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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忘记它吧。'不禁感慨,安家的传统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悲剧。
当她放开自己的手,他有一种想要捉住她的感觉,但他没那么做,只是别过头去望着广阔的天空,自问自己是怎么了?怎会对她一时的温柔而昏了头?
'也许,我不该问的。'她垂下眼皮。
他背对着她淡声道:'不提,不代表事情不存在。'他心里的那道伤痕很深,也许永远没有愈合的那天。提起,也许只是在上面洒一把盐而已。
十岁就失去父亲,她知道那不是同情,而是心疼他。
看着他那故作坚强的背,突然感到不舍,她伸出手但在空中犹豫了一会儿才拍下去,给予他无言的安慰,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安碧贤有些讶然,但没有表现出来,任由她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背。
微风吹来,吹起了地上的落叶。
chapiter 24 捉弄
上课时间,餐厅里只有一个客人。
他坐在靠窗的位子,直直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他的面额上,手边放着一只杯子,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勾勒出他性格的下巴,还有那微弯的唇。
感觉很温暖,侍应生看得两眼发直,大概就只有他可以看到圣校老大这一面吧。
安老大平时都是冷冰冰的,靠近他的人都得多穿几件衣服——御寒,而温暖嘛,虽然觉得用来形容他有些不妥,但侍应生就是这么认为。呃,画面而已啦。
一个故事?
安洛洛跟自己说这个故事的用意,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安碧贤看着在冒烟的杯子,唇弯出一个弧形,那不止是一个故事而已。故事的本身就是一个重点,而在故事里也给自己提供了查出她身份的重要线索。
在故事里,提及到是'长辈'不允许男孩和女孩在一起,而不是'父母',这就是信息。
这个'长辈'的辈份比父母还要高,'长辈'可以控制一切,跟安家的那几只老怪物一样呢。
安洛洛,她是故意给自己放水的吗?
还是认为,自己无法查出她的身份?
若是后者的话,那么她就太小看自己了,呵。
拿起茶匙搅和杯子里刚放下放糖的奶茶,看着那个旋涡,他淡淡的笑了。拿起杯子举至唇边轻轻的吹着气,白烟被吹走消失在口气里。
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她失望的,很快就会查出她的身份了。
安洛洛,看着空空的右手,慢慢的握紧,他眼中闪着决心的光亮。
'一个人。'一把低柔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抬头,看到来人,他有些意外的挑了挑剑眉,'你怎会来?'
来人道:'我不可以来吗?'
'不是不可以,'安碧贤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的道:'只是,这个时间,会长怎么有空来喝下午茶?'现在正是上课的时候,他是翘课来的。
凌如风不以为然的径自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微笑着回他:'你不也是。'
他喝了一口奶茶,不甜也不会太淡,刚刚好,'不同。'
'咖啡。'对侍应生点点头,凌如风把目光调回他的身上,微笑着问:'哪里不同?'
把杯子放回茶盘里,安碧贤侧头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淡然的道:'我翘课来的。'
他笑,'我也是。'
没想到他会大方承认,哼,实在是嚣张。安碧贤说:'但你是学生会的会长。'就是说,要给学生会们做出一个榜样,该是一个模范学生。
凌如风背靠着椅背,双手环胸。'不也是人一个,'他微笑着淡淡道:'当然也会翘课。'
'学生会长翘课,头条新闻呵。'
凌如风不在乎的笑笑,没有否认,'大家会习惯的。'校规没有当学生会长的一定得是乖孩子吧,而且自己只是翘课而已啦,又不是做了什么'大事',他跟某人可不一样啊。
'那你就多翘课几次吧。'他冷笑,'看看校方会怎样。'
'校方还不敢来找学生会的麻烦。'一抹狠劲闪过那双明亮的眸子,凌如风笑得轻松,完全不担心。
手放在桌面上,安碧贤不语。
'校刊出来了。'利目精光一闪,凌如风盯住他的脸,'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今年,他居然没有杀来学生会找自己,闹到鸡飞狗跳,倒教自己有些意外和失望,要知道自己可是很期待他的反应呢。
他冷哼,'没有。'连瞄都没有瞄过里面的内容。
侍应生送上咖啡,凌如风对他点点头,'谢谢。'
'不客气。'侍应生走开。
凌如风望向那个脸上明显写着'不爽'二字的人,明明就是气得不轻,但却极力忍耐着不发作出来,这个明显的改变令他讶然的挑了挑眉。
他说:'我以为你会生气。'
安碧贤别开脸望向窗外,'我是在生气,你没看出来吗?'
他点头,'我有看出来。'
安碧贤对于他的话只是回以一声冷哼。
他说出自己的疑问:'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何要压抑自己?那不像你。'没有了安碧贤的大吵大闹,新学年的第一个月真是无聊啊。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吗?'安碧贤冷笑着问。
他挑挑眉,讶然于安碧贤的问题。'你,坦白得可爱,那张让圣校所有女生为之疯狂的脸藏不住心事,生气会大吵大闹,开心会笑得很真心。'
安碧贤微微感到意外,凌如风倒是有几分了解自己,只是——'你错了,那不是真正的我。'连他不了解自己,其他人有如何能?
'也许。'凌如风也不反驳,'有谁可以真正了解一个人。'
又有谁可以了解自己?安碧贤在心中加上这一句。
'唉,你知道吗?'凌如风煞有介事的说:'我的秘书没见到你来踢学生会的馆,她可是很失望呢。'他自己也很失望啦,有趣的事情又少了一椿。
'我不喜欢跟无谓的人生气。'安碧贤冷冷的把话哼给他听。
无谓的人当然是指凌大会长了。
凌如风认真的看着安碧贤,左看看右瞧瞧,明明就是那张臭臭的棺材脸嘛,为什么给自己的觉得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哦,点点头,他知道了,'你长大了。'学会了收殓自己的情绪。
安碧贤离开瞪向他,'别用那种大人的语气跟我说话。'他以为自己很老吗?
凌如风不在意的笑笑,询众要求的,'好吧。'他的确改变了,若是以前的安碧贤早已反台而去了——那已经算好了,至少没拆了学生会,哪肯跟自己聊下去呢。
安碧贤冷哼一声。
'这期的校刊,你还没有看吧?'无视某人的杀人目光,凌如风继续微笑着说下去:'今年的校园公主已经选出来了,就是初三(B)班的莫青青。'
是她,安碧贤呆了一下,自己居然不知道。
自己最近忙于调查安洛洛的身份,都很少去看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生自己的气呢?
'校园公主加冕礼,我希望你可以为咱们圣校的新公主进行加冕仪式。'搅和咖啡,放下茶匙凌如风拿起杯子看着他微笑着道:'你不会拒绝的吧?'
脸色微变,安碧贤冷冷的盯着他,敢保证,'你是故意的。'明知道他从来不参加那些无聊的活动。
凌如风大方的承认,'我是。'他喜欢跟安碧贤谈话的原因之一就是不必拐弯抹角的说废话。
安碧贤瞪着那张斯文秀气的俊脸,暗自咬牙。
'安同学,'喝了一口咖啡,凌如风笑看着他,'你不会拒绝吧?'
看他一副自己准会答应的嘴脸,安碧贤很是不服气,'再说吧。'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去,但心里就是不想立刻如了凌如风的意。
'哦。'没有意外他的答案。
安碧贤站起来,没有再看他一样就走开。
'嘿,你还没有付钱呢。'凌如风笑着叫住他的脚步。
酷酷的回头望了望桌子上的两只杯子,'我给你请我,荣幸吧。'说罢,这次他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学弟,真的不尊重学长呢。'凌如风笑着摇头,也不是真的在意。
唉,这个学弟越来越聪明了,他想要捉弄安碧贤就更加难了,看来自己在这个无聊的校园的消遣又少了一样,可惜啊,无聊的日子要怎样打发啊?
唉,等下去剑道社找安洛洛比试比试吧。
安洛洛呵,那个差点可以和自己打成平手的女孩,他可是很期待以后的事情呢,少了安碧贤这项消遣,还有她,希望她不会让自己失望吧。
无聊的日子啊。
chapiter 25 寻歌
'社长。'安洛洛冲进剑道社。
所有社员都望着她,干嘛那么匆忙?
'社长。'她冲向社长。
'停。'社长用木剑阻止她继续往前跑。
她只好停下来,'社长,我今天有事,不能参加练习了。'她只是来交待一下而已,不让变态的社长有藉口来惩罚自己以平衡一下自己的心理。
'什么事?'社长酷酷的问。
'私事。'
'走吧。'社长收回木剑。
'哦。'她转身就离开。
'洛洛,你有什么私事啊?'慕容观走过去好奇的问。
安洛洛看了他一眼,原来美男子也会这么八卦的,'跟你无关啦。'
'说来听听嘛。'
她向门口大步走去,'改天啦,今天没空。'
'噢。'他只能目送她离开。
在她离开3分钟后。
剑道社里传来有力的叫喝声,社员们都很努力的在练习呢。
最近剑道社的社员们都非常的用功练习,那都是因为受了安洛洛的影响,哪能让一个女生独领风骚——被一个女孩打败,这实在是太丢他们男人的脸了。
凌如风嘴边挂着一个微笑,踏进剑道社。
社员们已经不会觉得大惊小怪了,这段日子会长大人常常驾临剑道社,当然不是为了参观,而是来找安洛洛比试。按他的说法是,安洛洛可以成为他最好的对手。
'会长。'慕容观停下挥剑的动作,对同伴点点头才向他走去。
环顾这个练习室一眼,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凌如风颇为失望。
'你要找洛洛学妹吗?'慕容观问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很废话的问题,凌如风会来剑道社都是因为安洛洛,不是找她还有谁值得他挑战的?
凌如风点点头,'她人呢?'
'刚走。'
'去哪里?'
'不知道。'慕容观摇摇头,'来了一会儿,交待一下就又走了。'
'嗯。'凌如风点头。
'她跑得很急,应该有急事吧。'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急事?
凌如风挑挑眉,突然想起安洛洛的档案蛮特别的。
'我走了。'他走出练习室。
唉,今天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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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学妹,你为什么要跟踪那个君悠晴啊?'韩振宁不解的问着身边的女人。
安洛洛盯着前面那个走得不慢不快的女孩。
'如果是那个新任校园公主的莫青青,我还能理解,只是这个君悠晴嘛,我就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了。'见她不理会自己,他又说话了。
'我对君悠晴比较好奇。'也许,她觉得君悠晴有某些地方跟自己很像吧。
'对了,那个莫青青跟安碧贤好像是情侣关系吧。'韩振宁想起校刊上登过的消息。
'应该是的。'安洛洛拉着他的衣角,示意他走快点,'刘溯盈都去警告过她了。'
'咦?'韩振宁讶然的挑挑剑眉,'你怎么没提起过?'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那么八卦做什么?'那是人家的事情,有什么好管的?'她不过是刚好经过而已,而且都跟那几个女人说了不会说出来的啦。
'不过,莫青青怎么还没有离开安老大呢?'这是奇怪的地方,'通常被刘溯盈警告过的女生都会在隔夜就会跟安老大分手的,这个莫青青是第一个例外的呢。'
当然啦,莫青青有姐姐君悠晴撑腰嘛。
安洛洛没有说出来,当时自己也有份的,'那个刘溯盈真的那么喜欢安老大吗?'
'应该说是爱死他了。'韩振宁矫正她的说法。
她点点头,可以了解,'那么安老大对她的看法呢?'
他笑得很开心的说:'安老大根本就不甩她。'说不甩已经很给面子了,安碧贤根本就是当那个人存在。
'安老大就是那种可以忽视他不喜欢的人到底的怪胎。'嗯,君悠晴走进拐弯的一个店,抬头看看,居然是一家酒吧。'我们也进去吧。'她拉着韩振宁的手臂就走。
韩振宁很无奈的被拉着走,不会吧,酒吧?'洛洛学妹,如果你学长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你不是说不去酒店的吗?'怎么现在却拉着自己望那里跑?
'这次的情况不一样。'她拖着他走进酒吧。
好,他任由她把自己拉进去,这次就算她说过了。
酒吧看起来很有格调,装璜很淡雅,灯光不是很暗,也不是很光亮。置身其中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让人在不知不觉放松自己。
打量了一次后,韩振宁得出一个总结,应该算是正经的地方吧。
人不多,也许是还没有到下班的关系吧。
侍应生迎向他们,笑容可掬的道:'欢迎光临。'
安洛洛收回目光,没有找到人,'我们是来刚才进来的那位小姐的。'
韩振宁在心里想,会不会太直接了呢?他们好像是跟踪人家来的啊。
侍应生微微的一愣,神色略为怪异的看了他们一眼,语气变得冷淡的说道:'我想你们应该看错了,刚才没有人进来,更没有什么小姐。'
'我会看错不出奇,但两个人看错就有些离谱了。'她一手肘顶顶韩振宁的腹部。
收到暗示的韩振宁连忙点头,'我也看到有一位小姐走进来了。'
'两位客人,刚才确实是没有人进来。'侍应生沉下脸。
看看后面,只有这么一个侍应生,'如果你不想被我踩在脚下的话,就带我们去找那位小姐。'才一眨眼,安洛洛已经锁住侍应生的手臂,站在他身后笑着说。
'你来扫场的?'侍应生到也镇定。
中文不太好的人望向韩振宁,'什么是扫场?'
'就是踢馆。'
'哦。'这句,她听明白了,'我不是来踢馆的,我是来找人的。'两个人来踢馆,去,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至少要带齐剑道社的前辈们才够气势嘛。
侍应生看着韩振宁,'你们是什么人?'
'地球人。'安洛洛回答。
韩振宁看着锁着侍应生的安洛洛问:'谁教你说的?'
'小月啊。'她推着侍应生,'带路啦。'
韩振宁知道'小月'就是林映月,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说得没错,虽然安洛洛还没有完全被林映月的八卦性格传染到,但古灵精怪似乎开始了。
他跟在二人的身后,算是断后吧。
穿过一条走廊——看来是给自家人走的,侍应生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厅。
小厅里,君悠晴和一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看到他们,二人的脸上明显的写着'吃惊'二字。
男人,安洛洛好奇的看着那个男人,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散落在身后与胸前,精致的五官好像最用心的艺术家一刀一刀雕刻出来般,很深刻。
嗯,一个气息很干净,似乎没有污染过的男人。
'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君悠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