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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眼睛看见我是你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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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发狠的连去了几次招聘会,想闭着眼睛撒一大把的简历出去,可是没有想到就连乱投简历实行起来都有技术上的难度。
                  本专业要的人很多,可是后面都清清楚楚的标明,限男性。
                  好不容易看见要女生的,兴冲冲跑过去一问:对不起,这个名额我们已经有意向了。
                  KAO,果然象黄宏说的,实在不行了,男女才一样。
                  后来面试了十二次,三次人家看不上我,三次我看不上人家,还有三次互相都看不上,剩下的三次里,和老板吵架一次,遭遇性骚扰一次,最后一次因为睡过头压根就没去。
                  打了个电话回家,告知情况,父母竟然开心的笑了,原来家里早替我物色了一份,就等我打这个电话,以表明对于我的未来他们依然有主控权。
                  签下协议的当晚请班上兄弟和烂烂吃饭,烂烂毕业就要去巴黎求学了。
                  一到西围墙就被玻璃拍了下脑袋:“靠,那么久不出来混还以为你跑去孵蛋了。”
                  “是啊是啊,这不孵出个你来了吗。”我皮笑肉不笑的回击。
                  他郁闷,回寝室抱住何问假哭:“现在的娘们咋都那么不温柔呢?”
                  是在我爱我家吃的饭,奢侈了一把,不属于学生消费水平的地方。
                  吃完饭后回了西围墙,大家情绪都满high的,就开始打双扣。粥多僧少,只好以擂台制度轮流。烂烂和意须一直长坐擂台,无人披靡。唉,谁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
                   我无聊的到电脑上打野鸭。终于有仁兄这个时候想起什么的问:“欢姐今天干嘛请我们吃饭啊?”
                  “我签协议了哦。”我笑我笑我笑笑笑。
                  “恭喜恭喜,那要请客了。”闲人都围了过来。
                  “不是已经请过了吗?”请客这句话接的太顺口了吧,我气闷。
                  “于意须,你脑子进水了啊,这种牌的出的来。”
                  “对不起。”牌桌那边传来烂烂和意须的对话,哦哦,小夫妻闹矛盾了吗?
                  “签了哪里?”闲人继续发问。
                  “杭州的。”大致说了个地方,反正说清楚地点他们也未必会记住,会问这个问题也只是顺口罢了。
                  “于意须你干嘛扔牌啊?”烂烂又不满了。
                  扔牌?不大现实吧,即便出错了牌意须也不会做出那么没风度的行为的……
                  为那边小小风吹草动胡乱猜测,手里的鼠标也失了准头,让几只野鸭很幸运的跑出了屏幕,懊恼,收回分散的精力准备从剩下的野鸭里收复失地,屏幕里野鸭却全都不见了,更正,是屏幕整个黑了,一跟电源线被抛到键盘上,一双手将我从电脑前捉起。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就这样被于意须强抢了出去。
                  “你!”在拉到了操场,他的手紧紧的扣住我的肩膀,失控狂乱眼深深的望进我的眼底,一字一句,“为什么是杭州不是宁波?!”
                  随着他的话语手也跟着缩紧,从肩胛传来的痛意让我明白眼前的他处于爆发的边缘,可是,又是为什么呢……
                  从来没看见过意须这么失态的样子,他一直都该是闲闲有些雅痞的味道,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那么强烈的表情,悍然的样子,眼前的真的是意须吗?我不敢相信。
                  他的眉头依然紧锁,扣着我的手却送了许多,话语里的勃然怒气卸掉了不少,添了的是绝望失望苦闷:“为什么是杭州不是宁波……”
                  “你怎么了?”我疑惑的迟缓的轻轻的伸出手想抚平他的眉头,手还没有触到,就被他狠狠的拥进了怀里,非常用力的,怕我跑掉似的。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在我耳边低低喃喃。
                  操场夜晚的可见度很低,可依然还是有人经过,这样和别人的男朋友抱在一起被人看见……
                  思及此,我小小的挣扎了下。他却恐慌的抱的更紧:“拜托,不要离开我。”
                  他,好像不大对劲。我的手举起,想回抱下安慰他,快碰到他的背的时候还是犹豫的停住了。该吗?几番挣扎,我还是垂下了手,努力语调轻松:“怎么了,只是宁波杭州啊,很近的,2个小时而已啊……”
                  “呵。”他苦笑,在空旷的操场里异样清晰的回荡。“这样也好。”无奈的,也带了些解脱。
                  “什么?”他现在说话越来越禅了,结果就是我什么都听不懂。
                  “没什么。”他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既然都知道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小猪欢你居然还躲我?”
                  “哪有?”根本就没躲,只是尽量减少正面接触的机会,“我只是不喜欢和有家室的男人鬼混好不好……”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有家室?”
                  这个……算间接否认吗?对于自己忽然的心情大好,我觉得很难原谅,这个时候,我应该是同情他的表白又失败吧?
                  想甩甩头甩掉胡思乱想,可一甩头脸就擦过肩上意须光洁的肌肤,心里升起酥麻的感觉。“吃我豆腐啊?”他又开始痞笑。
                  “切你拿来豆腐,豆腐渣倒是一大把。”我嘴硬的一句带过,然后转移话题,“说起来上次你送的那只手有够糟的,居然掌纹都没有,一点都不写实。”
                  “要掌纹?想我要学玻璃之城把生命线爱情线都写成你的名字?”他调侃。
                  “那倒不必,只用正中写个“我是猪头”就足以概括你的一生了。”
                  他低低的笑了,因为紧拥着我,所以他胸腔的震动我也感觉到了。
                  整个人好像被密封了很多天忽然重见天日,重生一般,我垂着的手悄悄环上了他的背。
                  近来经常私下里会想,莫非意须是喜欢我的?呵,这个想法太过荒唐了,一出现就会被我敲扁。可是就象西洋一个敲地鼠的游戏,一个大箱子有好多的洞洞,地鼠会从不同的洞里穿出,刚敲了这个,它又在另一个洞口冒头了,且精神十足的,反而是我被搞的疲倦不已。
                  他都和烂烂表白过了,你还期盼个头啊。我这样对自己说。况且那日,很偶然的,我还看见了他与她又交换了一次信件。我是了解意须的,他对事物向来不在乎的很,但是如果是他喜欢的,就很难改变。
                  女生如果想和男生做长久的朋友,这些念头还是少想为妙,我是想和意须做一辈子兄弟的,就更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了。
                  最后半年过的特别快,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一眨眼就是毕业答辩了。说到这里,总是要劝还没有上大学的MM们,千万不要抱工科,在文科女生都商量着这个聚会那个旅游的时候,工科女生只能可怜的在实验室里对着一大堆仪器。
                  我是最后一个答辩的,去的比较晚,到门口正好碰上玻璃走出来。
                  “里面怎么样?”毕竟是第一次答辩,还是有些紧张,现在毕业也不是全通过了,学校为了赚钱心是越来越黑了。
                  “啊~~~~~~~~~~~~~”他捧心感叹,“壮观啊!第一个上场的是A老师的学生,被B老师问死了,B老师紧张了,第二个正好是A老师的学生,于是就被B老师问挂了,A老师也发飙了,继续问死B老师的学生……他们正在飙来飙去,爽啊!”
                  “……有什么好爽的吗?……”
                  “嘿嘿,我是C老师带的,安全。”
                  “好滚了。”真是看不惯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因为……偶也是A老师带的……,本来就有些惴惴的心情被他搞的更糟了些。
                  会场里果然气氛激烈,两老头各不相让,飙来飙去。我甚至产生了幻觉,两大高手以意御剑在会场的半空刀来剑往,杀的好不淋漓痛快,最后已经不是学生在回答问题,而是A老头问的B老头答 
                  了,B老头问的A老头抢答,讲台上的主角反而是闲在那不知该做什么好。
                  看的我狂汗,原来……毕业答辩是这样的啊。
                  毕业答辩结束后,官方的活动基本就算正式拉下帷幕了,规定离校的日子就越来越近了。
                  所有的人都发疯了一样,用尽所有的力气在时间赛跑,最后一次篮球赛,最后一次足球赛,最后一次CS争霸赛,最后一次卡拉OK……想把所有大学四年做的事情全都再做一遍,不带遗憾的离开。可是人又怎么跑的赢时光……
                  意须越来越沉郁,眼光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经常被他看的很不好意思。
                  大一的时候,见过大四的人离校,全都是哭的淅沥哗啦的,男生哭的比女生还厉害,那时候就想,大四一定要好好看他们哭,然后笑他们,可是,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我哭的比他们更厉害,眼睛迷蒙的根本看不清他们哭泣的样子。
                  第一个离校的人居然是我,又是因为家里的缘故。他们在后门送的我,微红着眼的,我不停不停的留着眼泪,其实明明马上回杭州很多人就可以再见的,可那时候感觉起来就是很深痛的别离。
                  意须一个人送我去的车站,为了能和他们告别,我没有坐家里的车,行李倒是早让带了回去。和他们告别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时间很赶,到车站的时候是跑着到检票口的。
                  我边拿票给检票员边抱了抱意须:“我要回去了。”
                  我放开手准备进站,他却抱紧了我不肯放开。
                  “怎么了?”我又想哭了,虽然和宁波很近可为什么我就那么难过,“我可以去宁波看你的。”
                  他没有回答,手更加紧了,想将我整个揉进他身体似的。
                  “快点车要开了。”检票员不耐的催了。
                  他终于不依不舍的放开了我,轻轻的说了声:“bye。”后来才想起来,他说的是bye不是再见。
                  临上车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意须还在检票口,脸上是凄楚的笑意,那一刻我忽然想不上车跑回去,因为心里很不安。
                  随车人员一把将我拉上了车:“就等你了。”门随即关上,车,开了。
                  从来没想过,一分别就是永远,再相见,也只能在梦中。
                  在家呆了大约十天,我回到了杭州报道,工作。
                  这时知道工作原来是那么累的事情,每天回到租的小套里最想做的就是睡觉,已经夸张到了8点就上床了。
                  最郁闷的就是,我还不算正式工作只是培训,也就是每天坐在空调房上上课而已,居然让我累成这样?大学过的果然是猪样生活。
                  每天都会发短信去骚扰意须,告诉他今天怎样怎样,他总是发回一些“呵”,“恩”之类的象声词表示他有听。
                  公司不小,所以同批进去的有20多个应届生,一起正正规规的上课,用学生腔说话,把给我们培训的同事当老师看,战战兢兢的来上课的同事说话,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吃饭,…0…,社会新鲜人,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的有几个?
                  同批进来的人开始熟悉,经常在课余坐在会议室外的休息厅聚众聊天。有一帅哥和一美女经常私下活动,一天一起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一男生指了指对我们说:“唉,现在社会真是速度越来越快了。”
                  心里倒是赞同他的话的,可是嘴上还是要理性的辩驳:“别那么说,人家只是走在一起罢了。”
                  男生笑了:“那当然,总要走在一起才睡在一起的。”
                  好直接,以前认识的男生不过个一年半载决定不会在不熟悉的女生面前说这样的话的,这个,就是工作和读书的区别吗?
                  依然每天不屈不挠的给意须发短信,即便每次都只能收到只言片语。
                  上课培训完了还有工厂培训。原本只是了解流水线,下面厂里的人却有来了免费劳动力的感觉,直接将我们派上流水线进行强度工作。
                  我认真的做工,认真的偷懒,认真的让他们流水线接不上堵塞,终于他们受不了的把我换了下来。
                  培训结束我们就被自己部门的领导领了回去,带到自己的桌子前面。
                  我老老实实的坐着,连东张西望都不敢,离了幼儿园就数这会老实了,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了一个星期。
                  越来越思念意须,离开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喜欢他,心一直都吊着,于是偷偷开始织起围巾,准备织完的时候去宁波看他,他,应该会喜欢吧。然后,然后,趁他高兴,表白看看会不会成功吧。
                  还是每天给他发短消息,却只字不提我想去看他的事。
                  那天给他发了条消息告诉他,烂烂要去巴黎了。他就没有再回过只字片语。
                  爱人如雾隔云端吗
                  不敢再发消息过去,怕他不回更怕他回的不是只字片语,而是长篇的思念,不是对我,是对烂烂。
                  日子在压抑下拖长,纠缠着的,是围巾的长度。
                  有一天终于围巾织成了。我兴奋了一整天,看见人的时候打招呼打的特别大声,同事都怀疑我是不是中彩票了。
                  我在两天内将一周的工作完成,然后请了假,跑到交通银行买了第二天下午去宁波的车票。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一直在傻笑,将围巾整整齐齐包好放到背包里,给阳台上的植物浇水,阳光很明媚,就象我的心情。
                  浇水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走神了,一个劲的傻笑,直到下面有人大声的叫起来:“楼上怎么回事啊?拿水壶直接往人头上倒!”
                  下午我去了东站,以往下来的讨厌那里的嘈杂环境的,现在看来居然可爱起来,有看人间百态的感觉。
                  坐在车上等开车,急切,恨不得可以飞过去,而手机,就在这一刻,响了。
                  “喂?”
                  是玻璃的来电,我的喂发音短促而跳跃,他的声音却沉的多:“欢姐,和你说个事。”
                  他的语气让我不安,胸口有些痛:“好事坏事?”
                  “不是好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加重,呼吸也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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