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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着;心里在想;这怎么可能呢;既便是真的我也不能点;那不是让人看轻吗。
这样又过了两天;直到第四天晚上十点多;那两人中的一个出现了;我心里一下紧张了起来;我赶紧向两个搭档望去;正好他们中有一人正看着我;我向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又向进来的那人看了一眼。我看见那两人同时向我所指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其中一人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被我跟踪的人坐到了离我就隔两张的吧台椅上坐下了;要了杯洋酒慢慢的喝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很悠闲;不象是在等什么人。就这样坐了近一个小时。我见他看了一下手表;就往口袋里掏着什么。我知道他要结帐走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向那两个搭档看去;见他们也没动静。突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在我脑中闪过;我狠狠地把一杯酒一口喝个精光;再在嘴里塞了个硬币;然后像个醉鬼一样地端着空杯子走到那人身边;向吧台里喊叫着再要一杯酒;我向两个搭档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吃惊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把硬币向喉咙里吞了一点;喉咙受到了硬币的剌激马上采生了呕吐感;我头一低;肚中的东西全都吐在了那人的下半身。那人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大声地骂了起来:“你丫找死呀。”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心里暗笑着。接下来就是我们先对骂;再是拉扯;最后我们扭打着滚到了一起。
旁边的人;有的躲的远远的;有的还走近点观战;但没一个惊慌的要逃出去。这种事就象酒吧里加演的即兴表演一样;是经常的事;谁也不愿放过观看的机会;反正本来就是闲着才到这种地方来的。有些人还使劲为我们加着油:“打;打呀。”的声音此起彼伏;好是热闹。最可气的是;我那位搭档也笑着站在旁边观看;一点也没要帮忙的意思。不过我也不要他们帮忙;否则戏就白演了。
打了很久;不知是谁报的警;我猜可能就是那两个搭档打的电话;反正是警察来了才把我们分开;说我们扰乱社会治安;要把我们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去处理;上警车时我看见那两个搭档也跟着出了酒吧;一人还用手机在联系着什么。
派出所里值班的民警看见我们被押进去后;就很凶地让我们蹲到值班室的角落里;然后和巡警做了交接;并把巡警客气地送出门外。回来后他又用凶神般的语气边掏纸边问我们:“你们俩是怎么会事;为什么打架?”好像他不用这种态度就没法工作一样。那人很无辜地正要抢先回答;桌上的电话响了;小警察不耐凡地挥挥手打住了他的话头;然后拿起电话;用很职业的语气对着话筒说:“你好;我是XX路派出所;请问有什么事?”刚听了两句就神色紧张地站起来说:“好;你等等;马上去叫。”只见他跑着上楼叫人去了;临出门还没忘了用手铐把我们俩铐在一起。也就半分钟不到;我看见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跟在后面边扣衣服扣子边问着什么急匆匆地进来了;可能是刚从床上被叫起来的;一脸的倦相;进来时也没看我们一眼;就像我们根本不存在似的。他拿起电话和对方说着什么;说着说着转过身来仔细地看了我们一眼;最后说了声“好,知道了。”就放下了电话。他把小警察叫到了外面低声地吩咐了几句;回来给我们一人戴了一付铐子押到边上的两个小房间单独地关了起来;还把我们的铐子锁在了小房间的铁窗栏上。那人被铐上时还大声地抗议着;反正是说他没犯罪;凭什么铐他;他要去上告的一类话。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李春强阴郁着脸走进了关我的小房间;他让警察把铐子给我开了;然后单独听了我有点自鸣得意的汇报。听完后;他冷冷得问我:“你为什么不汇报就私自采取行动?”
听到问话;我那刚刚还带着成就感而火热的心猛得凉到了底;我不知所措地答道:“当时的情况我没办法也不知道要怎样汇报呀。”
李春强用一种无可奈何的口气说:“你要知道你这样做可能会把事情办砸的;这次就看你小子的运气了。”说着就管自己出去了;到门口他和派出所的那个值班所长说了几句话就进了边上的小房间;那位所长客气地把我带到楼上一个有床的房间;嘴里边说着道歉话;边让我在床上休息一会。
躺在床上;我的心里说不清是有点兴奋还是有点担心;反正觉得脑子很乱;一点没有睡意。只听得楼下人员进进出出很是忙碌;不时的听到李春强在院子里打电话的声音;也不知是在布置任务还是在汇报工作;到了早晨5点多;我迷迷糊糊睡意正浓时;有人在我后背重重地拍了一下;我惊的一下跳了起来;见李春强满脸喜色地站在床前;他略带兴奋地对我说:“杨瑞;你小子真是运气;本来我还担心怎么为你擦屁股呢;现在一切搞定;走;跟我回队里去。”
我就这样希里糊涂地坐上了李春强的车;车上还坐着我的那两位搭档;他们一见我上车就对我夸不绝口:“杨瑞;真想不到你还会有这手;当时你上去时我们还以为你想直接抓他呢;那不是要坏事吗;酒吧这种地方要是有人被抓了马上就会传出十里八里的。现在好了;酒吧里醉酒打架是很平常的事;被警察带走也是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人往别的地方想的;亏你想的出这个办法。”
我说:“丫;你们站在说话不腰痛;刚才也不来帮把手;还说是保护我呢。”
可他们幸灾乐祸地笑道:“杨瑞;这可是你立功的好机会;我们怎么好意思跟你抢呢;再说你刚才不是一直压在他的身上打;用得着哥们出手吗;我们给你看看场子就行了。〃
“说的也是;他一个人应该不是我对手;快跟我说说;后来事情到底怎样了?”
李春强愉快地接口道:〃那小子一开始挺横的;一直吵着要告我们;问他什么就是不知道;让庆春去他家搜查也没发现什么;我想今天这事要黄;正对着桌子发憷呢;忽然看见桌上放着从他身上搜出的车钥匙;我就让小张拿着钥匙去碰碰运气;那知道真的在酒吧门口的车里找到了400克海洛因。小张今年我们队好像还没一个案子有这么大量吧?”
在得到小张的肯定回答后;接着说:“那家伙看见那个包东西拿进去;当时就软了;我们问什么他就说什么;现在看来这个案子后面还有的查。杨瑞;这次你可能要记功了;怎么样;晚上是你请客还是我请客。”后面两位听到有的吃赶紧附和;哪知道李春强却说:“去去去;请你们吃饭还少呀;今天我有事和杨瑞谈。”大家都不响了;转眼回到了缉毒大队。
白天我把昨晚的经过写了个报告;剩下的时间就在屋角一个人坐着发呆;看他们进进出出很忙的;下午还趴在桌上补了个觉;下班后我和李春强一起出的门;路上买了许多熟食和酒;他说店里谈话不方便;还是到他家去吃。我当然没意见地跟着去了。
酒过三巡;李春强突然问我:“杨瑞;你过来跟我干怎么样;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干警察的好材料;你对缉毒有种灵性。”
我对他的话一下没反应过来;我干警察本来就想当缉毒警察;这样可以和安心走的更近一些;但机会来的太快了;而且这话本来应该是由我先提出来的。
李春强见我半天没有反应;还已为我在考虑:“没关系;你再想想;干缉毒是太危险了;你要不愿意也没事;我能理解。”
这次我没有犹豫地马上回答:“李队长;我当然愿意到缉毒队工作;本来我是想找机会和你谈谈;能不能把我调到缉毒队来;可没想到你会先提出来;所以刚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春强好像来了兴趣:“哦;为什么。”
“我的女朋友;也可以叫未婚妻吧;因为我们差点就结婚了;就在南德市公安局当缉毒警察;我想去找她。”
“要找她你打张票到南德去不就行了;唉;你上次不是说不知道她在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和我说说?”李春强的问话里带着更深的疑问。
因为上次到南德寻找安心未果;我一直找不到可以信赖的朋友倾诉;为了安心的安全;我不能告诉像刘明浩这样的朋友那怕是一丁点安心的消息;今天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我先说了寻找安心时得到的线索;李春强说自己是干缉毒的能够理解安心和潘队长的做法;接下去我又详细地说了和安心的相识;相处以及安心后来的出走。我酒越喝越多;情绪越说越激动;说到动情之处;我时而开怀大笑;时而失声痛哭。李春强一开始只是听;为我的遭遇唏嘘不以;后来也开始说;先说欧庆春和安心相似的遭遇;她的两位爱人是怎样牺牲的等等。等酒喝到舌头变大时;又说起了自己对欧庆春的相思之苦以及欧庆春对他的薄情寡义;他说我比他幸福;我总是和自己所爱的人有过朝夕相处的经历;而他却只能天天面对所爱之人苦苦等候。我却羡慕他能与自己所爱之人天天见面;不象我与爱人远隔千山万水;音信全无。这是两个痴情男人的真情告白;这是对压抑情绪的一次彻底释放。喝到最后我们已经称兄道弟不分彼此了;而且还抱头痛哭了一场;并相互发誓要尽自己所能帮助对方找到爱情;找回爱人的心包括她们的身体。在畅快淋漓的宣泄了各自的感情后;我们心情愉快的进入了梦乡;一直睡到早晨10点多才醒来;是找李春强的电话把我们叫醒的。李春强边穿衣服边说;他进刑警队后从没迟到过;今天是第一次迟到;他让我先回巡警队去等着;他马上去办调动手续;接着吩咐了一句别忘了关门就匆匆地走了。
我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我知道我今天找到了一位可以生死相交的朋友;我憧憬着今后并肩在缉毒前线的战斗生活。
以后半个月中我是三喜临门;先是接到了市局组织部的调令;正式调我去市局刑侦处工作;三天内报到。二天后;在我离开巡警队的欢送会上市局政治部来了一位领导宣布了对我的记功决定和晋衔令:鉴于杨瑞同志在市局一次缉毒工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决定给杨瑞同志记个人三等功一次并提前晋升为三级警司。这是我进入警队刚满十个月的事。
(一)
这天一大早;我穿上配戴三级警司衔的崭新警服;来到缉毒大队报到;李春强一进来就看到了我。
〃杨瑞;你来报到了;哟;你晋职了;真是什么好事都让你摊上了。哦;等一会就要开会了;你一起来;你现在是我们的人;今后队里的事你都要参加了。〃李春强的口气里一点没有对待新人的那种味道。
八点钟;工作例会开始。李春强先宣读了对我的调令;又讲了些祝贺与鼓励的话;还说了要我戒骄戒躁;虚心学习;在工作中要多向老同志请教等等的例行吩咐。然后李春强向全队做了当天的工作安排;并对某些细节做了特别交待。完了又对我说:
〃杨瑞;这个案子的线索就是你上次抓的那个人提供的;你这两天先看看案卷熟悉一下案情;等一会我让内勤把材料给你送过来。还有;上午你去把装备领出来;有空你要多练习练习枪枝的使用;我知道你们巡警训练时就打了几发子弹;那玩意吓唬吓唬人还可以;要真到了玩命的时候会让你送命的;我们这里欧队长就是神枪手;你要多向她请教请教。〃说着向我笑了一下。
我知道笑里面的含意;我就问道:〃不知道欧队长什么时候有空;我一定向你虚心学习。〃
欧庆春也笑着回答:〃学习我可不敢当;不过我下午是要去靶场;你要有空就过来吧;〃
李春强又对我说:〃听说你练过跆拳道;也不知这玩意行不行;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切磋一下怎么样。好;现在大家都去工作吧。〃
等大家都走了以后;李春强又嘱咐了我几句;还让我不是在正式场合就穿便衣好了;并让我不要在外面宣传自己的身份;说干我们这个的是越秘密工作越好开展。我一一地都答应了;说完后他就走了。
一会儿;内勤送来了案卷;并带我去领了警械;我领的武器是一把77式手枪;该枪最大的特点就是能用单手操作;并且体积小;很便于在各种场合携带。在剩下的时间里我就是看案件材料。中午我还回了一趟家;拿了几套衣服放到了队里。
下午两点钟;我想起该去靶场了;我换了一套〃都彭〃西服;拿上新领的手枪;来到了靶场;在外面办完手续领了子弹。
靶场里人不多;欧庆春正在中间的一个靶位射击;我走到她右侧后面站下;她刚打完最后一颗子弹但还保持着射姿静静地站着;只见25米外的靶纸上只有中间有个硬币大的黑窟窿;我在想国家射击队怎么没发现这么个人才;大概奥运会冠军也不过如此吧。
欧庆春收回神转过身来换弹夹;发现我站在面前;她用一种惊讶的眼神上下打亮了我好一阵;可能是我今天穿的特别帅;也可能是我的样子让她想起了什么。
〃你来了。〃她先对我打了个招呼。
〃唉;欧大姐;我来了…我想用大姐这个称呼拉近点我们的距离。
她一愣;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笑着说:〃你叫我大姐;我真有这么老吗?〃她的语气像和一个老朋友在说话;就像我们早就相识似的。
我赶紧说:〃没有;没有;你当然还很年轻;长的也漂亮;只不过我第一次见你就把你当姐姐看的。〃
她脸上闪过了一丝忧伤;但马上就笑着说:〃嘿;以前还有人不愿认我这个姐姐呢;你要愿意以后就叫我欧姐好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她以前的大学生朋友肖童;李春强对我说过的;我见她今天心情很好;是个谈话的好时间。
〃其实强哥真的对你很好的。〃我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声。
这次她用更吃惊的眼神看着我;随即她明白了我的用意。她答非所问地反问我
〃哟;你怎么管春强叫起了强哥?关系不一般吗。哎;听说上次他找你喝酒还喝醉了;第二天上班也迟到了;有这么回事吧?…
我尴尬地笑着点了一下头。
她用一种不太相信的口吻说道:〃怎么会这样呢?他喝酒可从没喝成这样过;你们俩不是才认识没多久吗;怎么会这样投机呢;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其实我刚才的话已经告诉她我们谈的是什么;否则的话我凭什么说李春强对她好;我可是刚来队里不到一天的新人;队里的事会知道多少;我想她这么聪明的人不会想不到的。
〃噢;也没谈什么。〃我也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不过我看强哥除了和一个人外;是不打算结婚了。〃但意思是表的更白了。
我们都知道这个话题不好再谈下去了。接下来她让我先打一组子弹看看我打的怎么样;我只打了二十八环;有一发还脱靶了;她教了我许多射击技术;等我们收枪时我已能打四十几环了。
经过两天的阅卷;我对案情有了一定的了解。那个被抓的人叫李军;是本市的无业人员;他只是一个毒品的中间贩子;他从上家批发来毒品后先掺上填料;再分成十几克到几十克的小份批发给下面更小的毒品贩子;由他们零售给最终用户。李军的上家叫张强;他在接到南德送货人已经送货上路的消息后;根据送货量联系像李军这样的中间商;确定各人的进货量;并让他们筹措好货款;以便毒品一到即可出货。他们一般不在电话里谈交易;怕被人监听;而酒吧这种公共场所就是他们的主要谈判地址。也是他们倒霉;这天正好被我听到;李军被抓的这天;他刚提心吊胆地和张强完成交易;在回家的路上他感到安全了;就进酒吧来想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那知道被我希里糊涂的弄进了派出所。
现在张强已被我们完全监控了起来;他的行踪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被我们监视着。他的公司、家庭电话包括手机都有专人对其进行监听和录音。同时我们还通过电信部门调来了近几个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