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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树从机场回来时已不见魏海莉的踪影,只见桌上摆了一张信笺,上头写着:
魏大小姐在我手中,若想要她就到以下的地址来,我会等着你,咱们的帐也应该好好算清了。
信笺上并没有写名字,但叶真树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留的字条,除了石原浩介不会有别人。
只是,叶真树不知道,魏培德在这项绑架计划中参与多少。
如果魏培德参与了计划,那么魏海莉是安全无虞的。
然而,如果魏培德没有参与其中,或者是不知道石原浩介的计划,那么……
叶真树将信笺揉成一团,不管如何,为了救回魏海莉,他定会准时依言赴约。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捉我?”魏海莉见绑她的歹徒将原本堵住她嘴巴的布拿下后,随即破口大骂。
她应该是在饭店里优闲的看杂志,却突然波人捂住嘴,从饭店的后门将她绑走。
“安静!”其中一名歹徒大吼。
魏海莉发现有好多歹徒,其中有一名她似乎还在哪儿见过。
“啊!我记得你,你是……石原组的组员,难不成这次绑走我的是……”
“没错,绑走你的是我。”
石原浩介出现在她面前,脸上噙着一抹诡谲的笑。
“你……这里是哪里?我要见爹地。”魏海莉告诉自己用不着怕他,可是她的身体却不自禁地发着抖。
石原浩介走近她,他的手粗鲁的抬起她的俏脸,“你爹地将一切都交给我处理,所以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怕我吗?别怕,毕竟要不是叶真树从中作梗,你早已是我的新娘了。”
“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你的新娘!”魏海莉坚定地道,她已将自己的人和生命全部交给真树,如今的她已无所畏惧。
她和之前在日本那个楚楚可怜的新娘完全不同,她变了,只短短几个星期的时间,竟有如此巨大的变化,石原浩介不免对她另眼相看。
“你是变勇敢了,但有些事可由不得你,等我解决叶真树以后再来处置你。”
“你想对真树做什么?”
“你说呢?我应该要怎么惩罚一个背叛我的人?”当然,他对叶真树的恨意不只于此。
关于这一点,魏海莉不免替叶真树叫屈:“真树是背叛了你没错,可是,这件事原本错就在你。”
“我哪里做错了?”石原浩介瞪着她。
“你……你不该逼真树去做那些违背良心的事。”魏海莉回答他。
听了魏海莉的指控,石原浩介只是耸耸肩,“看来在你眼中我已经成为十恶不赦的罪人了,不过,如果真树自己不愿意的话,即使是我,也是无法强迫他做任何事。”
“他根本没办法拒绝你,因为你的……”魏海莉看向他行动不便的脚。
“因为我的脚,是吗?”石原浩介突然没来由的大笑,“告诉你一个秘密……”
石原浩介丢掉手上的拐杖,绕着魏海莉走了一圈,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你……你的脚……”
魏海莉惊讶的看着他,他的脚根本没有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脚一开始就没事,想不到吧?我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真树那小子根本不会为石原组卖命。”石原浩介老实说出这个骗局。
其实,他一直想让叶真树加入石原组,只是叶真树独来独往惯了,根本不想听命于人,最后他只好出此下策。
这一招可说是非常高明,叶真树再也跑不掉,当他在石原组内运筹帷幄时,叶真树就在外面替他卖命。
原本这样的关系应该会一直持续下去的,如果不是魏海莉出现的话。
“你怎么可以这样,真树这些年来一直当你是重义气的朋友,原来这一切全只是你卑鄙的阴谋!”
魏海莉从没有如此憎恨过一个人,但相对地,她并不知道其实在石原浩介的心里更加的恨她。
“如果不是你,我的石原组在真树的帮助下迟早会成为全日本第一的黑帮,而我也会成为独霸整个日本的黑道老大。”
“我?我做错了什么?”
魏海莉觉得无辜极了,事实上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哩!本来她应该在新加坡无忧无虑的生活,却莫名其妙的被卷进这场纷争中。
而现在,石原浩介却来怪罪她,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嘛!
石原浩介理直气壮地说:
“原本我以为和波赛顿财团联姻可以助长石原组的声势,才会要真树到新加坡来诱惑你,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真树那家伙竟然会爱上你,最后竟然选择背叛我,你说这一切是不是你的错?”
“你简直不可理喻!”
魏海莉将头撇向一边,不想再和他说话。
然而,石原浩介显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话题。“你不想知道我要如何对付真树吗?”
“你永远无法对付他,因为真树比你所知道的强多了,更何况他还有一群生死至交,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你对真树不利。”魏海莉说道。
“说得好。”石原浩介夸张地鼓掌,“你说的生死至交可是撒旦军团?没错,也许他们是很厉害,可是再厉害远水也救不了近火,不是吗?”
“你……”
石原浩介竟然知道撒旦军团的事,魏海莉流露出诧异的神色,不过她马上就明白,那一定是父亲告诉他的。
“你知道真树那位叫陆隼人的朋友为何会匆匆离开新加坡吗?”石原浩介说完时,莫测高深的一笑。
“因为有人急着请他辩护……”魏海莉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石原浩介,突然间某个念头闪进了她的脑中,她大叫:“难道是——”
“你还不算太笨。”石原浩介讽刺地道:“那是我安排的。你瞧,这么简单就将那家伙的‘生死至交’给打发走了。”
魏海莉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真树跪着求我原谅,要他再一次为我出生人死,并且保证永远都不会背叛。”
尽管已到了这种地步,石原浩介还是心存一丝希望,他要称霸日本黑道非靠叶真树的力量不可。如今既然知道叶真树是撒旦军团中最具行动力的雷,他更舍不得就此放弃。
“如果他不答应呢?”魏海莉突然问。
以她这阵子对真树的了解,她几乎可以肯定——真树绝不会答应!
“若是不能为我所用,那我只好毁了他。”石原浩介若无其事的说着:“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如此不识时务才对。”
“你怎能如此肯定?”他的那份自信到底缘自那里?魏海莉相当好奇。
“因为我手中握了一张超级王牌,不怕真树不乖乖听话。”石原浩介看着魏海莉说道。
只要魏海莉在他手上,叶真树也只有乖乖受制于他的份。
叶真树在仆人的带领下走进魏宅,他的目的是要见魏宅的主人魏培德。
魏宅他以前虽来过,但当时的他还是“石原浩介”,以叶真树的身份来此,他还是第一次!
他被带到了会客室,魏培德则是姗姗来迟。
“你来干什么?我的女儿呢?”
魏培德看着他的眼神里尽是敌意。
叶真树根本不在意魏培德对他的态度有多糟,如果他有个女儿,也一定不会给企图拐走他女儿的小子好脸色看。
“你不知道吗?海莉儿她……”叶真树及时住了口。
“她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或者是出了什么事?”魏培德着急地问。
“她没事,只是我有些话要和你谈,所以才会单独来见你。”
叶真树决定不要把魏海莉被石原浩介掳走的事告诉魏培德,因为即使魏培德知道了也无济于事,石原浩介绝对不会因为魏培德的几句话而放了魏海莉。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魏培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希望叶真树最好能消失在他和女儿眼前。
叶真树同意了他部分的话,“如果不是为了海莉儿,我也觉得我们没必要再谈下去。”
他的出发点全都是为了魏海莉好,若是冲着这一点,魏培德愿意稍微妥协。
“好吧!你说,是什么事?”
“我要带走海莉儿。”叶真树直截了当的说。
“什么?你要带走海莉儿?我不答应!”魏培德失态地吼叫,他绝不答应。
然而,叶真树却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要带走海莉儿,她是我的妻子。”
“你以为她还是你的妻子吗?”魏培德嗤笑,“别忘了你在结婚证书上所签的可是‘石原浩介’这个名字,海莉儿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你的妻子。”
老实说,魏培德很佩服叶真树的气度,如果他位于人上的话,绝对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可惜,他们只能成为敌人。
“我不排斥再举行一场婚礼,一场真正的婚礼,没有欺骗,也没有谎言。”
叶真树的话非常真诚,但不论他多么诚挚,对魏培德而言都不具任何意义。
“我可以把女儿嫁给任何人,就是不许她嫁给你,与其嫁给你还不如嫁给石原浩介!”
魏培德果然还是比较偏向石原浩介,得知这个讯息,叶真树并没有特别失望。
“我很遗憾你是这样的想法,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我要带走海莉儿的决心,告辞了。”
叶真树半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他转身就走。在他离开之前,似乎听到魏培德喃喃自语:“我也很遗憾。”
叶真树从魏宅大门出来时,安莫立追了上来。
“可以和你谈谈吗?”安莫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好!”叶真树爽快的答应。
安莫立领着他走了几步路,却突如其来的转过身朝他的下巴挥了一拳。
“我这一拳是为了小姐打的!”
当初他是以多么不舍的心情将自己珍爱的小姐交给眼前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对待小姐的?真是该死!
叶真树让小姐伤心就是该死,让小姐流泪也同样该死。
而叶真树就是因为明白安莫立的心情,所以他承受了原本可以躲过的一拳。
“小姐呢?她现在幸福吗?”安莫立又问。
不知她可曾后悔?
叶真树不知该如何回答安莫立这个问题。魏海莉现在幸福吗?老实说他并不知道。
“你这个问题应该直接去问海莉儿。”
“小姐呢?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安莫立敏感地问:“别否认,以小姐的个性,如果不是发生什么事,她一定会跟你一起回来的。”
闻言,叶真树不得不承认安莫立对魏海莉的确有某种程度上的了解,不过这也难怪,因为他从小到大眼里几乎就只有魏海莉而已。
叶真树只好老实告诉他:“海莉儿被石原浩介给掳走了。”
“什么?”安莫立气得又想打人,“这就是我将小姐交给你的下场吗?”
“你放心,我会毫发无伤的将她救回来的。”叶真树保证道。
“我跟你一块儿去。”
安莫立已经习惯了保护魏海莉的安全。
叶真树明白安莫立心急如焚,不过,石原浩介要他单独去,若加上了安莫立只会惹恼石原浩介罢了。
“这是我和石原浩介的战争,你跟着去也于事无补。我只希望你能答应我,如果我有个什么万一,你会帮我照顾海莉儿。”
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去赴约的,知道这件事后,安莫立实在很难再去责怪这个人以前做的事。
“亏你刚才还口口声声对老爷说要带走小姐,难逍你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刚才叶真树和魏培德在会客室所说的话,安莫立都听得一清二楚,他想赖也赖不掉。
“我是很认真的,只是……”只是有时候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失去了你,小姐一定会很伤心的。”安莫立心痛地说。“为了小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虽然极不愿意承认,但安莫立明了叶真树对魏海莉的重要性。
失去了叶真树,魏海莉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一定……
赴约之前,叶真树小心的查看约定之处的地形,那是在海岸边的一幢旧房子,他不明白石原浩介特别选在这里的原因为何,总之,一定有其用意就是了,他现在胡乱猜测也无济于事。
叶真树在附近绕了好一会儿,等到约定时间一到,他才走进那幢旧房子。
当叶真树提高警觉的打开门时,就听见石原浩介以扩音器对他说:
“很好,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果然单独前来。现在,马上到地下室,你的爱人正在那儿等着你哪!”
叶真树立刻沿着木造的楼梯来到地下室,他一眼就瞧见魏海莉。
“海莉儿!”叶真树走向她,激动地大喊。
“真树……”魏海莉的脸色疲惫而苍白,她的心情好矛盾,希望叶真树的心里有她,却又不希望他冒着危险来救她。
石原浩介正设下天罗地网想要猎捕他呢!
“真树,你快走,现在还来得及……”
“你的手……”
叶真树发现魏海莉的双手被手铐铐在大柱子上他用力的拉扯手铐,可是根本没用,那手铐似乎是以特殊的材质所制成。
“叶真树,和你心爱的人重逢感觉如何?你别再白费力气了,那副手铐是我特别去订制的,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没有办法破坏它。而手铐的钥匙只有一支,现在就在我的手里。”
石原浩介仍然透过扩音器向他说话,自己则躲在安全的地方冷眼旁观他所设计的游戏。
“石原浩介,几日不见,你是愈来愈卑鄙了。”叶真树咬牙道。
石原浩介哈哈大笑,“你赞美人的方式还真特殊,为了感谢你,我再给你一个惊喜吧!”
当石原浩介话说完,叶真树就发现到他的脚底下涌进了一些水,而且水还慢慢的多了起来。
“真树,这是……”魏海莉惊呼,她也发现这不寻常的现象。
石原浩介的笑声又再度传来: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惊喜。这里原本是石原组秘密处死背叛之人的场所,地下室的外面就是大海,每当涨潮时海水将会淹没整个地下室。原本有闸门用来阻挡海水进来,现在我己将闸门慢慢的打开,等完全打开时,你们将被海水给淹没,搞不好还会被海水给冲走。”
“太过份了,这里可是法治国家,你以为自己逃得掉吗?”魏海莉义正辞严地道。
“哼!你和我谈法治简直是自取其辱。”石原浩介嗤之以鼻,接着又向叶真树说:“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发誓从今以后都听从我的命令,并且不再和魏海莉见面,我就给你解开手铐的钥匙。”
“不行,不能答应。”魏海莉深知,若叶真树答应了,他以后的人生将会没有自主性,那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件生不如死的事。”真树,这个男人一直在欺骗你,他的脚根本没有跛,他不会信守承诺的,你走吧!你一个人一定走得掉的。””我不能这么做。”叶真树摇头,他怎么可以丢下魏海莉自己逃走?他永远也不可能这么做。
“你还有第二种选择。如果你真的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和你心爱的人一起葬身在此吧!”石原浩介冷酷地说道。
“真树,你快走!”眼看着水已经到了她的腰部,她着急地说道:”你根本不用顾虑我,因为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你知道吗?我的爹地就是当年迫害你们撒旦军团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