。”
她将视线调回被他握紧的左手,忽然好像听出了他隐藏在那些霸道语气之後的不安。
某种混沌不明的思绪在她原以为早已死寂的胸口激荡著,被紧握住的左手,传来男人掌中的温度。
恍惚的回想起他这阵子以来蛮横的举止,再加上那套在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她似乎想通了某些事。
“你想娶我?”这是这段日子以来,她第一次开口对他说出要离开他之外的话。
“你若想说任何拒绝的话,我一概不接受。”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对她的情威,何逸凡只能恶狠狠的道。
她觑著他慌乱的神情,讶异自己过去怎么从没发现,这男人原来是如此没有自信。
再仔细回想,他之所以会暴怒,是因为当初她提出分手……
这实在太荒谬了!在终於理解到一切事情的始末後,李茉苹无法置信的瞪大了眼。
“以前那些女人到底为什么会看上你?”她觉得不可思议,“你追求人和求婚的方法,都差劲透了。”
“什……什么?”他一愕。
李茉苹趁隙抽回了手,将左手伸至眼前,细细端详著那枚钻戒。
她并不是不恼他这阵子以来的行径,毕竞他的确有愧於她。可是她从没想到,他那些举动背後的动机,竟是因为太爱她。
“茉苹?”她的反应太过平静,让他不知所措。
“为什么想娶我?你不是排斥婚姻吗?”尽管心中有著声音要她别再理会他,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是很排斥没错,即使现在亦然。”何逸凡苦笑,“可是比起排斥婚姻,我更怕失去你。”
所以明知道他这么做只会让她更恨他,他也放不开手。
李茉苹说不出话来。
她晓得依他的性格,过去必然对许多女人说过爱语,可是他肯定不曾和哪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
婚姻之於他,从来就不是能轻易许人的东西。
他是真的……爱她爱到不知所措了吧?
虽然那并不能合理化他这阵子以来囚禁她的行为,可至少在知道这件事後,让她的心情好过了不少。
“我的做法很失败,对不对?”他也觉得自己很蠢。
“的确是。”她同意。
“对不起。”过去他从来不曾需要挽留女人,处理这种事的能力跟幼稚园小朋友差不多,一心以为只要死死捉著不放,就能够完全拥有她。“茉苹,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可就这件事上,我半步也不会让我不能失去你。”
他说得诚恳真切,但她却只是叹息。
“现在你也许是这么想,但十年、二十年之後呢?如果哪天你厌倦了,而我也不再美丽,你是不是也能够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就像过去你对待那些女人一样?”她淡淡问著,现在的她,已经够冷静到不被那些甜言蜜语所诱惑。
“不!不会的。”他急急保证,“过去是我太愚昧,以为那短暂的激情便是爱,从来也不想更深入了解对方,因此一旦新鲜厌过了,就想离开……
直到认识你後,我才明白,原来在爱情里,还有其他比肉体上的激情更为重要的部分,而那才是维持一段长久感情的东西。”
可惜他领悟得太晚,当时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进而铸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纪端河的预言成了真。
他幼稚的行径伤害了彼此,也让他变得无心工作,这些日子频频出错。
她瞧了他久久,叹了口气:“你的情话是很动人,但我无法嫁给一个感情不专一的人。”
“不专一?”他愣了一下,以为她说的是他荒唐的过往,有些困惑了,“茉苹,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我没办法改变,可是认识了你之後,我就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啊……”
她沉默了一下,才道:“那天你回来,身上带著口红印。”
“什么?”他一脸疑惑。
她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告诉我,什么口红印?”隐约知道那或许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