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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呢,没想到她那么伤心,我是不是不该告诉她?”,韩雪佳有些自责。
“没有,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的,你帮我说了,可能是件好事吧。那个傻丫头还好?”
“还好吧,上午她蒙在被窝里哭了一顿。刚才我陪她去餐厅吃了点饭,虽然还是绷着脸,不肯说话,但是应该没问题了。”
“那就好,你感觉我什么时候过去合适呢?我想看看她,”,马可有点内疚了。
“一两天之后吧,她现在可能还很难受,等她平静了,你再过来吧。”
“好吧,这几天麻烦你好好的陪陪她,唉,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真的还没长大,就和个小孩子似的。”,马可叹口气。
“嗯,你给她发条短信吧,人家为你消得人憔悴,肇事的大色狼总不能不闻不问吧。别打电话,短信好一些。”
“知道了,自己的屁股肯定自己擦了。稀里糊涂惹了一身风流债,就跟我真的是个采花贼似的!老天对我不薄呀,可惜我无福消受桃花运了。不管怎么说,我先谢谢雪佳大小姐您了。”,马可苦笑着涮了自己一把。
“客气什么呀,马可波罗先生,你的风流债,还要我来帮你解决,你怎么报答我呀?”
“不是吧?你想趁人之危敲诈我呀?你怎么也跟着白静那丫头学坏了!”
“呵呵,我是跟着你学坏的!”
“我有那么坏吗?”
“差不多了,呵呵。”
“好了,不瞎说了,白静交给你了。”
“放心好了,再见。”
“再见。”
马可闭上眼睛,有点累了。
白静这小家伙真是不可捉摸,这个小丫头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如果没有苏梅,自己会不会也喜欢上白静呢?
马可不禁摇摇头,自己怎么会考虑这些事情呢?
男人都是花心的吗?
他忽然感觉自己很傻,自己有苏梅了,怎么会再喜欢别人呢?苏梅是如此的温柔善良,自己怎么会舍得丢掉她呢?而且苏梅也离不开自己,马可要承担起这个女孩子的一生。
这是马可的责任,也是马可的幸福。
他给白静发了一条短信,几乎耗用了自己所有的脑细胞和大脑皮质,才憋出下面几句话:
“丫头,别为世界上最大的泼皮无赖难过了,你会找到一张新的欧元的,德国马克早就老了。明白?过两天我去看看小布丁,丫头,我印象中的白静是个蛮不讲理没心没肺不会哭鼻子的疯丫头,别让大色狼笑话你哭得难看哦!我们继续吵架吧,好吗?记得吃晚饭,祝开心。”
短信发出去后,很久很久都没有回复。马可怅然若失,便扣上了手机。
大概是自己的短信很俗气,一点都不好玩吧。
马可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天空。
这个疯丫头应该会很快就好起来了,有没有马可,白静都永远是白静,但是苏梅就不同了。
猛然,不知道为什么,马可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有一天,自己出了什么事,苏梅该怎么办?
她是如此的依恋自己,如果失去了马可,苏梅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这个柔弱的女孩子会怎么办呢?
还会有人像自己一样的爱她吗?
那个人会像自己一样的心疼她吗?
那个人会让苏梅这样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吗?
或者,自己与苏梅的爱真的不会被时间冲淡吗?
自己现在是纯真的爱着她,但是,以后呢?
自己与苏梅是如此的不同,却又爱得如此浓烈,这是不是有些可怕呢?
这种爱会长久吗?
如果有一天,不再有这种纯真的感觉,自己还会留恋这份爱吗?
自己现在不会离开苏梅到底是因为自己真的离不开苏梅,还是因为苏梅离不开自己呢?
这份爱里,到底是快乐多一些呢,还是责任多一些?
自己对苏梅的浓烈的爱,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马可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自己在瞎想些什么呀!自己明明在痴痴的爱着苏梅,自己很快乐,很满足,而且根本不会去爱上别的人,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呢?
“或许自己只是太珍惜与苏梅的这种美好,怕它会失去吧。但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问题呢?”,马可闭上眼睛,“也许我真的已经失去了一些东西,哪怕苏梅也无法让我寻回它们了吧。”
马可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身影,她慢慢的飘远了,带走了自己很多很多东西——
执子之手14妓女比我有钱
14 妓女比我有钱
自己的未来呢?马可不禁有些忧虑,据说四十岁以后的推销员会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
推销员是为数不多的门槛低又有机会挣大钱的工作之一,这个职业尤其适应像马可一样刚出校门,不知道天高地厚急需挣钱的大学生们。也许现在他们还会自我感觉良好,因为签下一个大单拿到了高额佣金,而沉浸在“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的牛气冲天的豪情壮志中,甚至做起了百万富翁的美梦。而当他慢慢老去,到了四五十岁,曾经朝气蓬勃的激情与锐气已逝,更没有了年青人的体力——对一些靠上床来推销的美女推销员来说就是年老色衰人老珠黄,如果还扛着公文包在大街小巷的滚滚车流中茫然无措地穿行,挨家挨户的去背诵那套已经说了十几年了的推销话术,那将是很悲哀的事情。
除了那张还能说话的嘴以外,他们一无所有。即便是街头修鞋与卖烤地瓜的小贩,日子也要比他们安稳的多。
虽然自己是做保险的,但是当自己年龄慢慢老了,还要做这份工作吗?或者自己能赚到想赚的那些钱吗?
这个行业里,有句真理 :20%的人会赚到80%的利润,他们也就是推销员里的成功者。而事实上,真正算得上成功的人远不到20%的。马可冷笑了一下,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成功的推销员为何可以赚到那么多钱了,那仅仅是因为成功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罢了。
马可做保险一年多,因为有运气的眷顾,签了两个大单,算是比较成功了。除了每个月寄给家里的800块钱和自己的花销后,累死累活地跑了一年多保险,总算攒了3万块钱,这就是他的所有的积蓄了。这些钱在青岛够买什么呢?
房子?青岛的低收入高房价是全国都有名的了,马可估算了一下,如果房产公司能一个平米一个平米零卖的话,自己的钱在市南区不太繁华的地段已经够买将四个平米的面积了,差不多能摆开一张双人床呢!如果加上苏梅的钱,他们能在青岛买一间厨房了!马可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能买到房子呢?也许等明年自己的钱攒到了6万,结果却发现房价涨得更快,那时反倒是连厨房也买不起,只够买个卫生间了呢!还是先在350块一个月的租来的房子里住上十年八载的吧,买房子?仅仅是一个构思而已。
汽车?开什么玩笑呢!哪怕是辆QQ,马可也是没指望的,那就更不用谈自己喜欢的一个圈四等分的宝马和一个圈三等分的奔驰了。马可喜欢名车,但那仅仅是看而已,海市蜃楼一样的。有时候想一想自己坐在宝马车的驾驶座上的样子,马可就感觉挺滑稽的。马可把买车的日程暂时排在了2050年,也许到时候实现了四个现代化了,自己也就有钱了。不过让马可忧虑的是,等到自己买得起汽车了,波斯湾的石油会不会早已经开采光了呢?
这些钱倒是可以买两把漂亮的Ibanez JEM7V——马可梦寐以求的一款小日本吉他。
但是,生活不是吉他,生活是房子和汽车,马可在生活面前,穷得可怜。马可有点沮丧,毕竟自己是个男人,房子与汽车距离自己如此之遥远,终究是很不爽的事情。
据说一个高级妓女的年收入高达百万,这让马可感觉自己很可笑也很可悲。一百万?对自己来说,这是个天文数字。虽然古话讽刺“笑贫不笑娼”,但不得不承认,妓女赚的也是正在流通的最新版第五套人民币,她们的钱也可以买菜买衣服,一样可以存进银行,ATM取款机也不会吞妓女的卡,什么都一样,甚至那些高级妓女可以买马可买不起的房子和汽车。而自己呢?什么也买不起。这就是所谓的价值吗?
也许马可宁愿要厚厚一沓人民币。这种日子还不如花十块钱买把菜刀,喝上一瓶二锅头壮壮胆子去抢银行呢!要是成功了,日子也就舒坦了。不过,不知道这年头抢银行是不是也要看学历和文凭呢?如果银行要求劫匪必须硕士毕业,马可也是没戏的。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与她结婚呢?
马可不禁想起了苏梅,结婚也是很遥远的事吧。
自己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甚至自己都感觉自己还像个未出校园的学生。自己离男人还有多远呢?真的有些委屈苏梅了,跟着自己粗茶淡饭的,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给她真正的一个家。
苏梅经常羡慕的看着那些身披婚纱的新娘子发呆。大概女孩子都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披上那洁白的婚纱吧。苏梅披上婚纱会是什么样子呢?一定很漂亮的,那一天大概就是毛毛虫变成蝴蝶的时候吧。不过,马可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让苏梅获得这种幸福。
苏梅是马可的安慰与动力。每次疲惫不堪的时候,马可都会想起苏梅温柔的笑,这会令他浑身充满活力,快乐地做着他的推销,继续穿梭在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之间,不知疲倦的去敲开一户又一户的房门。当夕阳斜照,马可会充满期待的回到公司,和苏梅一起回家。
从某种意义上说,马可也很依恋苏梅吧。
屋子里传来苏梅在卫生间洗衣服的声音。
马可叹口气,自己都感觉做保险如此的劳累,苏梅呢?一个女孩子也是扛着重重的公文包,满街的跑保险,那该有多累呢?真的不知道苏梅是怎么受得了的。
有的时候太累了,晚上回来睡觉时,苏梅的腿就抽筋儿,疼得她都哭出声来了。马可心疼的不行,便去书城买了一本按摩的书,每天晚上他都会给苏梅揉揉小腿肚儿,帮她放松一下肌肉。
自己不应该抱怨什么,自己是男人,没有权力去逃避生活的压力。
马可长长出了口气,也许自己想得太多了。还是什么也不去想,继续无忧无虑的生活吧。卖保险,陪苏梅,弹吉他,听摇滚,简单一些才好。
钱?慢慢攒吧。
人想多了的话,真的会活得很累。
马可想起了一句诗,已经记不得是谁的了:“嗒嗒嗒的马蹄声,是过客,不是归人”。也许自己也只是城市里的一个过客而已,只有在苏梅的世界里,自己才是一个归人,因为苏梅是自己的陪伴。
他把椅子搬回了屋里,到卫生间看了看苏梅。
“打完电话了?白静怎么样了?”,苏梅抹了一下额头微微渗出的汗水。
“嗯,还好吧,不用担心了。我来洗吧,看你累的,呵呵,小笨猪去屋里休息一会儿吧。”
“还好了,不累的,你去张大姐家借一个电熨斗吧,你的衬衣和西装有好多褶子了,该熨一下了。”
“嗯,过些天我们去买个吧,老是借不方便的。上次去公司附近的苏宁,我看到一个飞利浦的电熨斗很漂亮的,质量不错,也不贵。”
“嗯,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吧。”
执子之手15你也扒光我的衣服吧
15 老婆,你也扒光我的衣服吧
衣服熨好了。
苏梅关上电源,把电熨斗里的热水倒掉,然后把它小心的侧放在桌上的湿布上面,她就拿起熨好的衣服出去晾晒了。
“完工了?”,阳台上的马可正在拧着毛衣里的水。
“嗯,熨好了,看看,怎么样哦?”,苏梅调皮的笑了笑,把已然平整如新的衬衣在马可面前展开。
“呵呵,我老婆手好巧哦,以后要是谁再说我老婆笨,我就再也不会相信了!”,马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讨厌了,这么说以前人家说我笨,你都相信了?”
“嗯,也可以这么说哦——”,马可笑着伸出湿手,摸了摸苏梅的脸。
“啊呀,你的手好凉呀。”,苏梅伸伸舌头,从马可的胳膊下钻了过去,在外面的晾衣绳上把衬衣小心的展开,“帮我拿一个夹子,在上面,我够不到的。”
“嗯”,马可伸手取下一个塑料夹子,给了苏梅。
“天气好晴啊,啊,杨树绿绿的了,长出新叶子了呢。”
“对呀,春天嘛,呵呵,又快夏天了哦。”,马可把毛衣也晾到了上面。
“夏天都热死人了呢。”
“热死人才好呀,美女都穿得好性感了嘛,我就可以——”,马可坏笑着掀了一下苏梅的薄薄的羊毛衫的领口,色迷迷地往里面偷窥着。
“啊呀,讨厌了。”,苏梅嗔怒地打了马可一拳。
“——我就可以不用这样子,也能偷窥美女了哦!还有海水浴场,那么多美女,穿得那么少——”,马可开始幻想了。
“真是大色狼哦!”,苏梅被马可那一脸陶醉的夸张样子逗乐了。
“放心了,我心中红旗永远不会倒的!”
“你想在外边插彩旗呀?”
“呵呵,既没那贼心,也没那贼胆,我们家不是老婆你一人专政嘛,我哪里敢乱来呀,呵呵。”,马可笑着把苏梅揽入怀里,两个人额头轻轻的顶着,“哪怕到了夏天,我也只偷窥你一个哦。”
“那夏天我也穿得厚厚的,看你怎么偷窥我!”,苏梅轻轻的撅着嘴。
“啊呀,这么狠心,你想憋死我呀,幸亏晚上可以把你的衣服给扒光哦——”
“讨厌了!你怎么这么讨厌呀!”,苏梅被气得哭笑不得,拳头一阵雨似的朝着马可打了过来。
“怎么?你嫌吃亏呀?那你也扒光我的衣服嘛,我不反抗的。”,马可坏笑着吻了一下苏梅的腮,“我对你免费开放,你随时可以参观,免票入场哦。”
“哼,我不看!”,苏梅故作生气,调皮的仰头看着天空。
“不是吧?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嗯——好奇怪呀,那怎么每天晚上还都会有一个身上什么也不穿的漂亮丫头,钻进我的被窝里搂着我傻笑,还色迷迷的盯着我呢,那个丫头是谁呀?她和你长得好像呀!某些人好虚伪呀!”,马可坏笑着刮了一下苏梅的鼻子。
“你好坏哦,老是刮我的鼻子”,苏梅温柔的笑了笑,“别闹了,我们出去买东西吧,菜不多了。”
“嗯,陪自己老婆逛街,是天底下最美的差事了。啊呀,问题严重啊!”
“怎么了?”
“有蚊子了,看到了没有?”,马可指着阳台玻璃窗上的一只灰蚊子说。
“这么早就有蚊子了?好讨厌哦。”,苏梅皱了下眉,手指一伸,就把那只正沐浴着春天阳光的小可怜虫送上天堂了。
“好残忍呀,我本来想抓它好好养着的!老婆你不是一向积德行善吗?怎么今天也大开杀戒了?”,马可捏起蚊子的遗体,左瞅右瞅的,无限惋惜。
“我最爱招蚊子了,一到夏天蚊子就专门咬我的。嗯?你养这个干什么呀?”
“你不是说要让我爱护动物嘛!再说了,我要好好训练它,让它咬你呀!可惜蚊子老弟不幸英年早逝了,好心疼呀。”
“你坏死了!”
“哈哈,骗你的了,我怎么舍得让你被蚊子白白地咬呢,我把门关上,看它们谁能偷偷摸摸地进来咬你。”,马可顺手把纱网门关上了。
“这还差不多。”,苏梅笑着扬扬头。
“嘿嘿,我守着这个门卖票,想咬我老婆?哼,一次十块钱!我说过我老婆不能让它们白咬的嘛!”
“啊,你真是坏死了!”,苏梅替马可整理了一下衣领,“我们走吧,超市好远呢。”
“嗯,走吧。”
执子之手16色迷迷的海军大兵
16
色迷迷的海军大兵
马可带上电熨斗和钱包,就和苏梅下了楼。
“姐,还您电熨斗!还热乎着呢,呵呵,谢谢了哦。”,马可把电熨斗递给了张大姐。
“用完了?呦!小两口儿这是要去哪里啊?搂得这么紧?”,张大姐一边弯腰把电熨斗收起来一边笑着说。
“啊呀,姐,你不要乱说嘛——”,苏梅一下子羞红了脸,抱着马可的胳膊就低下了头。
“呵呵,小梅还不好意思呢,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