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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树,你快走!”眼看着水已经到了她的腰部,她着急地说道:”你根本不用顾虑我,因为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你知道吗?我的爹地就是当年迫害你们撒旦军团的人之一。”
她之所以会选择在此刻将这个秘密告诉叶真树,目的就是要他对她失望、生气,然后,他就会毫不留情地丢下仇人之女自己逃走。
叫真树睁大眼睛瞪视着她,时间好像静止了般,不知经过多久,叶真树才开口:“你一直都知道,为什么不继续隐瞒下去?为什么现在要说出来?”
“我要你知道,你舍弃的只是个仇人之女。”魏海莉假装不在意地回答。
天知道她多么在意他,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叶真树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明白魏海莉的用意。的确,他曾经想尽各种方法要报复那些曾经迫害他们的人。可是,和魏海莉在他心中的份量一比,那些报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捧着魏海莉的脸,“如今,你只是我深爱的女人。”
“真树,水已经……”魏海莉并不想杀风景,可是真树若再不走的话,就没有机会了。
不一会儿,水已经涨到她的颈部,涨到叶真树的胸前。
“海莉儿,真抱歉,若不是因为遇到我,你也不会遇上这些事。不过,你放心,无论到哪儿我都会陪着你。”叶真树许下誓言。
“嗯。”魏海莉内心感动不已。
就在他们以为绝望之际,奇迹出现了,陆隼人的高大身形出现在楼梯口。
“雷,你在那里吗?”陆隼人朝里头大喊。
其实他会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
话说他从新加坡搭机回台湾的途中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所以他一抵达机场就立刻打电话回事务所,果然事情就如他所猜测的一样,只是一场骗局。
他知道叶真树有危险,当下就决定搭机返回新加坡,而这一来一往的时间就给耽搁了。
陆隼人一到新加坡后,在叶真树所住的饭店房间里找到石原浩介所留下的纸条,于是他立刻赶来,一到就见到此危急的局面。
“雨?”叶真树一见到陆隼人简直喜出望外,他和魏海莉说不定有救了。他马上将魏海莉铐着手铐的双手举高,“拜托你了。”
“这有什么困难。”
陆隼人只是一眨眼,原本铐在魏海莉双手上的手铐就已移了位。
“快上来吧!”
陆隼人从楼梯口伸出手,示意他们快点过来。海水汹涌的涌进来,几乎快淹没整个地下室,若再不快一点就来不及了。
“好。”
叶真树抱着魏海莉往楼梯口游去.他先将魏海莉交给陆隼人。
陆隼人拉出魏海莉,当他回头要再将叶真树拉上来时,那地下室的墙壁因年久失修,在海浪的冲击下竟破了一个洞,海水不断的涌进,叶真树一个不小心被卷进大水之中。
“真树——”
魏海莉亲眼目睹这样的巨变,她想也不想的就要跃入大水中。
“海莉,你这是干什么?”陆隼人及时拉住她。
看着汹涌的海水不断地翻涌,已不见叶真树的踪影,她不禁哭喊着:
“叶真树,你又再一次欺骗我!”
他们明明相约好要永不分开,现在却……
“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第十章
魏海莉面无表情的听着陆隼人的话:
“你放心,雷他不是普通人,这区区的大海难不倒他的,他现在一定在某处的海滩上,我已经让人到各地去寻找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带回好消息。”
宋可寻一边听着陆隼人劝魏海莉,一边翻着白眼。她不同意陆隼人的话,但可不是说她认为叶真树不会回来了,她只单纯不同意他的某一句话。
全世界的海洋占地比陆地还要广耶!怎么可以用区区两个字来形容呢?实在对大海太不敬了。
不过,陆隼人倒是说对了一件事,叶真树的确不是普通人,老天爷想要夺走他的性命可不容易。
“海莉,你也别难过了,说不定雷正在龙王宫里作客呢!更说不定龙王爷很喜欢他,想收他做女婿哩!”
宋可寻劝人的方式还真是特殊,可是,魏海莉却笑不出来。
“他答应我的,他明明答应我的!”她反反复复,嘴巴讲的都是这句话。
宋可寻没辙地朝陆隼人耸耸肩,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奈何魏海莉依然不理会她。
“对了。”宋可寻突然想到一件事,“风明天会来新加坡,他还会特地来看你哟。”
原本这对魏海莉而言应该会是个令她兴奋的消息,可是,她却还是同样的表情,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
真是让人感到挫败。“我不行了,换别人吧!”宋可寻做投降状。
在魏海莉的门外还有一大堆想要安慰她的人,他们全都是曾经受过她恩惠的人,所以一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马上争先恐后的想来安慰她。
可见得魏海莉做人有多么成功。
接着,陆陆续续有人进了房间,但那些人都有个共通点,他们全都信心满满的进去,结果却都沮丧的出来。几乎没有一个例外!
等了很久,终于轮到安莫立上场,他一进到房间就开门见山的对她说:
“昨天我曾经和叶真树说过话。”
此话果然成功的引起魏海莉的注意,她缓缓开口问:
“你们说了些什么?”
“他要我在他有什么意外时,负责照顾你。”安莫立老实道。
“你说什么?真树才没有发生什么事,他待会儿就会回来了。”
“叶真树若是能回来当然最好,但万一……”
“我知道你希望他不要回来,你们都不希望他回来,太过份了!”魏海莉发狂似的大叫。
“小姐,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快乐。”安莫立急切地表明心迹。
魏海莉摇摇头,“除了真树之外,没有人可以给我幸福和快乐,你走吧!”
“我早该知道的。”安莫立自嘲的一笑。
他们之间的爱是那么刻骨铭心,根本就没他插入的余地。
安莫立黯然的走出房间。
就像一场接力赛似的,下一个马上走了进房。
“想不到只短短的一个半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梅乐妮走到魏海莉的身旁坐下,在这么多人之中,她最能了解魏海莉的心情。
“乐妮!”在好友的面前,魏海莉的泪水决堤了,她的泪就像珍珠似的,一串串的往下滴落。“他为什么要一再欺骗我?”
叶真树说过绝不再欺骗她,不再说谎的,可是他最后却说了一个大谎言。
梅乐妮一面轻拍她的肩,一面道:“真是的,海莉,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以前的你是多么豁达开朗呀!现在却为了一个叶真树成天以泪洗脸,他一再欺骗你,你别再想他就是了。”
她之所以会这么说的目的是要魏海莉减轻悲伤,可是魏海莉根本无法做到。
“我做不到,他已经烙印在我心里了。”
“你就是这么死心眼。”梅乐妮无奈的叹了口气,难怪安莫立会对魏海莉死心塌地。“海莉,我觉得最近你变了好多。”
“怎么说?”
“以前的你很完美,几乎没什么缺点。但是,怎么说呢!我总觉得你以前的人生是为了别人而活,现在……不,自从你和叶真树在一起后,你才是真正的为自己而活。”
“是吗?”梅乐妮的这些评语,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呢!
梅乐妮又说:“你向来被人称为‘波赛顿珍珠’,现在我才真正看到你如珍珠般的光芒。”
“珍珠般的光芒?”失去了叶真树,她怎么还会有光芒呢?
梅乐妮知道魏海莉不了解,她解释:“你的光芒来自坚强和独立。所以海莉,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乐妮,你也认为真树不会回来了吗?”魏海莉不悦地问。
梅乐妮并没有正面的回答她,“海莉,如果叶真树都没回来的话,你……你就让安莫立照顾你吧!”
魏海莉万万没想到梅乐妮会这么说。
“你不是爱着莫立哥,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想法?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有什么办法。”梅乐妮话里带着几分的无奈,有谁会心胸宽大到将心爱的人让给别人,只是……“莫立的心里就只有你,他根本看不上其他的女人。”
更何况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情,让安莫立又重新燃起保护海莉的希望。
“我已经嫁给真树了,不会再接受别人。”魏海莉的语气非常坚定。
“可是你们的婚姻只是一场骗局,根本不能成立。”梅乐妮刚才进入魏海莉的房间之前还得知一件事。“我听说魏伯伯要请求取消你们的婚姻。”
“爹地他……”魏海莉闻言,霍地站了起来,“爹地他不能这么做!”
“海莉,先别急……”但魏海莉哪听得进梅乐妮的劝告,她已冲出房间要去找父亲质问了。
“爹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魏海莉旁若无人的冲进波赛顿大楼,不顾秘书的阻止毅然决然的冲进总裁办公室。
“海莉儿,你没看到有客人在吗?这么莽撞。”魏培德不悦的指责她。
那个客人见到魏海莉眼睛马上为之一亮,他感兴趣地问:
“这位小姐是……”
“她是小女海莉。”魏培德积极地说:“海莉儿,这位是的议员的大公子鲍春才先生。”
鲍春才惊艳地说:“我早就听过‘波赛顿珍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美丽无双的可人儿,只可惜我晚了一步,否则我还真想和石原组长好好的竞争一下哩!”
“波赛顿珍珠”和石原组组长联姻之事,整个新加坡可以说是人尽皆知,鲍春才之所以这么说,颇有感叹自己迟了一步之意。
魏培德马上向他解释:“关于小女和石原组组长的婚姻根本不算数,那是一场骗局,我才想要向社会大众澄清呢!”
“这么说我还有机会啰!”鲍春才闻言又深深看了魏海莉一眼。
“哈哈,当然当然。”这正是魏培德求之不得的事。
然而他的样子实在让魏海莉受不了,她不悦地阻止他:“爹地!”
鲍春才仗着自己是个世家子弟,以为魏海莉一定很乐意和他交往,因此卤莽的提出邀约:“魏小姐,今晚可否和你共进晚餐?”
“可以,当然可以。”魏培德急切的替女儿回答。看来,鲍家的这位大公子已被海莉儿给迷住了。
“爹地,除非你自己要和鲍先生去吃饭,否则别替我决定任何事。”魏海莉不悦地道,这是她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表现出任性的一面。
“那么魏小姐你意下如何呢?”鲍春才自信满满地问。
魏海莉冷淡地说:“对不起,鲍先生,我无意和你共进晚餐。现在,我有事情要和爹地谈,可以请你出去吗?”
如果是以前,魏海莉绝对不会以这种口气说话,可是她太生气了,父亲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他想让她嫁给鲍春才。
现在的她已不是“波赛顿珍珠”,而是“波赛顿刺猬”,全身带着扎人的刺。
“海莉儿,你太没礼貌了!”魏培德严厉地责备女儿。
“爹地,你才没有礼貌呢!明知道我已嫁人,为什么还要胡说,万一鲍先生信以为真怎么办?”魏海莉理直气壮地说。
只有傻子才会介入人家的家务事,鲍春才决定还是先告退再说。
“魏先生,既然你们有事要谈,那我就先告辞了。”
“不,鲍先生,你等一下。”魏培德急忙叫住他。
“请慢走。”魏海莉还上前去开了门,想让鲍春才尽快的离去。
“海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让我出糗是吗?”魏培德几乎要咆哮出声了,“你现在的行为哪像个有教养的千金?”
“爹地,你变了!”魏海莉控诉道。
“我哪里变了?”魏培德不承认自己有哪里改变,是自己的女儿根本不了解他的用心良苦。
“你以前做任何事总会先问过我的意见,而现在,你却急着把我推给那个鲍春才!”魏海莉愤怒的指控。
魏培德叹了一口气,“爹地也是为你好,春才这孩子不错,你嫁给他一定会幸福的。”
“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嫁给他,你忘了吗?我已经嫁人了。”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了解呢?安莫立想要照顾她,梅乐妮也觉得她该接受安莫立,而她的父亲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叫她另嫁他人。
“你和叶真树的婚姻根本不算数,更何况他已经命丧大海了。”魏培德要她认清事实。
魏海莉捣着耳朵摇头,“不,真树会回来的!”
“好吧!就算他会回来,你也不可能和他有结果。别忘了,他可是爹地的敌人,他只想报复我。”
“爹地,你太小看真树了,我保证他一开始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后来我告诉他你的事,他非但没有怪罪于我,还奋不顾身的救我!他的情操比我们想像的都还要高贵,你怎么可以说他只想要报复?”
魏海莉一古脑儿地将她的想法说出,她不许有人误会叶真树。
魏培德听了海莉的话后不禁有些动容,如果真是如此,也许是他错怪叶真树了。
然而事实仍然不会改变,他绝不会让一个失踪而且凶多吉少的男子耽误女儿的一生。
“就算是我错怪他好了。”魏培德实在没什么认错的诚意,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又不常认错。“可是,我还是不承认你们的婚姻。”
“爹地!”魏海莉几乎要骂他老顽固了。
魏培德接着又说:“除非叶真树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亲口对我说要带走你。”
就像那一天,叶真树跑来对他发出占有性的宣告一样,只有他真的出现并说出那些话,魏培德才能放心的将女儿交给他。”
然而,这也未免太强人所难,魏培德明明知道叶真树此刻下落不明,又怎么能办到他开出的条件?
“爹地!”魏海莉不依的跺脚。
就在这个时候,秘书惊慌的进来通报:“总裁,外头有个人指名要见您。”
“不见,我谁都不见。”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没有心情见任何人。
“可……可是,他说是您的女婿。”秘书照实将那人的介绍辞说出来。
“女婿?”魏海莉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只想着秘书小姐所说的“女婿”该不会是……
魏培德却是愤怒地道:“见鬼了,我只有一个女儿,哪来的女婿?一定是个骗子,去把他赶走就是了。”
“不,爹地,让他进来!”魏海莉急道。
“好吧!”魏培德不相信叶真树还能活着,因此他压根儿就没想到魏海莉此刻脑海中所想的事。
当那人走进总裁办公室时,魏海莉几乎屏住了呼吸,她看到了……
“真树!”
她奔向他,投入他的怀抱;而叶真树则抱着她一圈又一圈的旋转。
“感谢老天!告诉我,这几天你去了哪里?”魏海莉主动轻啄着他的唇。
叶真树先扶魏海莉坐好,然后当魏培德不存在似的开口说道:
“那一天,我被海水冲走后马上就游上岸,当时我原本想马上去找你,但我脑海中突然有个声音告诉我,我这样只能求得片刻的安宁,所以我决定先瞒着你解决石原浩介的事。”
“难道这些天你都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