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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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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东汉张衡所著的《七辨》当中,更有‘沙饴石蜜’的句子。
        沙饴,就是指微小的晶体,也就是砂糖的雏形。
        仁寿年间,人们所食用的砂糖,色泽浑浊,多附有糖汁的颜色。但使用量却非常大。
        人们喜好甜食,更有甚者,会在煎茶时,加入一些砂糖。
        砂糖的价格并不算太昂贵,所以即便是普通家庭,也能消费得起。而且,砂糖不比食盐之类的物品,朝廷会加以严格的控制,甚至征收高昂的税收。砂糖的成本很低,前景却非常广阔。关键就在于,如果能改进砂糖的工艺,可独霸市场。
        当然了,以言庆目前的能力,自然不可能垄断砂糖的销售市场。
        但是郑言庆却知道,这砂糖提纯的方法,而且还知道砂糖的深加工技术,也就是冰糖的制作工艺。说起来,这种工艺并不是很高深,但却绝对是领先于这个时代。
        “郑少爷,郑管家在叫你。”
        毛小八的声音,将郑言庆从沉思中唤醒过来。
        他抬头看去,只见郑世安正在远处向他不停招手,那意思是要他赶快过去。
        “哦,那我们过去吧。”
        言庆只好暂时放弃了念头,赶着青驴行过去。
        可是在心里面,却在努力的回忆着白砂糖的制作工艺。如果他真的能够制出白砂糖来,那可是一大笔收入。当然了,这里面还有一个合作伙伴的问题,需要仔细斟酌。
        他认识的豪商并不多,只有徐盖和张仲坚两人而已。
        以郑言庆对徐世勣的控制力,说服徐盖接手,想来问题不大。可是徐盖和郑家的关系太密切了,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郑家的话,那么迎接郑言庆的怕是灭顶之灾。
        不找徐盖,那就只剩下张仲坚了。
        要说起来的话,张仲坚的确是一个合适人选。
        其一,张仲坚的父亲是扬州首富,背后还有吴县张氏撑腰。而甘蔗的主要产地,就集中在江南地区,张氏族人有这先天的便利条件。这一点,绝非徐盖可以比拟。
        而第二点,郑言庆和张仲坚接触并不多,但也能看得出,张仲坚是一个很爽利的人。
        不管是孙思邈还是杜如晦,对张仲坚的评价都不算太低。
        但问题在于,张仲坚能不能说服他老爹呢?而且,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联络张仲坚,这是一个大麻烦。在没有想出一个妥善的方法之前,言庆决定暂时先隐瞒下来。
        同时心里面还存有一个念头:如何把徐世勣,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船上?
        “言庆,事情办得差不多……”
        郑世安笑呵呵的说道:“天也不早了,咱们这就回去。若晚了的话,怕是进不得城。”
        郑言庆点点头,随着郑世安准备上车。
        说来也奇怪,那头青驴居然亦步亦趋的跟着郑言庆,任凭其他人拉住缰绳也不行。
        “你想跟我回去?”
        郑言庆笑呵呵的看着青驴,伸手抱住了那张驴脸。
        “要不,就跟我回去吧……爷爷,可以吗?”
        郑世安温和一笑,“既然这畜生愿意跟着你,就带它回去吧。”
        就这样,青驴的辔头拴在马车上,郑世安和郑言庆坐在车里,离开了郑家田庄。
        “爷爷,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大公子真有其他的想法,您会怎么办?”
        在路上,郑言庆突然开口询问。
        郑世安何等精明,自然明白郑言庆话中的意思。
        早先,他曾对言庆说:郑仁基很可能不会让郑言庆做郑弘毅的书童。其实,这里面还包含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郑仁基是否会看重郑世安呢?只怕也是问题。
        听言庆这么一问,郑世安的脸阴沉下来。
        他沉吟片刻,轻声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咱们就离开洛阳,回去服侍大老爷去。”
第十六章 崔道林(上)拜求推荐收藏
        郑言庆喜欢读史,也知道历史上那些为祸江山的太监之所以遗臭万年,说穿了也正是因为这五体不全而酿成的原因。(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
        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五体不全的人,本身就是属于被社会谴责的群体,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卑,更因这自卑,而产生超乎常人的刚强。在这种自卑和刚强中,就变得性情扭曲而阴暗。
        郑世安虽说不是太监,可五体不全的事实却存在。
        这也使得他比普通人更敏感,更容易受到伤害。别看他在安远堂呼风唤雨,可内心深处,却有着比女人还有柔弱的心弦。越是强硬,这心里面,其实就越发的孤苦。
        轻轻握住了郑世安的手,郑言庆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解说。
        郑世安笑了笑,“言庆乖孙,你莫担心爷爷……如果大公子看不上咱祖孙,咱就回荥阳。难不成不做小公子的书童,日后就没得出路了?等有机会,爷爷豁出去这张老脸,也要求着老爷给你抬籍……唉,当时也是一时疏忽,却苦了你啊!”
        话语中,透着浓浓亲情。
        郑言庆心里一暖,强笑一声道:“爷爷,抬籍的事情不着急,只要就机会,总能解决。不过小孙儿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大老爷已过了耳顺之年,将来的安远堂,定然是大公子做主。您也别太刚强了……我听人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当退让时且退让!您若是回去,恐怕大老爷心里也不会舒服,说不定还会觉得您是倚老卖老呢。”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出自于后世名著《红楼梦》一书。
        后世人有‘少不读红楼,老不读三国’的说法。这《红楼梦》,更是千古奇书,里面隐含着许多哲理,年纪小的,却品不出个中滋味,反而容易生出各种邪念来。
        言庆前世,也是在近四十岁时,才开始读懂红楼。
        里面说了很多做人处事的道理……就比如说,那红楼开篇时,王熙凤和贾宝玉出去,遇老家人撒酒疯。那老家人,典型的就是倚老卖老,恃功自傲,以为自己当年曾救过贾家大老爷,就可以撒泼耍赖。殊不知,却早已经恶了贾府上上下下。
        最后呢,被王熙凤下令,活活憋死在马厩里……
        言庆觉得,郑世安如今怕就有老家人的想法。可这种想法要不得,弄不好就会丢了性命。家人奴仆,是世族门阀的私有财产,生死不在掌控之中。别看郑大士现在对郑世安万分宠信,可将来呢?这些人,都是玩弄权术的老狐狸,旁人根本就看不懂他们的心思。万一因为这件事情而生出恶念,岂不是一桩大是非吗?
        言庆可不希望,郑世安有朝一日被憋死。
        那样的话,他在郑家,只怕面临举步维艰的窘况。
        郑世安楞了一下,疑惑的看着郑言庆。他实在不明白,言庆这么小的年纪,是从哪儿学会的这些话语?如果说,此前他赋诗创字,可解释为天资不凡,那刚才说的话,没有几十年的生活阅历,恐怕也说不出来,更别说似他讲的如此通透。
        “言庆乖孙,你这些话,是从哪儿听来的?”
        郑言庆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托辞。
        “是孙先生说的……前些日子,我偶然间把爷爷那一日说的担心告诉了孙先生。
        先生就说,这件事还需好生应对。只是他不好直接和您说,就让我找机会,劝您一下。先生还对我说,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君子与其练达,不弱朴鲁;与其曲谨,不若疏狂。他让我把这句话转告爷爷,说您一定会明白。”
        言庆这一席话,引自《菜根谭》。
        其原意取自老子道德经中‘见素抱朴,少私寡欲’。不过菜根谭的言语,显然更加的浅显易懂,即便郑世安文学不通,也能明白个其中奥妙。这就是让他不要好胜争强,学会顺势而为。人有起起伏伏,只看你如何看待,莫钻了牛角尖。
        郑世安长叹一声,“先生不愧‘圣童’,果然字字珠玑。”
        说完,他向言庆看去,伸手摩挲言庆的脑瓜子,“爷爷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觉得这样子,恐怕要你受了委屈。今天听你一说,我也就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了。”
        他虽然没有说要改变主意,但以言庆对郑世安的了解,想必也不会再心存怨恨。
        只要郑世安能想得开,不硬着干就行。
        哪怕郑仁基不看重郑世安,但郑大士在世一天,郑世安在安远堂的地位,就不可改变。
        想到这里,郑言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
        日子就这样,在忙碌中,不知不觉的过去。
        郑世安依旧忙忙碌碌,而郑言庆则显得很悠闲。或是看看书,练练字,或是和徐世勣一起习武练功。闲余时,他就牵着驴,在庭院里活动,有时候还会去田庄看看。
        洛阳街头,已开始流传咏鹅诗。
        许多文人士子,纷纷赶赴偃师,想要拓印临摹。
        不过,却没有人知道,那位独创咏鹅体,复又咏鹅诗的鹅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张琮未能追上张仲坚,所以至今仍不知道这鹅公子的身份。
        只是隐约猜到,这位鹅公子应该是郑氏族人,于是写信告之吴县老家,请吴县张氏族长出面,才好向郑家询问。毕竟,这有个门户等级的问题。张琮一个庶出子弟,实在不好去郑家拜访。而且,就算他去了郑家,也未必能见到郑家族长。
        与此同时,长安大兴城越国公府中,一个白面黑须老者,正拿着一份拓本,在书案上奋笔挥毫,临摹者拓本上的文字。在书案前,垂手站立有三个华服男子,一个个神情肃穆,甚至不敢大声喘息,以免惊扰了老者的雅兴,而遭受到责骂。
        “好字,端的是好字!”
        这白面老者,却是当年权倾朝野的尚书仆射,越国公杨素。
        他突然放下手中笔,一脸满足之色,笑望着书案前的三个男子,“鹅公子不负公子之名,这一手咏鹅体,果然是风骨凛然,方严正大。我临摹了许多次,才算是琢磨出了一些门道……昔日智永以永字八法而扬名天下,而今鹅公子将这八法更发挥的淋漓尽致。铁笔银钩,朴拙雄浑。越是临摹,就越是感受颇深,感受颇深!”
        三名男子,是杨素的儿子。
        年长的杨玄感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兄弟,而后笑着说:“父亲此言,未免言过了吧。”
        “不过,一点也不过。”
        杨素正色道:“以我观之,这咏鹅体一出,怕二王亦将黯然。
        当今之世,能与这位鹅公子相比者,非欧阳询智永不可。然我听说,这位鹅公子还是个黄口孺子。也就是说,其书体尚未大成……如若他日长大,书法大成时,欧阳询智永,恐怕也只能为他研磨。果天纵奇才,恨不能在偃师亲眼一睹风化。”
        这杨素是什么人?
        那可是开隋的元老功臣,隋文帝的左膀右臂,更是太子杨广的心腹重臣。
        当年若无杨素支持,杨广恐怕难以战胜隐太子杨勇。而今杨素虽然被杨坚所疏远,但地位依然。他也是个才华横溢之人,善于写诗,更能写出一笔好字,算得上当今文坛的霸主之一。
        这样一个人,如此推崇素未谋面的鹅公子,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即便是欧阳询和智永这样的书法大家,杨素也只称之为‘尚可’。可现在,连欧阳询和智永,也只配给鹅公子研磨?如若传扬出去的话,只怕会让天下都哗然。
        杨玄感也是个骄傲的人,闻听杨素如此赞誉,心中不免有些不服气。
        可是,杨素积威甚重,即便是他亲生儿子,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去反驳他的言语。
        “父亲如此赞誉,实在是这鹅公子的荣幸。”
        杨素连连摇头,“非他之荣幸,实乃我之幸也。有生之年,能见此奇文,当浮一大白啊!”
        说到这里,杨素话锋一转,沉冷问道:“对了,这鹅公子的身份,可曾查明?”
        “尚未知晓。”
        杨玄感说:“据说这鹅公子当时和扬州张季龄的小儿子走在一起,我已派人去询问偃师张琮,但尚未得到消息。张季龄的小儿子倒是可能最清楚,只是他送货到长安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兰州。若是这咏鹅诗能早来些时日,还能拦住他询问。可是现在……不过我也派人往兰州去了,让他们多加留意张仲坚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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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崔道林(中)第一更求推荐
        本来张仲坚和杜如晦是一起回来。
        只是由于杜如晦的老家,并不在长安,而是在长安城外的杜陵。
        故而两人在霸上时,就已经分开了……许多人并不知道,偃师的那位官宦子弟,居然是工部尚书杜果的孙子。杜如晦又不是一个喜欢交往的人,特别是得了三临辟雍碑和言庆的拓本后,回到家就闷在家中临摹,以至于也不清楚外面纷扰。
        事实上,关于鹅公子的身份,已经在河洛与长安吵闹开了。
        不仅仅是杨素在打听,还有各地士子,也纷纷的寻找。可惜,这年月还没有形成*人肉搜索的习惯,彼此间没有任何合作,单打独斗,加之信息繁杂,也就越发混乱。
        甚至有人说,这位鹅公子是当朝权贵的子弟,乃至于宗室子弟。
        结果就变得各家大臣,纷纷询问同僚,到了最后,甚至闹到了隋文帝杨坚的面前。
        杨坚在独孤皇后死后,纵情声色,身体已大不如前。
        但观看了拓本之后,也忍不住派人到宗室家中询问,弄的许多宗室莫名其妙。
        杨素也知道,这样闹腾怕不是法子。虽说杨玄感是这么说,但他隐约感觉到,这位鹅公子,怕并不在长安。若是他和张仲坚到了长安,又岂能没有半点声息呢?
        如此说来,鹅公子还是在河洛。
        “郑仁基是不是还没有走?”
        对于杨素这种极具跳跃性的问话方式,杨玄感三兄弟,早已习以为常。
        杨玄感连忙回答:“郑仁基因妻子分娩,所以还未启程。不过听说已经在准备了,估计赴任也就是这几日的光景。”
        “我感觉,鹅公子当逗留河洛地区。
        你让郑仁基到了洛阳之后,派人留意,看看能否找到鹅公子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我一定要亲眼见见这位鹅公子,若能得他几个字,也就心满意足。”
        “是,我这就派人去告诉郑仁基。”
        杨素连连摇头,“不,还是你亲自去一趟,这样郑仁基那小子,才会更加的重视。”
        杨玄感虽不以为然,但还是恭敬的答应下来。
        郑言庆不知道,为了他,河洛关中,乃至于河东等地,都已经快闹翻了天。套用句后世的话:隋唐年间什么最缺,人才!特别是关东士族,在关陇集团崛起之后,遭受打压,人才凋零。所以,他们迫切需要新鲜血液,鹅公子的横空出世,让关东士族,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朝气。他们,需要鹅公子为他们壮名。
        同样的,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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